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誰先來?”大鼻子道士知道自己剛纔的那句話起到了作用,便開口問道。
“……”只是回答他的是一陣沉默的語言。
刀鋒從一進(jìn)入到這裡便沒有再說過一句話,更加準(zhǔn)確地說他是從到了門口站著之後便沒有再說過一句。他只是很仔細(xì)地打量著眼前這一座建築,如同道觀一樣的建築。
“這裡的靈氣很是濃郁,尤其是後山,那裡是靈氣最濃郁的地方。”圖拓天對眼前的建築做了一番評價,看來還是能夠入他老人家的法眼的。
“這裡還行吧?”刀鋒問道。
“嗯,如果你未來幾年在這裡修煉的話,倒也是一個好地方。”圖拓天說道。
大鼻子道士看到?jīng)]有人向前一步,只是冷冷的說道,“如果各位真的不想進(jìn)我七修門下,那我也不勉強(qiáng)了,來人,送各位下山。”
“我來。”大鼻子道士的話一說完,便看到一個人從人羣中走了出來。
第一個出來的人引起了正和圖拓天說話的刀鋒的注意。只見此人長的不算高大威猛,也不是乾瘦如材,只能說是正好,身上穿著一件麻布衣裳,剪著一簡短的頭髮。皮膚帶著在刀鋒之前那個世界足以讓多少花癡少女狼眼大放噬血精光的古銅色,雖然年齡就只有十七八歲的樣子,但是那種成熟的感覺卻是和他現(xiàn)在的年齡並不符合,也就是傳說中的早熟了。
早熟男的樣子很普通,除非把現(xiàn)在的他給扔到那羣穿著錦衣玉服的傢伙中,不然在穿著同樣衣服的人羣中是很難注意到他的存在。
“好,勇氣可嘉,來,看看你有什麼本事。”大鼻子道士看著早熟男笑道。
“喝!”只見早熟男一聲大喝,沒有運用什麼靈氣,只是純粹用自己的身體朝大鼻子道士撞了過去。
大鼻子道士看到早熟男這樣的進(jìn)攻方式,只是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並沒有做什麼多餘的動作。
“哄!”如同撞到鐵板一樣的聲音,只見大鼻子道士並沒有移動過半步,該在哪裡浮空著就在哪裡浮空,而早熟男卻向後倒在了地上,使勁地摸著自己的右手臂,因爲(wèi)剛纔他是用右手臂去撞大鼻子道士的。
剛纔發(fā)生的事情並不是只有刀鋒一個人才能能看得到。在場的那些人都能看得到,全部都看到了早熟男在在距離大鼻子道士只有半米遠(yuǎn)的時候,不知道被什麼給攔住了,而且還把早熟男給反彈了回來。
這只是普通的真氣護(hù)罩,他們不懂,並不表示刀鋒不懂。
這樣的護(hù)罩只能對那些並沒有多少靈氣或者根本連靈氣是什麼的人有效而已,對於有靈氣修爲(wèi)的有靈者來說,要破解的話並不是那麼的困難。
“還要再試一次嗎?”大鼻子道士淡淡地問道。
早熟男並沒有回話,但是那沒有暗淡的眼神也告訴了大鼻子道士他的意思。
大鼻子道士看到早熟男的樣子,只是點了點頭,讓他可以繼續(xù)進(jìn)攻,並沒有過多的讚許,甚至連表情都沒有變過。
“喝!”早熟男這一次用的是他的另外一隻手臂,這一次他使用的勁道似乎更加的猛烈,而且速度似乎也更加的快捷了。
或許在場有人在期待能在早熟男身上看到奇蹟,不過很肯定的是,刀鋒並不是這羣人中的一個。在早熟男第一個進(jìn)攻時用的那進(jìn)攻的招式,刀鋒就已經(jīng)知道了結(jié)果,不管早熟男試多少次,哪怕讓大鼻子道人動一下都沒有這樣的可能。
一個不懂得靈氣的人想要讓一個有靈氣保護(hù)的人動一下,不是不可能,就是那個有靈氣的人放水就可以,這是唯一的勝利方法,沒有所謂的臨陣領(lǐng)悟,小宇宙爆發(fā)這些東西存在。
“哄!”“啊。”兩聲響後,便聽到了物體落地的聲音,落地的還是那個早熟男。只見他的左臂像是被廢了一樣,無力地垂著,但卻還時不時的發(fā)顫告訴自己的主人自己的存在,自己的痛苦。每當(dāng)如此,早熟男都會隨著自己手臂的發(fā)顫發(fā)出嘶嘶的忍痛的聲音。
“有勇無謀,只能是失敗的結(jié)局,這是註定的。”圖拓天絲毫沒有同情早熟男的想法。而在場的人也不時發(fā)出陣陣的議論的聲音。
“下一位。”大鼻子道士看了一眼正慢慢站起來的早熟男,淡淡地說道。
早熟男一聽大鼻子道士的話,心中知道自己已經(jīng)沒有機(jī)會了,眼神也隨之暗淡下去了。耳邊傳來的聲音卻不是對他的鼓勵,而是冷嘲熱諷,有穿錦衣玉服的,也有穿著和他一樣粗布麻衣的,只不過錦衣玉服的那一羣比較的大聲,蓋過了其他人的聲音。
