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已經被哪頭妖獸吃進肚子里,然后變成排泄物了吧。嘿嘿…”
“嘿,那可說不定,看那家伙的年紀,可不象是叢林老手…算了,今天就搜索到這里吧,回去報道一聲。明天繼續。”一名傭兵頓下腳步,望了望有些黑暗的森林,皺眉道。
“嗯,可惜,那小子可值一千靈石呢,若是我們好運遇見他,憑我們兩位至尊巔峰的實力,留下他,應該不難。”另外一名傭兵點了點頭。旋即有些惋惜道。
“呵呵,走吧,算他好運。”
傭兵笑著點了點頭。剛剛轉過身來,臉‘色’驟然一變,豁然轉過身來,一道兇猛地劍氣,卻是閃電般的對著其腦袋襲擊而來。
突如其來的攻擊,讓得傭兵條件反‘射’般的想要避開,然而那股勁氣的速度,卻是遠遠出了他地意料。
劍氣直接擊打在傭兵的身上,劃出一道大大的傷口,這名傭兵更是臉‘色’慘白,頭揚,一口鮮血狂噴了出來,身體也在劍氣余力的沖擊之下載半空劃起一道拋物線。
“殺了他!”飛起的瞬間,這名傭兵急忙沖著被這突然變故搞得愣的同伴嘶聲喊道。
然而,他的喊聲還未落下,卻是駭然的發現,自己向后倒‘射’的身體前方,已經出現了一道河剛才一模一樣的劍氣。
半空之中,那道詭異而快速的劍氣直接砸在了傭兵喉嚨之上,頓時,一聲咔嚓地聲音,傭兵的頭和身體頓時分家,眼睛睜得大大的腦袋在空中飛了一圈后落地滾出了好遠,身體才落下,重重地砸在地面之上,濺起滿地灰塵。
突然的襲擊到傭兵的死亡。這之間不斷是短短七八秒的時間而已。當另外一名傭兵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時,卻是只看到。自己的同伴,當場被分尸。
駭然的抬起頭,傭兵驚恐的望著不遠處那名滿身是血的人影,有些結巴的喝道:“你是誰?為什么攻擊我們?”
“呵呵,你們不是在找我么?”人影抬起頭來,‘露’出一張含笑地清秀少年面孔。
“你…吳銘?”瞳孔微縮,傭兵在喊出這名字之后,忽然猛的掉頭就跑,在逃跑的同時,他雙手快的從懷中掏出一個信號彈,剛‘欲’準備‘射’,身后吸力暴漲,手中的信號彈,便是脫手而出…
反手接住這枚信號彈,吳銘隨意的把玩了一番,然后將之收進儲物戒指之中,腳掌猛的一蹬,身形對著傭兵暴‘射’而去。
瞧著吳銘這迅猛的速度,傭兵臉龐上閃過一抹驚慌,嗆的一聲,‘抽’出腰間長劍,然后兇狠地對著吳銘怒劈而去。
身體微微一側,輕易的避開傭兵的攻勢,吳銘左腳閃電般的撩踢而出,頓時,一腳狠狠的貼在了傭兵的小腹之上。
小腹受到重擊,傭兵一聲悶哼,一絲血跡從嘴角擴散開來,腳步踉蹌的退后了幾步,面前人影一閃,手中的長劍,便是被挑飛,緊接著,脖子上貼上了一片冰冷的東西,還有紅‘色’的鮮血滴下,傭兵知道這不是他的血,但是只要自己一動,到時候流出的就是自己的血了。
“再動一下…切開你地脖子。”
猶如惡魔般地輕聲,緩緩的在傭兵耳邊響起,使得他腳步僵硬在了原地。
“你…你殺了我,啼血傭兵團不會放過你地!”額頭之上浮現冷汗,傭兵聲音干澀的道。
“呵呵,放過我?你們一直就沒放過我吧?”嘲諷的笑了笑,吳銘淡淡的道:“回答我幾個問題。”
“回答了放我離開?”傭兵的話語里有些‘激’動,然而……
“你沒有選擇的權利。”吳銘笑瞇瞇的將長劍貼進去了一些:“你信不信我在你身體上劃出十幾道血痕,然后把你丟進噬尸蟻的窩里去?”
聞言,傭兵臉‘色’頓時慘白,腳彎處不斷的打著輕顫,他沒想到,這看上去不過十多歲的少年,竟然如何狠毒。
“你想問什么?”傭兵顫抖著身體問。
“血煞從山‘洞’中的石盒中得到了什么?他似乎沒鑰匙吧?”吳銘微笑著問道。
“血煞少團長把石盒連同著石臺,一起搬了回去,不過至于其中有什么東西,我是沒資格知道。”傭兵說話的時候,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那把長劍,似乎害怕它突然就動起來似乎。
望著不似說謊的傭兵,吳銘眉頭微微一皺:“現在的啼血傭兵團在懸賞我?”
