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鐵火3人將遺書交給鼬,請他用暗部的力量進行調查。幾個人準備離開,臨走時,宇智波鐵火提醒鼬,他們和暗部還有別的聯絡方式,要是隱瞞,他們也會知道的。鼬生氣了,寫輪眼開啟,“你們直說好了,懷疑是我干的吧?”宇智波稻火、鐵火、八代也都打開寫輪眼,承認這一點,“你最好不要做出什么背叛家族的舉動!不然,我們絕對不會放過你!”鼬沖了出去,三下五除二,將宇智波稻火、鐵火、八代3人都打倒在地。鼬提醒他們,不要用外表和臆測去判斷一個人。
鼬發表了一番器量有多深的演講,“剛才我也說過了,還是不要僅憑外表和印象就來判斷一個人比較好,都怪你們自己認為我為人沉穩,妄下判斷,覺得我不會輕易動手打人,一族一族地喊個不停,就因為你們看錯了我的器量,不知道我的器量究竟有多深,現在才會被打倒在地。”佐助看得目瞪口呆,他從未見過老哥如此野蠻。宇智波八代卻說起,止水最近半年一直在監視鼬,而鼬最近的舉動很奇怪。
鼬又發表了執著和憎恨的演說,“對組織如此執著,對一族如此執著,對名譽如此癡迷,那將會限制自己的潛能,成為阻礙自己器量增長的負面因素,并且對未曾見過的事物產生恐懼與憎恨,真是愚蠢至極!”富岳回來了,厲聲斥責了鼬,“你最近真的很奇怪!”鼬卻說沒什么奇怪,“我只是在演好自己的角色。”富岳問他昨晚為何沒去集-會,鼬說為了達到巔峰。富岳莫名其妙,鼬突然射出一直苦無,擊中了墻上的寫輪眼家紋。
鼬說了心里話,“我的器量,已經對這個平庸的家族絕望透頂。只有渺小之人才會對此如此執著,所以才會忽略真正重要的東西。真正的變化是無法被規則所制約,被預感和想象所局限的。”宇智波稻火、鐵火、八代3人都站起來。宇智波鐵火覺得鼬太狂妄了。宇智波八代警告鼬,要是胡說八道,就把他關入牢中。宇智波稻火覺得不能再放縱鼬了,請求富岳下令將其逮捕。佐助看不下去了,大喊,“哥哥,你不要再鬧了!”
鼬吃了一驚,想起佐助還在后面。鼬突然下跪了,“對不起,殺死止水的真的不是我,但屢次口出狂言,為此我感到抱歉。”富岳出言替鼬辯解了幾句,說他只是最近太累了,請大家諒解,并表示自己愿意為這件事負全責。
稻火三人雖然不情愿,但看在富岳的面子上,還是答應原諒鼬這一次。佐助有些不好預感,總覺得要出事。鼬抬起頭來,佐助驚奇發現哥哥的寫輪眼產生了變化。偶像崩潰了,一直苦苦追趕的哥哥漸漸變了樣子,而那一天,即將逼近陷入困惑與混沌中的一族,還有佐助……
回憶結束,終結谷,“回頭就能見到伙伴,因此我隨時都能笑出來。”鳴人從坑里爬出來,撿起地上的忍具袋,掛在身后。鳴人和佐助正式對峙。佐助冷笑,“你最好清醒點,那天要不是晶臧和卡卡西妨礙……這次你沒那么好運了!這次,我讓你見識一下,寫輪眼的真正力量。”鳴人不屑,“那我也不客氣和你好好打一架!用你的寫輪眼好好看清我的忍道吧!”
