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節 后院賞雪奚落張蘇二人
“秋姐姐,您來啦!”司棋上前扶著丁慕秋下了馬車,笑著對她說道。
丁慕秋看著司棋也是禮貌的笑笑:“筱靜公主相邀,臣女豈敢不來。臣女丁慕秋見過公主!”說著便要下拜。
司棋急忙扶住她,笑著說道:“秋姐姐,今天沒有什么筱靜公主,有的只是文司棋,那個在郊外時受你相助的文司棋!你叫我司棋便可!”
“這。。。,是司棋。”那丁慕秋先是一驚,而后笑著點點頭,便從仕女的手中接過一個錦盒說道:“這是我親手做的,聽說你要煮酒賞雪,便拿了來也不知眾位姐妹喜不喜歡?”
司棋接過那盒點心,看了紅嫣與司徒靜一眼笑著說道:“早聽嫣兒說。秋姐姐做的點心好吃,只恨沒有機會,如今好了可算是有這個口福了。謝謝秋姐姐!”
聽她這樣一說,丁慕秋有些不好意思紅著臉說道:“司棋你說笑了,我哪里做的那么好吃呢?”
“哎呀,你們不要這樣謙虛了,快點進去吧,站在雪地里你們不冷嗎?”紅嫣跺著小腳,小手放在嘴邊哈著氣說道。
聽她這樣一說,其他的三位小姐包括文子清在內都哈哈大笑,一起走進相府的大門。文子清將她們送到后院后便去了文之山的書房。
后院中劉氏夫人早就安排好,將一個穿堂屋收拾出來,將火爐架起將整個穿堂屋都烤得暖暖烘烘的。
司畫早早的就過來,幫她娘親的忙,等諸位小姐都落座后,劉氏夫人又命人搬來腳爐放置在各位小姐的腳下。
這幾位小姐都是手爐不離手的,可卻不曾備得腳爐,這樣一來倒也不擔心腳丫著涼了。可見這劉氏也是細心的人,竟是想得這樣周到。司棋不得不對她另眼相看。
司棋連帶著司畫請司徒,丁慕秋還有紅嫣坐下后,用眼一瞧自己家的那二位還沒來呢。
便問向一這的司畫:“四妹妹,大姐姐與三妹妹沒來嗎?”
“二姐姐,妹妹與娘親已經差人去請了幾遍了,可是她們還是沒有過來。還說。。。“司畫急忙站起來回話,說到最后聲音小了起來。
司棋笑笑說道:“她們說什么了?這里都是要好姐妹沒有外人有什么話就直說吧!”
司畫抬頭看看司棋,又看看其他的幾個人想了一下才說道:“二姐姐,三姐姐說,同是相府的小姐憑什么你要她來她就來還說今兒不舒服,不管是哪位小姐她都不會過來的。而大姐姐她則說,則說相府中她才嫡大小姐,怎么由您呼來喝去。如果是請她賞雪可以,得需二姐姐親自去請才行!四妹妹沒辦法只好回來了!”
說到這兒,這司畫倒像是作錯事一般低下頭去。
眾人無不對這二位嬌蠻的小姐生氣:一來文司棋是皇上認下的義女貴為公主,雖說她沒有架子與這些人從來都是姐妹相稱,可她府中的姐妹卻當著外人的面不給面子,這可就是不敬之罪了。二來,雖說她文司琴貴為一品宰相之嫡女,可這幾個人又有哪個是庶出的,除了那丁慕秋以外也都是一品大員的孫子或是千金,就是那丁慕秋的姐姐也是太子妃,身份是何等的尊貴,她們這樣做分明是不把這些人放在眼里。
尤其是那丁慕秋冷下了臉子,而司徒靜也微微的皺眉。
司棋一看連忙笑道:“讓各位看笑話了。各位也知道我這十五年過的是什么日子,姐妹們這般看我也是正常的,只不過連累了姐妹們實屬過意不去。司棋先在這里賠不是了!”說著就要起身賠禮。
她如今貴為公主,是皇上的義女,哪個還敢受她這一禮,于是紛紛的起身阻止她。
丁慕秋看了一眼司畫又看看司棋說道:“司棋,琴、書二位姐姐也實在是沒有禮數了。你心宅仁厚不與她們計較,可哪日她們沖撞了其他的貴客怎么辦。依我看還是對他們小懲為戒為好,也讓她們長長記性!”
這丁慕秋可是太子妃的親妹妹,雖說性子要直爽些,可是對于宅斗宮斗的事情還是很在行的。于是把這話說給司棋聽,當然司棋也知道這丁慕秋是看透了這出戲才說的此話。
于是點點頭,就著丁慕秋給的臺階對司畫說道:“四妹妹你再去,帶著春桃。就說本公主有旨命文司琴、文司畫即刻來見,另外他們的母親也即刻來見。否則本公主便以不敬之罪這來罰她們!”
