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兩人出去轉轉,半路上席方平卻忽然覺得肚子痛,大概可能是水土不服的緣故吧。
“師弟,我實在忍不住了,你先在這裡等我一會兒,我去去就來”,席方平捂著肚子跑了。
“喂,你”,楊皓軒對此也感到無奈。
話說席方平繞了幾個彎兒,來到一家酒店面前,來了個小兒迎接他,說道:“這位客官,您要點點兒什麼?”
席方平哪有功夫顧得上想這個,於是捂緊肚子問道:“你這裡可有茅廁?”
“茅廁?哦,有的,在後面,我帶你去”,然後就帶著席方平來到後院。
“客官,前面就是了,請吧”,還沒等他說完,席方平就一溜煙的跑了進去。
速度之快令人瞠目結舌,樣子別提有多滑稽了,就連小二也爲之感慨,不過他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剛纔那位客官進的似乎是女茅房啊,要是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管他呢,反正被絞成渣的又不是他,小二如是的想道,他一面爲剛纔那位客官默哀,一面去忙活自己的事情去了。
果然,小二才走幾步,就聽見裡面喊:“姑娘,真巧啊,我進錯地方了,我這就出去”,然後席方平一臉苦相的以比剛纔更令人瞠目的速度跑出來,然後向旁邊的男茅房趕去。
這時一名女子提劍趕了出來,剛好看見了正要趕進去的席方平,她身體向後一躍攔住了席方平的去路,然後揮劍直挺挺向席方平刺去,口中還咬牙切齒的喊道:“淫賊,納命來!”
席方平往右一閃,堪堪躲過這一劍,他雙手捂著肚子,臉上的表情要多痛苦有多痛苦,“姑娘,你不用這麼狠吧,我什麼都沒看到,就算看到了什麼,你也不用這麼急啊,等我辦完事再說”
“哼,淫賊,今日你辱我清白,我非親手殺了你不可!”說完就欲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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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我也只好就地解決了,我脫”,說完席方平作勢欲脫褲子。
那女子“啊”了一聲,趕忙用左手捂住自己的眼睛,然後口裡還喊著:“你不要臉!”
席方平又哪裡會當衆辦事,他早偷偷趁機溜進了茅廁裡。
那女子見那男子遲遲沒有動靜,眼睛瞇開一條縫偷偷打量著,哪裡還有那男子的身影。
“該死的淫賊,竟敢騙我,要是讓我逮到你,一定讓你不得好死”,說著憤憤地走開了。
話說席方平辦完了事並不敢出來,他知道自己不是那女子的對手,出去必死無疑,所以他就一直等啊等啊,等了足足有一個時辰,都不見那女子的動靜,他這才確定那女子已經走了,他長長舒了一口氣,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就在他自認爲逃過一劫的時候,一柄無情的劍搭在了他的脖子上。
“還想逃嗎?你以爲你能逃得掉嗎?”,那女子冷冷地道。
“姑娘爲何要如此對待在下?在下也是無心的啊”,席方平告饒道。
“無心?就算你是無心,你辱我清白,今日你也非死不可”,那女子的劍壓住了席方平的脖子。
“姑娘,大不了我娶你過門就是了,不要這樣對我啊”,席方平苦求道。
“娶我過門?就你也配?淫賊,受死吧”,那女子再度揮劍,就要砍掉席方平脖子時,手腕卻被一顆用上內力的石子彈開,她手裡的寶劍落在了地上,那人迅速出手點了她的穴道。
“師兄,你不是去辦事了嗎?我足足等了你半個多時辰你都不回來,我也就只好打聽著找了過了”,楊皓軒說道。
“我是去辦事了,不過路上遇到了點兒小麻煩,所以耽誤了一些時辰”,席方平說道。
“小麻煩?師兄,你和這位姑娘有仇嗎?她爲什麼要出手傷你?”楊皓軒問道。
“這個嘛,其實是因爲····”,他把事情的經過講給楊皓軒聽,並大肆渲染自己是多麼多麼委屈。
“原來是這樣”,他順手解開那位姑娘的穴道,對她抱拳說道,“剛纔的事,我代替我師兄道歉,這位姑娘,這件事我師兄他絕不是有意爲之,對此我可以一力擔保,所以還請姑娘不要再難爲我師兄?!?
“哼,這件事我秦英英是絕不會就這麼算了的,死淫賊,這次算你走運,下次再讓我碰上你,我一定會親手殺了你”,說完那女子憤憤而去。
“秦英英?!”兩人你望我,我望你,都不知如何是好。本來楊皓軒還打算去問候“劍聖”秦越前輩呢,如今秦越前輩不來“問候”自己就已經是燒高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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