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君夢蹙了蹙眉,心中納悶。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而一旁原本黯然失色的花晗舜則捧腹大笑,他自然看出這幾個男人對這女子的某種意思,但是沒想到連他都看出來了這個女人的情商還真是令人堪憂。
“你笑什么?”元君夢臉色一沉,冷冷睨了眼花晗舜。
“奴是覺得教主大人實在是太可愛了啊~”花晗舜邪魅的勾了勾唇角,眸中閃過淡淡的柔和。
這時,舒鑠宸眼眸微眨,淡淡道:“夢兒,你誤會我了,這些東西我都不想要。”
此時舒鑠宸心中暗忖,不管這女子啥時候才能開竅,但千萬不能讓她誤會自己,否則以后的情路還真是艱難啊。
聞言,下一瞬林意炫也不甘示弱,澄清道:“本少爺對那些東西一點興趣也沒有!”這個愚蠢的女人真是氣死他了!若不是現場還有人在,他一定上前將他按在懷里好好蹂躪一番才能消他心中惱火!
“本公子亦是。”傅映溯面無表情道。對于她,一開始只是因為遵從師傅的話來到虞國,遇上她后不得不承認他總是情不自禁的想靠近她,她是他第一個算不出命數的人,而在他們一夜魚水之歡后,他去問了他的師傅,這才從師傅口中得出原來這個女子是他的真命天女,是以才算不出命數。
原來,一切冥冥之中早有注定,他身為算命之人,自然是相信人有輪回前世,而人與人之所以有一見鐘情,則是前生羈絆太深,總之不管如何,他認定了她是他此生唯一想要陪伴的人。
是愛嗎?
他不懂,但是一靠近這個女子他心中總有無法言喻的滿足感,她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總是可以輕易的牽動他的情緒,盡管他看起來總是沒有表情,但那也是因為他常年面癱慣了,更不習慣在人面前泄露自己的內心。
傅映溯無波無瀾的眼眸掃了眼其他幾人,眸底劃過淡淡的嘆息,不過沒想到這女子如此搶手,他身邊的這幾個男人都是非常了不得的人物呢。
不過,他并不會氣餒,只因論起身份,姿容,能力,他亦有信心留在那女子的身邊。
“卿卿真是健忘啊~本公子對卿卿的心意難道卿卿還不懂嗎?拿這些東西出來,還真是傷透本公子的心唉~”葉镕與愁著俊臉,似乎很難過。
元君夢視線一一掃過幾人,不知怎地心中忽然好像冒出了朵花來,她雖然不清楚那是何情緒,不過聽到他們表面心意,她的確心情愉悅。
然而,她面不改色,目光清冷:“這么說,你們都不想要?”
“世人在外面爭得頭破血流,但寶物最終還是到你的手上,這說明是天意,天意不可違,元姑娘還是收下吧。”傅映溯靜靜出聲。
“不錯!且夢兒你原本便是女皇的后裔,收下這些無可厚非!”舒鑠宸淡淡道。
此言一出,不止是其他男人,連跪在地上仰望眾人談論的守護軍們亦是震驚了。
沒想到他們的王不僅僅是百花天女,還是百年以前女皇陛下的后裔!果真牛逼!
“原來如此……看來一切早有注定,想必是因為血脈關系,這幾樣寶物才能這么快就到卿卿的手中。”葉镕與神情若有所思。
“如今天圣國準備發兵侵占眾國,此舉真是嚇壞了那些小國,不僅如此,天圣國主還聲稱要將虞國拿下,而我以為,天圣國野心勃勃早已暗中準備多年,他們不止是要成為眾國的頂端,還更是準備讓這大陸上只有一個天圣!”林意炫神情凝重道,畢竟他是虞國將軍,自然在乎百姓生死,他對于元君夢的身份感到驚訝,不過想想那女子的手段他也就釋然,畢竟之前他更是震驚她是邪教教主的事情。
“哦?真是狼子野心呢。”葉镕與冷冷一笑,話音一轉,“不過,這世上畢竟沒有不透風的墻,想必到時候他們會查出實際是卿卿將瓊芳公主殺死的事情,你是在擔心這個?”
“不錯!而且如今關于這個女人的事情想必天圣國主早已得知,我猜他們正是利用眼下這個時機,利用百姓對于百花天女的絕望,我更是聽說他們聲稱要除掉虞國就是因為虞國有百花天女這個禍害。”林意炫低低道,談起那個天圣國,更是想要將其摧毀。
竟然有這等事!天圣不可饒恕!守護軍們聽到這里,皆怒目圓睜,露出憤怒欲殺的表情。
元君夢也皺了皺眉,眸中碎過一抹不耐煩,真是的,重生以后她的計劃只是復仇和續命,對于什么天圣什么天下一點想法也沒有,沒想到如今這些人一個個蹭鼻子上臉,不給他們點顏色瞧瞧還以為自己可以一手撐天是嗎!
“我的命,掌握在自己手中,不是隨便一個阿貓阿狗都可以了結的!”但聽她冷聲道,嘴角譏諷地翹起,眉目流轉間一股睥睨天下的傲然之色盡顯。
“……”守護軍們聽到她把最強之國稱作阿貓阿狗,不由心中生出一股綿綿不絕的崇拜之意,果然不愧是他們的主上!不,她是女皇!她才是這天下的王!
“沒錯喲~你才是主宰眾生的女王。”
忽然,大殿里傳來一道輕柔迷魅的聲音。
眾人聞言,心中一驚,目光齊齊望向來源!
但見,不知什么時候角落里站著一個容顏俊美、溫柔神秘的紫衣男子。
守護軍們再一次領悟到造物主的神奇本領,各個眼睛發直,雖然他們有一身精湛的殺人本事,但是人都是視覺動物,況且以前除了他們尊敬的主上還真是沒碰上如此絕色的男人,今日不但見到了,還一見見了一堆!
而相比起守護軍們的驚艷,五個男人則是同一時間警惕的盯著來人。
元君夢眸光一凝,微微彎了彎嘴角:“神出鬼沒的死性還是不改,看來上次那一刀下手太輕了。”
聽聞此言,容瀾上前的腳步一滯,隨后便見他無奈又寵溺的笑了笑:“怎么會呢,在下可是一直牢記姑娘的教誨,只是習慣了這樣來去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