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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名珩!
宋一瞬一驚,身子下意識地縮了下,想要躲開。【】
靳名珩彼時正俯身看著她,見她表情驚恐,便以為她受了驚嚇。放在她肩上的手收緊,將她強行按回自己懷里,安慰說:“小久兒,沒事了,已經沒事了,你安全了。”
在聽到她路上被圍堵的消息,靳名珩的心一直都是繃著,緊窒著,直到此刻真實地感覺到她安然地在自己懷里,他的心才算放下來。
宋一瞬的臉埋在他的胸前,聞到淡淡的薄荷香混和著男人特有氣息迎入鼻翼。頭頂是他溫柔的安撫,聲音是從來沒有聽過的語調,帶著濃濃的心疼,是她從來都沒有享受過的待遇。
眼前便不由飄過他平時對待自己的模樣,因為比較已經成為一種習慣。她實在無法想像,難道他平時就是這樣跟宋凝久說話的?
自己與宋凝久長得一模一樣,到底哪里不如她?心里的嫉妒不自覺地發酵,卻不敢發作出來。
不知情的靳名珩只見她溫馴地偎著自己,也不說話,總覺得今天的宋凝久抱起來有些不一樣,卻又一時說不上到底哪里不對。只當她是被嚇壞了,須臾,終于忍不住將她從懷里挖出來。
離開他懷里的那一刻,宋一瞬心里帶著被識破的慌亂,所以低著頭不敢抬起來,。自己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可是他喊自己小久兒,便是認錯了人。
不管卓越是怎么辦到的,她知道自己此時如果被識破,靳名珩肯定不會饒了自己。心思正在回轉,一只大掌卻托起她的臉頰,讓她仰起頭與他對視。
“小久兒,不要怕。
宋一瞬心虛地眸色閃了下,然后點頭。
她的反應全部落在靳名珩的眼里,他眸色閃過狐疑,這時才轉頭看向被忽略的醫生,問:“我太太沒事吧?”別說靳名珩是昕豐市的名人,就是這幾天在醫院里弄的動靜,全院的醫生想不認識他都難。那醫生哪里敢造次,只乖乖地回答。
“靳少請放心,少奶奶身上只是些皮外傷,并沒有大礙。”醫生回答。
“好的,謝謝。”靳名珩說著,轉身將宋一瞬從床上抱起,準備離開。
身子騰空的那一刻,宋一瞬還是慌了下,手下意識地抱住靳名珩的脖子。她靠過來的那一刻,靳名珩嗅到她身上的氣息,眉幾不可察地皺了下,那股香水味似乎也不是宋凝久的。
將心里的疑慮壓下,他努力說服自己說,也許宋凝久今天出來想換換心情,便將她帶到靳遠所住的樓層。那里空房間多的是,不用特意安排。
乘了電梯上去,隨便找了間病房將門踢開,然后將她放到病床上。
“你休息一下,我去看眼爸爸,咱們一會兒就回去。”他說著,扯過被子幫她蓋上。
“嗯。”宋一瞬不敢開口,也只乖順地點頭應了這一聲。便翻身,被子緊緊裹住自己。
靳名珩站在床邊,看著那一頭散在白色床被間的青絲,總覺得這感覺與平時不太一樣。站在床邊良久,宋一瞬即便不動都能感覺到那落在自己身上灼燒的視線。好似要將她穿透一般,更讓她大氣都不敢出。
半晌,才聽到他離開的腳步聲,門在關上的一瞬間,她一下子就從床上坐了起來。
靳名珩站在病房門口,那里守著平時跟在宋凝久身邊的保鏢,恭敬地喊:“靳少。”
靳名珩微微頷首,不需要說話,那保鏢便會意地跟過去,一直跟到安全門旁邊。這里僻靜,宜于談話。
“怎么回事?”靳名珩開口。
“是這樣的,少奶奶今天從醫院打算回家,路上……”保鏢便將今天發生的事敘述了一遍,靳名珩越聽眉皺得越緊。
在聽到宋凝久出事的時候,他第一個想到的便是卓越。警方一直沒抓到他,如今風聲這么緊,倒沒想他還敢出來頂風作案。
當時車子進了樓巷,你們趕到的時候只看到一個人從車上下來?
