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閉上雙目潛入腦海,腦海中浮現(xiàn)出一道麗影,王恒看著那雪白誘人的身姿,又抬頭看了看那極美的容顏,咽了咽口水后張開嘴,對她說道:“姐姐,我... ...”
但他還沒有說完便被凝霜悅耳又動聽的聲音打斷道:“不必說了,我都知道了,難道你以為你這些天來看姐姐我的目光,都被無視了嗎?”
“你面對我的時候,呼吸神態(tài)都和平常有劇烈的變化,這些我全都能察覺到。”凝霜淡淡地說道。
“姐姐我,我喜歡你,我自打那一晚就喜歡上了你...”王恒見話已挑破,反而膽子放開了。
“不瞞你說,以前姐姐遇到的人里面有不少冠冕堂皇之徒,更有虛情假意之輩,最后還想害我性命,而且還打出大義的旗號,真是可笑?!蹦鏌o表情道。
“姐姐,我不會!”王恒急道。
“弟弟,你若真有此心那日后就好好表現(xiàn),莫要讓我失望,至于你前翻所救得黃家小娘子,若是日后有緣,也可留在身邊?!?
“姐姐,你... ...”
“我知道你的擔(dān)憂,但是你不能以你心中的道德標(biāo)準(zhǔn)來衡量修真世界的人,你放心吧?!?
“姐姐,你,你這都讓我不知道說什么好了?!蓖鹾阋粫r低語道。
隨后,凝霜又漏出了極為好看的表情,淺淺的笑道:“不過有一點(diǎn)你可不能犯哦?!?
“那便是咱們之前約好的,你在修成金身前不能同女人交合,可還記得?”
“記得記得,我一定一定遵守”王恒急著承諾。
“我之前是以你師傅的身份提出的卻時有些不太合適,現(xiàn)在我已目前的身份提出倒是有些名正言順了?!蹦笭栆恍?,美眸芳動挾人魂。
“姐姐,你真美。”王恒贊道。
“哦?你倒是說說有多美?!彼A苏Q郏瑢ν鹾銌柕馈?
“美,美極了,美到我都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狐仙美艷絕倫,好似人世間所有的贊美之語都無法來形容她的美麗,所有的文字都無法來來描繪她的外貌。
凝霜微微笑道:“哪有你這么說的?!?
“看在你這些天那么努力地份上,姐姐我就給你個獎勵怎么樣,你想要什么?”凝霜問道。
王恒雙眼冒光,壯著膽子對她說,“我,我,我想讓姐姐以魂體的狀態(tài),親我一下?!?
“哦?你真的要?”凝霜甜甜的笑道。
“嗯嗯嗯,親一親臉或者額頭就行了”王恒連連點(diǎn)頭道。
幾乎一瞬間,凝霜便出現(xiàn)在了王恒體外的眼前,王恒直直的看著這夢寐以求的仙子,久久說不出話來。那女子輕輕向前,雪玉一般的雙手捧著他的腦袋,隨后極美的面孔便貼了上去,對準(zhǔn)他的嘴唇吻了下去。
這一吻讓王恒感到好似做夢一般,好像一個人多年的遂愿終于有了了結(jié),好似神魂都得到了升華,他覺得自己就是下一刻立馬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也不枉此生了。
凝霜足足吻了他三四分鐘才將那柔嫩的小紅唇移開,然后一只美妙的玉指抵在他的嘴上,使他一時不能開口言語,方才那三分鐘給他的感覺好似輪回了百世一般,使得他久久難忘。
過了一會兒,凝霜才縮回了那根手指,王恒也緩過了神來,望著她的絕美容顏,直是有著為她萬死不辭的欲望。
“怎么樣,感受如何?”看到王恒癡迷的樣子,凝霜笑問道。
“姐姐,我現(xiàn)在充滿了干勁!”王恒說道。
“誒,弟弟,姐姐這可是頭一次親吻別人,你可莫辜負(fù)了我的一片苦心啊。”凝霜說道。
“希望你日后還能像今日這般對姐姐?!蹦挠牡?。以前,哪些遇到他的人只要知道了她的真實(shí)身份就會對她喊打喊殺,還曾經(jīng)屢次討伐,要不就是嚇得魂飛魄散,躲得遠(yuǎn)遠(yuǎn)地,然后再到暗地里咒罵她。
“怎么會呢,我一定初心不改!曾經(jīng)哪些傷害過你的人,日后我會幫你去一一討債?!蓖鹾阈攀牡┑┑卣f道。
真是,
初見時,
你在我眼中是高高在上的仙子,
是那般的遙不可攀,
我自覺在你的面前卑微如塵土,
可我忍不住想仰視,
如今你已接受了一無所有的我,
我能給得只有真心。
“好了先不說這些沒邊的事了,你現(xiàn)在先陪我出門散一散步,也好路上給我講一講這個時代的故事,不瞞你說啊,姐姐我都要感到同這個時代脫離的?!蹦行┯脑沟恼f道。
王恒一想也是,這仙女姐姐前翻也說了自己肉身被毀后被封印了靈魂九百載,這九百載王朝更迭,歷史名人數(shù)不勝數(shù)。
他一出門,發(fā)現(xiàn)天空已臨近黃昏,在一看手機(jī),已經(jīng)快要六點(diǎn)了。
隨后他便邊走邊講給凝霜聽,說道說道這世界是如何在她被封印了的這段時間一步一步發(fā)展到如今這樣的。
她二人已然打開了心扉,到了市里,王恒每到一處便給她講解道。如,這里是做什么的,有什么用處,那個是什么能干什么。
對于凝霜的所有疑惑,王恒皆是有問必答,不會的他就現(xiàn)從網(wǎng)上搜。他說的十分詳細(xì),而凝霜也非常認(rèn)真地聽著,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王恒默認(rèn)為自己的夫君了。
看到無數(shù)對男男女女,少男少女在城市的夜晚過著夜生活,她不免感嘆,如今的男女之間都如此的開放了。
他們從鬧市逐漸走到了一處偏遠(yuǎn)的市區(qū),凝霜也又附到了王恒的身上。并對他說,自己已經(jīng)有很多年沒有這種感覺了,記得自己上一次這樣的時候還是當(dāng)年她剛修成金丹開始入世歷練,剛剛進(jìn)入城市里的時候就是這般,見什么都好奇都要打聽一下問上一問。
她有一些問題顯得頗有一些幼稚,可是王恒全都不厭其煩的講解給她聽。沒辦法,誰讓她與這個世界脫節(jié)了那么久了的呢?再加上最近這兩三百年地球上技術(shù)大爆炸,出來的新東西實(shí)在是太多了,就是說上他一個月都不夠。
就在他二人于腦海中聊得熱火朝天的時候,旁邊一條又深又黑的小巷子里面?zhèn)鱽硪坏狼缶嚷暋?
