聽到林初夏沉默,言傾若不由又繼續(xù)說道:“初夏,不管你遇到什麼事情,都告訴我們,我和書瑤都會幫你的,好不好?”
“不……不用,真的不用……若若。我現(xiàn)在很好。只是想出去透口氣,自己呆著冷靜一段時間,別的什麼都沒有的。”林初夏笑著說道,“我打給你,就是想跟你說,我很安全,也很平安,讓你和書瑤不要擔(dān)心。”
“真的沒有什麼事情嗎?”言傾若還是不放心地問道。
“真的。真的,若若。”林初夏忍住自己的哽咽,知道朋友們都十分擔(dān)心自己,不由說道,“要真的有什麼事情,我還會瞞著你和書瑤嗎?”
言傾若點點頭,說道:“那你和我堂哥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傷害到你了嗎?”
“不不不……沒有,沒有。軒少人很好的,只不過我知道自己跟他不合適,所以不想跟他有什麼發(fā)展……”林初夏忙說道,“所以不太想有什麼繼續(xù)的打算。所以真的沒有任何事情啦。”
“軒少到處在找你……初夏。”言傾若不知道到底林初夏是怎麼想的。
因爲(wèi)林初夏一向都大大咧咧的,連言傾若和簡書瑤都看不出她在感情方面,有露出什麼苗頭。
林初夏笑了笑:“哎,他過兩天就會忘記有我的存在了。他身邊的女人可多了……”
“那你是因爲(wèi)他很花心,所以不願意給他一個機會嗎?”言傾若不由問道。
“當(dāng)然不是了。而是因爲(wèi)我真的不喜歡他,也不想發(fā)生什麼感情的事情……所以……若若你不用擔(dān)心啦。要我真的喜歡什麼人的話,我一定會帶過來給你和書瑤看的。嗯。”林初夏保證地說道。
言傾若還想要勸什麼,林初夏卻急匆匆地說道:“好了,我有事要做,不跟你說了,拜拜。”
“喂,喂,初夏,初夏?”言傾若再說,林初夏已經(jīng)掛斷電話了。
言傾若只好拿著電話,有些失望地看著手機。
林初夏什麼都不肯說,這就很難辦了。
要是她有什麼難處,言傾若和簡書瑤還可以想辦法幫她。
但是她現(xiàn)在什麼都不肯透露……言傾若想要下手幫忙,也不知道從何幫起啊。
一會兒楚皓軒也來電話了,詢問有沒有林初夏的消息。
言傾若不知道怎麼說纔好,只好告訴他,暫時還沒有。
楚皓軒失望地掛了電話。
辰千墨見言傾若鬱鬱寡歡的樣子,說道:“先再等一等吧,我們想想能不能從其他地方入手,去查證這件事情,你看行不行?”
“嗯,我都聽你的。”言傾若也沒有辦法了,只好都先聽辰千墨的。
辰千墨說道:“你還了解林初夏多少,我們不妨從她的家庭和學(xué)校入手,查看一下她到底是有什麼難處吧。這樣也就可以知道她爲(wèi)什麼躲著大家,也不接受楚皓軒了。”
“好,這個方法不錯。”言傾若馬上點頭說道,“我就知道,老公才能想出好辦法來。”
“傻瓜。”辰千墨點了點她的鼻尖,寵溺地說道。
言傾若縮了縮脖子,說道:“就是因爲(wèi)你最厲害嘛。我什麼都想不到。看這次的樣子,堂哥真的對初夏上心了……”
“但願他能夠真正的收收心,不然就真的要被罵了。這麼多年來,他吊兒郎當(dāng)?shù)囊彩沁^慣了清閒日子,現(xiàn)在總該是收收心過正常的生活了。”辰千墨不由說道。
“對啊……家裡事情一向都是由另外一個堂哥打理的。”言傾若也想到了這一點,不由說道,“對了,你說初夏是不是嫌棄他,什麼都不能幹啊?初夏一向自己都很要強,而他什麼都不做,每天除了喝酒就是泡妞,什麼正事都沒有……會不會是因爲(wèi)這個啊?”
辰千墨覺得言傾若說得很有道理,點頭說道:“也有可能。尤其是他泡妞這個點,真的是讓很多女人接受不了。初夏可能接受不了這個,不過楚皓軒這一點來說,真的改了,這個我可以作證。至於沒有正事做,也不算是沒有正事做,他名下還是有基金等業(yè)務(wù)的,只是他一向懶散,沒有怎麼管,但是如果他去做的話,肯定也能夠很快上手的……”
“千墨,你看不如這樣吧,到時候真的找到初夏的話,讓堂哥真正的正經(jīng)做一個工作,好好的跟初夏相處,這樣給他們彼此都一個機會,好不好?”言傾若感覺自己找到了問題的癥結(jié),不由說道。
辰千墨點頭,覺得她的話不無道理,說道:“嗯,完全可以。雖然說楚家不缺他去做什麼掙的那份錢,但是他好好的該有份工作,才能夠收收心了。”
這樣一合計,言傾若和辰千墨總覺得要好好的跟楚皓軒談?wù)劻恕?
不過在找到楚皓軒之前,他們還是先跟楚安澈和簡書瑤聊了聊,楚安澈和簡書瑤也覺得,跟這件事情不無關(guān)係。
既然是這樣,那麼以後想要解決問題,就好辦多了。
就在這個時候,言御臣給言傾若打了電話,言傾若接到大哥的電話,好開心,不由說道:“大哥。”
楚安澈一向不太喜歡這個言御臣,好端端的將自己大哥的職位分走了一半,聽到是言御臣的電話,不由就有些不爽。
簡書瑤伸手握著他的大掌,說道:“臣少一向?qū)θ羧舳疾诲e,你又吃哪門子醋啊?”
楚安澈輕哼了一聲,見簡書瑤嬌聲軟語地依偎在自己的懷抱裡,這醋意才消散了不少。
言御臣在電話裡說道:“若若,快到母親和外婆的忌日了,今年那套四合院的錢,真正的下來了,要不你回來一趟吧,趁機把這個錢也領(lǐng)了。”
言傾若一怔,說道:“那筆錢,之前不是已經(jīng)打給我了嗎?”
“是嗎?怎麼我所知的並沒有呢?”言御臣也很疑惑。
“不過不管怎樣,到時候我還是會回來的,這一出來,就兩三年了,我一次都還沒有回去給外婆和母親掃墓,這次我會回來的。”言傾若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