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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二夫人說到這里頓了一頓,又加了句話:“至于您剛說的分家,承爵,我自然是跟你們一樣的看法,我大哥可是為了咱家才豁出性命的,自然不能讓人虧待了大嫂和六個侄兒侄女們。”
“可你也知道,我大姐那是從小將三弟帶大的,兩人的情分可不一般,說白了,我二哥對我大哥是個什么心,我大姐對三弟就是個什么心,要是三弟自己安分倒還罷了,可萬一他心里有主意,再和大姐通了氣,那可有的煩了。”
“咱家大姐,那可不是一般人,光看她將一個諾大的平遠侯府,完完全全的捏在手心里,這份功力就不是常人所能有的了。”
莫二夫人聽到這里,突地忍不住笑了笑,趴在小姑耳邊問道:“你知道萱姐兒的婆家是哪家?”
冷二夫人本想馬上就說:“誰不知道啊,不就是廉王府么?”
但看著二嫂笑的那般怪,馬上意識到了什么,轉而笑了笑,接著嘆道:“但愿我們倆此時想的,都是大發白日夢,別家雖為承爵斗得死去活來,闔府不得安寧,可我看著三弟一向只喜歡玩耍,也從未有這樣的大志向,怕是也不耐煩著這些事情的,我看我們倆恐怕是替古人擔憂呢。”
莫二夫人輕聲言道:“也是,咱們且不說那些個。還沒影的事情呢,沒得說著壞了咱們的心情,倒是今日。要是萱姐兒真把你家那位三把火給勸服了,你這可是大功一件啊。你公公和阿姑會高看你不說,就連你大伯和大嫂怕是也要感激不盡的,你說,萱姐兒幫了你這么大個忙,你要怎么謝她?”
冷二夫人想了想言道:“要是此事真能成,我家三侄兒真能就此改過自新,勤學不綴。等咱家萱姐兒出嫁時,我送她厚厚的兩抬嫁妝,絕對樣樣都是好物件,這總成了吧?”
莫二夫人無奈的點點頭。嘆道:“也只能這樣了,她的命不好,早早的就定了婆家,本來好好的一個神童,長得又是仙童般的品貌。卻突地變成了藥罐子,你說這事情糟心不糟心?到了這步,咱們也只能是重重的給她添些陪嫁,讓她過得舒坦些罷了。”
姑嫂倆不免又感嘆了好一會,直到莫老夫人派人來請。這才帶著外面玩瘋了的孩子們,往欣榮園而去。
莫蓮萱此時的心情十分之好,因為剛如愿勸慰了冷焱,就眼前看著,還是有些效果的,倒沒有辜負她的一片苦心。
莫老夫人帶著她歇午覺的時候,特特的屏退了眾人,對她悄悄言道:“你祖父昨日又跟我說了,廉王府那邊一切都進展的順利,雖時日尚短,但世孫的精神明顯好了些,氣色也較往日里強,說是這個毒
“好在不耽擱你們倆的好時候,祖母這心里啊,樂得跟開了花一樣,這一定都是你老子在天上保佑咱家呢,你還不知道吧?你祖父本來為你兄長相看了蕭尚書家的嫡長孫女,蕭瓊紫。”
“你小姑姑還曾特意去看了的,說是那位小姐很是溫和知禮,極有教養,祖母覺得吧,你小姑姑看了都說好,而那蕭家又是大氏族,底蘊厚重,將來對你兄長也是不小的助力。”
“可就一樣,那蕭小姐比你兄長小一歲,今年都十三了,等咱家三年的孝期過了,可都是十六七的老姑娘了,為這個,人家家一直沒給回話。可前幾日蕭尚書卻請了你祖父去喝茶,說是先交換個信物,等你兄長滿了孝期再文定過禮不遲。你看看,這可不是好事情都湊在了一起么?”
說著還從枕邊取出一個紫香檀木雕喜鵲登梅小盒,小心的打開來,取出一塊翠綠的雕喜上眉梢花紋的古玉,給莫蓮萱瞧。
莫蓮萱拿在手里仔細端詳,臉上笑的都快沒有眼睛了,末了還問到:“祖母,咱們什么時候能見見哪位蕭小姐啊,我真的好想看看她呢,這可是我未來的嫂子,我真的好奇的不得了,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個溫柔嫻淑的好女子,到底能不能配的上我兄長呢?”
