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國毒妃· 125章 終結(jié)真言宮 2 二更求票
“是……。”董嬤嬤有點困難地點點頭。
不知道為什么,她卻覺得一切似乎未必會照著老佛爺說的那樣順利。
如今唯一讓她覺得心頭微微松快的就是風(fēng)奴了,如果她能上真言宮宮主,對無依無靠的她而言總歸是好事。
董嬤嬤輕嘆了一口氣。
……*……*……*……*……*……
三日后
“東西準(zhǔn)備好了么?”秋葉白抬頭看了看漸漸變暗的天色。
寶寶和周宇皆一身勁裝,齊齊點頭道:“所有人都準(zhǔn)備妥當(dāng)了。”
她點點頭,又看向另外一邊站著的高大沉默的年輕人:“蕭何,常家大小姐你安置好了么?”
常蕭何沉默地點了點頭。
秋葉白看著他,又瞥見附近大鼠、大壯、油菜還有其他所有參與行動的人都站得離開他遠(yuǎn)遠(yuǎn)的,就連他本家的另外一位沒有去南北大營,在看風(fēng)部留守的子弟常藍(lán)玉也沒有搭理他。
聽寶寶說這些日子以來常蕭何一直都被看風(fēng)部其他人孤立。
秋葉白便微微顰眉,還是決定在行動前把一些事說開來,她清了清嗓子:“我知道大伙覺得蕭何背叛了大家伙的信任,但是他到底并非投敵,這一次參與行動也是為了戴罪立功。”
說起來,那位常家大小姐——常清歡還提供了不少天寧寺主持和天寧寺的一些情況,包括在她還沒有和蕭何私奔前,她也曾經(jīng)見到一些陌生人,在她每次出門的時候就在她身邊可疑地轉(zhuǎn)悠。
大壯聞言,冷哼一聲:“副座是好心,但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這種時候有人做出這種事兒就是給副座找麻煩,如果不是小油菜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只怕就算此案破了,咱們也永遠(yuǎn)找不到常大小姐,副座和咱們明明有功,卻還要背個辦事不利的罪名!”
“就是,如不是副座上次抓人時吩咐不要讓太多人知道,免得打草驚蛇,只怕有人很快就能聽說這次圍捕的消息,直接跑了。”小油菜憤憤不平。
居然為了一個女人,背叛副座!
常蕭何低著頭,臉色漲得通紅,他咬著牙道:“我……我只是……。”
他只是想要和自己所愛的人在一起長相廝守,哪里曾想到此后會留下如此多的麻煩,會影響那么多人。
秋葉白看著他年輕的面孔上滿是羞愧和難過,心中估摸著點兒到了,再下去,就是反效果了,她拍了拍常蕭何的肩頭,淡淡地道:“蕭何,我知道你和常大小姐是青梅竹馬,也知道你是對自己感情,對自己女人有擔(dān)當(dāng)?shù)臐h子,不然也沒膽子冒著被追殺的風(fēng)險帶著常大小姐私奔,但是有些事兒你需要想得更深遠(yuǎn),才會免于將自己置于進(jìn)退兩難的死地,才能真正為你和你的女人負(fù)責(zé),你明白么?”
常蕭何愣楞地看著秋葉白,卻見她一笑:“比如你和常大小姐的事兒也該和咱們一塊商量,咱們看風(fēng)部的紈绔們什么不多,就是鬼點子多,你怎么知道咱們不能幫著你和常大小姐有情人終成眷屬?”
常蕭何聞言,眼中都是不敢置信:“副座……你是說……你會幫著我們?”
秋葉白掃了一眼看風(fēng)部的諸紈绔們,微笑:“你們說呢?”
老黑和大鼠互看一眼,兩人上來就兩拳頭砸在常蕭何胸口上,大鼠笑罵:“你以為咱們?yōu)槭裁磹阑穑阈∽诱媸莻€鋸嘴葫蘆,真沒當(dāng)咱們是你的兄弟么!”
“都是穿一條褲子的兄弟,你小子不把為難的地方告訴咱們,你是把咱們當(dāng)外人么!”
“你不說,咱們怎么知道老常家里的人這么可惡要拆了你們小兩口?”
眾人七嘴八舌地笑罵和抱怨,但是常蕭何看著那一張張熟悉的臉,漸漸紅了眼眶,忽然對著秋葉白‘噗通’一聲雙膝跪地,‘咚、咚、咚’叩了三個響頭:“副座,是屬下對不住你、對不住弟兄們,若是副座能幫我和清歡一把,我一生為副座做牛做馬都愿意!”
