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博坦的發(fā)現(xiàn)讓唐寧警覺起來,他服用了石斑藥劑,而且從來沒有使用過超自然力量介入無畏艦隊的任何事情,那么是怎么回事。
很快他想到了答案,是登上了東方貨輪的帕格納以及阿爾托特,東方貨輪距離無畏艦隊雖然有一些距離,但圣騎士的圣光十分強大,在可以感受的距離之內(nèi),為了讓這位圣騎士繼續(xù)跟著自己航行,他必須隱藏這個消息才行。
“也許只是船上有一些水手隱藏了身份,不必擔憂,你知道的,很多超自然力量擁有者總是沒有選擇去官方登記,隱藏在民間。”
面對唐寧的搪塞,賽博坦顯得有些力不從心,海洋上沒有唐寧支持,他做不了什么。
等到圣騎士離開,唐寧思索著帕格納和阿爾托特,他們使用超自然力量想要干什么,為了避免一些麻煩,他得提醒一下才行。
走出了船艙,唐寧找到了麥迪遜。“元帥,用旗語告訴東方的貨輪,船上的陌生人需要盯著點,防止發(fā)生意外。”
麥迪遜有些為難。“旗語不能進行過于復雜的交流,我只能盡量按你說的辦。”
“那就盡量。”帕格納和阿爾托特的徽章已經(jīng)不存在,憑借兩人現(xiàn)在的超自然力量想要對付整個東方貨輪的水手和商人們是不可能的,應該不會產(chǎn)生什么大麻煩。
船艙內(nèi),將泰勒帶上戒指的時候,阿爾托特從角落中走了出來,口中念叨著十分怪異的言語,那是巫術(shù)咒語。
帕格納的心思全在自己的埃斯迪亞拉魔法袍上,對剛才發(fā)生的一切選擇了無視,認為那不過是那個年輕人對女孩表達愛意,不會有問題的,當他聽到阿爾托特口中那些奇怪的語言的時候,發(fā)覺不妙。
“將那該死的戒指快點丟掉,它們會控制你們的心智。”
但提醒已經(jīng)遲了,阿爾托特釋放完了巫術(shù)咒語,得意的狂笑。“帕格納,一切都遲了,年輕人已經(jīng)被我收買,你們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過于信任這名天真的年輕人,這讓我有機可乘,現(xiàn)在一切都從為時已晚。”
帕格納突然明白,埃斯迪亞拉魔法袍被弄臟并不是偶然,而是阿爾托特早已經(jīng)計劃好的事情,這一切都是陰謀,天真的年輕人上當了,不過他想不明白。
“你怎么做到讓這位年輕人信任你,你已經(jīng)欺騙過他一次,而且他是完全知情的。”
阿爾托特活動著手指,望著兩名神志模糊,坐在地上一言不發(fā)的年輕人。“很簡單,他深愛著小賤人,而我只是教授給他一些獲取小賤人芳心的辦法,順便執(zhí)行我的計劃,顯然愚蠢的年輕人被愛情沖昏了頭腦,一心只想著獲得小賤人的芳心。”
“卑鄙。”帕格納大吼。
阿爾托特急速走到了帕格納面前,陰沉的面色像是魔鬼一樣。“別這樣說,帕格納,卑鄙是我們的天性,否則不會被教廷利用,你我不過是同樣的人而已。”
帕格納沉默,阿爾托特說的沒錯,他的表情十分痛苦。“你想怎么樣。”
“很簡單,我得發(fā)泄一下,憋的太久了,我已經(jīng)等不及了。”阿爾托特雙眼發(fā)出幽綠色的光芒,掃向了神志不清的女孩。
帕格納看著女孩,他得想點辦法避免這場災難發(fā)生才行,站起身來,他陰沉著臉。“沒錯,阿爾托特,我們都是卑鄙的人,如果你要傷害泰勒,我會毫不猶豫的讓你付出慘重的代價,用卑鄙的手段。”
“得了吧,帕格納,你失去了埃斯迪亞拉魔法袍,不過是個糟老頭子,我不害怕你,待會我會讓他們替我解決你,現(xiàn)在他們對我言聽計從,三個對一個,你沒有任何勝算,不過在之前你得看著我發(fā)泄我的獸欲,在信任你的小賤人身上,她會順從我,就像是一直羔羊一樣等待著獵物享用。”
看著阿爾托特走向了泰勒,泰勒無動于衷,帕格納心痛極了,那是第一個信任他的人,他不能看著女孩受到傷害,決不能,必須得想點辦法才行。
“阿爾托特,瞧瞧你猴急的樣子,這可不像一位勝券在握的家伙。”帕格納發(fā)出“桀桀”的恐怖笑聲。
阿爾托特回頭,不明白帕格納到底想說什么。
“現(xiàn)在的她就像是木偶一樣,這樣做*愛可不會有什么快感。”帕格納面孔猙獰。“如果你只有這點追求,那就快點,我可沒興趣欣賞阿爾托特跟木偶發(fā)泄。”
魔法戒指的確會讓這小賤人在做*愛的時候像是木偶一樣沒有任何反應,阿爾托特的興趣瞬間降低了很多。“帕格納,你想說什么,別考驗我的耐心。”
