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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曲終魂斷

看到少婦還能如此鎮定的彈琴,不由的讓柳夜長感覺到這少婦的與衆不同。

少婦雙目微閉,纖長如白玉的手指輕輕的在琴絃上撥弄起來。

悠揚的琴聲響起,猶如天外仙音,在山谷迴盪,琴聲輕快而流暢,充滿生機與向上的力量,衆大漢醉了,深深的被琴聲所陶醉,都不自覺的閉上雙眼,微微擡起頭,享受著這美妙的琴聲所帶來滿足的感覺。

柳夜長聽的癡了,他雖不懂音律,但琴聲彷彿有一種奇特的魔力,在聽者的心裡呈現著一副副的圖畫。

忽然,餘芙蓉捂住了柳夜長的雙耳,並示意不要去聽。

見餘芙蓉如此,柳夜長知道定有深意,因爲她從不會騙他,雖然極其不捨,但也乖乖的捂住雙耳。

琴聲正輕快的不亦樂乎的時候,琴聲變了,變的深沉而傷感,然後又變的激烈,那是充滿憤怒與無奈的琴聲,彷彿在訴說著人間的痛苦,與無奈,幾名大漢被琴聲中的痛苦與無奈所感染,變得呼吸急促,面紅耳赤。

少婦始終微閉雙眼,面帶微笑,彈奏著每一個琴絃,這時,琴聲又變了,變的刺耳,變得崩潰,好像在散發著琴聲中的那已經崩潰的憤怒。

幾名大漢,睜開了雙眼,雙眼已變的赤紅,手也因緊緊的抓著刀柄而有些顫抖,彷彿有一種無形的壓力壓的他們滿頭大汗,壓的他們喘不過氣來。

這時,琴聲再次加重那股壓力,將大漢壓的發瘋,壓的崩潰,已有人承重不了,大聲的仰天長嘯,似乎在發泄著這世間的痛苦,與不公。

琴聲並沒有停止,在某一刻後,琴聲變的悠揚,變得輕鬆,變的充滿希望,好像在指引著人們通往天國,通往那個人們心中魂牽夢縈的國度。

大漢們笑了,齊齊的望著天空,望著那個他們心中幻想的完美世界。

這時,琴聲又變了,變的詭異,幽幽的琴聲彷彿在說:“來吧!拿起手中的兵器,結束自己的生命,就可以去往天國世界,就可以去向那完美的世界裡,在那裡,沒有痛苦,沒有憂愁,只有歡樂,只有富貴。”

這時,柳夜長雖沒有聽那琴聲,卻看到詭異的一幕,那些兇神惡煞的大漢,慢慢的拖起了手中的利刃,慢慢的舉起,在舉起,停在那脆弱的喉嚨處,面帶笑容的割了下去,沒有慘叫,沒有**,沒有一絲痛苦的模樣,那是一種解脫,就那麼安詳的閉上雙眼倒在地上。

這時,琴聲才緩緩落下,只留下山谷中迴盪的琴聲餘音久久不散。少婦慢慢的睜開雙眸,輕輕的起身,卻一直沒有看那些死去的大漢,彷彿知道他們一定會死,這是一種自信。

柳夜長呆住了,楞楞的看著那個神秘的少婦。

“怎麼樣?有何感想?”餘芙蓉笑著問道。

柳夜長眼珠一轉,問道:“你朋友?”

餘芙蓉點了下頭,眼光中帶著一抹讚賞,起身走向少婦,柳夜長隨後緊隨。

來到少婦面前,餘芙蓉親切的喊道:“仙音姑姑!好久不見,好想你啊!”

仙音笑著用手指輕輕的在餘芙蓉的腦門用力戳了一下,埋怨道:“你還知道有我這個姑姑啊,這麼久都不來看我,說,上哪浪去了?”臉上盡是寵溺。

餘芙蓉嘻笑道:“哪有!我可是降妖除魔去了!不信你問他!”餘芙蓉指著柳夜長。

柳夜長向著仙音微笑了一下,說道:“晚輩柳夜長,是芙蓉姑娘的朋友!”

“哎呀!”仙音有些驚訝的望著柳夜長,說道:“好英俊的小夥啊!”接著問餘芙蓉:“說,是不是你**啊?”

餘芙蓉紅著臉,低下頭說道:“你說啥呢?我們只是朋友而已。”

“不是?”仙音問道。

“不是!”餘芙蓉回道。

“真不是?”仙音又問。

“真不是!”餘芙蓉回道。

仙音笑了,大笑,笑的有些詭異,說道:“那就太好了,這小哥如此英俊,我就收下了!”

