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了懸著的心》
本故事純屬虛構(gòu),如有吻合,請忽略。如有其他問題,請直接聯(lián)系作者。
1979年2月7日
我們幾個人不一會兒就已經(jīng)爬上樹上,靜靜地觀察這這里的一切東西,眼前還是白茫茫的一片,貌似視線還是不到一百米,根本看不清遠(yuǎn)處的地方。我們只好在這里呆著,等到大霧的退卻,等到對方露出身影,否則我們不能隨便再下去拋頭露面。
地上的動靜似乎漸漸地小了,山林里依然云霧繚繞,小鳥的叫聲還是清脆,回響一環(huán)接著一環(huán),似乎從不間斷一樣。我們都憋著氣,等待著這艱難的時刻,似乎他就要來了,但是一直都沒有來!
林斌還在一邊觀望,趙子明還在用力抱住樹干,生怕一個打滑掉了下去。黃春福在探頭探腦地望著傳來聲音的地方。
“莫軍,怎么辦現(xiàn)在”
黃春福拍了拍我的肩膀向著發(fā)出聲音的地方指了指,我順著他的手看去,只見高高的草在動,被踩倒成一條路線一樣,約摸在移動的東西有一米長,款有四五十公分。以此看來肯定是山中的野獸無疑,聽著地聲音的嚎叫聲,與老虎的聲音差不多。
“莫軍快看后面”
站在我頭頂上的林斌狠狠踩了一腳我的肩膀,叫我往后面看,也就是我們來時的路。在林斌急促的叫聲中,好像他看到了很不可思議的事情。
我趕緊調(diào)整身子,定眼往后面看去,之間四五個在移動的點在高高的野草之下游動,發(fā)出的聲音比我們前兩次聽到的聲音大了很多。
“完了,這次完了”
黃春福開始在嘴里念念有詞,拉住了趙子明的手,兩個人好像抱團(tuán)一樣將整棵樹都緊緊地抱著。
每個人都很害怕,包括我在內(nèi)。本來一個野獸來已經(jīng)將我們折騰到夠嗆的了,現(xiàn)在又來了四五個,那是要將我們幾個給活吞了都不夠啊。更何況我們到現(xiàn)在為止還不知道是什么野獸,到底是老虎還是獅子或者是獵豹。
“你兩別弄太大動靜出來行不”
我都實在忍不住才開始說他們兩個,諾大的一棵樹,讓他兩人抱著整棵樹都被他兩晃動了,要是這樣的話那不是更加容易其他樹低下的東西注意。
“莫軍哥,不是不信,可是我很怕啊”
趙子明似乎都被嚇到哭出來了,這樣的性格讓我徹底給折服了,一個大男人這點事情還怕,那不用上站成了都。但是看著他稚嫩的臉龐,我有原諒他還是個孩子呢,但是趙子明可以原諒,黃春福卻不可以原諒,他只比我小了一年而已,確切都說不足一年,大概也就10個月而已,居然還害怕成這樣子。
“再哭把你第一個給丟下去”
林斌讀有些不耐煩,看到他這樣子的表現(xiàn)就開始要嚇唬他。這樣無非是想讓他安靜下倆,以便我們能夠做出正確的判斷。
因為我們已經(jīng)爬到了五米多高的樹梢上了,碗口這么粗的樹枝,不會這么輕易斷。就算下面有什么東西也不會一躍而上起來這么高,但是這么長久在這等死也不是個辦法。
后面那五個移動的點好像越來越近了,這時候逃跑是不可能,只能往上面爬,但是這個樹雖然是大,但是每棵樹都一樣,越往上樹干肯定也是越小了,小的地方不肯能還坐得下是個人。
“莫軍,這可怎么辦啊,一下子來這么多,剛才還好說,現(xiàn)在一下來了五個,就算是野豬也打不過啊”。
林斌的幽默讓我們苦笑不得,確實是打不過,就算是野豬也打不過,四個人怎么能干過六只幾百斤的豬呢。當(dāng)然一般野豬是不會攻擊人,但是在深山間野豬偶爾也有攻擊人的情況發(fā)生。
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些身影一步步向我們逼近,我們卻毫無辦法去對坑他們。不知道為什么在我們前面的那個聲音好像漸漸地小了一樣,他在一步步口后退。
“看,你們看”
我叫著他們看我們第一次看那個方向,好像它在不斷地往后退,不過是非常緩慢,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它在退后了,難道是這邊五個在和它對峙,雙方能夠感覺到對方的氣場。
只見單獨的一方已經(jīng)月推越遠(yuǎn),索性不一會兒就消失在白茫茫的霧氣之中,只留下了一行走過深深的痕跡,我們懸著的心還是不能夠放松一點點,因為在這里雖然是走了一方,但是另一方五個不明物體正在像我們的方向移動,而且是一步步不斷地逼近。
這時候真的是焦急萬分了,不知道怎么辦,只能夠聽天由命,希望那五個不是豺狼虎豹,不然我們四個真的就成了盤中餐了。