“沒什么,如果我有辦法讓她像一個女人一樣,做*愛的時候保持活力,你該怎么報答我。”帕格納冷笑著,仿佛對曾經(jīng)信任他的女孩毫不在乎。
阿爾托特不是比利,他時刻保持著警惕,絕不會輕易相信一個已經(jīng)叛變的家伙。“別騙我,帕格納,你是想拖延時間而已,你已經(jīng)打算做個好人了,才不會幫我。”
“別傻了,做好人可不會有好報,你和我都清楚這個道理,我那么做只是希望能夠獲取這個小賤人的信任,到了東方的時候,通過他那位無畏艦隊上的愛人在東方獲取一些便利,我們到了新的地方,總得有人替我們介紹點關(guān)系,一位受那些東方商人尊敬的無畏艦隊水手,有了他的引薦,東方商人們到時候會更容易接納我們,讓我們在新大陸上過的滋潤點。”
阿爾托特皺眉,帕格納說的沒錯,到了全新的東方,想要過的滋潤點,必須有一些關(guān)系才行,這是前提,這也能夠解釋的通一路上帕格納對這個小賤人的照顧。
“好吧,你的做法是對的,我相信你,你有什么辦法。”阿爾托特重新信任這位同伴。
帕格納將埃斯迪亞拉魔法袍丟在一邊,看了一眼泰勒,從懷中摸出一枚紅色的藥瓶,閃爍著耀眼的光芒。“這種藥劑可以讓她聽從你的一切安排,并且保持活力,只要給她服下即可。”
阿爾托特奪過了藥瓶,打開瓶塞,聞了聞,氣味芳香。“多謝,我的好伙伴,這會讓我更興奮的,我想你也應該享受一下。”
“得了吧,我可沒興趣,不過你得答應我,我們還是好伙伴,而你聽命與我。”帕格納提出了條件。
阿爾托特對于提出的條件有些異議。“聽著,該死的帕格納,你現(xiàn)在沒有資格和我談條件,搞清楚狀況,我才是這里局勢的掌控者,如果你想跟我談條件的話最好拿出點籌碼,不過你的埃斯迪亞拉魔法袍已經(jīng)沒用了,所以你只是一個糟老頭子,你得聽我的,明白嗎。”
帕格納很欣喜看到這種局面,這意味著拖延時間的方法奏效了,他的目的也正是如此,只希望能夠挨到明天早晨,他得求助于船員才行。
“我認為局勢隊伍來說還沒有那么糟糕,聰明可不會將所有的籌碼寄托在一件魔法袍上。”帕格納貼近了阿爾托特,面對面發(fā)狠說道:“如果你不同意的話,我們可以試試,看看會發(fā)生什么。”
阿爾托特才奪得了這里的控制權(quán),他不想聽命與任何人,尤其是跟自己同樣逃難的家伙,推開面前的帕格納,阿爾托特憤怒道:“別考驗我的耐心,按我說的做,下了船之后一切都得聽我的。”
“看來我們的意見不太相同,那么我們就坐下來好好談一談。”帕格納坐在了地上,指著面前的位置。“來吧,開誠布公的聊一聊。”
阿爾托特被激怒了,他暫時忘記了泰勒以及比利,坐了下來,狠狠說道:“沒錯,我們得談一談。”
“一切都聽我的,我會讓你在東方的新土地上過的滋潤點,相信我,用不了多久,我們會重新成為受人尊敬的人。”帕格納游說對方。
“別小瞧我,帕格納,離開了教廷,我們都是處于同一起跑線上,你能夠做到的我也能夠做到,聽我的,我保證你在東方的日子會過得相當舒適。”阿爾托特堅持己見。
“如果這么談下去,我們不會有任何結(jié)果,所以我們得每人讓一步才行,這會讓事情有更大的進展。”帕格納提出了這種方案。
“我贊成。”阿爾托特也表達了相同的看法。
接下來兩人將所有能夠遇到的事情全部梳理了出來,所有能夠行使權(quán)力的地方都一一進行討論,帕格納盡量拖延時間。
足足過了很久,最終才達成了初步的協(xié)議,在某些事情上阿爾托特行使權(quán)力,在另外一些事情上由帕格納行使權(quán)力。
兩人握了握手,阿爾托特看著透過甲板的少許亮光,罵道:“該死,竟然浪費了一整個晚上的時間,看來調(diào)教小賤人需要等到今天晚上才行。”
帕格納成功了,他讓兩名年輕人安全度過了一個晚上,接下來當水手進來的時候他得盡快向?qū)Ψ秸f明一切。
“這種藥劑到底是什么?”阿爾托特將帕格納給他的藥劑放在鼻子上嗅了嗅。“味道相當不錯,比起這該死的船艙內(nèi)的氣味要好多了。”
“這種藥劑叫做浪潮,是曾經(jīng)一位巫師手中拿到的,那位巫師想用這種浪潮藥劑來換取一些錢財,讓生活過的好點,藥劑主要出售給那些對女人有著巨大興趣的家伙們,只要使用在女人身上,她們都會在床上變成尤物。”帕格納解釋。
只不過一瓶普通的香水而已,為了讓阿爾托特對自己產(chǎn)生好感,進入談判狀態(tài),他才拿出來冒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