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了十幾個黑衣人欺負你?然後她自己成那個樣子了?”白玉堂明顯也楞了一下神,
他剛纔以爲是一直躲在暗處和他作對的鱷魚,所以才這麼急急忙忙地帶著兄弟趕來了,鱷魚是另一股勢力,整天做一些偷雞摸狗,違法亂紀的事,那時候他大哥山貓被處決了,他機靈逃跑了,消失了好久又捲土重來
這一次完全在幕後操作,本人根本不露面,白玉堂仔細打量了下安雨馨,看她那邋里邋遢的小摸樣,好像是被欺負的一方,而不是欺負人的一方吧!如果說是她欺負人,明顯有點不可信??!
“對就是她欺負我,就是她。”白飛飛伸出了一個塗著紅色指甲油的手指頭,指了指,用的是肯定的語氣。
“哦!怎麼欺負的你,和爹說說?!卑子裉玫统链判缘穆曇舫錆M了誘惑力,幽深的眸底跳躍著灼灼的火焰,眉宇之間溢出了一抹疑惑之意。
“就……”白飛飛一時間找不出理由,抓耳撓腮地想把故事編得圓滿一些,這些個小動作悉數落在了白玉堂的眼裡,看來這個小丫頭是要說謊了,他可是她爹,還能不知道她的小心思,
不過她說欺負了那就是欺負了,至少要她閨女堵心了,那也算欺負,大手一揮,白玉堂眸色繾綣地下了個命令:“把那邊賽車上地那個邋里邋遢的小女孩給我壓過來。”
“這就對了嘛!”白飛飛暗沉地眼眸倏地光亮了許多,看來白玉堂這是要爲她出頭了,
“哎!阿凨呢!不是和你一起來的,你被欺負的時候他在哪裡?”白玉堂突然想起了冷少凨,剛纔收到白飛飛的短信他急了一下,大腦不能正常思考,
他只有這麼一個女兒,能不著急上火麼,現在看見她安然無恙,也不是鱷魚那幫子人找事,所以懸著的心又放進了肚子裡,恢復到了平時的那種沉著冷靜。
“對??!我竟然把凨哥哥給忘記了?!卑罪w飛拍了下腦袋,趕緊跑回了剛纔站的地方,冷少凨還在賽車呢!她有什麼時間收拾那些個一點也不重要的小狐貍精,
白玉堂也踱步來到了白飛飛的身邊,瞇著眼衝盤旋而上的太陽山看去,結果看見一黃一紅的賽車在拼死博弈。
“阿凨在賽車?”白玉堂饒有興致地摸了摸下巴!這些個年輕人地玩意,看上去也蠻好玩地,看見不遠處還有個押注臺,
上面坐著的邰志豪他也認識,和冷少凨一起長大的兄弟,他搓了搓手,鬧騰著從身上拿出了五塊錢,壓了個冷少凨贏,他的乾兒子他得支持下。
“伯父?!臂⒅竞揽匆姲子裉米哌^來之後,一臉的緊張之意,有點像新女婿見老丈人的模樣,趕緊站起身,把自己的位置讓給了他坐,侷促不安地站在他身邊,坐立不安。
炎志綸檔位拉到頂之後,不一會兒就追上了黃色的車尾,冷少凨冷利如刀子一般的眼神落到了前視鏡上面,扯了扯領子,抿嘴不語,對於炎志綸拉到底的行爲他在心裡咒罵了一句,真是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