“是。”保鏢回答。
“車上的人除了撞車造成的損傷,沒有別的異樣?”他又問。
保鏢本來沒覺得有任何不妥,被他這樣一問,也變得不確定起來。但還是回答:“沒有。”
靳名珩沒有在問別的,只是覺得有些不合理。他們費心將他們逼進樓巷干什么?還是說車子被撞入樓巷只是意外,并不在他們的計劃內?
彼時,宋一瞬那邊在靳名珩離開病房之后,立馬就坐了起來。她心里焦灼,想要盡快脫身。因為她知道靳名珩雖然是生意人,可是這個男人骨子里怕是比卓越更狠。
卓越,想到她利用自己帶走了宋凝久,其他書友正在看:。就算她是不知情的,在靳名珩眼里也是幫兇,怕是不會放過自己。想到這里她床上下來,快步往門口走去。
“少奶奶。
這陣勢于宋凝久而言是安全,于宋一瞬而言便恰恰相反了。她盡管心里緊張,面上卻沒有表露出來,淡定地微微頷首,說:“我出去走走。”
“少奶奶剛剛受了驚,還是在病房休息一下,等會靳少陪你吧?”宋凝久平時待他們極好,有些事他們為了她著想,還是會插上一嘴。
宋一瞬有些煩感地皺起眉,覺得下人就應該有下人的樣子,真不知道宋凝久平時是與他們相處的,居然這么隨便。
“不用。”她簡潔地拒絕。
兩個保鏢感覺她態度有些不同,不由互望了一眼。
宋一瞬可沒時間顧忌他們會怎么想,只抬步往電梯的方向走去。一是不耐,二是她不能再拖下去,想盡快脫身。豈料,他們會寸步不離地跟著自己。
腳步停頓,轉頭對他們說:“你們不要跟著,我想自己下去走走。”
“少奶奶,外面不安全。”保鏢說。
他們才剛剛發生了意外,她平時出入都是小心翼翼的。今天這是有多大的膽子,居然要自己下去走走?
宋一瞬正想說什么,身后的病房被打開,然后肩頭被靳名珩的手搭住,問:“怎么了?”
宋一瞬全身的神經都繃了下,轉頭對他,說:“沒什么。”
靳名珩目光在她身上掃了一遍,然后說:“既然沒事,我們就回家吧。”
宋一瞬自然是想找借口不回去,可是看到整條走廊里站的保鏢,想著在這里也脫不了身,反而更引起他的懷疑,便點了點頭。
兩人在保鏢的簇擁下乘電梯下樓,然后坐著車子開往別墅區,整個過程都沒有讓宋一瞬找到逃脫的機會,隨著離別墅區,她有些心急如焚。
當然,不管她多么不安,車子還是開進了別墅,一直停在噴泉池邊。跟隨他的腳步,踩著地上鋪的鵝卵石走進別墅。
“靳少,少奶奶。”一進門便有保姆過來迎接,并遞了拖鞋給她換上。
宋一瞬掃了眼客廳,還是印象中她曾經住過一段時間的地方,除了增加一些嬰兒玩具、用品,似乎并沒有什么變化。
“餓了沒?”靳名珩問。
宋一瞬點頭。
靳名珩摸了下她的發,然后說:“上去休息一下,讓王媽趕緊準備飯菜。”
宋一瞬笑了笑,然后身子后退了一點,逕自上了樓。
“靳少,少奶奶這是怎么了?”王媽看著今天的“宋凝久”也是不太對勁。
宋凝久雖然平時也比較害羞,可是情人間的親昵有些是無意識的。剛剛宋凝久回來既沒有問夏初,也沒有與靳名珩有任何互動,哪怕是眼神交流。
“出了點意外,可能嚇著了。你晚上做些合她胃口的飯菜。”靳名珩吩咐。剛剛摸宋一瞬發絲的指尖輕輕摩擦了下,宋凝久的頭發沒有染燙過,是他平時最喜歡把玩的,可是這衛觸感總感覺沒有從前順滑。
王媽聞言,應了聲,就趕緊進廚房忙碌去了,。
彼時,宋一瞬踩著臺階來到樓上,路過舞室、嬰兒房,客臥,一直走主臥的門板前,遲疑了下才推開。
空間當然很大,門口與床的距離足有十幾米,有沙發、茶幾、電視與廚柜,形成小小的生活區。最顯眼的便是那張鋪著降紅床單的大床,床頭與兩側的矮幾上擺著他們結婚照。
有的深情款款相望,有的笑容燦然明媚。她走過去,不經意間走過妝臺鏡,看到鏡中的自己,儼然與照片上的人一模一樣,就連頭發都弄成了土土的黑色。
黑色?
