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注重情義的一個人,怎么可能會挖她表姐的墻角,只能給她一個顛覆世界觀的理由才能要她乖乖的在結婚協議書簽署自己的大名,
當然還得打感情牌,她這么喜歡弄個道德框把自己框死,那他就給她一個把自己框在他身邊的理由。
安雨馨低頭看了看被撕的不堪入目的連衣裙,趕緊往冷少凨的懷里靠了靠,冷少凨那灼熱的體溫燙著安雨馨的額頭,要她發著抖的身體,鎮靜了一些,一改剛才的彪悍,溫順的再一次要他把自己給抱了起來,
她也挺好奇的,冷少凨口中說的自己不看能要姑姑失望的東西到底是什么東西,但她還是不喜歡對方這樣一副吃定了自己的表情,小腦袋瓜子在他懷里亂抵亂撞,
把自己的眼淚鼻涕都悉數擦在了冷少凨那件純手工制的白色暗紋襯衫上,這件襯衫貌似是她在他家經常穿的那件睡衣,想到這安雨馨的臉頰上浮現出來二朵彩霞。
看著安雨馨亂抵亂撞的腦袋,冷少凨唇角勾起了一抹寵溺的微笑,劍眉輕挑,眸色濃稠,她現在就像只憤怒無助的小鹿,撒開四蹄尋找可以避風擋雨的地方,而他注定就是她的避風港。
冷氏集團就在中城的鬧市之中鶴立雞群,A城最高之樓就在這里了,共88層,它是參照馬來西亞吉隆坡的雙子塔而造的,一座懸掛在半空,橫跨在二樓之間的過街天橋就是它的標志,
那時候以每四天起一層樓的速度,撇開中途的意外不說,足足建了2年半,現在這邊都成半開放式的旅游勝地,為游客提供了從云端俯瞰整個A城的機會,先不談里面吃喝玩樂的收入,就光頂層門票收入就不得了了,可以說是日進斗金,
走過去大概十分鐘的路程,安雨馨打了個哈欠,剛才在掙扎之中自己的體力都已經被搞得透支了,垂死掙扎之后難免陣陣困意會襲來,靠著冷少凨堅實的臂膀恍恍惚惚的就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還沒來得及環顧四周,確定自己身處的環境,就感覺眼前一黑,看見一抹濃重的黑影往自己身上蓋了過來,出于人的自衛本能,隨手撈了個東西,直直的沖對方地頭頂扎了過去,不偏不倚地戳在了他的頭頂。
當扎在他頭上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手上握著的是一支圓珠筆,安雨馨呼吸一緊,這怪不得她,剛剛才經過了那么一場激烈的博弈,她肯定對任何人都會有點提防之意,會攻擊人也是因為太害怕而后遺癥。
看著面前這張放大版的俊臉眉頭微蹙,臉都綠了,同時也發現他手上拿著的是一瓶膏藥,在她扎到他的同時,他手指帶著清涼的藥膏也落在了自己受傷的腿上。
“你找死。”把藥膏往桌上一拋,奪過她手里的筆就往上砸去,那雙眼眸瞬間變得怒紅,身上也傾輒而來的霸氣和怒火要安雨馨嚇的身子挪動了一下,兩只眼睛就如小白兔看見大灰狼似的驚慌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