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這樣說,他笑了笑:“我很欣賞你這一點,不達到目的誓不罷休,沒錯,我拿了別人的東西,是應該還回去的,但我沒什么惡意,僅僅是吸引你的注意罷了,現在目的達到,也該歸還了。請放心,我保存的很好。”
說到這里,他拿出一個盒子‘交’給我,然后轉身又要走時,我又叫住了他:“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先不要著急。”
他有些驚訝:“我不是歸還了元丹嗎?”
我笑了笑說:“有句俗話說的好,當面點錢不為丑,換做其他物品也是適用的,你給我的元丹,還是當面‘弄’明白真假的好,如果你走了,卻發現是假的,一是再找你有些難,二是事后再糾纏,也不太適合。”
說到這里,我把盒子‘交’給胭脂,讓她看一下是不是她的元丹。
胭脂打開盒子看了看,非常高興地點了點頭:“謝謝你,趙公子。”
賣畫小伙這時也笑了笑說:“你還‘挺’較真,我喜歡!相信你一定可以幫我找到魃娘(旱魃)!”
然后,他轉身又要走時,又停了下來問:“你還有什么事嗎?”
得到我肯定沒事以后,他才真正離開。
看著賣畫小伙下樓以后,我對胭脂說:“你跟著我們的目的,就是幫我們尋找將臣,然后我們幫你拿回元丹,如今將臣已現,元丹已回,你可以回省城了。”
胭脂問:“趙公子,你不與我一起回去嗎?”
我說:“在回省城之前,我還要去一個地方,。
我說:“走吧,你離開這里,我要去一個地方。”
胭脂問:“趙公子,你要去哪里?”
我說:“我要去臨安城,完成周為民的遺愿,畢竟他幫我將那兩對雙胞胎帶往地府,我幫他把材料舉報上去也是應該的,否則他就真的死不瞑目,所以你可以先回省城。”
胭脂說:“趙公子,我與你一起去吧,我元丹已歸位,我可以保護你!”
聽完她的話,我不禁樂了,我趙大龍現在神功護體,砍不死,劈不死,毒不死,就像小強一樣頑強,還需要保護嗎?
不過胭脂這么熱心,我也不好拂她的好意,于是我們便一起去臨安。
接著我們下樓,回到旅館,分吃了那只荷葉蒸野‘雞’,然后退房。
旅店老板真的把我當成中央電視臺記者,沒問我收錢,不過我也不能占便宜,把榔頭留給了她,說是可以辟邪。
然后就離開了旅店,來到小鎮汽車站牌前,等著發往臨安的客車。
胭脂一直疑‘惑’我為什么不給旅店老板住店錢,我笑了笑對她說:“你見過電視上演的那些古代大俠們,吃飯住店要錢嗎?”
就在我們等去臨安的客車期間,一個猥瑣的中年男人也假裝等車,然后裝模作樣的來到胭脂后面,就要伸咸豬手‘摸’胭脂的屁股時,被胭脂一把抓住他的手。
不過她穿的是旗袍,邁不開‘腿’,如果能邁開‘腿’的話,估計一腳要把這家伙踢飛了。
胭脂稍稍使勁,那人便被胭脂抓的一個勁求饒,不斷說姑‘奶’‘奶’饒命,有眼不識泰山,以后再也不敢了等等。
周圍馬上有一群人圍觀。
看著他的樣子,我不由樂了,來到他面前說:“哥們,既然要‘摸’人家屁股,就要專業一點,‘摸’了以后,別被人發現,不要一‘摸’,就被人發現好吧?”
那人哭喪著臉說:“我還沒有‘摸’……”
我說:“你看,你還沒‘摸’就被抓,更不專業,你說你能做什么?死了算了!”
他繼續哭喪著臉說:“大哥,我對不起你,對不起嫂子,你們放了我吧,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我說:“嫂你媽,我們不是情侶。”
就在這時,一個人來到我們面前,咔嚓咔嚓地拿著手機拍照片,我一看,這個人就是那個在橋下被咬的學生,也就是非要向我證明這個世界上沒鬼的家伙。
他拍完后來到我面前說:“這個人我會把他曝光。”
這小伙讓我想起了陳濤,就是一直要拜我為師的****青年,不禁說:“你是不是姓陳啊。”
沒想到我一說,他馬上說:“大哥,你真厲害,我真的姓陳。”
我愣了一下,又問:“我說你姓陳,你就姓陳,你不會叫陳濤吧?”
他又說:“大哥,你好厲害!我雖然不叫陳濤,但陳濤是我哥,他在杭州,我叫陳皮,大哥,你說真的有鬼嗎?”
我說:“你不是不信嗎?”
他撓了撓頭說:“大哥,你有沒有名片?”
