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胸口驟然傳來的冰涼之意,和身上越發沉重的壓迫感,安雨馨撲閃了幾下睫羽,迫使自己睜開了雙眼,
因爲水眸一下沒適應夜的黑,根本無法看清楚壓在她身上的人是誰,她第一個反應就是自己被鬼壓牀了。
冷少凨覷了眼已經打開了水眸的某人,結實地胸膛霸道的壓迫上了安雨馨,肌膚的觸覺要兩人都感覺到了異常的舒適。
男性清冽的氣息沁滿了安雨馨的每個細胞,帶著淡淡地薄荷味和尼古丁,濃郁又擾人,她不用睜眼也知道這人是誰,趕緊驚呼出聲:“冷少凨,你怎麼進來的?我在做夢嗎?”
冷少凨地薄脣勾起了一抹邪肆的笑意,牢牢的把底下的可人兒困在懷底,低冷的出聲:“想我沒有?”
並沒有等安雨馨的回答,手掌滑過了她的後腦勺輕輕托起,一嘴巴堵上了對方的慾望之脣,沿著脖頸間的完美線條,直直一劃而過,男人性感的喉結在嚥下口水的時候,曖昧的上下浮動了幾下,
安雨馨虛浮地笑了一下,她到底是在做夢,還是真的,但指尖傳來的渾厚雄壯心跳聲卻異常的清晰,太不可思議了,大門是緊鎖的,房門也是緊鎖的,
他進來自己怎麼可能聽不到任何撬門聲,這一定是在做夢,一定是在做夢,伸出手掐了一把壓在自己身上的那張放大版俊臉:“你幹嘛?”
拿下了擰著自己俊臉的白皙小手,眸色幽冷,眸底霧靄浮動,深不見底,一雙眼睛跟掃描儀似的掃了下一臉不可思議的某人。
“不痛啊!我肯定在做夢。”感覺不到任何痛意,她兀自點頭,肯定是在做夢。
“你扭在我臉上,自己能痛嗎?”冷少凨如墨一般深邃的狹長眸子,淡漠敏銳的落在安雨馨羞紅的臉頰之上,薄脣再一次來到了她嘴邊,一個字一個字的吐進了她的口腔之內,
安雨馨瞬間就覺得一身熱血如煮沸的開水,從血管裡往外燙,直衝頭頂,只眨眼間功夫,她就成了一隻煮熟的蝦。
“這樣纔會疼哦!”一口撕咬上了安雨馨的下嘴脣,痛的安雨馨驚呼出聲,尼瑪,真咬,眼淚都被咬出來了,
“你這樣私闖名宅,犯法,你不怕麼。”咬牙切齒的在腦海中精簡的概括了一下恐嚇他的句子。
“你在說你自己嗎?這套房已經在我名下了”他的回答要安雨馨徹底有一種鮮花凋零般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