說話間,一道女子的窈窕的身影突然闖了進(jìn)來,一起跪在秋葉白面前也磕了三個頭,脆生生地道:“秋副座要是能幫著清歡順利嫁給蕭何,清歡不但這一次幫著您闖天寧寺,且只要清歡在,常家的一脈,在朝堂之上都是副座身后的助力!”
秋葉白聞言,看著常清歡,挑眉笑道:“常小姐,你口氣也未免大了些,若是你有這般能耐說服你家常爵爺幫著我,又何必要和蕭何私奔?”
常清歡卻驀然抬起眼,目光銳利而明亮:“清歡從不無的放矢,若是您能讓我名正言順地嫁給蕭何,那么清歡會踐諾,當(dāng)然,如果您做不到,那就沒有什么可以說的了。”
常蕭何聞言,有些不悅地扯住常清歡的胳膊:“不得對副座無禮!”
“擊掌為誓,若是常清歡做不到,便與常蕭何一生夫妻不和,子孫不肖!”常清歡不理會常蕭何,只固執(zhí)地伸出小手來。
秋葉白看著常清歡堅定明艷的小臉,忽然覺得自己很欣賞這個干脆利落很有武將世家之風(fēng)的小妞,何況常清歡提出來的條件確實足夠誘人,她點點頭,干脆利落地和常清歡‘啪、啪、啪’三擊掌。
“成交!”
擊掌之后,常清歡站了起來,又拉著常蕭何站起來,看著秋葉白干脆地道:“好,清歡和天寧寺主持多少熟悉,有清歡在,天寧寺主持一定會卸下防心,說不定能找到更多的證據(jù),解救更多的人!”
“清歡,不要胡鬧,今晚很危險!”常蕭何一把將她拉開,厲聲道。
秋葉白看著常清歡,卻笑著問:“常小姐是會武功的罷?”
她記得那個夜晚常清歡沖出來保護(hù)常蕭何的時候,那握住匕首的姿勢絕對不是一個不會武藝的女子能做出來的,就是下盤不太穩(wěn)。
常清歡立刻點頭:“我的拳腳功夫是拜在常遇春叔父手下學(xué)的,叔父經(jīng)常贊我不比蕭何差多少!”
“胡鬧,你那三腳貓的功夫也就只能自保!”常蕭何怎么會愿意讓她冒險。
“這是我答應(yīng)了副座的,你不讓我去,我爬也要偷偷爬去!”常清歡更固執(zhí),明艷的小臉上一片狡黠。
常蕭何瞬間無言:“你……。”
秋葉白卻笑道:“夠自保那就夠了。”
隨后,她似笑非笑地道瞥了眼常蕭何:“你倒是很有些眼光,這樣的小妞兒,夠味道。”
常蕭何臉上一紅,靦腆地摸摸腦門:“嗯”。
不想常清歡看著秋葉白,卻忽然正色道:“副座,雖然你長得比蕭何俊,身手比蕭何好,腦子也比蕭何好使,但是我是不會喜歡你的。”
秋葉白:“……。”
這個小妞兒除了悍,還是悍!
眾人:“哈哈哈哈哈。”
常蕭何:“……。”
他能找個地洞鉆進(jìn)去么?
……
因為常清歡的加入,讓秋葉白心中有了新的計劃,便又與周宇幾個骨干商議了一番,完善了細(xì)節(jié)之處后,準(zhǔn)備出發(fā)。
卻不想才準(zhǔn)備從司禮監(jiān)后門出發(fā),便見著門外站著幾道熟悉的人影,老甄、一白、雙白皆是一身便裝,邊上還站著一名一身黑色勁裝,頭戴著黑紗斗笠的江湖少俠。
“你這是……。”秋葉白一看那‘少俠’,瞬間就認(rèn)出了他是誰,她不敢置信地微微睜大了眼,隨后眸光一沉,轉(zhuǎn)身示意周宇和寶寶立刻帶著人先離開。
“我們在京郊十里坡處會和。”
周宇自然是認(rèn)得一白和雙白還有老甄的,知道是秋葉白的私事,便點點頭,立刻示意紈绔們跟上離開。
“你們這是做什么,不知道主子身子不適,還要帶著他出來吹風(fēng)!”秋葉白冷冷地瞪著雙白和一白。
雙白和一白輕咳了一聲,只覺得這秋提督真是越來越像自家主子了,那目光簡直讓他們覺得要自己身上生生地被挖出來兩個洞,他們不敢去看自家主子,便齊齊看向了老甄。
老甄被他們看得直翻白眼,暗自罵了聲兩個沒用的小兔崽子。
但他還是無奈地笑了一下,對著秋葉白道:“殿下是擔(dān)心副座,這才過來了,何況真言宮的事兒,您也該明白,還有幾個人比咱們在這里站著的幾個真言宮之人更了解,若有突發(fā)狀況,有咱們在也是個接應(yīng)不是?”
