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悶響,三團長臉龐上的嗜血微微凝固,前沖的身形猛然倒‘射’而出,腳掌死死的抓著地面,直到在地面上帶出一道好幾米遠地深溝后,方才緩緩止住。
“小子果然有些‘門’道。”臉龐上涌上一抹凝重,三團長緩緩地吐了一口氣,拳頭砸了砸自己的‘胸’口,只見那原本古銅地皮膚,卻是逐漸的變得有些蒼白起來,顯然是那冰火之力發作了。
“我修煉的是號稱屬‘性’中防御最強的純土屬‘性’功法,憑你的實力,還破不了我的防御!”冷笑了一聲,三團長拳頭一緊,竟然連手臂之上,也是泛上蒼白的顏‘色’。
腳掌再次重踏地面,三團長此次的速度,較之先前,明顯變得更加迅捷,狂猛的度,所帶起的風壓,將帳篷撐得鼓鼓的。
臉‘色’平靜的感受著那股迎面而來的狂猛風壓,吳銘身體微微一側,碩大的拳頭帶起兇猛的勁氣,貼著耳朵斜飛了出去。
腳尖在地面輕輕一劃,吳銘便是鬼魅般的繞到了三團長身后,蘊含著冰火之力的拳頭,重重的砸在其頸椎骨之上。
“鐺!”拳頭砸在三團長的身體上,可卻是傳出一聲敲打巖石般的清脆聲響。
靠啊,你他媽還是人嗎,不過就算是金剛石,小爺也給你打碎了,心底大罵,吳銘閃電般的收回拳頭,借助著自己的速度,拳腳肘猛然瞬間擊出,每一次的攻擊,都全部擊打在同一個地點,頓時,帳篷之內,響起一連片的巖石敲打聲響。
“滾開吧,煩人的蒼蠅,我早說過,憑你的實力,還不可能打破我的防御!”右腳攜帶著猛烈的勁氣,重重的對著身后甩踢而出,三團長得意的冷笑道。
雙掌略微曲卷,與三團長的腳掌略一接觸,其上所蘊含的強橫力量,頓時讓得吳銘身形猛的倒‘射’而出。
“不愧是號稱最適合‘肉’搏的功法之一,這力量…真強,體修果然煩得多了,而且還是比很多體修強悍純土屬‘性’,媽的,真煩。”身體在半空凌空一翻,吳銘穩健的落回地面,甩了甩有些酸麻的手掌,心中驚嘆道。
“小子,就你這點實力,也妄想與啼血傭兵團做對?簡直是找死!”隨手拍了拍背上的灰塵,三團長獰笑道:“沒時間與你玩,還是快點解決你吧,免得打擾我的好事。”
雙拳在‘胸’口緩緩攤開。三團長雙腳一繃,頭頂上的絲,竟然根根直立了起來,略微有些淡白的真氣,在眼瞳中急閃過。
一口白‘色’的氣體,被三團長從嘴中吐出,在此刻,吳銘似乎發現,三團長地手與腳,忽然的變得壯實了許多,也更堅固了許多。
**的手臂之上。蒼白的肌‘肉’不斷的鼓動著,一股股兇猛的力量,在其下急凝聚。
“結束了。小子!”感受到體內噴薄的力量,三團長對著吳銘一咧嘴。白森森的牙齒看上去透著一分獰然。
望著實力忽然飆升了許多的三團長,吳銘臉龐微微凝重,掌心之中,真氣凝聚。
體 內的力量,在醞釀瞬間之后。便是進入巔峰狀態,三團長腳掌一踏。暴增地度,竟然能與吳銘相持平。面前視線一‘花’,滿臉猙獰笑意的三團長便是閃現而出,碩大的拳頭,帶著壓迫般地風聲,狠狠的對著吳銘腦袋怒砸而來。
頭頂上傳來地兇猛勁氣,讓得吳銘臉‘色’微微一變,掌心之中,勁氣猛然暴‘射’而出,借助著這股力量所造成的反推力。吳銘身形暴退。
“想跑?”望著急退中的吳銘。三團長冷笑了一聲,腳步一跨。竟然便是追了上來,身體微弓,然后猶如一頭匍匐的豹子一般,眨眼間,便再次出現在吳銘面前。
“去死吧!”獰笑一聲,三團長拳頭再次對著吳銘的腦袋怒砸而下。
瞧著躲無可躲,吳銘眉頭緊皺,體內地真氣,同樣是迅猛流轉,然后雙拳狠狠的對迎了上去,同時在心里暗道,還好小爺也算是體修,還是絕世劍體這種強大到爆的體修,而且也興慶突破了至尊中期,**比以前強悍了許多,不然今天可真栽了,他可不認為自己的劍能夠破開這人的防御,當然如果用上那詭異的體內那詭異的劍氣的話就不一樣了,只是那終究不是自己的東西,用起來根本不知道是殺人還是殺自,而自己修行的那劍氣,卻是太弱。
“嘭!”
沉悶地聲響,在帳篷之內炸響,兩人接觸的地面上,黃土被巨大的**力量所造成的風‘波’,生生的刮走了一層。
“敢和我硬碰?滾!”
