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銘被林清兒說得郁悶無比,正準(zhǔn)備開口辯解下,突然聽到一個溫婉的聲音在身邊響起,那聲音雖然溫婉,但是卻帶著一絲怒氣和不滿:“你胡說什么?銘弟不是你想的那種人。網(wǎng) ”
吳銘有些驚訝的抬頭看著滿臉怒氣的木碗柔,心中想著:婉柔姐很少生氣的啊,現(xiàn)在竟然因為這少女說了我?guī)拙渚蜕鷼饬耍俸伲袢峤銓ξ夷钦娴氖菦]話說了。
林清兒卻沒有理會木碗柔,只是直直的盯著吳銘,似乎想要把他給活活的吞了一樣,可見此刻的林清兒對吳銘是何等的恨之入骨。
“婉柔姐,你怎么出來了?”吳銘對林清兒總是一副恨不得看不見她的樣子,而面對木碗柔,他卻是努力的保持微笑和風(fēng)度,似乎被木碗柔看到自己不好的一面是多么罪大惡極的事情一樣。
“我怎么能不出來,再不出來,你都要被人家罵死了。”木碗柔憋了憋嘴,眼睛斜視這林清兒,就像民間的那潑婦大媽維護(hù)自己的丈夫或者孩子一樣很不滿的說著,這表情這話語,直接讓吳銘呆滯在了原地。
“我把他罵死,哈哈,你們不把我玩死玩.殘我就謝天謝地了。”林清兒怒極而笑,在木碗柔出來之時,她就已經(jīng)把臉上的淚水擦去了,此刻即使再痛她也不想在木碗柔的面前表現(xiàn)出絲毫的怯弱來,仰起臉看了木碗柔一眼,接著死死的盯著吳銘大聲說道。
“哼,被我們…..你休要胡言亂語,你不懷好意而來,我們不但救了你,而且銘弟還放你離開,你卻不知好歹,不但不感謝銘弟,還對他惡語中傷,你真是不可理喻,無禮至極。”木碗柔雖然在剛才說了那么一句狠話,但是一直有些軟弱和矜持,一直把知書達(dá)禮作為人生行事準(zhǔn)則的她卻說不出玩死玩.殘這等有些有失大體的話語,所以當(dāng)即敗下陣來,只有憤怒的指責(zé)能讓她不立于必敗之地。
“栽在了你們手里,我都說了任殺任刮,是你們……是你們不殺我的,但是你們卻無恥的一次一次的羞辱于我,凡間之人都知道士可殺不可辱,而你們……這就是你們所謂的禮之所在嗎?”林清兒毫不示弱的抬頭看著木碗柔開始在反擊的基礎(chǔ)上再次發(fā)難,直接忽視了吳銘的存在。
“禮?你竟然敢和我說禮,你這等強(qiáng)取豪奪之輩,有什么資格說禮之一字,難道你就沒有點(diǎn)自知榮辱之心嗎?你可知禮為何,可曾讀四書五經(jīng),可知道禮儀春秋?”木碗柔聽到林清兒竟敢和她這個飽讀詩書典籍的被很多人稱之為大家的她談?wù)摱Y儀知識,當(dāng)即冷笑一下,很不客氣的說道。
聽到木碗柔的話,林清兒的臉色瞬間就變了,從小只喜歡修煉書籍的她哪里知道什么四書五經(jīng),禮儀春秋,讀書這東西于她而言就是一個折磨,但是為了不被木碗柔鄙視,她硬著頭皮說道:“哼哼,四書五經(jīng),那有什么?我不但看過,而且倒背如流,那禮儀春秋,我小時候就已經(jīng)不看了,你……”
就在林清兒因為和木碗柔對罵得起勁,已經(jīng)忘記疼痛也忘記了一直在她身邊沒動的時候,吳銘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似的。
林清兒皺眉看向吳銘,而木碗柔卻有些驚疑不定的看了看皺眉看著吳銘的林清兒又看看吳銘,在她看來,林清兒應(yīng)該不會知道那什么四書五經(jīng)和禮儀春秋的啊,銘弟不是對自己說過,這世界上不可能有很多的人知道它們的嗎,莫非銘弟騙了自己或者很不巧的,這林清兒就是很少知道這些的其中一人。
然而木碗柔卻不知道,這世上如果沒有別的穿越者的話,那四書五經(jīng)和禮儀春秋除了她和吳銘,沒有人知道,因為那不是這個世界上的東西,雖然這個弱肉強(qiáng)食的世界也有禮法道德之說,但是怎么比得上吳銘前世的那些經(jīng)典,在這個世界,一切都是以王者為尊,以強(qiáng)權(quán)為主。禮儀法典也是強(qiáng)者制定的維護(hù)他們權(quán)益的東西。
“你笑什么?”林清兒看吳銘一直笑個不停,而木碗柔此刻也似乎沒有想要自己說出四書五經(jīng)內(nèi)容的意思,暗自松了口氣的同時卻是很惱火的看著吳銘問道。
“我……我就是看著你竟然能因為吵架忘記了腳疼這事,真的很好很強(qiáng)大啊。”被林清兒一問,吳銘卻是被咽了一下,他不可能告訴林清兒那四書五經(jīng)在這個世界只有自己和木碗柔知道,而且還是從自己這里傳出去的,別的任何地方任何人,絕對不存在,不知道。因為那樣,不僅暴露了自己以前欺騙木碗柔的事實,還會讓自己陷入無盡的麻煩中,所以一轉(zhuǎn)念之后大笑著說道。