王恒向里面望去,見到有一人踉蹌的往這邊逃著,眼神中說不出的求生欲,那是一個中年男子,他的雙腿已受了重創(chuàng),沒走幾步就走不了了。
那人一下子撲倒在地,后面有兩名緩緩地跟了過來,兩人一看便知身手不凡,若是想要取那受傷男子的性命,如同探囊取物,可是他們卻沒有如此做,而是冷漠的看著他的生命流逝著。
看來這人身上的傷就是這二人做的了,他們可能有著一些特殊的癖好來殘殺對手。
王恒定睛看了看二人,發(fā)現(xiàn)二人身懷煞氣定是殺過不少人,可是卻隱藏的很好,他可以想象到,如果這兩個人愿意的話,完全可以悄無聲息的隱藏在人群中給于對手致命一擊。
殺人不過頭點(diǎn)地?。。?
這時哪中年男子對王恒叫喊道:“小伙子快走!”
“這兩個人是殺手!”說完,他有些后悔,便閉上了嘴巴,因?yàn)橹八徽f還好,這一說了后面那二人肯定不會放過眼前這少年。
而后面二人聽到被自己的獵物所爆出了身份,有一些意外,其中一人對同伴說道:“你看你,非要玩你那什么貓捉老鼠的游戲,這下玩漏了吧。”
“無妨,反正咱們手上粘的人命自己都數(shù)不過來了,在多添一條也無妨,可惜就是沒有賞金。”那人回應(yīng)道。
“哼,殺手當(dāng)以最穩(wěn)最快的手段完成任務(wù),似你這般非要玩弄?dú)垰⒛繕?biāo),這不是平添變數(shù)嗎,我以后再也不要和你搭檔了,跟你搭檔比我自己執(zhí)行任務(wù)風(fēng)險都要高。”他不滿道。
“好了,我現(xiàn)在快點(diǎn)解決掉不就行了嗎?!蹦侨藷o視他的抗議說道。
隨后,他不知自哪里掏出了數(shù)把尖刀,以飛快的速度沖了過去,欲了解獵物的生命。
而目睹這一切的王恒,第一反應(yīng)既然是想要去從那殺手的手底下救下那人,這顯得有些不對勁。
他剛剛邁步要走過去,腦海中凝霜的聲音便傳了過來,她說道:“這些殺他的人很明顯是有組織的,你目前實(shí)力還不夠平白去得罪的對你來說一無所知的勢力,魯莽去救實(shí)乃不智之舉。”
王恒回應(yīng)道:“沒錯,我就算今日救下了這人,宰了后面的兩名殺手最后也一定會面臨鋪天蓋地的報(bào)復(fù),所以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我現(xiàn)在的當(dāng)務(wù)之急是盡快修成煉體極境爭取早日練氣?!?
“你能有這樣的思考,說明你已日漸沉穩(wěn)了,這才是一個理性的修行者?!蹦?。
“我要是去宰掉了他們便是捅了馬蜂窩。”
“你明白便好?!?
可是她突然感到有些不對勁,對他說道:“你怎么還往前方走?”
王恒回應(yīng)道:“殺他們。”
“我的分析你都能夠聽懂,你自己也能分辨的出利害,為何還要如此?”凝霜不解道。
“因?yàn)槲曳讲乓呀?jīng)動心要去救那人了,如果我因?yàn)槲窇炙麄儽澈蟮臍⑹謩萘Χ共降脑?,那我以后談何去抗天劫?又有什么資格去同諸多人雄爭鋒?又何談超脫?我的道心只怕也會漸漸的碎掉?!?
“隨心所為?”
“嗯,姐姐你放心,我并非無腦沖動,就算我今天殺了這二人,他們背后的勢力要多久之后才能查到我?就算查到我了,只怕到那個時候也奈何不得我,他們也只會躲躲藏藏,來一個我便打死一個,來一群我便弄死一群,我看到時誰敢上!”
“弟弟,你... ...”凝霜目光中閃過一絲異光,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這個小男人有著和自己曾經(jīng)所接觸到的所有人都要不同的地方,即成熟又帶有朝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