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4節(jié)恭敬不如從命
“慢著!”就在這時(shí),凌炎開口說話,皺著眉看了一眼司棋,然后又看著那老*說道:“媽媽,趙公子這是玩笑話,哪里就請小倌了。還是請媽媽安排幾個(gè)會彈唱的姑娘來,唱幾首小曲兒就好!”
“只唱小曲呀?”老*一聽這幾位來只是聽曲兒的,心中老大不樂意了,撇了下嘴扭著屁*股就要出門。
“誰說我只是來聽曲的?”司棋這時(shí)突然說話,那老*一下停住腳步,轉(zhuǎn)身看著司棋喜笑顏開:“我就說吧,公子這樣俊俏**怎么可能是來聽曲兒的。公子呀,在咱們?nèi)f花樓您可有中意的姑娘?要不,媽媽幫你安排幾個(gè)?”
司棋點(diǎn)點(diǎn)頭,看了站在一旁的春桃使了一個(gè)眼色,那春桃便遞上上一大塊銀子:“媽媽,聽說貴樓有四位姑娘,個(gè)個(gè)都是絕色。今天我就要點(diǎn)這四位姑娘,這散碎銀子全當(dāng)給媽媽打酒了,媽媽行個(gè)方便吧!”
“喲,這感情好!”一見了銀子,那媽媽別說是四位姑娘了,就是讓她親自上都肯呀。捧了銀子急忙說道:“公子,你來得巧。時(shí)辰尚早沒有多少客人來,所以這四位姑娘都閑著呢。要是再晚一會兒,要想見齊她們四個(gè)可就難了。公子稍等,媽媽這就去將她們叫來!”
說著,這老*快速的出了這間屋子。
老*出去之后,凌炎、青依包括春桃與綠柳倆個(gè)都齊齊的看向司棋,不明白她這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片刻的功夫,那老*便領(lǐng)著四個(gè)年輕的姑娘進(jìn)了雅間,這個(gè)四姑娘長得各有各的色:嫵媚、清純、高冷、火熱各色都俱全了。讓司棋看著甚是滿意。
點(diǎn)點(diǎn)頭,又命春桃拿出四錠銀子放在桌上,看著這四位姑娘又看看老*才笑著說道:“幾位姑娘,趙某這有禮了,這是一點(diǎn)心意請姑娘們收下!”
“這。。。”其中一個(gè)身穿紅色衣裙的姑娘,猶豫的看看司棋又看了看那老*。老*對司棋的舉動(dòng)也是好奇便笑嘻嘻的上前問道:“公子呀,您這是何意呀?您有什么吩咐說出來就是,在這兒給咱們打啞迷別說是姑娘們,就是媽媽也不懂呀!”
“媽媽不要多疑,趙某這樣做是有事要請各位幫忙,這些銀子只不過是些定金,事成這后還有重謝!”司棋搖著的中的折扇微微笑道。
“什么,這只是定金?”聽見她這要樣說那四個(gè)姑娘連同老*在內(nèi)全都張大了嘴巴看著那幾錠銀子,根本不敢相信。
別說是她們,就連青依與凌炎也看向司棋,甚至以為這丫頭瘋傻的癥狀又犯了。
司棋看著他們這樣的表情頗為得意的笑笑,看向老*說道:“媽媽,三日后我的布莊開業(yè),我也不需要姑娘們額外的多做什么,只是穿上我布莊的衣裙在布莊前彈上幾曲兒、跳上幾支舞,那么銀子就是各位的了。”
只是跳上幾只舞,彈上幾首曲子就可以大把的銀子賺!這是真的假的?
看出那幾個(gè)明顯不相信,司棋微微一笑說道:“定金放在這里,三日后待姑娘們表演完畢,后面的銀子立即送到各位的手中。怎么樣?jì)寢專@樣穩(wěn)賺不陪的買賣我想您是不會不賺的?”
“哈哈,公子您說的哪里的話,只是彈彈曲跳跳舞罷了,這些銀已經(jīng)夠了,哪還需要那么多的銀子。公子放心,三日后媽媽我親自帶著姑娘們?nèi)ツ牟记f,絕不會怠慢!呵呵,那公子您看,我。。。”那媽媽見錢眼開,已經(jīng)是樂得合不攏嘴了,眼下又支支吾吾的,顯然是想和司棋再談條件。
司棋了然的笑笑合上折扇說道:“媽媽放心,姑娘有的媽媽自然有。只要媽媽做的事情合我的意,銀子的事情,呵呵好說”
那老*一聽眼睛都瞇成一條縫了,就差給司棋跪下了。屁顛的走近司棋說道:“公子呀,您放心。媽媽肯定不會讓您失望的,到時(shí)媽媽再帶上幾個(gè)姑娘給您撐撐場面。噢,這個(gè)您放心。這些都是不要錢的,不要錢!哈哈!”
司棋聽了這話滿意的笑笑,眼睛得意的掃過在一旁正襟危坐的凌炎,突然靈光一現(xiàn)又對老*說道:“媽媽,到那日你再上幾個(gè)小倌來。最好是長得魁梧一些的,媽媽可能做到?”
“小倌,魁梧一些的?”老*一聽這公子竟然竟然真的有這愛好,又想想有些為難:到這里來找小倌的都是有特殊愛好的,而這些小倌的模樣大多都是長得油頭粉面和個(gè)女孩家一樣,這會兒功夫讓他上那找魁梧的?
“公子呀,這個(gè),恐怕有點(diǎn)難度。魁梧一點(diǎn)的他也不會來我這兒做小倌不是,公子你看。。。。”
“媽媽,銀子您已經(jīng)收了事情也交待清楚了,那我們就告辭了。只要記得三日后的事情,千萬不要耽誤了趙公子的事情就好!趙公子既然事情已經(jīng)交待清楚,那我們也該離開了,凌某還有事情要向趙公子請教!”正當(dāng)老*要和司棋解釋時(shí),一旁的凌炎打斷她的話,站起來冷冷的說道,然后不由分說的拉著司棋的袖子就往外走。
“唉,你做什么?我的事情還沒辦完,我還沒找到合適的小倌呢?再說,我還沒告訴媽媽我布莊的地址呢!”司棋想掙脫凌炎,可是用勁力氣也不能脫出他的手心。
凌炎臉上一點(diǎn)笑容也沒有了,眼睛看著前方對她說道:“你的跟班自然會把地址告訴她們。可是你如果再在這里待下去,怕是明天全京城的人都會說候府的少夫人耐不住寂寞跑到青樓找樂子,到時(shí)候府與相府的臉面可就全都丟盡了,到時(shí)你要如何面對兩府的質(zhì)問?”
“哼,你知道的到是不少,那我也正好有事情問問凌公子,那不如到我府里來怎么樣?”司棋不甘示弱瞪著凌炎:心里也想借這個(gè)機(jī)會將他的身份探個(gè)明白。
聽這話的凌炎停住腳步,回頭看著司棋半晌才意味不明的笑道:“到你的府上?那好呀!我也正巧也要到府上去拜會,那凌某恭敬不如從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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