不得不說我們在樹上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四雙眼睛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他們,看著他們一步一步靠近,我們的心跳也隨之加快,不斷地跳動。這一大早的,如果真是野獸的話,我們肯定要成為盤中餐,早上他們剛剛出來找吃的,結(jié)果就碰上我們幾個傻帽。
“都怨你兩,剛才跟董大周他們一起回去不是什么事都沒有了么,非得找什么班長啊”
黃春福開始埋怨我和林斌了,但是趙子明這時卻一句話也沒有說,我也知道這個時候如果真的成了盤中餐的話,我和林斌就是罪人了,不僅把自己害了,還把兩個戰(zhàn)友給害了。
“不找班長,難道就讓班長被吃了么,既然班長將我們帶出來,我們就應(yīng)該找到他,和他一起回去”
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我們只能夠等,等到對方露出真正面目來,因為現(xiàn)在天上的霧還沒有退去,我們在五十多米開外,加上雜草叢生根本看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東西在那邊。
可笑的是我們現(xiàn)在自身的安全都沒能夠保證居然還想著班長,其實有那么一瞬間我是恨極了班長,他為什么將我們帶出來,就這樣在荒山野嶺拋下我們就跑了呢,什么事情也不說。但是那個念頭只是在一瞬間就已經(jīng)消失了。我更多的是關(guān)心我們怎么才能夠逃得出去,安安全全地回到。
一時間我們的腦袋已經(jīng)是空白了,想不到任何辦法來對付著未知的恐懼,因為他現(xiàn)在就準(zhǔn)備到我們腳下,很快就逼近我們。
“看,應(yīng)該不是野獸吧”林斌直勾勾的眼睛好像看出什么破綻了,之間那五個什么居然慢慢地匯聚成一團(tuán),好像在商量什么事情一樣,難道不是山間的動物?
一個個問號不斷地從我們的腦海中浮現(xiàn),如果是野獸不可能有這樣的思維方式,如果不是野獸又是什么,一點聲響都沒有,全是他們走路撇開雜草的生意。
“子明,把棍子給我”
不管他三七二十一了,先扔個棍子下去試探試探先,我們在六七米高的樹上,地面上那幾個東西距離我們大約好友十米距離,這時候他們好像慢了下來。
順著手,瞄準(zhǔn)了地方,我狠狠地將手中的木棍扔了下去,趙子明的木棍很直,扔出去沒有多少偏離方向,重重地落在他們前面一米多的地方。這時候發(fā)生了我們想都不敢想象的事情。
“上啊”五個聲音同時叫了起來,并隨著叫聲五個身影從雜草從里一躍而起,撲向了我扔棍子的地方。并且他們手中都拿著木棒,跳起來撲上去之后就是狠狠地敲打。
我們四個人在樹上被他們重重地下了一跳,這四個不是董大周他們么。他們怎么會跑回來了呢,他們巨大的叫喊聲響徹了山谷,回聲還不斷地環(huán)繞。
“打死他”
董大周的聲音就像個小喇叭一樣,叫得又快又急。但是他們只是跳起來打了一下就發(fā)現(xiàn)了只是根棍子,其他什么也沒有。馬上警戒起來到處張望。
我們還躲在樹上,因為樹的茂密,將我們幾個是嚴(yán)嚴(yán)實實地?fù)趿似饋恚谕饷娌蛔⒁飧揪秃茈y發(fā)現(xiàn)我們在樹上,只要我們不出聲保準(zhǔn)能夠?qū)⑺麄儑樀絺€半死。
可是趙子明卻忍不住叫了出來;
“是他們”
“誰”
董大周和高德林兩人一下子聽到了轉(zhuǎn)過身來向我們這邊緊緊地盯著,好像他還是沒能夠給看到我們幾個在樹上。
“快,圍起來”
董大周兩只手向著兩邊一伸,做了個包圍的手勢,他們幾個人都在刷刷刷地往我們的地方跑了過來,將整棵樹都包圍起來了。
“大周,小心那邊有老虎”
本來我想下一下他們的,結(jié)果我一說出有老虎的時候,他們五個馬上裝死躺在地上,很明顯地我看到了張全武的腳不斷地抖動。
他們裝死的樣子七橫豎八地躺在地上哦樣子,惹得我們四個開懷大笑起來。
他們聽到是我們在笑,馬上爬了起來開始罵我們了;
“奶奶個熊,原來是你們啊,嚇?biāo)腊硞冞帧?
“原來是你們幾個王八羔子啊,我還以為是誰呢”
看到他們在罵罵咧咧地罵了好一會兒,我們在慢慢地下去,一下去的時候他們還將我們是個一個個地抓住了揪耳朵,直到我們求饒才肯放手。
:“唉,你們怎么又回來了”?
他們剛才不是已經(jīng)走了么,怎么這會又回來了呢,該不會是上什么奇怪的事情了吧。他們五個原先要走的時候不是趾高氣昂地說要回去給連長報告么,現(xiàn)在怎么灰溜溜地跟著我們屁股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