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笑道:“哪有,開個玩笑而已。”
姣兒這時看了看毛毛。
其實她是認識毛毛的,但是毛毛并不認識她,原因很簡單,當電眼妹變成現在的姣兒,除了我們這些知根知底的人知道,其他的人,就算是再熟的人也未必知道姣兒是誰。
所以毛毛看了看姣兒,然后問:“大龍大師,這位是……”
姣兒倒是不客氣,伸出手去:“萃兒姐姐,見到你很高興。”
毛毛不由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大龍大師告訴你的嗎?”
我搖搖頭說:“我沒告訴她,其實在杭州時,你已經與她見過面的,不過你們之間不是很熟,她就是電眼妹:悠悠。”
毛毛更加發愣,問我:“悠悠?她怎么會是悠悠?大龍大師,你在騙我嗎?悠悠與她完全不同好吧?就算她再剪短頭發,也不可能變成這個樣子。”
我說:“你說的沒錯,她哪怕理個光頭,也不像悠悠,因為她現在改變了自己的容貌,所以她現在已經不是悠悠,她現在叫姣兒。”
毛毛有些不解:“一個人能發生如此大的變化嗎?”
我說:“當然可以,一會我講給你聽關于姣兒的事非常高興你能千里迢迢地趕來,現在時間已到中午,你餓了嗎?”
毛毛說:“我不餓,你們在這里都是等我的嗎?”
我擺了擺手說:“當然不是,姣兒只是恰好路過這里,我們走吧,不用管她。”
誰知姣兒卻根本不領情,完全無視我給她找的臺階,她笑道:“子龍大師在撒謊,我就是與他在這里等你,我們的關系很親密的。”
說到這里,姣兒一下子抱住了我的肩膀,滿臉幸福,仿佛小鳥依人一般。
我急忙掙脫她說:“姣兒,你夠了,別逼我動怒,你到底想怎么樣?”
姣兒卻笑了笑說:“子龍大師,你趕我走,我就是不走,你能把我怎么樣?”
毛毛倒是無所謂姣兒的表現,笑了笑說:“大龍大師,既然你與姣兒妹妹喜結良緣,我非常幸運,竟然能趕上,這正是大過年的,開門見喜!”
姣兒非常驚訝地看著毛毛,然后問:“你為什么不吃醋?”
毛毛愣了一下:“什么醋?山西老陳醋嗎?”
姣兒氣的跺了一下腳:“你是真傻,還是裝傻……”
我笑了笑說:“姣兒,你不就是想氣走毛毛嗎?這樣你就會少一個敵人,可惜,關于你的老底,我想毛毛會非常有興趣知道。”
姣兒見氣不走毛毛,反而笑了笑說:“那好,我走了,不影響你們。”
我說:“你還是很明智的,不過卻依然忘不了榮華富貴,希望你能放下榮華富貴,投胎轉世。”
她搖搖頭說:“榮華富貴對我來說,根本不算什么,我要的就是王者歸來,權傾天下,懂嗎?”
我微微笑道:“有追求是好事,但是不能逆天而行,你已經死了那么多年,卻依然做著皇帝夢,你不覺得,違背天意,終究要受罰嗎?就像那只陸吾一樣。”
她說:“你說了那么多,等于沒說,我現在活的很好,也沒有見誰來找我。”
我說:“那就好,等我找到盒子,我會送你去盒子內的,到時你想怎么做皇帝夢,就怎么做皇帝夢,人皮盒子是欲望世界,它會滿足你所有的愿意,別說你做皇帝,就算是唐朝江山永固,萬年永長,也是可以的!”
姣兒說:“謝謝你的吉言,不過我不希望只在盒子中,我會在現實中實現我的夢想。”
我說:“說句良心話,你除了附在姣兒身上,還曾經附在了一個本城的一個明星廖碧兒身上,我覺得,你附在廖碧兒身上,也比附在姣兒身上強,至少廖碧兒的臉與身材都很不錯,你還是從姣兒身上出來吧。”
姣兒冷笑了一聲:“說不定我會,到那時你要幫姣兒收尸。”
說完,她便回到家樂福停車場,開上她的小現代,離開了這時,走之前,還不忘沖我豎起中指。
毛毛看著她:“你們剛才說什么?我一點也聽不懂。”
我說:“我給你講一下她的來歷,你就會明白了。”
毛毛打開車門說:“上車再講,大龍大師,另外,你住哪里,我把車停在那里。”
我說:“就在前面不遠處。”
于是在車上將姣兒的來歷講了一遍。
我告訴毛毛:姣兒本身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就住在我的隔壁,然而某一天,卻被武則天附體,從此以后,武則天就再也不從她身上下來了,我現在要做的就是把武則天趕回地府,所以我們一直針鋒相對。
說到這里,我又繼續說道:“另外,她也聰明,她本想以為你會吃醋,把你氣走,但是你還是留了下來。”
毛毛笑了笑說:“我說過,我從來不羨慕修仙者,我只修心,我修了這么久的心,沒有一點定力,那我還是元始門的人嗎?”