早熟男並沒有過多的理會他們,他只是緩緩的移動著那沉重的腳步,如同行屍走肉一般的往門口走去。
“等一下。”就在早熟男走到門口的時候,大鼻子道士叫住了他,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都轉(zhuǎn)向了大鼻子道士,包括眼神已經(jīng)恢復(fù)點神采的早熟男。
只聽大鼻子道士說道,“你的雙臂已經(jīng)傷到了筋骨,如果就這麼回去,不及時包紮的話,會對你日後的活動非常不利,極有可能會留下隱患,你還是先跟著童子去上一些藥草,然後再回去吧。”
這一番話,又把早熟男的眼神變成的暗淡。而那些等待答案的人也是送了口氣,心裡暗道好險。
“靠,什麼人嘛,來這種刺激,不知道這樣對於那些小朋友來說會是更加的難過嗎?”刀鋒很爲(wèi)早熟男打抱不平。
在刀鋒看來欺騙這麼純潔心靈的孩子的感情這是不對的,但是刀鋒卻沒有想過自己連人家叫什麼,連一句話都沒有說到,自己到底是看不慣大鼻子道士那毀三觀的鼻子不爽呢,還是真的對那個早熟男同情。
“不要再同情人家了,你什麼時候上啊,這裡好無聊啊。”圖拓天對刀鋒突然的發(fā)神經(jīng)沒有過多的理會,他只在乎自己現(xiàn)在的感覺而已。
“再看看吧,說不定還有什麼人會出乎你我的意料之外的。”刀鋒說道,表示不用急於一時。
圖拓天卻說,“我可以保證你絕對會失望的,如果真的還有人能夠進(jìn)入的話,也就只有剛纔第一個出來的那個個傢伙了。其他的人想都不要想了。”
“爲(wèi)什麼?”刀鋒問道,不明白這老妖怪爲(wèi)什麼那麼看好那個早熟男。
圖拓天說道,“那小子是第一個出來的,說明他是這裡面算是最勇敢的,並且是在沒有靈氣的情況下,能夠站出來是多麼的不容易,還有就是他在第一次失敗的時候,並沒有馬上放棄,而且再一次嘗試,雖然都是是失敗了,但怎麼說也能留下一點印象。”
刀鋒聽完之後便明白了,對方對早熟男所給出的標(biāo)準(zhǔn)是印象分,和早熟男自身的實力無關(guān)。
在刀鋒和圖拓天說話的時候,已經(jīng)有不少人前去挑戰(zhàn)了,但全部都是沒有爭議性的以失敗結(jié)束了自己在這一行業(yè)的生涯。當(dāng)中既有穿著錦衣玉服的,也有那些麻布粗衣的,不管他們在道觀的外面是什麼身份,現(xiàn)在他們所要做的就是被大鼻子道士的靈氣護(hù)罩給震飛出去。
直到現(xiàn)在,還沒有人能夠得到大鼻子道人的認(rèn)可。後面那些沒有上去的人看到眼前的情況,不少自認(rèn)爲(wèi)自己不可能成功的人都很自覺地往後退了一步,表示自己放棄,當(dāng)然也有人不願意就這麼放棄了,所以此時道觀內(nèi)的叫聲還是那麼的此起彼伏。
“還是我來吧。”刀鋒看的無趣,還是決定自己的快點結(jié)束這一段並沒有給他帶來任何快感的鬧劇。
刀鋒走到大鼻子道士的前面,比較有禮貌的對大鼻子道士做了一鞠躬,並不像剛纔那些人,一上來就是開打,絲毫沒有尊重長輩的意思。
看到刀鋒的動作,大鼻子道士並沒有展露高興的表情,還是那樣的死板,對著刀鋒點了點頭,表示長輩對晚輩的回禮。
雖然大鼻子道士面無表情,但是那微瞇了一下的眼睛也讓刀鋒知道了對方已經(jīng)對自己有了一定的印象了。雖然自己似乎用不到這些,但還是要把表面功夫給做好。
“出手吧。”大鼻子道士說道。
“嗯。”刀鋒贏了一聲,便開始啓動了自身的靈氣。
大鼻子道士感覺刀鋒身邊所散發(fā)的靈氣波動,眼睛不由得亮了起來,用一種試探性的眼神不停地打量著刀鋒。
“這傢伙該不會就是柳師弟和洛家丫頭所說那個刀鋒吧?”這是大鼻子道士此時心中所想的。
而和刀鋒一同前來的那些人,看到了刀鋒身體似乎有些變化,全部都很自覺地把目光都投向了刀鋒所佔的位置。
刀鋒這一次並不會想要用全力,一是沒有必要,而是不想過多的展示自己的的實力,
“轟!”一聲,這是隻有靈氣對碰纔會有的聲音,在場的人除了大鼻子道士和刀鋒自己本人之外,其他人都幾乎嘴巴都給張開的了,都不敢相信眼前所發(fā)生的一切。
而這一次的結(jié)果是:大鼻子道士終於退後了一步,刀鋒贏得了這一場的勝利,同時也宣佈了自己已經(jīng)成爲(wèi)了七修道的外部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