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7節 文 司 琴
司畫看著滿的碎碗塊,氣哼哼的表示不滿:真搞不懂,二姐姐這樣是什么意思。這司書娘親沒了,自己也只是一個庶女的身份,為何還要她來給送藥呢?要知道自己的娘親可是這府里的平妻,也是這相府后院的唯一的女主人,自己為什么看一個庶女的臉色?
司書冷冷的看了一眼司畫,雙眼中恨意滔天。司畫畢竟年紀還小被她這樣一看立即嚇得縮了脖子。
“你們別貓哭耗子假慈悲。要不是你們我娘親怎么會死,如果不是文司棋從中作梗我也早就嫁進寧王府做世子妃了,何必還要在這里看人們的臉色?呸,你們還拿藥來給我吃,誰知道是不是你們在這里下了”藥要毒死我!”文司書惡狠狠的看著司畫,那樣子就像吃了司畫一樣。
司畫被她一嗆聲,先是愣了一下,隨后反應過來:自己在不是以前要看人家臉色的庶出四小姐了。立即挺直了腰板說道:“三姐姐有脾氣也別對我發。我這是奉了二姐姐的命令來給你送藥的,你愛吃不吃。不過可別怪四妹妹沒告訴你,二姐姐如今貴為公主,她所說的話就是旨意,你不僅不吃她賜的藥還打了它,你可是要想好了要妹妹怎么回復二姐姐吧!”
“小蹄子,你如今也學會擠兌人了。以前是誰呀天天跟在我的屁*后面,現在攀了高枝便神氣起來了!哼,你以為你那身份卑賤的娘親成了平妻,便高人一等了?簡直是白日做夢!”司畫的嘴皮子向來刁鉆,說話從來不記后果,也是最傷人的。
司畫也是從小跟在她身邊長大的,多少也學了些加上她本身就伶俐聽了這些立即冷笑著說道:“說的好像你多高貴似的!沒錯,我娘親以前的身份是個丫頭,可是那又怎么樣。二姐姐都說了,英雄不問出處,如今我娘親是相府里唯一的女主人,這可不是你死去的姨娘可以比的!”
“小蹄子,你敢侮辱我娘親看我不撕了你的嘴!”司書聽了這話立即臉色大變,擼了袖子就要撲上來打司畫。
“住手!”就在這時,司棋的聲音響起,隨后門簾一挑,司棋便在春桃的攙扶下走了進來,后面跟著的是綠柳。
司畫反應快,看司棋一進來便立即福身拜道:“臣女文司畫給公主請安!”
司棋搖了搖頭暗想道:這司畫就是個會惹事的,讓她來送碗藥也能惹出這些事來。
想到這兒故意冷著臉子說道:“起來吧!”之后便徑直的走到桌子前坐下,瞟了一眼司書也不說話。
司畫聽了司棋這么說,心中奇怪她二姐姐怎么會如此對她,便小心的看了一眼司棋,正巧見司棋正皺眉看著她,心中一驚便低下頭去。
司棋清了清嗓子說道:“三妹妹、四妹妹都是自家姐妹也不必拘禮,快坐下來說話吧。春桃、綠柳給二位小姐看座。”
倆個丫頭立即應了一聲便給司書、司畫搬了椅子讓她們坐下。
司畫學乖了也不敢再看司棋了,乖乖的坐下一句話不說。而司書則是輕哼一聲坐下來也是一句話不說。
司棋看了她倆一眼又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碎了一地的藥碗,便說道:“四妹妹,讓你給你三姐姐送藥怎么這么長的時間,是不是你惹你三姐姐生氣了?”
司畫一聽便心中說道:機會來了!立即站起身恭敬的說道:“二姐姐,畫兒奉了您的命親自將藥水端來,可是三姐姐卻不識好歹將您賜的藥打碎了,您看這碎片還在這兒呢!”說著,便指向那些碎片說道。
司棋點點頭,示意她坐下又看向了司書說道:“三妹妹,姐姐給你送的藥怎么不吃,難道說是四妹妹說什么話惹你生氣了?呵呵,四妹妹還小有些話不知道要怎么說?咱們做姐姐應當體諒才是,這要才不會讓父親擔心。
就像小時候,你不也是做過許多的錯事,二姐姐不也是沒有怪過你嗎?”
聽她這樣一說,司書便冷笑道:“什么沒怪過我?你那是癡傻什么都沒知道,哪敢來怪我?哼,現在走了運成了公主了,便拿出這番架勢來哄人,誰還不知道你的底細不成?可雖再往自己的臉上貼金了!”
