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可笑,或許,她的認知一直是錯誤的,寧左晨根本就是一個薄情的人。
或許是她眸光太直白,大夫人犀利的眸光掃過來,轉(zhuǎn)瞬,那眸光就變得是仇恨驚天。
“是你,是不是”大夫人指控出聲,語氣里全是憤恨“是你害了安兒,寧白蘇,我要讓你償命”
“咳咳”寧白蘇輕咳一聲,伸出手遮住嘴,一臉吃驚,又膽怯“蘇兒不懂娘親在說什么,雖然弟弟與二哥不和,但是卻也是做不出這種事的”
這府中誰又不知道她體弱多病,回來一個多月都是咳嗽不停,常年吃藥,雖然府中眾人都知道寧錦安不喜歡他,卻從沒人見過她對寧錦安做過什么事情,有的只是嘴頭上斗斗而已。
“夫人,你在胡說什么”雖然和寧白蘇沒什么感情,寧左晨還是指責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六兒是什么身體”
“可是,老爺,這府中只有他和安兒過不去”大夫人解釋著,她覺得眼前的寧白蘇遠不如想象中的那么簡單。
她明明在寧白蘇回來的路上就安排了殺手,她卻可以安然回來,而且,是毫發(fā)無損。
“好了”打斷著大夫人的話語,寧左晨原本心緒就不好,如今更是添堵“你又不是不知道安兒常年在外做了些什么,而且是安兒每次去找六兒的麻煩,上次還說是六兒火燒安兒,誰知道是安兒自己潑油的時候,沾染在自己身上了,那屋頂?shù)臒艋\燈芯剛燒完,就正好掉他身上了,這次,還不知道是他哪個仇家給尋上了”
見寧左晨動真格生氣了,大夫人只得咽下氣息,不再找寧白蘇的麻煩,撲到寧錦安身上,大聲哭訴著。
看一眼低頭不語的寧白蘇,寧左晨搖搖頭,再看看受傷的寧柳兒,不由的又再次打量著寧白蘇,卻見寧白蘇臉上全是抓痕,脖頸處更是被抓到皮膚血絲泛起,不由的相信了寧白蘇所說的,或許,是寧柳兒先去找的寧白蘇的麻煩,大黃才會將寧柳兒咬的那么重。
而且寧白蘇像極了溫婉一樣,如今,也是常年生病,又要喝藥,而且身子單薄,仿若風(fēng)吹就會倒般,而他低頭的模樣,更是像極了他所愛的那個女人,所以,不由得撥動了他心底的那根弦,這樣手無寸鐵的寧白蘇,他相信是如何也傷不到安兒的。
“好了,你們都下去吧”失去了一個兒子,寧左晨仿若像似老了十歲般,整個人都是眉頭深鎖。
“是”
寧白蘇點點頭,和一干人等退步出來,房中只剩寧左晨和大夫人撕心裂肺的哭聲。
門口處,對上寧逸臣的墨眸,深沉如海,寧白蘇只是點點頭,她知道最近寧逸臣查她查的很厲害,可是,她知道他是查不到什么的,因為什么她都抹得干干凈凈,就連賭場追蹤她的報信人,她也早就讓人解決掉了,而且,寧錦安或許壓根都沒收到那個人的消息,就讓雁門的人,在路上給攔截了。
她相信。這世上從來沒有無緣無故的殺戮,有的只是,別人對她未成功的阻殺,而換來她慘烈的報復(fù),誰都要為自己買單,寧錦安想殺她,她只不過提前動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