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期末考試就結束了, 考完最后一科的時候,許晨他們宿舍一起去聚餐了。
下學期他們就沒有課,要出去實習了, 徐蕭是要回家鄉(xiāng)去的, 許晨本來也是準備直接進他們家的公司的, 而蘇牧明顯就是找好了公司, 只是不想告訴他們而已, 而陳默語卻讓他們有些跌破眼鏡,他居然申請了保研,還拿到了名額。
所以以后聚在一起的時間也不算多了, 幾個人也就準備去吃最后一頓了。
整個大學時光過得特別快,一下子幾個人就要各奔東西, 突然就有些舍不得了, 幾個人也沒有后顧之憂的放開肚皮喝酒, 典型的不喝倒桌子下面去不罷休一樣。
最后只剩下蘇牧還算是清醒,打了電話喊了秦陌和陳默言過來把兩個醉鬼給送走了。
兩個人來得倒是很快, 指了指趴在桌子上自言自語的徐蕭,還問了一下蘇牧需不需要幫。
蘇牧搖了搖頭,說:“我可以的,你們兩個趕緊把這兩個給帶走。”
其實徐蕭也不算是醉得特別厲害,除了胡亂說話之外, 其他還算是好的。
蘇牧結了賬, 就扶起徐蕭往外走。”
徐蕭一邊走一邊對著蘇牧說:“小牧, 我沒有醉, 我知道你是小牧。”
蘇牧也很耐心點著頭, 說:“你沒有醉。”
兩個人就這么一問一答的走到了酒店門口,蘇牧吃力的扶著徐蕭, 開了兩間房。、
把徐蕭人在床上之后,蘇牧進了臥室,洗了個臉,然后把毛巾給弄濕了,就去給徐蕭擦臉。
徐蕭躺在床上,還在一直吼:“我沒有醉,我真的沒有醉。”
蘇牧看著徐蕭的眼里,滿是愛意,很仔細地給徐蕭擦著臉。
突然徐蕭不鬧了,按住蘇牧的手,一臉認真地看著蘇牧,說:“小牧,我知道你喜歡我,可是我們是兄弟啊,我喜歡的是曉曉啊。”
蘇牧有些愣著了,原來徐蕭真的一直都知道啊,他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了。
可是徐蕭突然一下子就哭了,嚇壞了蘇牧。
“小牧啊,其實我……騙你的,我……喜歡你的,可是我也……喜歡……曉曉啊,曉曉……是女孩子,我要對她負責啊,小牧……對不起啊……對不起……”
聽完徐蕭斷斷續(xù)續(xù)的話,蘇牧的心情很復雜了,本來以為是一廂情愿,可是……
不過也是這些話,徹底打散了蘇牧的一些想法,對于徐蕭,他們也只能算是緣分不夠,既然他選擇了李曉,他也尊重他的選擇了。
第二天徐蕭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是在酒店里,不過只有他一個人,估計是蘇牧送他過來的。
揉了揉有點痛的頭,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說一些很奇怪的話呢,喝醉酒果然是誤事。
摸出手機,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沒有電自動關機了,勉強洗漱一下,就回了宿舍。
宿舍里只有蘇牧一個人,正在收拾東西,準備回家了。
徐蕭問了一下蘇牧:“小牧,我昨天沒有說什么吧?”
畜牧反問了一句:“老大,你又什么不能說的么?”
徐蕭一下子就語塞了,蘇牧也沒有再逗他,說:“昨天,我把你仍在酒店就走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聽蘇牧這么說了,徐蕭才松了一口氣,看了看蘇牧的行禮,說:“小牧,我送你。”
蘇牧拒絕了:“你還是好好休息吧,我就在本市,我自己走了,老大拜拜。”
看著蘇牧的背影,徐蕭嘆了一口氣。
許晨醒來的時候,感覺自己在一個溫暖的懷抱里,頭還有點暈,看清懷抱的主人是陳默言的時候,許晨笑得很開心。
還偷偷地吻了一下陳默言,不過很不幸被抓住了。
“師父,我怎么在你這里啊,我記得昨天是和墨魚他們吃飯來著。”許晨立馬轉(zhuǎn)移了話題。
陳默語戳了戳許晨的額頭,說:“不會喝酒還和那么多。”
許晨有些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就被陳默言給撲到了,然后把昨天沒有做的事情給補了回來。
等到兩個人真的起床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了,隨隨便便弄了點東西吃了之后,兩個人就攤在陽臺上曬太陽。
許晨戳了戳陳默言說:“師父,我舉報你翹班。”
“放心,沒人敢扣我工資的,我還是能養(yǎng)你的。”陳默言握住許晨亂動的手。
許晨安靜了一會兒,又爆出了一句話:“師父,我覺得我們這是在玩物喪志。”
這下子陳默言就有點哭笑不得了,這個成語是這么用的么。
曬了一會兒太陽,陳默言才想起來家里快要沒有糧食,就和許晨說要出去采買。
許晨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跟著去,當然不是因為他不想去,而是因為太想愛你在還有點腿軟。
陳默言也沒有勉強他,拿出手機把許晨要吃的東西給一樣一樣記錄下來了。
看著陳默言這么認真的樣子,許晨忍不住伸頭在陳默言臉上吻了一下,說:“師父,你真的太好了。”
陳默言很是受用,也親了許晨一下,才出門。
沒了陳默言,許晨很是無聊,也就爬上了游戲。
拉開好友列表,破天荒的只有陳默語在。就發(fā)了一個M聊過去:你媳婦兒呢?
