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千穗理說去找玉清子,如果玉清子在這里的話,千穗理應該也在這里。
“那我們去的話會不會有危險啊?”我問白錦繡。
白錦繡頓時笑了一下:“怕什么,現在我們什么都不用怕。”
在去壯云山的路上,我已經假設好了很多種面見玉清子的場景,之前他治好了我的眼睛,我對他還是十分感激的,雖然沒見過他人,但是一個仙風道骨的道士不應該全都是白發飄飄嗎?不過據說當年這些人都十分的年輕,估計也是一個小伙子。但是當我們走到壯云山腳下的時候。卻無意的看見了孫銘和茍富貴,他們倆站在路邊迎接我和白錦繡,表情高興又猥瑣,搓著手掌,白錦繡把車停在了他倆的面前,那倆傻逼從車子的前方看見了我和白錦繡,立即迎了過來,拍著我們的窗戶,高興的對我們說可算是來了,他可是等了我們好久呢!
白錦繡一下車。孫銘和王福兵就向著白錦繡跑了過去,差點都要向著白錦繡抱上去了,說白大師可算是來了,他們祖師可算是在道觀里等了很久了!說著看見白錦繡的白發,轉頭問我說我這是怎么搞的。是不是虐待白錦繡了,把大師頭發都愁白了!
孫銘和王福兵并不知道白錦繡和玉清子之間的關心,要是知道的話,怎么還會這么傻比比的獻殷勤,我沒有理他們倆,挽著白錦繡的胳膊,問孫銘玉清子在哪里?孫銘和王福兵這才反應了過來,趕緊的拉著我們往云臺山上跑,然后又看白錦繡的頭發,問白錦繡這白發在哪里染得?這看起來要比從前更精神仙氣了,他們也想去染個同款。
壯云山算是個小型的風景區,山上有道觀,算是當地的一個小型風景區,我們停車上去的時候,也有些本地的游客,這一路上,除了孫銘和王福兵嘰嘰喳喳外,我和白錦繡并沒有說上幾句話。
山上的道觀里還是有些道士的,不過不像那種大景區的道士般會做法,他們都是自己干自己的事情,幾個道士看見我們,也不會打什么招呼也不說話,從哪來,就匆匆的走到哪去,不過山上的風景很好,現在算是秋天了,山上的楓葉都有點在微微泛紅,有的一片片的掉落青石板鋪的地上,倒也是十分的美。
孫銘和王福兵帶我和白錦繡到一間偏僻雅致的院子前,叫我們在門口等一下,他們先去匯報一下他們的祖師爺!
明明是玉清子把我們請過來,現在見一面都要端什么架子,我心里頓時就有點不爽,但是白錦繡倒是一點都不在乎,背著雙手挺直著腰。看向屋里,而這會頭頂正好有一片楓葉從樹上掉下來,掉在了白錦繡的肩膀上。
估計是白錦繡一直都在乎著屋里的玉清子,所以并沒有察覺到這葉子掉在了他肩上,我行動猶豫了一下。伸手將白錦繡身上這楓葉給拿下去了,白錦繡見著我動,轉過臉看了一下我,嘴角一笑,俯頭想向我親下來。但是這會王福兵從屋里走出來了,對我們說進來吧,祖師爺同意見我們了。
白錦繡抬眼看了孫銘一眼,向著屋里走了進去。
孫銘在屋里,見我們進來了,臉上的神色沒剛才那么開心,王福兵也是,王福兵把我們帶到一張放下那種老賬子的床前,帳子又黑又厚,根本看不清里面躺著的是誰。王福兵對白錦繡說祖師爺就在帳子里休息。
白錦繡掃了帳子一眼,笑了一下:“既然是請我來,不想見,也沒必要換人吧。”
我聽白錦繡這話里的意思是帳子里的不是玉清子?也是,這里根本就沒有很強烈的氣息。我伸手將帳子往旁邊一撩,只見一張女人的白臉立即出現在了我的面前,竟然是千穗理!
千穗理見我掀開了她的帳子,并沒有半點的慌張,笑意盈盈的,看著我,對我說:“瑤瑤,就貞那臭婊子,最后死的時候是不是特別的慘?”
千穗理估計是在中國呆久了,竟然連臭婊子這句話都會罵,估計是學的不熟,她這日本強調說著這話,本來有些僵硬的氣氛,頓時就活躍了一些。
孫銘和王福兵見事情已經敗露,趕緊的對白錦繡解釋說原本祖師爺是在這里的。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們帶我一上山,就走了,至于失約這種事情他們也不知道啊!
千穗理從床上坐了起來,張開雙手整理了一下衣服,端端正正的站起了聲來,看著孫銘和王福兵,叫他們出去,她有話,要跟我和白錦繡說。
這回王福兵和孫銘巴不得走,千穗理一說這話,趕緊的出門,悄悄的對我說今晚就在這里住啊,他倆去給我們做一頓好吃的,說著把門關了。
屋里就剩下我們三人。千穗理繞著我和白錦繡轉了一圈,坦白的和我們說是她借著玉清子的名義,將我們叫過來的。
“既然你不怕死的把我們叫過來,恐怕,一定是有什么事情想和我說的吧。”白錦繡找了個椅子坐下來。我站的也累,于是找了個白錦繡旁邊的坐著,順便幫他倒了杯茶。
千穗理看了我一眼,像是有什么話想對我說,但是也明白現在她現在也是在冒險,如果沒有什么東西能說的讓白錦繡取消對她的殺念的話,恐怕我們一轉身出這個屋子,千穗理就要人頭落地了,所以就算是千穗理對我有什么想說的話,也不說了,而是直接看向白錦繡,對白錦繡說:“白少爺,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說了您信不信。”
“這得看你說的是真是假了,是真的我自然會信。是假的話……。”
白錦繡沒有繼續說下去,這倒是把千穗理嚇的臉色一跳,估計是這件事情她也不是這么有把握。
“白少爺,你有沒有猜想過,當初你們白家。為什么寧愿救一個無關緊要的廚子,都不愿意救金寶來的妻子?”
“禁書既然是禁書,自然不能外傳,如果傳出去了,如果讓天下人知道了,我們人世間不就是要大亂了嗎?”白錦繡喝了一口茶,對著千穗理說。
“可是當年你白家也是聰明人,不拿禁書救別人,卻救了自己家的一個無關緊要的廚子,這錯誤犯得這么明顯,難道您就不曾懷疑過嗎?”
白錦繡聽千穗理說這話,來了一些興趣:“莫非你打聽到了什么?這件事情,家里并未給我講過許多,要是你知道,就說來聽聽,指不定今天還能放你一條生路。”
“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在一百多年前,您的母親,也就是蘇曼香,是京城一戶京官家的千金小姐,據說人長得十分香艷美貌,而您的父親白邪卻是個遠近聞名的丑八怪,當初蘇曼香的父親為了官運亨通,請來白邪為他打通官脈,就許諾把他的女兒蘇曼香嫁給白邪,而白邪早已仰慕蘇曼香美貌,于是就將這件事情答應了下來,運用陰陽之法幫蘇曼香父親打通官脈,十天之后就迎娶了蘇曼香,并且后來,蘇曼香也為白邪生下一個兒子,也就是是少爺你。”
千穗理說著的時候,停住了一下,走到白錦繡的面前,對著白錦繡說:“當年你父親是很寵愛你的母親的,把畢生絕學都傳授給了你的母親,但是在你母親死后的十幾年后,她又出現了,有人看見了她,你說奇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