望著吳銘竟然敢選擇與自己硬碰,三團長眼瞳中閃過一抹殘忍,體內真氣,全部順著經脈的流轉,然后轟擊而出。
“哼…”巨大的力量,讓得吳銘臉‘色’微微一白,一聲低低的悶哼從喉嚨中傳出,腳步踉蹌的急后退,直到到達帳篷邊緣厚,方才緩緩停住。
“沒想到你竟然能在與我的硬碰中撐下來,看來你也是體修吧?”見到吳銘似乎僅僅受了一點小傷,三團長不由有些驚詫地道,要知道,體修所受地苦,可遠不是光光修煉真氣能夠比喻的,看吳銘這細皮嫩‘肉’地模樣,他很難想象后者竟然也是修煉**的人。
“看來想要對付二‘花’之境,還是有些困難啊……不過,嘿嘿,該用力了?!薄唷恕唷行灥摹亍?,吳銘忽然自顧自的低聲嘆道。
聽著吳銘的低低自語,三團長不由得眉頭一皺,旋即冷笑。
吳銘手一招,那‘插’在地上的長劍就到了手里,瞬間,他的氣勢提升了一倍不止。
原來真的沒有盡力嗎? 深吸了一口涼氣,三團長再次望向少年時,目光中,多出了一分凝重與駭然。
沒有理會對方的眼神變化,吳銘輕輕舒展了一下身體,體內瞬間暴涌的真氣,讓得他渾身充斥著力量。
“抱歉,剛才拿你當了一下試煉石,不過,接下來,咳咳,還是試煉石,這招我練成后還沒有用過呢?!碧鹉榿恚倌昵逍愕哪橗嬌相咧荒ü之?,沖著三團長微微笑了笑,然后身形驟然閃掠。
面前的影子一閃而過,三團長尚還來不及反映,少年輕輕的聲音,便是在耳邊緩緩響起。
“結束了,啼血傭兵團的三團長……”
隨著背后的輕聲響起,一股兇猛的劍氣,驟然出現在三團長背后。帶著無盡的火焰。
感受到這股劍氣的強橫,三團長臉龐一變,腳掌一蹬地,嘴中出一聲怒喝,在他的后背,蒼白的火焰顏‘色’急彌漫。
“火焰劍!”
心頭的冷喝聲,讓得吳銘身體驟然一繃,平滑的袖子,被猛烈的勁氣震得嘩嘩作響,劍一揚,然后猛的揮出,短短的距離,長劍上所攜帶的兇悍力量和無盡火焰,卻是傳出了一股尖銳的破風聲響和呼嘯之聲。
身后響起的尖銳呼嘯聲,讓得三團長的臉‘色’一片駭然,這看似無害的火焰,竟然好似要把整個世界都給焚燒。
“嘶嘶!”焚燒的聲音,在帳篷之內緩緩的回‘蕩’著,經久不息的聲音,極為的刺耳。
吳銘面無表情,火焰劍重重的砸在三團長的后背心處,從腳掌處泄‘露’而出的一絲強猛勁氣,直接將立腳的地面,炸出了一個半尺的深坑。
“嘶嘶…”輕輕的異響,伴隨著一絲絲火焰,逐漸的在三團長背間蔓延開來,不過,只是瞬間,便是被三團長體內急涌的真氣給壓制了下來。
“我說過,憑你的實力,破不了我的防御!這火雖強,卻焚不了土?!本従彽幕剞D過頭,三團長森然笑道。
“那可不一定…”淡淡的笑了笑,吳銘卻是收回了長劍,嘴角微掀,輕聲道:“爆!“嘭…”
沉悶的聲響,從三團長體內驟然傳出,其臉龐上的笑意,也是迅凝固,取而代之的,是駭然的驚恐。
“噗”一團火焰,從三團長嘴中狂噴而出,他那堅硬的身體,就像被人身體里面放了火一般,瞬間有里到外的燃燒起來。
“啊…!”凄厲的慘叫聲響遍失落之森。但只是瞬間,卻成絕響。
再看,卻只是發現一堆灰燼,別的什么都沒有,吳銘淡漠的搽了搽手。長劍歸鞘,然后轉身緩緩離開。
清晨地陽光,從天際灑落,透過樹枝的遮掩,稀疏的照在下方那安靜的營地之中。
寂靜的營地內,一些昏‘迷’在地的傭兵,忽然‘迷’茫了睜開了雙眼,緩緩的坐起身子,互相彼此相望著,半晌之后,從睡眠中清醒過來的傭兵們。心頭猛的一‘激’靈,迅的爬起身來,望了望寂靜地營地。然后握緊武器,對著營地中間的帳篷快行去。
“三團長!”站在帳篷之外。一名傭兵高聲喊了一句,卻并未有絲毫的回應。
再次靜等了片刻,所有傭兵心頭泛起了一股不安,一名傭兵搶先一步,手中大刀。把將帳篷地布簾砍斷。
布簾緩緩飄落,其內的景象。終于是出現在了所有人地眼中。
除了一堆人形灰燼之外,什么都沒有。
“三團長呢…啊,這是,三團長,被人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