莫老夫人拍了拍窩在自己懷里撒嬌的孫女兒,笑著言道:“咱家現在與別家不同,最快也得等你老子過完頭周年,這才能漸漸的與人往來,要是太急切了,會被人笑話不說,搞不好還會有人彈劾不孝的。”
莫蓮萱嘟著嘴嘟囔了句:“那廉王府怎么就能看我了,咱們家也可以像上次一樣嘛,約在萬佛寺里上香,我父親還能瞧一眼呢。”
她這話剛一說完,手上便重重的挨了一下子,她翻身坐起,這才看見莫老夫人喜不勝喜的言道:“乖孫女兒,我的心頭肉啊!祖母真是老糊涂了,腦子一點都不靈便,還是你聰明,可不就是這個理?他廉王府能相看你,咱為什么就不能去相看蕭家的小姐呢?就按這個法子辦,只要不是大張旗鼓的,咱偷悄么的去瞅上一眼就回,不會有人知道的。”
說完,便揚聲喊道:“白芍,白芍快來。”
等白芍進來,她一刻都不停歇的吩咐道:“你快去你家二夫人那里,請了咱家二小姐過來,我有話吩咐她。”
等到白芍急急的領命去了,莫老夫人又對莫蓮萱言道:“上次人家廉王妃和廉王世子夫人,那可都是給你送了極重的禮,咱也不能小家子氣,也要選樣像樣的物件,送給那蕭家小姐,太差的決計不行,拿不出手啊!更顯不出咱鎮北候府的誠意來。”
說完便喊急火火的喊了白霞進來,又是開箱籠,又是搬柜子的,找出了七八匣子首飾出來選看,這些個匣子一打開,只見這一室的珠光寶氣,好不耀眼。
莫蓮萱不由得贊道:“祖母,您好有家底啊,這么多的首飾,樣樣都漂亮的緊,我的神仙,您看看這些寶石珍珠的成色,可都是上上佳的,祖母,您快告訴我,您這都是怎么存的啊?”
莫老夫人笑著便指揮白霞,白露拿釵環來近看,邊有些得意的對莫蓮萱說:“都是你祖父,慣愛送這個玩意,逢年過節都有禮,一樣比一樣奢華,一年比一年貴重,說是什么增值,讓我傍身用的,唉,雖然祖母不大聽得懂,但是也知道他這是操心我呢,為我好,所以都妥妥當當的收著呢。”
莫蓮萱聽完低頭莞爾一笑,這祖母說話的口氣雖然十分的埋怨祖父,可句句都透漏出他們夫妻間的感情有多么的好,想想也真真可嘆,像祖父這樣,一輩子只有祖母一位妻子的,能有幾人?
就連殷子晏那樣的藥罐子,還有云華郡主糾纏不已呢,通房的的大丫鬟也有兩個,雖然殷子晏說是從不曾碰過,可那是他身子太差,就和自己都甚少做哪些事,更何況旁人?
可現如今他的病身子就要治好了,他可比自己大了三歲呢,那還能沒有通房?前世里他病得要死的樣子,云華郡主還三番兩次的前來糾纏他呢,這輩子他可是要全好了,那云華郡主又會如何的翻騰呢?
一想到殷子晏會和別的女人在一起,而他的病還是自己給治好的,莫蓮萱不由得氣惱,后悔為什么要治好殷子晏的病,就算是個藥罐子,可也總比三妻四妾的好啊,起碼那時節他是真的只對莫蓮萱一個人好,也只有莫蓮萱這一位妻子。
只可惜,這開弓無有回頭箭,這藥方子給都給了,見嗔大師也早就開始治病了,現在再后悔,可也忒晚了,都是瞎亂想罷了。
這很多事情都和上輩子不一樣了,未來的變數更是時時都有,現在兄長都要有媳婦了,那還有多少事情是會改變的?而且還是因為自己改變的?
莫老夫人很快就發現孫女兒走神了,臉色還很不好,也顧不上給孫媳婦選見面禮,忙問莫蓮萱:“這是怎么啦?剛還好好的呢,笑的跟朵花似得,這才一會的功夫,怎么又耷拉下臉了?”
莫蓮萱靠在祖母肩膀上,喃喃的說道:“沒什么,就是羨慕您跟祖父的感情好唄,您看看您,祖父一輩子就愛您一個人,這滿京城里,也在難找出來和您一樣的呢。”
莫老夫人明白這個大孫女兒在擔心什么,這相公的身子骨不好吧,擔心他隨時會走了,丟下自己一個人在這世上受苦,這要是相公的身子骨好了吧,又難免要沾上那些個鶯鶯燕燕的,這是怎么都覺著心里不痛快。
莫老夫人隨即打發了白霞和白露出去,輕聲安慰莫蓮萱道:“祖母知道你在擔心什么,剛你也說了,像祖母這樣的少,可也并不是沒有的,像孟將軍,他就只有一位夫人,而且還十分的恩愛,還有國子監的胡學士,也是一位夫人,而且還是位鄉下姑娘呢,人家不也過得很好?”
“你怎么就肯定,你不會像我們一樣了?祖母不會像旁人家的長輩,只勸自己的孩子要遵守婦德,不可嫉妒。”
“我呸!誰不嫉妒誰腦子有毛病!”
“可要怎么才能讓相公的心里,身邊,只有你一個?這可就是一門學問了,祖母為什么請了錦嬤嬤來?不就是為了你多學些東西?將來好能徹底的收服了那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