“三姐姐,你敢這樣跟二姐姐說話,真是太不像話了,一會兒秉明父親一定會重重的罰你!”司書一聽立即跳了起來,指著司書的鼻子便說道。
文司書因為蘇氏的慘死,性情變得乖張聽見司畫這樣說,立即暴跳如雷,指著司畫的鼻子便罵道:“小蹄子,你如今翅膀長硬了,也學會這樣編排人了。別忘了,以前在相府你們是怎么樣討好我娘親與我的。你娘親只不過是侍候人的丫頭,你們牛什么牛?呸,別讓我說出不好聽的來!”
被司書這樣罵,還牽扯到自己的娘親,司畫有臉上也掛不住了,立即撲到司棋的懷里哭著說道:“二姐姐為我做主。畫兒剛進屋來什么也沒說,就被三姐姐大罵一頓,還把二姐姐所賜的藥碗打翻,這分明是不把您放在眼里嗎。
剛剛,您也聽到了,她口口聲聲的辱罵咱們姐妹,畫兒也就罷了,可是二姐姐貴為公主她也敢罵,二姐姐您一定秉明皇上治好的罪呀!”
這文司畫也不是省油的燈,竟然能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四妹妹,你不必總拿著二妹妹公主的身份說事。關上門是咱們相府千金的事,何苦要驚動皇上呢,難道說出去咱們相府不被笑話嗎?”就在這時,外面一個清冷的聲音出現。聽到這個聲音司棋微微的一皺眉頭。
隨后,門簾一挑,文司棋穿著一身素言素服走了進來。
看著司棋不卑不抗的向她福了福身子雖是行過禮了。
司棋見她禮數還算周道,便淡笑著說道:“大姐姐來啦,那就請坐吧。春桃看座!”隨她的話音一落,春桃便給司琴讓了座。
司琴謝了坐坐下后,看了一眼氣哼哼的站著的倆個人,便淡笑道:“剛剛公主也說這是咱們家里的事,您呢也叫了我一聲大姐姐了。那做為長姐請公主允許讓倆位妹妹坐下。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大姐姐管理她們。”
她的這番話說得合情合理,讓司棋挑不出毛病,只能依著她的話點點頭,可卻也暗地里給司畫使了一個眼色。
司畫會意的點點頭,慢吞吞坐下后便一直盯著文司琴。
文司書也坐了下來,也依然是一幅氣哼哼的樣子。
司琴這時看向了司畫說道:“四妹妹,不是大姐姐說你,剛剛你的話是在對自己的姐姐說的話嗎?二妹妹如今雖說是貴為公主,可是她也比未曾在咱們姐妹面間擺過公主架了,你剛剛那樣說不是打二妹妹的臉嗎?”
“這個。。。”司畫畢竟小,聽到文司琴這樣說立即寒了臉說道:“大姐姐不是畫兒說話不講分寸,而是剛剛三姐姐實在過分,她,她竟然辱罵二姐姐。也幸虧是二姐姐不生氣,要不然換了別人,早就將三姐姐拿下治罪了”
司琴聽了立即看向司書,而后者也看向了她:這倆人之間的仇可不是一天倆天的了,當即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司琴了不與她一般見識,只是看了她一眼便又看向司棋說道:“二妹妹,三妹妹說話一向是口直心快,說了些得罪你的話,您也不雖往心里去。畢竟都是相府的千金,都是親眼妹。如果傳出去于咱們相府的顏面也是無存呀,更雖說父親的臉面了!”
聽了這話,司棋不免多看了一眼司琴:這個女人果真不簡單,她可是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娘親身首異處的,這才多少天竟然能站在這里給自己講骨肉親情。這個女人甚至到了以后會成為一個比她娘親不難纏的人物呢。
“大姐姐這是說得哪里的話。二妹妹雖說被皇上收為義女,可咱們畢竟是親姐妹,既使以前有什么不睦之處那也是過去的事了。二妹妹怎么會計較呢。如今三妹妹心里不痛快,她這樣說也是正常的,二妹妹與四妹妹我們是不會計較的!”司棋笑著看了著司琴,期間還瞟了一眼司畫。
司畫會意便老實的坐在一邊不再說話。
“哼,你們一個個別在我眼前演戲!假腥腥的看著讓人惡心。”沒想到,司琴一個勁的為司書求情開脫,可這丫頭卻不領情。
司書先是看著司琴氣哼哼的說道:“你少在這里裝好人,我能有今天全都是拜你所賜,如果不是你我早就嫁進王府在為世子妃了。還有你。。。”
司書說著又看向了司棋,五官有些錯位的說道:“還有你,別以為你是公主,我就怕了你,說出去也不過是義女而已,并不是真正的公主。哼,把我惹急了我就把你的事捅出去。你在自己的閨房中與男人鬼混,說出去,我看你還能不能再做這個公主。。。”
“二妹妹,休得胡說!”司書話還沒說完呢,司琴便站了起來大聲的喝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