我把終點調查社的名片遞給他,說:“我不會改變你對世界的看法,如果你問題,你也可以打電話給我,有償幫忙,不過上次你被僵尸咬就算了,那也算是份內的事。”
他又很書呆子地問:“為什么?”
我本想告訴他,僵尸王就是為了維護僵尸秩序而生,我雖然不是僵尸王,但是拿著將臣令,也有職責幫忙去維護,但是話到最邊又咽了下去,只是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陳皮說:“我要向你學習,去救人,讓社會充滿愛。”
我嘆了口氣,不知該怎么說好,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只要用心(不多管閑事),你也可以(安穩無憂)。”
我暗想,莫非真的****會遺傳?陳濤,陳皮,一對****,我并非是罵他們,只是覺得一個還在上學,一個剛剛畢業,把社會想的太美好了,哪怕神仙都在爭斗,又何況人們勾心斗角呢?
他說:“我一定會用心的。”
然后他來到猥瑣男面前,抓住他的手,然后將猥瑣男送到鎮派出所。
既然他想做英雄就讓他做吧,這時臨安的車剛好到,我們坐車直奔臨安城。
我找到周為民給我說的地方。
那里是一個菜市場,在菜市場前果然有一個老頭。
老頭正在配鑰匙,修鞋。
我走了過去,然后叫了一聲:“周大爺。”
老頭抬頭看了看我,很疑‘惑’地問:“你是……”
我拿出那把鑰匙說:“我是來配鑰匙的!”
當他看到鑰匙后,愣了好大一會,終于把鑰匙拿了過來說:“二十年來了,二十年來了,終于盼來了這把鑰匙,小周槍斃的時候給我托夢,說會有拿著鑰匙的人來取走他的材料,我就開始等,沒想到竟然是在二十年后。我時常想著,我會不會把小周‘交’給我的東西帶著墳里面,我已經七十三,最近身體也越來越不好,七十三,八十四,閻王不請自己去,我只怕我自己死了也沒完成小周給我托付,沒想到在我死前,竟然能完成這件托付,我真的太高興了。”
我看老頭‘激’動的樣子,真怕他喜極生悲,一口氣上不來死了,急忙說:“周大爺,看你說的,這不活的好好的嗎?我會看相,一看就知道你老能長壽百年,別‘激’動,我只是受周為民所托而來。”
他說:“你見到他了嗎?你會叫魂?”
我說:“大爺,我確實見到他了,至于叫魂還是通靈,隨你怎么理解吧,我就想知道周為民當時到底是犯了什么最槍斃的。”
他說:“我是小周的叔,先前我在他開的連鎖店做經理,九四年的時候,他被人舉報殺人后,他的店倒了,我就在這里修鞋,這一修啊,就是二十多年,他沒有殺人,他是冤枉的。”
我說:“既然覺得冤枉,那當時為什么不上告呢?”
他嘆了口氣說:“當時縣長周呈德黑的很,根本就上告不了,然后小周死后就給我托夢,讓我等!”
我拿的鑰銹的不成樣子,不過老頭很快又配好了另外一把。
這把鑰匙就是開裝有舉報材料的盒子的,老頭將盒子‘交’給我后,我接著返回了杭州,來到九零三。
但是胭脂卻一直跟著我,我感覺這樣不太好,便讓她回去,她卻不回去,她說她沒家。
我不由說:“你沒家,我也沒辦法啊,你跟著我,我也沒地方讓你住啊。”
胭脂沒說話,但依然不愿意走。
我想起了電眼妹,反正她一個人,讓胭脂同她住,或許是最好的選擇,于是領著胭脂,敲開她的‘門’。
電眼妹開了‘門’,看到我說:“趙大哥,你請我加入你的偵探社嗎?”
我說:“你一個人住這里寂寞嗎?”
電眼妹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不由說:“趙大哥,你不會是想……”
我說:“如果你寂寞,我給你找個好姐姐。”
然后胭脂來到她跟前,電眼妹愣了一下:“這位是賣旗袍的嗎?”
我說:“她就喜歡穿成古風的,你不必驚訝,你的房間的格局與我一樣,我的可以住兩個人,你的也可以住兩個人,從今以后,就讓她住你在這里吧,可以aa制,放心,她有錢,不會‘花’你的錢。”
說完,我便回到自己的房間。
電眼妹卻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臂:“趙大哥,你什么意思,突然變出一個這樣的奇奇怪怪的人?”
我說:“你放心吧,她很友好,相信你相處一段時間后,你就會知道了。”
她說:“那你們相處過嗎?”
我搖搖頭說:“沒有。”
她瞬間噘起了嘴巴:“既然沒有,你怎么保證我與她相處和諧,異‘性’相吸,同‘性’排斥,你們都不和諧,我們能和諧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