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饒了我吧!”抹了把,沮喪地瞅著這個任性的小女孩,她就是故意的。
安雨馨咧咧嘴,一本正經地盤腿坐好,不再鬧騰,拿著手機在網上搜一些辦法,能要冷少凨不那麼難受的辦法,不過她纔打開網頁,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冷少凨隨手拉了快白色浴巾布,包裹住自己,去開了門。
門外有兩個人,一個是船上的醫務人員,一個是肖邦,安雨馨拍了下自己的榆木腦袋,她怎麼沒想到用這個方法,簡單,方便,有效,看著肖邦那一本正經的臉,想起剛纔自己還說他會被爆J花,心中就一陣竊喜,捂嘴大笑了起來。
冷少凨伸出胳膊,醫務人員麻利地從一個小盒子裡取出了一瓶鎮定劑,灌進了針筒,直接打在了冷少凨的靜脈上,他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彷彿像是一個泄氣的皮球似的,剛纔氣鼓得飽飽地,在一瞬間,就鬆了口氣,重重地跌在了牀上,沉沉地睡了過去,安雨馨把他拖進了被窩,替他擦了擦身子,蓋好了被子。
“辛苦你了?!毙ぐ钚n醫務人員客氣了一句,把他送出了門外,還和安雨馨交代了一嘴,要她照顧好冷少凨,他就在門口,有什麼事就叫他一聲便好。
看著那個門再次被鎖上,安雨馨才仔細地看起了冷少凨,他的臉色已經恢復如常,呼吸漸漸趨於平穩,臉色的水珠還不停的往下滴,安雨馨能給他擦乾身上的水珠,卻擦不幹頭上的,
拿來了吹風機給他隨便搗騰了一下,他眼睛下面那濃重的黑眼圈,要安雨馨好生心疼,他現在睡得像個睡美人似的,雙手疊在胸口,嘴脣微抿,彷彿在抗議著自己剛纔對他做的那些個事的不滿之意。
安雨馨手指順著他的臉頰往下,到他的鼻子上,擰了一把,又到他嘴脣上,輕輕點了點,她把他手拉起來,輕輕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在他身邊躺下,
腦袋枕在他肩上,靜悄悄地等著他醒來,她聽見了他那強而有力的心跳聲,一聲聲地燙著自己的耳垂。
正當安雨馨昏昏欲睡過去的時候,從門外闖進來了兩個穿著黑色制服的人,而門口的肖邦已經被撂倒了,安雨馨急急地從牀上起來,見冷少凨睡得很安詳,根本就不知道現在房間裡發生的事。
“你們是誰?!卑灿贶翱此麄円膊幌袷呛1I,爲什麼專門挑自己的房間進,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倒黴到一定程度了才能這樣接二連三地出現狀況。
“你是安雨馨吧!”其中一個黑衣人上前瞅了眼安雨馨,問了這麼一句。
安雨馨的頭搖得想撥浪鼓似的,矢口否認,現在這個情況誰承認,誰是白癡呀!“我不是?!?
“我這邊有照片?!蹦呛谝氯四贸隽耸謾C,對比了下,打了個響手指,手指做了個打槍動作,代表就是這個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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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是我孿生姐妹,你們弄錯人了?!卑灿贶笆制渖賱K的肉,怎麼掐都掐不醒,被注射了鎮定劑的人,沒個半個鐘頭是醒不過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