司畫聽了心中高興,領命說了聲是便帶著春桃出了這穿堂,先奔司書的書院而去。
“你怎么又來啦,哼沒想到你做那文司棋的哈巴狗還做上隱了,竟然這么賣力。本小姐不是說過嗎,我身體不舒服不去賞雪了!”
看著走進來的文司畫,司書一點好氣也沒有冷哼一聲便轉過臉去。
司畫聽了這話竟然沒生氣,只是輕笑幾聲說道:“三姐姐,你別誤會,這次不是我要來的。而是二姐姐的貼身丫頭春桃一起來的,說是二姐姐有話要對三姐姐說!”
“春桃?她一個奴婢也敢與我對話。不見!”沒想到這個司書這么蠢,司畫給她下得套輕意的就進來了。
“三小姐,奴婢是沒有資格與您說話。可是筱靜公主有話要奴婢帶給三小姐,不知三小姐是不是也不想聽呢?”春桃冷笑一聲從司畫的身后站了出來,似笑非笑看著司書。
那天司棋被封公主時,文家姐妹都在場。可是文司棋從來沒在他們面前擺過公主的架子也不與她們說話,所以這文司書幾乎已經忘記了了她是公主的這件事情。
如今被春桃這樣一提醒一下子記起來,不由得變了臉色看著春桃。
春桃冷冷的看著司書說道:“筱靜公主有事要三小姐即刻前去回話。三小姐不要奴婢難做呀!”這春桃比起那個綠柳顯然是最適合做這項工作的,要不然司棋也不會讓她來啦。
司書一聽急忙低頭不情愿的說道:“是,臣女領旨!”春桃冷冷的笑道:“那,三小姐快些個吧奴婢還有其他的事就不奉陪了!”說著,便與司畫出了房間。司畫臨出門間還特意的瞟了一眼司書。
至于蘇氏與張氏那兒也并沒有費多大的功夫,就是文司琴聽到春桃的話也立即前往。有個公主的身份還有哪個敢不從的?
司棋看著眼前站著的四個人,嘴角微掀也不起身說道:“還愣著做什么?還不趕快給夫人,小姐們讓坐倒茶。這大雪寒天凍著夫人與小姐可如何是好?”
劉氏聽了急忙應了一聲,吩咐下人們給四人看坐,將點心茶水一樣不差的擺好。當然,由于蘇氏只是一個妾室所以只能做在末尾。而劉氏則是坐在了張氏的身旁,換來了張氏的一記白眼。
司棋看著眾人都到齊了,便端起杯子看著眾人說道:“今日司棋偶來興致請各位前來賞雪,希望各位盡興而歸。來,咱們干了這杯!”說著將杯中的酒一引而盡!
其他的人見公主都飲盡了,也都紛紛飲盡了。
司棋拿眼看了看始終寒著臉的司琴與張氏,勾了勾嘴角說道:“大姐姐與張氏夫人今兒看起來有些不大高呢!難道是有什么煩心事嗎?”
張玉玲聽她只喊自己張氏夫人而不叫母親,便抬起頭看了她一眼,然后又垂下眼簾說道:“不敢,公主在上,臣婦哪有不高興之說。只是最近臣婦身體些不大舒服。慢怠了公主還請公主恕罪!”
“這個是自然!”司棋不等她話說完便接口說道:“其實夫人也并沒有慢怠我們。你看這穿堂暖烘烘的,腳下也是暖容容的哪里就慢怠了我們呢,是不是姐妹們?”說著便看向了丁慕秋等人。
這時最熟悉宅斗場面的丁慕秋率先反應過來,立即笑著說道:“公主說的是。這里哪一樣都想在了我們前面,如果說是慢怠可到啊兒說禮去呢?對了公主,這位就是您提起的、準備今天宴席的那位夫人吧?”
“這個。。。,喲,秋姐姐,您看看我這個記性!”司棋聽丁慕秋這樣一樣恍然大悟一般,用小手拍拍自已的額頭笑著說道:“看看我這個記性,如果不是姐姐提起就忘記了。準備今天晏席的是劉氏夫人,是我四妹妹的生母,這位是我相府的續夫人張氏夫人!”文司棋將續夫人三人說得尤為清晰。
聽到她這樣說,張玉玲與文司琴不由得抬起頭看向了司棋。司棋看著她們輕挑了一下眉毛,便又轉向丁慕秋說道:“秋姐姐,剛剛這位是張氏夫人,這一位才是準備宴席的劉氏夫人。”說著便手一指將劉氏介紹給丁慕秋等人。
那劉氏本只不過是文老夫人跟前侍候的丫頭,被老夫人指給文之山做了妾,根本沒有機會出席這種上等場合,如今被抬了作平妻也是第一次與這官家小姐坐一處,不免得有些緊張。
見司棋將自己介紹給自己眾人連忙站起身笑著看向眾人。
丁慕秋掩嘴笑道:“公主,這位劉氏夫人還真是能干,這偌大的相府竟然打理的井井有條。果然是文相爺的賢內助!”
張氏一聽賢內助三字立即瞪大了眼睛看向了丁慕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