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炳良想起剛才樓上的白色探頭,如果他們幾個一口咬定他和他老婆是沒有經過主人的同意才進的屋子,這是百口莫辯的事,
而且她們上二樓之后是一間房子一間房子的走了一遍,沒看錯的話走廊前后都裝著探頭,在別人眼中看著可沒那么簡單了,這絕對是一個大坑,就等著他們二個上樓,往里跳。
“馨馨啊!舅舅這么辛苦的把你養大,不圖你回報什么,你怎么可以這么害我和你舅媽,而且你舅媽又得了這種病,你于心何忍。”
田炳良的背后都滲透了冷汗,捶胸頓足的在那嗷嗷叫,被冷少凨那冰冷的眸子盯得不寒而栗,他真的后悔來這邊了,此刻看著這豪華的別墅,有種龍潭虎穴之感,再也沒有剛來的那種閃著紅心的目光了。
“有沒有得病你們自己心里最清楚,私闖名宅的賠償數額,我會叫律師給你們發律師函過去,現在給我滾出去,再敢來打擾我老婆,就不是這么簡單能算的了的,我會要你們田家消失在A城,明白我意思嗎?”
聲音低沉的聽不出喜怒,魅惑的聲音卻似劍一般穿透了他們的耳膜,他的語調很輕,沒有刻意加重語氣,但卻在無形之中給人壓迫之感,冷瞥了一下在那邊還沒完全反應過來的二個人,就如核武器一樣,威力巨大。
安雨馨在躺椅上聽見冷少凨說的這番話,心中暗爽,老公真是太能了,原來剛才就已經給田家二老布下了天羅地網,一切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運籌帷幄,步步為營,
她自愧不如,莞爾一笑,嫣然如花,用眼角余光崇拜的剜著冷少凨,恨不得撲過去按著她狂親一頓。
“馨馨啊!你舅媽真的病了,馨馨,你快醒醒啊!開口說句話。”田炳良挑眉,那二雙賊眉鼠眼沖李桂蘭眨巴了一下,某人也機靈直接假裝暈倒在了地上,
安雨馨被田斌良哭喪似的叫喊聲弄得裝睡不下去了,仰起曼妙身姿,拿下了帶著的紅色墨鏡,一臉淡然的看著眼前這出好戲,水眸中沒有一絲波瀾起伏,語氣平淡,聲音清婉:“剛才那個醫生已經拿你們的痰液去化驗過了,并沒有發現任何癌癥細胞的存在。別演了,演了十多年了,你們不累,我看著都累。”
躺著裝死的李桂蘭在聽見這番話之后,麻溜的站了起來,一臉的獻媚討好:“你這傻姑娘,舅媽給你開玩笑呢!怎么現在連個玩笑都開不起了,快和小凨說一說,不要請什么律師不律師的,舅媽膽子小,經不起嚇。”
“對啊!馨馨,我們養大你不容易,你不可以這么忘恩負義。”田斌良急的直跺腳。
安雨馨水眸瞇起,以居高臨下之勢看著他們,唇角勾出了一抹冷魅的弧度,聲音清冷:“你們二個是猴子請來的逗比么。”
聽見安雨馨的話,正在喝橙汁的冷少凨差點沒噴出來,這小女人總能給人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