“你……你們想怎么樣?”林清兒臉一紅,隨即一苦,因為她被吳銘這一提醒,立刻感覺到自己的腳上一陣劇痛傳來,接著一邊用手捂著腳,一邊在心里暗罵吳銘無恥卑鄙不是人,竟然故意提醒我,讓人家處于痛苦之中。同時狠狠的瞪著吳銘大吼道。
“沒有想怎么樣啊,就是幫你把腳治好,然后把你趕走,就這么簡單。”捂著耳朵等林清兒的聲音消失,吳銘才攤了攤手,很隨意的說道。
木碗柔此刻還沒有在林清兒知道四書五經(jīng)這個讓她有些失落和沮喪的事實中醒悟過來,她當(dāng)然不可能懷疑吳銘欺騙了自己,甚至都沒有懷疑林清兒說的是謊話。只是覺得自己以前讀了這么多的書,以為這世上的真正智者所著保留下來的書基本都被自己讀過,然而再吳銘告訴自己四書五經(jīng)之后才知道自己如那井底之蛙,不知道的東西很多,還要學(xué)習(xí)的也很多,然而即使這樣,她也從來不曾懷疑過有人會比自己讀得多,而今天卻聽到林清兒竟然很久以前就讀過甚至已經(jīng)不讀自己剛剛才知道不久甚至還在學(xué)習(xí)的書籍,這讓她感覺無比的沮喪,難道這世上的書真的那么多,自己只知道些皮毛嗎?
“婉柔姐,你怎么啦?”吳銘本來想要讓木碗柔給林清兒看看腳,然后幫她治好,但是轉(zhuǎn)身一看,卻發(fā)現(xiàn)木碗柔竟然在失神的發(fā)著呆,臉上的表情茫然而痛苦,頓時吃了一驚,連忙站起來抓住她的手有些焦急的問道。
被吳銘抓住手,木碗柔猛地驚醒,隨即有些無奈痛苦而又失落的看著吳銘自嘲一笑說道:“銘弟,姐姐是不是很無知,竟然自以為是這個世界上年輕一代最博學(xué)的人,先有你,你告訴了我那四書五經(jīng),還有很多很多的故事道理,我本以為你是和我一樣的人,我也告訴了你很多你不懂的不知道的東西,所以我不曾失落,只是覺得幸運(yùn)和喜悅,以為我遇到了知音,這個世界上唯一的知音,但是…….現(xiàn)在,竟然……”
木碗柔有些說不下去了,深吸了口氣放開因為聽到木碗柔的這些話,腦袋一時轉(zhuǎn)不過彎所以有些呆滯的吳銘,然后轉(zhuǎn)身對著林清兒鞠了一躬,很誠懇的說道:“謝謝你,謝謝你讓我知道了這個世界是人上有人,山上有山,于我而言,你才是博學(xué)大家,以后絕不敢再驕傲自大,不敢再自稱博學(xué)多才。”
“你…..不要這么假惺惺的,讓人看著惡心。”林清兒被木碗柔的作態(tài)弄得很是尷尬,有些羞愧,其實她哪里博學(xué),哪里敢稱什么大家,正準(zhǔn)備解釋兩句呢,突然想到,所有人出題目考人都會出很難甚至他自己都是花了很多精力和時間才好不容易弄懂的東西,很明顯,四書五經(jīng)于眼前的女子來說肯定是很難的,而基本所有人都只知道這木碗柔是個美人,很少有人知道她可是被外界稱為博學(xué)大家的存在,但是她林清兒卻是那知道木碗柔是才貌兼?zhèn)涞娜恕K杂行┮桓畹牧智鍍合氲竭@些后頓時大怒,以為木碗柔依舊知道自己撒了謊,現(xiàn)在是在惡心自己。
聽到林清兒的話,木碗柔皺了皺眉,但是卻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再次鞠了一躬后轉(zhuǎn)身看向吳銘,頓時更是臉上都出現(xiàn)了惱怒的神色,有些生氣和不滿的說道:“銘弟,你怎么可以這樣?怎么可以嘲笑姐姐呢?即使所有人都可以笑話我,但是就是你不能,知道嗎?不準(zhǔn)笑了。”
“哈哈,婉柔姐,我怎么會嘲笑你,而且,就是我要嘲笑,你也沒有可以嘲笑的地方啊。”吳銘看到木碗柔生氣,卻是毫不在意,直接大笑了一聲,接著很認(rèn)真的說道。
“你還笑,姐姐雖然有些無知,但是我說過的,永遠(yuǎn)都是你的姐姐大人,所以,不準(zhǔn)笑,再笑姐姐就不理你啦。”看到吳銘竟然還笑,木碗柔頓時大惱,再聽到吳銘的話,木碗柔更是有些怒了,這銘弟,現(xiàn)在還在開自己的玩笑,怎么可以這樣開自己的玩笑呢,難道他不知道自己最看重的是什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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