我點了點頭說:“嗯,這樣才大氣。”
稍后,便來到村中。
路都是水泥硬化過的,不存在難走的問題,毛毛把車開在包租婆的樓下,這時包租婆剛好在外邊,看到我與毛毛后,包租婆有些意外,問:“這位是誰?”
我將毛毛介紹給包租婆,然后又將包租婆拉在了一邊問:“房東太太,你的房間夠大,一個人肯定住不完,我的這位朋友遠道而來,以后準備與你住幾天。”
包租婆一時有些奇怪:“子龍大師,你從來沒有說過,你還有個這樣的朋友啊,我住的地方是很大,但是……”
我一看她猶豫,馬上說:“你不是吧房東太太,你不幫我?我平時可是一直幫你的。”
她說:“子龍大師,你別誤會,我不是不幫你,是因為……”
我又打斷了她的話:“我明白了,你的屋里經常有男人。你放心,她住不了多久就會離開的,這段時間,你沒男人會死嗎?況且,你也說了,你也該找一個男人,既然這樣,你就收斂一下,到時也找個好人家。”
包租婆說:“但是……”
我說:“別但是了,憑咱們之間這么熟,你不會這個忙都不幫吧?”
包租婆說:“那行吧,我把另外一間房子打掃一下,然后鋪上我結婚時的被子,讓她住。”
我笑了笑說:“房東太太,這樣才對,另外我這位朋友剛來,想看看咱們城市的風景,我準備領她去隨便轉轉,至少要先熟悉一下周邊環境,車就不開了,先放樓下,你幫忙看著。”
包租婆說:“車沒問題,放到樓下就行,咱這里有監控。”
于是我又回到毛毛面前,然后告訴她,今天晚上開始,就住在包租婆的這個超大房間內,包租婆一人住一層,估計最后少240平。
毛毛謝過包租婆,我便領著她先熟悉一下周邊環境,東風渠是一定要去的。
陽光很好,迎春花開了一片又一片。
我們坐在長椅上,毛毛說:“大龍大師,你突然之間就消失了,真的很不夠意思。”
我說:“我們當時走的急,不好意思。”
毛毛說:“我聽說通天會被毀,這件事還上了杭州新聞。”
我說:“通天會雖然被毀,但是事情并沒有結束,通天會的通天教主與贏勾合二為一,來到了中原。”
毛毛問:“那你想怎么做?”
我說:“水來土掩,兵來將擋,我回來這么久,發現這個城市也是急流暗涌,除了剛才的姣兒那股勢力屬于老勢力外,還有一股新的勢力,就是撿了盒子的人,這個人不可小瞧,他差點拐走我的小黑,其次又僵化人們,還想召喚地下的古尸,所幸,他沒有成功,但是他一直不會罷手。”
毛毛問:“你說這個人,會不會就是通天教主與贏勾的混合體?”
我搖搖頭說:“當然不是,撿盒子這個人,是一年之前撿的,他就在這個城市,而通天教主與贏勾合體只是最近才出現,時間上差的將近一年,但我不確定,當通天教主與贏勾混合體,是否已經與撿盒子的人接頭。”
毛毛說:“如果真的這樣,那看來我要晚回去一些時間,在杭州時,剿滅通天會時我并沒有幫上忙,這次一定不能錯過。”
我說:“那更好,可以看看這附近的景色,尤其是開封,更值得一觀,看看北宋與南宋的區別。”
毛毛這時想了想說:“那姣兒究竟是敵是友?”
我說:“姣兒的目的與撿盒子的人是一樣的,都想持有盒子,都想打造僵尸重兵。”
毛毛說:“如果這樣說,他們兩股勢力,可以算一股。”
我搖搖頭說:“有區別,他們兩股勢力也相互看不對眼,所以我在想,是不是等著他們火拼之后,我們坐收漁翁之利。”
毛毛說:“你能想到,你認為他們想不到嗎?撿盒子的人,等著你與姣兒拼,而姣兒等著你與撿盒子的人拼,而你又希望,姣兒與撿盒子的人拼,其實這樣的話,會不會出現一個平衡?就是你們誰也不會出手。數學課上曾經講過,三角形是最穩定的,所以現在也是最穩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