邾夢點點頭,向下人大致詢問了蒙面人離去的方向,追了上去。
話說邾夢發(fā)現(xiàn)了蒙面人的蹤跡,於是用二指激射出一塊石子點中那蒙面人的穴道,他解救下溫家小姐,然後扯下他的面巾,居然是當初比武大會上的於紀謙。
“於兄,怎麼是你?”邾夢驚訝道。
“你認識我?”,於紀謙略有驚訝。
“你忘了,我是楊皓軒,當初比武大會時我們曾一起喝酒的,對了,我現(xiàn)在這張臉只是人皮面具”,邾夢說道。
“原來是楊兄,楊兄武藝居然精進到了這種地步,我這輩子恐怕也追不上了”,於紀謙嘆道。
“於兄,我?guī)湍憬忾_穴道”,說完解開了於紀謙的穴道,問道,“於兄爲何要劫持那溫家小姐?”
“公子誤會了,我是自願跟隨於公子的”,溫婉兒施了一禮說道。
“於兄,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邾夢疑惑了。
“不瞞楊兄,我與婉兒情投意合,可沒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何況我只是江湖一浪子,所以只好帶婉兒私奔”,於紀謙說道。
“原來是這樣,可你們就這麼一走了之,溫老爺哪裡恐怕不好交代啊”,邾夢說道。
“公子,你看這樣如何?我寫一封書信,你捎回去帶給我爹,這樣一來,也能讓二老放心”,溫婉兒說道。
“也好,那我們先找個客棧”,邾夢說道。
某客棧的一個角落。
“於兄,真是恭喜你了,能有溫小姐這樣的紅顏知己”,邾夢說道。
“楊兄,這麼久了,想必你也該成家了”,於紀謙說道。
“我現(xiàn)在不過只是一個逃犯而已”,邾夢慚愧道。
“逃犯?官府爲何要抓你?”於紀謙問道。
“因爲皇上賜婚,被我拒絕了”,邾夢答道。
“抗旨不尊?這罪過可不輕啊”,於紀謙說道。
“是啊,所以我只能常年漂泊在外”,邾夢答道。
“那一定是賜給楊兄的女子姿色不行了”,於紀謙說道。
“不,她很美,美的讓人無法抗拒”,邾夢說道。
“那就肯定是楊兄不喜歡她了”,於紀謙說道。
“不,我很喜歡她”,邾夢說道。
“那楊兄爲何······”於紀謙困惑了。
“因爲事實太荒唐了,所以不提也罷”,邾夢說道。
於紀謙見他不願開口,也沒有追問下去。
“公子,信已經(jīng)寫好了,勞煩你帶給我爹,就說女兒不孝,不能陪伴爹爹左右了”,說著兩行清淚滑落。
“兩位放心,這封信我一定帶到”,邾夢說道。
“楊兄,那我們就先告辭了”,說完帶著溫婉兒離去。
一盞茶的工夫後,邾夢也啓程趕回溫家莊。
話說溫老爺看過信後長嘆了一聲,說道:“女兒長大了,終究還是要離去了,希望那位公子能善待她吧。”
“溫老爺不必難過,我想你女兒有一天會回來看看的”,邾夢說道。
“但願如此吧”,溫老爺說道。
“溫老爺,我已經(jīng)在山莊叨擾幾日了,我想是時候離去了”,邾夢說道。
“邾夢少俠何必急於一時呢?在莊上多住幾日豈不更好?”溫老爺說道。
“溫老爺?shù)暮靡馕倚念I(lǐng)了,但我想不必了,我就告辭了,我們有緣再會”,邾夢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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