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干嘛了?”安雨馨嘟囔了一下自己粉嫩水潤的紅唇,都沒和自己說一聲,臭男人。
“這個我不大清楚,夫人可以給他打個電話問一下。”看著肖邦這么一板一眼地模樣,安雨馨搖了搖頭,他這個人就是這么的正經(jīng),都認識這么久了,仍舊不敢逾越半步。
跟著冷少凨的人都很明白自己的身份,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都一清二楚,留下得都是精英,
安雨馨連近乎都懶得和他們套了,一個個都端著一張僵尸臉,還是雪姨最好,能給自己做好吃的,還能關(guān)心她的心情。
“他等會會回來嗎?”
“剛才冷少就說了會回來,他說話從來不會食言,除非有特殊狀況發(fā)生。”肖邦對冷少凨的時間觀念還是挺明白的,和客戶約好幾點,一般都不會遲到。
“好像是這樣的,你要不要進來坐,在外面站著多累。”安雨馨看也問不出什么來了,打算回房間打個電話。
“不用了,夫人,這是我分內(nèi)的事,站在外面比較好。”仍舊是這張看不出喜怒地臉,安雨馨嘴角抽抽了一下,砰地一聲關(guān)上了門,真是無趣,這種男人,是不是跟著冷少凨的人都沾了他身上的惡習,頂著一張僵尸臉,讓看得人都有點不爽。
走到了落地窗旁邊的鳥巢吊籃上坐了下來,吊籃因為感覺到了重力往下一壓,頂上的鐵鏈連接口也發(fā)出了一聲嘎吱聲,靠這軟軟地坐墊,
拿著手機撥了個短號1,嘟嘟嘟到掛斷之后,還是沒通,冷少凨到底去干什么了,怎么都不和自己說一聲。
飛機場外圍候機室內(nèi)
冷少凨抬起手腕,瞄了一眼手表,看了看時間,拿著換來的登記牌塞給了白玉堂,示意他們可以檢票進站了,省的等會急急忙忙地還得進去找飛機入口呢!
帶著個精神不大正常地白飛飛也有點不大方便,都沒跟來一個隨從,要不是今天得開發(fā)布會,冷少凨都有種想把他們送到底的沖動。
“凨兒,你如果有事就先走吧!”白玉堂拉著自顧自玩著頭發(fā)的白飛飛,往檢票入口帶去,要去檢查下身體上下有木有危險物品,才能放行。
“您一個人可以嗎?”冷少凨眉宇緊擰,有點不大放心,眸色清冽,狹長的眸子微瞇著。
“沒事啊!你都把行李打包了,我就領飛飛一個人而已,有什么不可以的,到那邊就有人會接機,又不用我自己提行李。”白玉堂沖冷少凨擺了擺手,示意他可以走了,才沒踏出兩步,手就被飛飛給拽住了:“凨哥哥。”
“嗯。”突然想起飛飛是因為自己的主意才裝瘋賣傻的,現(xiàn)在她要被她爹帶去外國了,自己卻對她不管不顧,這也說不過去,
那就單獨和她說幾句話吧!把她拉遠了一點,嘴巴湊進了她的耳廓邊嘀咕了幾句,因為距離和聲音小的關(guān)系,白玉堂是根本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