鳴人結印,“影分身術!”立即變出一排影分身。佐助立即沖過來,拳打腳踢,影分身紛紛崩潰。佐助冷笑,“其實寫輪眼能看清你的本體,我只是陪你玩玩。接下來我不會再放水了。”鳴人很吃驚,他記得卡卡西說過,寫輪眼是無法看穿影分身的,只能看穿普通的分身術。佐助將鳴人踢飛出去,雙手結印,“火遁,豪火球之術!”熊熊烈火籠罩了鳴人,仿佛要將宇智波斑的雕像都要點著一樣。
佐助的回憶,他從未見過那樣的寫輪眼,難道是哥哥的特殊能力?哥哥的雙瞳中浮現的異變,木然的恐懼和疑心將佐助籠罩,佐助覺得父親和哥哥好像隱瞞了什么。距離那天的事情已經過去很久了,可是富岳和鼬依然沒有話說,父子二人即使在家里見面,也形同陌路,佐助感覺很壓抑。
那天早上,富岳忽然問起佐助在學校的事情,佐助很得意,“我一直都是第一名。”湖邊,富岳將宇智波家族引以為傲的火遁忍術交給佐助,第一個術就是豪火球之術。富岳演示一遍后,仔細進行了講解,讓佐助來試試。佐助很高興,父親似乎開始認同自己了。
佐助第一次使用火遁,只噴出一個很小的火球。富岳嘆氣,“果然,還是無法像鼬當時那樣……也許我太急于求成了。”富岳向外走去,“宇智波家族的忍者,只有能熟練使用火遁,才能被認同出師。宇智波的家徽,就是手持團扇操縱火炎的人。”
兒時的佐助曾經看到哥哥使用了異樣的寫輪眼,雖然他意識到可能要發生什么,但是也沒有在意。沒想到偶然和父親在走廊相遇,父親居然主動教他豪火球之術,這讓佐助興奮不已,他以為終于得到了他父親的認可。然而,在父親的眼里還是自己的哥哥做的比較好,為了得到父親的認同,佐助不斷練習。
佐助晝夜不停地苦練,刮風下雨都沒有間斷。某個早上,母親美琴看到了佐助嘴角的燒傷,幫他敷上藥,貼上創可貼。佐助本來想問媽媽,哥哥是多久練成的豪火球之術,但終究沒有問出口,而是繼續前去練習。
終于在某日早晨,佐助找到富岳,請他再去看自己的修行成果。富岳說自己很忙,“對你來說太早了,一個禮拜后我再教你。”佐助急忙說,“我已經學會那個術了。”富岳看著小兒子期待的目光,有些不信,就陪他去了湖邊。當佐助成功地使出火遁,噴出映照整個湖面大火時,富岳也露出震驚的目光。
富岳臨走時,說了一句話,“不愧是我的兒子!”富岳又勉勵佐助幾句,讓他繼續努力,不要讓背后的家紋蒙羞,不斷磨練自己,然后展翅翱翔。佐助非常高興,大聲答應著。富岳告誡佐助另一件事情,“不要再學你哥哥了。”
那天早上吃飯時,佐助問起母親美琴,“父親和哥哥是怎么看我的呢?”美琴問道,“你為什么這么問?”佐助將那天被父親夸獎的事情說了一遍,美琴笑道,“那不是很好嗎?”佐助擔心另一件事情,就是父親和兄長的關系很僵,“我是不是只是哥哥的替代品?”美琴安慰他,“你是你,哥哥是哥哥,你爸爸一直很在意你們兩個的。”
佐助不高興,“那為什么哥哥得到的關注總比我多?”美琴說不是這樣的,富岳是家族的族長,必須要保護好大家,而鼬是兄長,自然要多分擔一些責任,所以富岳不知不覺就多關注鼬一些。美琴偷偷告訴佐助,“爸爸和我在一起的時候,談到的只有你。只不過你爸爸是個看上去很嚴肅的人,不善于表達感情罷了。”佐助大為高興。
某日,佐助去樹林按照鼬的方法,繼續練習苦無技巧,依然是失敗,兄長的背影依然很遙遠。過了幾天,佐助再次找到鼬,請他放學后陪自己去練手里劍……戳著額頭,說著同樣的話,這樣的哥哥令弟弟心安,但涌上心頭的卻是揮之不去的陰影(整個過程前面佐助的回憶里講過)。后來就發生了悲劇。
佐助曾經問過父親,寫輪眼的種類,富岳覺得這個還太早了。佐助說自己遲早要開眼的,富岳就告訴兒子,寫輪眼的更高境界,叫做萬花筒寫輪眼,宇智波家族的歷史上,也只有幾個人能使用,是傳說中的瞳術,還要滿足一個特殊的條件才能開眼。
回憶結束,終結谷,佐助的大火攻破的依然是鳴人的影分身,真正的鳴人躲在灌木后面喘氣。佐助讓他快點出來,鳴人證明了一件事,佐助的寫輪眼不能看破影分身,卡卡西老師說的沒有錯。鳴人出來后,佐助一頓嘲諷,發動快攻,鳴人拼命招架,二人跳到高空打斗。佐助再次重拳擊中鳴人,鳴人墜落水中。“不論前途有多黑暗,我都要繼續前行。無論有什么障礙,我都要獲得力量!”這是佐助的心聲。