她怔怔地看著鏡中的自己,手指觸上自己的臉頰,別說是靳名珩,就是自己也會恍然辨不清,那里面的人究竟是宋凝久還是自己?
目光移開,再次掃盡臥室里的奢華與溫馨,這些原本是該屬于自己的。她宋一瞬才該是這里的女主人,憑什么就換成了宋凝久?
眼底孕育著不甘,她坐上大床,蓋上他們的被褥,想像著自己與靳名珩躺在上面的模樣。那樣出色的男子,原本就是該屬于自己不是嗎?宋凝久,她怎么配?
嫉妒讓她暫時忘怯了危險,甚至做起如何替代宋凝久的美夢?閉上眼睛思考,仿佛是真累了,自被卓越帶走之后,她就沒睡過一個安穩覺。
迷迷糊糊間,仿佛聽到開門的聲音。輕緩的腳步聲由遠及近,一直到床邊才停歇。她知道是靳名珩來了,這樣的男人即便不說話,那股氣場還是讓人不容忽略。
靳名珩看著微闔的眸子,睫毛輕顫,這是他印象中宋凝久標準的表情。這個傻丫頭每次裝睡的時候或心里緊張,總是這樣,殊不知任何細微的表情都已被他收進眼中。
俯身,唇自然地落在她的額間,感覺到她身子又顫了一下。不由輕笑,說:“傻丫頭,起床,下樓去吃飯了。”
宋一瞬見裝不下去,只得睜開眼睛。
靳名珩盯著她的眼睛,總是感覺不像宋凝久的,不由直直瞧著,眸色有些幽暗。
宋一瞬本來就心虛,被他這樣瞧著自然十分不自在。視線低垂,不說話,只伸手去牽他的手,準備下樓去。樓下人多,想著可以轉移他的注意力。
她的手順利地滑入他掌心,靳名珩指間并沒有感到慣常碰到的戒指觸感。心傾刻便下沉,轉而捏住她的腕子,將手舉至自己的眼前。
那只手長得很美,皮膚白皙,十指修長,骨節分明,食指上戴了枚寶石鑲嵌的蝴蝶形戒指,無名指卻是光禿禿的。
宋一瞬看著他的眸子幽深下去,仿佛瞬間便風起云涌,波瀾四起,那感覺如同烏云罩頂,讓她暗叫不好。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被靳名珩壓到床上。
“靳名珩,你做什么?”她驚恐地慮,手卻被他制住,雙腿分別跪在她身側的床面上。
宋一瞬看著他那臉色,讓人懼怕的厲害。然后感覺到他的手居然挑開了她的褲扣,然后將她的褲子拽下來。
“不要!”在她的驚叫中,連同內褲脫離胯骨。她的肌膚很白,腿部修長,長得十分漂亮。靳名珩卻根本不感興趣,將目光落在她的胯骨內側。
宋凝久那個地方有個小巧的櫻桃紋身,每次兩人在床上時他總是喜歡吸吮,逗得她不能自持。而此時眼中卻是極干凈,沒有任何圖案。
靳名珩松開她的褲子,大掌轉而扼上她的脖頸,沉聲問:“小久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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