秋葉白看著老甄冷嗤一聲:“我要去的天寧寺,不是真言宮,甄公公,你一慣能說會道。”
但是,不可否認(rèn)的是她確實不能反駁老甄的話,天寧寺到底隸屬真言宮。
她看向一直默不作聲的黑衣‘少俠’,笑了笑,干脆地道:“好,老甄你們可以去,但是你家主子在身子不好,他就不能去,省得拖累咱。”
好容易才養(yǎng)好了些,這位殿下就算想要興風(fēng)作浪也得給她好點了再說。
一白、雙白和老甄頓時詞窮,他們怎么也沒有想到秋葉白會做了這個聽起來如此‘合理’的決定。
倒是那位江湖‘少俠’終于出聲了,他幽涼低柔的聲音也很干脆:“沒關(guān)系,你不讓我去,我爬也要偷偷爬去!”
這回秋葉白瞬間無語,這廝剛才一定就在潛伏在司禮監(jiān)里頭聽見了她和常清歡的對話。
“學(xué)個小妞兒耍賴,也不嫌臊得慌。”秋葉白翻了個白眼,卻明白他做了的決定,就沒人能輕易更改。
老甄見狀,眼珠子一轉(zhuǎn),立刻笑瞇瞇地道:“您且放心就是了,咱們和這位少俠絕對不參與您和看風(fēng)部弟兄們的行動,我們也會好好地照顧這位少俠的。”
秋葉白嗤了一聲,轉(zhuǎn)身去牽馬:“走罷。”
卻不想她才翻身上馬,身后便感覺一沉,又一道人影坐上了她的馬背,那‘少俠’一點不客氣地直接伸手就環(huán)住她的腰肢,在她耳邊輕笑:“在下身子不適,那就勞煩提督大人了。”
她一僵,耳根微微發(fā)熱,卻沒好氣地道:“不適還騎什么馬,行了,抱緊點。”
好在她的追風(fēng)原本就是百里初送給她的神駿寶馬,馱兩個人的速度也不會減弱。
話音才落,她便覺得自己胸前多了一對魔爪,她瞬間咬牙:“少俠,你抱錯地方了。”
那‘少俠’在身后含笑:“嗯,抱歉,副座的腰肢很細(xì),‘胸肌’卻很是發(fā)達(dá),果然是膀闊腰細(xì)必有力。”
秋葉白握著韁繩的手緊了緊,微笑道:“你再多手多腳,我就把你從馬上踢下去。”
身后之人低笑了一聲,終于老實地把手環(huán)在她的細(xì)腰上。
身后的另外三人見著前面馬上的兩位主之中間終于停止了‘暗涌’,方才松了一口氣,趕緊策馬追上去。
……*……*……*……*……*……
天寧寺地處京城郊外,原本也只是一處小小的破敗廟宇,只住著兩個窮困的游方和尚,后來不知怎么地忽然有一天傳說天上落了一只碩大的蓮花下來,讓那廟宇頓時散發(fā)出萬道金光。
于是便有流言道落在天寧寺的那只碩大蓮花是菩薩的寶座。
不多久后,天寧寺便得了貴人的大筆捐助,重新破土新建了數(shù)座新殿宇,從一開始的只是供奉釋迦牟尼,到后來隨著香火旺盛,各種新翻修和新建殿宇的漸多,便供奉起了十方菩薩。
滿足了京城和附近的人們對各種不同菩薩的需求。
求財、求子、求平安、求仕途。
總歸是應(yīng)有盡有,任君選擇,而且據(jù)說還頗為靈驗。
于是香火更為旺盛,每逢初一十五,善男信女?dāng)D滿了山內(nèi),這寺廟不是預(yù)定還未必能進(jìn)去參拜。
不過近日并非十五,便沒有那么忙碌,守門的兩個和尚看著天邊最后一絲光線落下,其中一個便打了個哈欠:“永信,關(guān)門吧,沒有人了,今兒主人可是會來,咱們得早點收拾收拾。”
叫永信的和尚嘟噥道:“廟里那么多人,未必輪到咱們?nèi)フ瓷夏屈c葷腥,永明你也別想入非非了。”
永明清秀的臉上露出淫邪的笑容來:“說實話,那老尼姑一身老皮老肉的,誰稀罕,倒是她身邊跟著的那幾個身子銷魂得緊,上次可要了我的命了。”
永信左右看看,有些緊張地道:“可別亂說話主子的是非,讓其他人聽見,你我都活不成!”
