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丁潔這反問后,于慧顯得更加得意。
我沒有說你不能分錢,我只是讓你二選一而已。昨天你確實放了我的鴿子,所以照理來說你應該補上一次才對。反正要么你把梅花還給我,要么下次走秀的時候去參加。按照我對薔薇會所的了解,下次走秀最大可能性就是在五月一號當晚,這樣方便佳麗兌換現金。今天已經23號了,再過一周多就到五月一號了,所以我覺得你想要分錢的話,最好是五月一號自己去兌換,順便參加一次走秀。反正選擇權在你手里,我尊重你做出的任何選擇。
你沒有給我選擇的權利。
別這樣說,咱們可是好姐妹。
如果我既要分錢,又不去參加走秀呢?
知道我為什么不當面和你聊,而是選擇微信嗎?
別那樣做!
看來你是個聰明的女人,所以你應該已經做出選擇了。
我去就是了。
合作愉快!
聊完后,于慧直接按下++,彈出截圖選擇框后,于慧便將聊天記錄截圖下來,保存在了盤里。她和丁潔在微信上聊走秀的事很簡單,就是要拿到丁潔曾經是薔薇會所的佳麗的證據。這證據不能讓丁潔去坐牢,但卻能讓丁潔被老公打罵,甚至是導致他們兩個人離婚。
當然對于于慧而言,她并不希望丁潔和李澤離婚。
畢竟,要是他們兩個人離婚了,那這種聊天記錄就沒辦法用來威脅丁潔了。
真是個假裝聰明卻愚蠢至極的女人!
在心里給丁潔作出如此評價后,于慧才開始忙工作上的事。
此時,李澤正在德興百貨里走動著。
除了時不時定位以外,李澤還時不時按下里的拍照圖標。
可定位結果都是顯示德興百貨,拍到的照片都是黑漆漆的一片。
就這樣走了幾分鐘,李澤的眼睛立馬亮了起來。
因為,他看到了那個女孩。
見女孩正推著推車,李澤立馬走了過去。
因李澤是正面走來,所以女孩還想往一旁避讓。
但見李澤又擋在了前方,柳眉一皺的女孩問道:“干嘛呢?”
你包里的魅族手機是哪來的?”
女孩之前還很鎮定,但被李澤這么一問,女孩臉色當即變得有些難看。
假裝鎮定后,女孩道:“我的手機當然是我買來的,有什么問題嗎?”
手機是哪來的?”
你這個人是不是有???“拉著推車往后退去的女孩道,“懶得跟神經病交流!”
結果,推車直接被李澤給抓住了。
那手機是我老婆的,所以麻煩把手機還給我?!?
這是我買的手機,怎么可能會是你老婆的?人家還未婚,可沒有你這樣的老公哦?!?
假如你不把手機還給我,不告訴我那手機是哪來的,我就直接報警了,“李澤道,“里面的賬戶要退出必須輸入密碼,但你沒有密碼,所以賬戶還一直是我的。單憑這點,警察就可以直接認定你是盜竊犯。我看你也就二十歲左右,顯然不希望被當成是盜竊犯,所以麻煩把手機還給我,并告訴我是哪來的。”
我是在一家手機店買的,“女孩忙道,“花了五百塊。”
那你把手機還給我,順便帶我去那家手機店。”
好吧,“停頓之后,女孩又補充道,“但現在不能還給你,必須等他們把錢還給我,我才能把手機還給你?!?
行?!?
達成口頭協議后,兩個人便一塊離開了德興百貨。
因為女孩所說的手機店在兩公里以外,李澤還開車帶女孩前往。
在路上,女孩說因為之前用的那部手機壞了,又在官網預定了最新款,所以是準備買一部二手手機過渡一下。在那家手機店詢問的時候,店家就將那款魅族5推薦給了她。說是有位顧客買了新手機,所以就把舊手機留在店里賣了。因為手機成色很新,所以女孩直接花五百塊買了下來。
李澤不知道女孩說的是真是假,反正他只是當個聽眾而已。
找到那家手機店后,店主直接懵逼了。
詢問之后,李澤才得知手機是昨天下午五點左右的時候有人拿過來賣。
李澤有問對方是長相,店主是說記得不太清楚。
當李澤問對方是不是扒手時,店主依舊是說不清楚。
直到李澤拿出手機準備報警,店主才說出了實話。
店主說賣手機給他的人確實是個職業扒手,經常在鼓浪嶼一帶活動。因為那邊大部分是外地人,東西被偷了報警的概率相對來說會低一些,所以鼓浪嶼一帶是很多扒手喜歡活動的區域,僅次于公交車。
李澤只想搞清楚妻子的手機是被偷還是自己丟的,在確定是被偷的以后,李澤便直接讓店主將五百塊還給女孩。
店主還了以后,拿到手機的李澤便自行離開。
看樣子,昨晚他妻子應該是沒有撒謊。
其實有沒有撒謊對他而言不重要,他現在最迫切的是希望能找到一名資深佳麗或者是資深會員,這樣就能確定他妻子到底是不是薔薇會所的佳麗了。昨晚送郭佳佳回去的時候,李澤有詢問過,但郭佳佳說沒有在化妝間見過他妻子,這就讓李澤有些納悶了。
要是能找到那張梅花,那就好了。
假如他妻子打算在下個月一號去薔薇會所兌換現金,那那張梅花應該是藏在家里的某處。
只要能找出來,并直接甩在他妻子臉上,他妻子還能繼續狡辯嗎?
李澤是想回去仔細找一次,但因三四節還有美術課,所以李澤是直接往學校的方向開去。
來到學校后,李澤才想起了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
他忘記女兒還在孫蘭娜那邊了!
早上送妻子到公司后,因為要追蹤手機,李澤居然把女兒都給忘記了。
他記得孫蘭娜早上有四節課的,所以他急忙打電話給孫蘭娜。
電話通了以后,李澤忙問道:“孫老師,我女兒還在你家嗎?”
沒在了?!?
心一緊,李澤忙問道:“那我女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