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管大中小,她找誰都一樣,一整天聽了各種版本的回去某某身邊,這些個人就和盼望臺灣迴歸似的情真意切。
各種催人淚下的勸說,各種懷柔政策,各種口號喊的響響的,要安雨馨莫名地氣憤,水眸中掠過了一絲無助,
彷彿身陷一張巨大的牢籠之網,怎麼努力都擺脫不了冷少凨的那張線條剛毅的撲克臉,和眸色濃稠卻又看不到內容的黑眸,偷偷在暗處幽幽的盯著她的一舉一動輕蔑的嗤笑,
笑她是一隻茍且偷生的螻蟻,在他修長韌勁的十指揉搓之下,掙扎著一次次的爬起身逃跑,而他只需要移動一下手,微微一用力,就可以要自己死無葬身之地,這種感覺會讓人崩潰。
沒有一個裝修公司肯收她,萬分氣餒之下,索性就又跑回到了那個臨時的家裡,她也不準備去中城了,她放棄了,徹底被這個行業給拉入了黑名單,而唯一破解的方法她又肯定不會答應,絕對不會同意結婚的。
聽那些一點用都沒有的勸說,已經聽到耳朵起繭子了,不想再去自討沒趣,休息一天,改明個她就去找一份不是本專業的活,餬口,一切等拿到畢業論文之後再說,拿到*,她就離開A市。
又一次拖著疲倦的身子,打開了鋁合金大門,關門,再一次把包丟在了地上,把自己甩上了暗灰色沙發之上,沁入鼻翼之間是一陣飯菜的香味,
本來還想哭爹喊孃的咒罵冷少凨一頓的,聞到飯菜的香味之後,一掃剛纔的壞脾氣,起身東張西望了半天。
“獅虎,是你嗎?”不對??!葉凱威不是去國外了,難道是房主,想起第一天踩到的那些個東西就覺得怪滲人的,在心裡就把房主給定義爲色狼了,
幾乎找遍了每一個房間,當然除去最後一個房間,沒敢進去,其他所有房間都找了一編,也沒有發現任何外人,到底是誰??!難道遇見田螺姑娘了不成。
趁你不在的時候還能給你燒飯,但那只是個神話而已,她喜歡的是田螺哥哥,不是田螺姑娘,啊哈哈,
原路返回到了大門前,發現鎖是好的,完全沒被撬過的痕跡,抽屜也沒被翻過,本來覺得是葉凱威,可他手上也沒有鑰匙,怎麼可能進來,應該也不是房主,獅虎說過房主一時半會回不來。
算了,吃飽了纔有力氣慢慢想,看著這些個美味的菜色有點兒似曾相識的感覺!拿起那些個價值不菲的餐具,又有一股子熟悉之感,可就是記不起來在哪見到過,
最近幾天自己是走了什麼狗屎運,經常能足不出戶的吃到大餐,特別有吃福,一停不停的吃吃吃,再這麼沒節制的吃下去,恐怕會變成像何菁菁那樣的體型了,
吧唧著小嘴,若有所思的想東想西,突然有一個聲音,咚咚咚的響了起來,轉身剜了眼那間她並沒有打開的原木製大紅門,嚥了下口水,水眸中劃過了一絲驚慌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