【私聊】【夜白】悄悄對你說:還在睡?
【私聊】你悄悄對【夜白】說:#恐慌#恐慌,你騙人吧,你能推到資深腐女。
【私聊】【夜白】悄悄對你說:我是腐女。
【私聊】你悄悄對【夜白】說:我就說不科學嘛。
兩個人就干脆組隊去下副本去了,誰知道組好人,飛到荻花宮前山門口,看到了以多欺少的戲碼。
并且被欺負的那個主角,看起來好眼熟啊,許晨想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這不就是很久沒有看到的柳隨風道長么?
許晨有些不解,這么無害的道長怎么也會被追殺。就和隊里的人打字:這個【柳隨風】是我朋友,大家?guī)蛡€忙吧。
隊伍里面的人都是從幫會里喊的,也就幫忙上去把那幾個紅名個清了。
【近聊】【流螢】:臥槽,柳隨風你是不是男人,你還喊幫手。
【近聊】【今生不悔】:流螢姐姐,不要鬧了都是我不好#大哭
【近聊】【鐵血東都狼】:不會,不管你的事,都是這個道長的錯。
【近聊】【飛舞的風車】:妹子,求勾搭的你們就不要來管這個閑事了,這是我們的私人恩怨。
【近聊】【柳隨風】:小秀秀,我沒事,你們?nèi)ゴ虮景伞?
【近聊】【夜白】:呵呵,第一次見你們這種以多欺少得這么理直氣壯的,我們就是要管你們怎么著。
最后兩撥人既阻礙副本門口打了起來,誤傷的人也很多,戰(zhàn)局也越擴越大,最后變成了浩氣和惡人打起來了。
陳默言回來的時候,就看到許晨正在荻花宮門口和別人殺得正開心。
許晨抬了抬眼睛,看了看陳默言,說:“師父,你回來了啊,要不要上來和我們一起打群架。”
本來陳默言還以為許晨看到他會撲上來給一個擁抱的,結果……搖了搖頭,就進了廚房,這個點也可以準備晚飯了。
反正副本最后沒有打成,秦陌也帶著陳默語一起出去吃飯了,許晨也就干脆帶著柳隨風溜了。
兩個人坐在論劍峰的那顆松樹上,看著滿地的雪景,最后還是許晨先開口問的。
【隊伍】【風月】:你和那幾個人是怎么回事?
【隊伍】【柳隨風】:我收了個徒弟,就是那個流螢,結果帶大了,她要我給她做老公,我沒有同意,就被她那群朋友給追殺了。
看到這個答案的時候,許晨有些哭笑不得了,原來這個游戲也還是有這些很神奇的人的存在啊。
【隊伍】【風月】:你家穆清呢?
【隊伍】【柳隨風】:不見了。
【隊伍】【柳隨風】:大概十月底的時候,他和我說,喊我等他就不見了。
【近聊】【風月】:現(xiàn)在都快一月末了,這么說起來都三個月了,你們沒留電話這類的么?
【近聊】【柳隨風】:沒有。
許晨最后只有安慰了一下柳隨風,可是誰知道柳隨風根本就不要安慰,還告訴許晨說:元旦的時候他還收到穆清給他畫的素描畫。
柳隨風自己都不著急,所以許晨也沒有在安慰他了,兩個人又聊了一些別的。
許晨也問了一下柳隨風要不要進他們幫,可是柳隨風沒有答應。
【隊伍】【柳隨風】:我就要呆在這個幫里等著穆清回來。
許晨覺得柳隨風要沒救了,連忙說了句他有事,就閃了。
跑到廚房,就看到陳默言正在炒菜,想都沒想都跑上去從后面抱住了陳默言,說:“師父,幸好我遇到的是你。”
幸好遇到的桃夭,這么靠譜,要是遇到的人就和穆清一樣,他不是比柳隨風還慘。
陳默言雖然不理解許晨突然冒出這么一句話,不過對于粘人的許晨他還是很受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