兩個和尚嘀咕了一會,正要離開,卻忽然聽見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大師……救命……大師……救救我們……嗚嗚。”
女子的聲音如泣如訴,在這樣的夜晚里異常的扎耳。
兩個和尚一驚,都看見彼此眼里的那一點擔(dān)心,所有的信女香客都已經(jīng)在天黑前下山了,這樣的夜晚,怎么會有女人在門口?
不會是……花妖狐鬼罷?
門外少女又低低地哭泣了起來:“有沒有人……小女乃是常伯爵家的嫡女,與精元大師有數(shù)面之緣……小女被賊人抓走,好容易逃出來……落難到此,求大師們發(fā)發(fā)慈悲吧。”
兩個和尚聞言楞了楞,隨后互看一眼,這有名有姓的,狐貍精和鬼怪再厲害也不至于如此。
落難到此的京城貴女……么?
兩人遲疑了片刻,皆在對方的眼底看見了古怪又邪惡的光芒,隨后永明立刻去通知住持,永信則整理了一下表情,又變回了一臉溫和的沙彌去打開門:“來了。”
門剛剛一打開,便見兩道衣衫襤褸,渾身狼狽的人影瑟瑟發(fā)抖地站在他們的大門前,其中一個矮點兒的,衣衫依舊能看出來是極好的料子,裙擺上還綴著閃光的珠子,看得出就是那位常家大小姐,而另外一個高點兒的滿頭亂發(fā),衣衫一看就是高門人家的大丫頭。
永信立刻一臉擔(dān)憂地看著她們:“阿彌陀佛,兩位女施主快請進(jìn)來罷。”
兩個少女便點點頭,仿佛終于得救了一般趕緊進(jìn)了門。
而永信關(guān)上門的瞬間,眼底閃過一絲得意的邪光。
呵呵,今晚上得了兩個,全不費功夫,他一定有份享用主身邊的那些丫頭了。
而他沒有注意到那兩個女子眼底也閃過同樣的近乎得色的銳芒。
“兩位女施主,這邊請。”
……*……*……*……*……
住持禪房
一向飄蕩著佛經(jīng)的房間里,此刻皆是男女交歡的淫靡囈語。
床上顛鸞倒鳳不知折騰了多久,云雨初歇。
“宮主,今兒怎么有空到貧僧這里來了?”光頭的和尚年約三十多歲,生了一張?zhí)一槪挂菜愫每矗皇谴丝棠樕峡雌饋矶嗔藥追忠啊?
他看著自己身邊的燃燈師太,笑得一臉討好,哪里有半分早慧得道高僧的樣子。
燃燈師太一邊穿肚兜一邊,冷哼了一聲:“還不是太后老佛爺,前幾日竟然又讓我去給她準(zhǔn)備養(yǎng)顏膏和血燕窩!”
“什么?”精元和尚一下子坐了起來,桃花臉一冷:“最近司禮監(jiān)的人查得那么緊,這不是找死么,說起來老佛爺也是的,司禮監(jiān)不是咱們自己人么,也不松些來?”
燃燈師太冷哼,眼底閃過寒光:“什么自己人,那個老賤人從來就沒有當(dāng)我是她的自己人,是她的妹妹,只當(dāng)我是她的奴才,不過……。”
她冷笑一聲:“她得意不了多久了,到時候,我一定要看著她跪在我腳下求饒!”
等她完成攝國殿下交代的任務(wù)之后,攝國殿下答應(yīng)會把老佛爺交給她處置,還讓她成為太妃,取代老佛爺?shù)奈恢谩?
兩人正說話,忽然聽見門外響起急促的敲門聲并著男子壓低的興奮的聲音:“主持、主子,有‘藥材’上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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