在宇智波家族滅亡之夜,偶然晚回家的佐助看到自己住的地方一片死寂,不禁感到意外,他迅速朝著自己家的方向跑去,映入眼簾的便是煎餅店老板叔叔宇智波手燒和嬸嬸宇智波粳的尸體。
擔心父母出事,佐助用最快的速度趕到家里,可是恐懼令他無法打開父母房間的門。等他終于鼓足勇氣打開門的時候,他居然看見最疼愛自己的哥哥站在了父母尸體的面前,就在佐助疑惑不解的時候,鼬居然對佐助使用了萬花筒寫輪眼。于是,佐助親眼看見自己的哥哥屠殺了宇智波一族,并殺死了自己的父母。
鼬曾經說過,留下佐助的原因,是因為佐助也有可能開啟萬花筒寫輪眼,但必須有條件,那就是殺死自己最親密的人!佐助很震驚,“你把感情最好的止水給殺了?”鼬肯定,得到的就是這雙萬花筒寫輪眼,“我一直扮演著你理想中的大哥,是為了確認你的器量,你成為了我測量自己器量的對手,也包含著這種可能性,你厭惡我憎恨我,一直希望能夠超越我,所以才讓你活下來,為了我自己。你和我一樣擁有將萬花筒寫輪眼開眼的資格,但是,這有一個條件,把自己最親密的同伴殺死,就像我一般。”
鼬告訴佐助,宇智波家族存放在南賀神社秘密集-會所的石碑,上面記載了寫輪眼的秘密。如果佐助也能開眼,使用萬花筒寫輪眼的就有3個人了。“你沒有殺的價值。愚蠢的弟弟啊,想要殺死我的話,就仇恨我,憎恨我吧。然后丑陋地活下去,不斷地逃避,不斷地逃避,茍且偷生。然后,當你擁有了和我一樣眼睛的時候,就來我的面前吧!”
悲劇發生后的第二天,佐助從醫院的床上醒過來,開始時他還以為自己是做了惡夢。等出去的時候,聽到了護士們的對話,知道了昨晚的事情都是真實的。而鼬也行蹤不明了。佐助跑回家后,宇智波家族的產業已經空無一人了。
大雨天,佐助看到墻上斷裂的家紋,木然地走入家中,家人的音容笑貌時時浮現在眼前,而實際上來到家里只有野貓。佐助按照鼬的話,去看了秘密集-會處的石碑,知道了寫輪眼的秘密。
過了幾天后,佐助回到學校。丁次約鹿丸放學后去果子店,鹿丸拒絕,“你老娘可不像我老媽那么可怕。要是讓媽媽知道放學途中我去買吃的,會煩死人的。”佐助心里很痛,他媽媽也是個很溫柔賢惠喜歡嘮叨的人。
后面,孝太和2個同學說起了宇智波家族滅門的事情,晶臧聽到了,急忙喝止,“喂,你們3個不要亂講!”孝太和那2個同學才悻悻閉嘴。晶臧低聲道,“佐助,你別往心里去。他們也是無心的。這樣吧,放學后,你跟我們一起去玩吧……”
佐助拒絕了,獨自回到家里的湖邊,那是他練習火遁忍術的地方。回憶起父母生前的一點一滴,湖面上仿佛浮現出鼬的影子。佐助當時跳入水中,下了決心,走向黑暗,也要殺了鼬為父母報仇。化為殺戮者鼬的模樣,以及深刻在記憶中的殘酷話語,那天的一切塑造了復仇者,這就是佐助。
終結谷,鳴人想起寧次的話,佐助還在黑暗中。鳴人從水下再次沖上來,“可惡,要是晶臧在就好了,這里有這么多水,很適合他的忍術。”鳴人知道佐助已經變了,但還是做了最后一次努力,“對你來說,我們大家,第七班所經歷的一切都毫無意義了嗎?”佐助搖頭,“不,對我來說,你和晶臧都是最珍惜的摯友。”鳴人大怒,“那你為什么還要這么做?”佐助卻說,“這才有打倒和殺死的價值!”
正因為是寶貴的感情,所以才要切斷它。在那冷漠的臉龐下,隱藏著恐怖的決心。鳴人雖然有些糊涂,但知道佐助是玩真的。鳴人沖上去,佐助開啟寫輪眼,沖了下來,二人準備決死一戰。二人像上次一樣,彼此用手掌接住了對方的拳頭。這次沒有人能來阻撓,佐助決心好好打一場。佐助從鳴人的忍具袋掏出了一把苦無,“這次絕對要做個了結。”
晶臧還在全速趕來的路上,他只希望鳴人能將佐助拖在終結谷,等自己趕到后,二人聯手使用吊車戰法也許能擊敗佐助將其帶回來。雙瞳在靜默的夜月中閃亮,想要守護的那2位朋友,你們現在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