“咕。”咽了一口唾沫,傭兵艱難的點了點頭:“自從當日少團長回去之后,團長便是放出了話來,只要任何人知曉你的蹤跡并且通報啼血傭兵團,便能獲得高額報酬。”
“呵呵,沒想到他們竟然還想來個不死不休啊……真是,唉,反派人物的做法嗎,不過,我喜歡。”輕輕的笑了笑,吳銘眼瞳中,殺意凜然。
“最后一個問題,云仙子沒事吧?”想到反派人物一貫的做法,吳銘有些擔心云柔了。
“沒事,自從回到青山小鎮后,云仙子便是一直待在萬‘藥’齋,團長他們也不敢動手。”傭兵眼珠轉了轉,下垂的手掌中,一把匕首,悄悄的從袖子中滑了出來。
“哦…”微微點了點頭,吳銘抬了抬眼,心中暗嘆反派人物怎么都這樣,就不知道來點新‘花’樣嗎,看著傭兵淡漠的笑道:“看來你也知道我沒放你活著回去的心思吧。”
“所以,你去死吧!”眼瞳之中,兇光突兀閃現,傭兵手中的匕,猛然刺向吳銘‘胸’膛。
淡淡一笑,吳銘飄然而退,手中長劍,隨意一扯,一道血跡,浮現劍刃。
望著那微微‘抽’搐著軟倒而下的傭兵,吳銘冷笑了一聲,白癡,他本來也就沒打算讓這人回去通風報信,然后惹來大批追殺之人。
“嘖嘖,看來那位啼血傭兵團的團長也是個狠角‘色’啊,難怪能教出血煞那種傻‘逼’兒子。”有些‘陰’冷的笑了笑,吳銘將附近的打斗痕跡小心的清除完畢之后,把長劍在傭兵的身上擦了擦,將兩人的尸體托起,丟進了遠處的深淵之中,搖了搖轉身離開。
氣氛有些沉重的大廳,幾道人影坐于其中,那位與吳銘有著不小瓜葛的血煞,也正好在場。
大廳的位之上,坐著一名面目略微有些‘陰’沉的中年男子,手指在桌面上輕輕敲了敲,他率先開口打破了屋內的沉默。
“剛才接到消息,今天派出去的搜尋隊伍,有一支兩人小隊,在失落之森偏中部的位置,失去了蹤跡。”中年男子有些嘶啞的聲音,在屋內緩緩的響起。
“父親,他們或許是應該遇見了妖獸的襲擊吧?”隨意的笑了笑,血煞接口道,遇見妖獸身亡的這種事,在失落之森很正常。
聽血煞的稱呼,這位中年男子,原來正是啼血傭兵團的團長,血酬。
“若是遇見妖獸襲擊,那應該會殘留一些痕跡,不過…前去接應的傭兵,在搜索了那兩人所負責的區域之后,卻并沒有發現半點戰斗痕跡,如果排除掉失腳掉落懸崖這種傭兵菜鳥才會犯的錯誤,我想,他們應該是受到了別人的襲擊,那些消失的戰斗痕跡,恐怕也是那人所為。”搖了搖頭,血酬淡淡的道。
“你不會懷疑是吳銘下的手吧?”聞言,血煞微微一愣,旋即搖頭道:“我與那家伙‘交’過手,憑他的實力,想要在他們反‘射’信號彈之前,殺掉兩名至尊巔峰的傭兵…還有些不可能。”
“不管是不是他,明天再派一些人去那個區域謹慎的搜索一番。”血酬沉聲道,天‘性’猶如毒蛇般謹慎的他,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小小的漏‘洞’。
“嗯,也好。”攤了攤手,血煞倒是無所謂的點了點頭。
“你從山‘洞’中搬運回來的石盒,現在打開了沒?”目光在大廳掃視了一圈,血酬話音一轉,忽然詢問道。
“石盒鑰匙在吳銘手中,雖然我已經請了青山鎮最好的鎖匠來。不過,看情況,似乎希望不大。”血煞皺眉道。
“若實在不行,那便試試強行打開吧,能夠在山‘洞’內隨意的擺放七十多萬金幣以及一些珍稀的‘藥’草,那位前人的實力。應該不會低,他遺留而下地東西,也應該不會是普通東西。”血酬拳頭緊了緊,目光中掠過一抹貪婪。
“嗯。”點了點頭。血煞‘舔’了‘舔’嘴。低聲詢問道:“父親。關于云柔。你打算如何?”
“你能知道她在山‘洞’中得到了什么東西么?”血酬沉‘吟’了一會兒,問道。
見到血煞無奈搖頭。血酬眼眸微瞇。擺了擺手。沉‘吟’道:“暫時先別動她。那‘女’人在青山鎮名聲太響。若是貿然行動。恐怕會惹起那些獨行傭兵地反感。”
“難道就這樣讓她安穩地待在萬‘藥’齋?”血煞有些不甘心,面‘色’難看至極。
“嘿嘿。想要過安穩日子。自然是不可能。明天讓人散播謠言。就說云柔在得到了某位強者地遺物。而遺物地很大可能‘性’。便是地級修仙功法。”‘陰’聲笑了笑。血酬冷笑道:“那云柔雖然有一身好醫術,還會煉丹。不過自身實力太差。而且這世界上地人。可不全都是善人。總有些貪婪地家伙。會想辦法從她手中取得那所謂地遺物…而如何應付這些人。便讓她自己頭疼去吧。”
“這招不錯。如果最后連萬‘藥’齋也被這“遺物”給打動了心地話。那云柔地保護傘。也就‘蕩’然無存了。哈哈。到時候。要抓住她。易如反掌而已。”血煞嘴角泛起一抹得意。大笑道。
微微點了點頭,血酬手掌輕輕‘摸’著耳朵下方的一處傷疤,淡淡的道:“云柔沒有什么威脅,我最擔心的,還是你口中那位叫做吳銘的小子。”
笑臉滯了滯。血煞眼中閃過一抹狠厲。
“小小年齡。便能到達至尊級別,他的潛力。很強…最讓我注重的,還是那年齡不過二十地小子,不僅沒有半點少年該有的張狂,而且竟然還能把自身真實實力隱藏得那么深,若不是在最后的生死時刻,恐怕任誰都猜不到,他竟然能一掌將你轟退,還讓你受了傷。”隨著血酬聲音的緩緩所敘,一抹‘陰’冷的殺意,涌上了他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