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7節(jié) 管教司書
“二姐姐,你說是不是真的,二公子真的沒事了嗎?”在棋院內(nèi),司畫拉著司棋的袖子問道。
司棋被她鬧得不行,無奈何的笑著說道:“沒事了,沒事了。你要我說幾遍?如果你不放心,你自己去看別在我這里鬧騰!”說著,假裝不耐煩的將身子扭到一邊。
司畫一看便撒嬌般的說道:“哎呀,二姐姐。父親不許我們出門這個(gè)你是知道的,再說,我現(xiàn)在并未出閣怎么好意思去看二公了嘛,好姐姐你不行行好,將二公子的病情說給畫兒聽好不好,好不好嘛!”
“行了,真是拿你沒辦法。喏,給你這個(gè)!”司棋好笑的搖搖頭,然后將一本書卷扔給司畫:“這個(gè)是二公子要我轉(zhuǎn)交給你的。說是這些日子閑一無事,譜的曲子讓你給看一看有什么不足之處。還有,希望你能編只舞,等日后與你合奏一曲!”
司畫喜出望外的拿過曲譜翻看,又聽到慕容鐸要她編舞,小臉都紅了,坐在那兒支支唔唔的不說話。
見她這個(gè)模樣,司棋便忍不住還要打趣她,剛想說幾句什么,便見春挑簾從外面進(jìn)來。
“小姐,剛剛?cè)〗悴活櫦覐d的阻攔從后門出去了!”春桃一進(jìn)來便看著司棋說道。
司棋一聽便皺起好看的眉說道:“這個(gè)司書現(xiàn)在是越來越不像話了,父親的禁令才發(fā)放幾天,她就坐不住了,難道不怕被血尸擄走?畫兒,你先回你的院子里去研究你的曲譜,我去看看你三姐姐!”說著,便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裙帶著春桃等出了屋子,從后門那走出相府,問過了看守的家丁司書往哪個(gè)方向走了,便一直追了上去。
走了沒多久,便在一家胭脂鋪前停下,看著那司書正在那兒挑選胭脂,心中放下心來,也跟著走進(jìn)鋪?zhàn)印?
“三妹妹,出來怎么不告訴二姐姐一聲,讓人好是擔(dān)心呢?”司棋擺弄著手中的胭脂盒,看都不看司書一眼便問道。
司書一看是她立即冷了臉說道:“相府中又不是你說的算,上面還有大姐姐呢,我憑什么都要支會你?哼!”說著,轉(zhuǎn)身就要走。
可司棋怎么可能讓她說走就走,拉住她的衣袖讓她動(dòng)彈不得,說道:“不錯(cuò),在相府里我的上面確實(shí)還有大姐姐,可是你別忘了我如今是筱靜公主,別說是你就連文司琴都得聽我的。再說,父親的禁令是不許相府的女兒走出相府半步,你不聽父親的話難道是想受到家法處置?“對于司書,司棋不像是對待司畫那樣好脾氣,而是冷冷的說道,直到將司書說得面紅耳赤。
司書的小胸*氣得鼓鼓的,指著司棋說道:“你,你。那你同樣是相府的小姐,你不也照樣出來嗎?憑什么你就可以而我不行?“
司棋聽了微微一笑說道:“憑什么?就憑我是公主!就憑我身上有玄法歹人作不了我,所以父親才會允許出來逛逛,而不像你不顧父親的命令私自出府,今天你就等著家法侍候吧!“
“你……“司書指著司棋一句話說不出來。
“你什么你?來人,將二小姐扶上馬車,咱們回府!“司棋一點(diǎn)也不客氣的嗆聲道,然后指揮著人將司書扶上馬車,自己也坐上馬車一行人就這么回府了。
司棋的內(nèi)心還是很心軟的:在這種時(shí)候嚴(yán)禁相府的小姐出府,即使與她不對付的司琴與司書也一樣,無非就是不想證文之山擔(dān)心,看著他整下晚下都不睡就守在沈冰盈魂魄旁,內(nèi)心還是很心酸的。
可是沒想到這司書竟然這樣不知感恩,剛剛回到相府,屁*還沒從穩(wěn)呢,就跑到文之山的書房里告狀。
這文司書自小也是受文子山的寵愛的,加上她娘親蘇氏又慘死,所以是很疼她的。看著她哭得梨花帶雨的樣子,明明知道是她的錯(cuò)也不忍苛責(zé)她,只是將她勸起隨后將司棋召到書房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棋兒,剛剛書兒來過了!”
“哦,那怎么了?”司棋心中明白文之山將她叫來的目的是干什么,可依然裝作不知道的樣子,看著文之山。
她一這樣文之倒不知道要怎么樣開口了,想了半天才說道:“棋兒,書兒還小,她娘親又剛剛慘死,即使有什么做得不對的地主,希望你能看在見為父的份上多讓著她一些,可好?”
司棋看著文之山,好看的眼睛眨了眨,然后說道:“父親,其實(shí)以她娘親的所作所為棋兒根本就懶得管她。可是她畢竟是父親的女兒,如今外面血尸橫行,書兒竟然不顧父親的禁令強(qiáng)行出府,如果真出了什么事,父親你可承受得了。如果父親不再呼這個(gè)女兒的安全與死活,那以后棋兒不管她就是了。
今天在外面轉(zhuǎn)了一大圈,棋兒有些累了就先告辭了!”說著,司棋便福了一下身子,轉(zhuǎn)身就要走。
這文之山總算聽出了這里的話,急忙叫住司棋說道:“棋兒,為父知道你是為父親分擔(dān),父親也沒說你管就錯(cuò)了。為父只是想說,書兒的性子與畫子兒不同,所以在管教書兒時(shí)你能不能換個(gè)方法?”
“換個(gè)方法?”司棋重復(fù)了一句,然后說道:“那好吧,既然父親這樣說,那棋兒聽您的就是了。如果她還是不聽,那棋兒也沒有辦法不再管她就是了。父親,你還有什么吩咐嗎?”
文之山聽她這樣一說便笑著說道“呵呵,書兒雖說是任性了些,可還是知道好歹的,你如此誠心誠意對她她終究是會知道。棋兒這些天你也是累了,早點(diǎn)回去休息吧,為父這里沒什么事了!”
“那棋兒告退了!”司棋說著再一次福了福身子,退出了書房回到棋院。
她這里幫了妥協(xié)承諾文之山在管教司書時(shí)溫柔一些,可是相府的后院卻是炸了窩,也不知是誰傳的說是二小姐看不慣三小姐,處處給她下絆子,而三小姐也是剛烈的性子不服她,倆姐妹在外面吵了起來。
對于這些流言裴語,司棋根本不屑一顧,直到有一天發(fā)生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