一句話把柳夜長兩人嚇到了,餘芙蓉急忙說道:“不,不,不行!”

仙音笑道:“哈哈,你個死丫頭這麼在乎他,還說不是,要記住,沒有人可以騙的了我惡。”

“姑姑!”餘芙蓉埋怨的說道:“好了,不給你說了,我要去看長車叔叔了。”說完便拉著柳夜長跑開。

“他是你姑姑?看起來好年輕啊!”半道上,柳夜長問道。

餘芙蓉笑了笑,說道:“呵呵,我是孤兒,是四位好心人收留我,養育我,他們不讓我做徒弟,所以我就叫他們叔叔姑姑,仙音姑姑就是其中一位,她最疼我了。”餘芙蓉說話間一臉的幸福。

柳夜長笑了一下,說道:“沒想到你還有如此離奇的身世!”

“對了,你爹孃呢?”餘芙蓉問道。

柳夜長臉上露處一絲苦楚,說道:“我從小是被我大伯養大的,聽我大伯說我父母死了,每次問其中的詳情時,大伯卻閉口不言。”

餘芙蓉嘆了口氣,說道:“你我真是同病相連啊。”

“可能是緣分吧!”柳夜長說道。

說話間,便來到一峽谷,這峽谷兩側生長著奇花異草,宛如世外仙境,在兩側還刻有對聯。

上聯:橫車躍馬一炮當頭圍帥府

下聯:砍象殺士兩兵卡肋拍將門

橫批:楚**雲

(抄,抄襲一下)

兩人進去峽谷內,映入眼簾的是一顆棋子,一個大大兵棋,這棋子有一人多高,兩丈餘寬,平放在空地上,就像一個高高的石臺,在石臺上有塊碑,碑上寫著兩行大字,‘百折難止步,一去不回頭。’在這塊碑的旁邊有個棋盤,棋盤上的形勢異常焦灼,已經達到一步走錯,滿盤皆輸的地步。棋盤兩邊,坐著兩個老人,一個身著黑袍,袍子洗的很乾淨,一臉的嚴肅,死死的盯著棋盤,好像在推演棋路,另一個身著藍袍,袍子很髒,一身的油墨,表情也和黑袍老者一樣,死死的盯著棋盤思索。

兩人都一動不動的,甚至柳夜長兩人來到峽谷內,來到石臺上,來到他們身邊,也沒有發覺,棋盤上的棋久久未動,柳夜長兩人也不去打擾,又過了很長時間,兩人還沒有走棋,甚至連姿勢表情都沒有改變。又過了些時間,柳夜長都等的很不耐煩了,而餘芙蓉卻看的津津有味,在心裡推算著棋路,終於,黑袍老人擡起了頭,問藍袍老人:“該誰下了?”

藍袍老人細細思索了片刻,說道:“我也不知道!”

柳夜長:“……”

餘芙蓉:“……”

“那怎麼辦?”黑袍老人問道。

“那就重下吧!”藍袍老人說道。

這時,餘芙蓉乾咳了一聲,終於讓兩個老人發現了自己的存在。

“咦?這不是芙蓉嗎?你回來啦?什麼時候回來的?”黑袍老者這才發現了餘芙蓉兩人,立馬問出了許多問題。

“這位小娃娃是誰?你**嗎?什麼時候成親?什麼時候生娃娃?”藍袍老者玩笑道。

兩個老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的餘芙蓉的臉,紅的似火燒一般。

餘芙蓉急道“長車叔叔,鐵筆叔叔,你們不要胡說了,不然人家不理你了。”餘芙蓉撅著嘴說道。

兩個老人笑了,笑的像個孩子,長車說道:“哈哈,小芙蓉長大了,我們也老了,哈哈!”

“是啊!”鐵筆說道:“想當年誰不是那個時候過來的?”

柳夜長恭敬的鞠了一躬,說道:“晚輩柳夜長,是餘姑娘的朋友。”

二十五 人生何處畫悲涼四 初探衡王墓十八 流光萬變二十二 闖塔(下)十二 身陷困仙樓十五 蜀山之旅十六 初探鎖妖塔二十六 凋謝的芙蓉花九 強者的孤獨十 天地不仁十七 小白二十 伏龍塔二十二 闖塔(下)十二 身陷困仙樓十 天地不仁二十五 人生何處畫悲涼十九 妖王妲己二十七 鎖妖塔十 天地不仁七 定遠城二 擂臺八 曲終魂斷十七 小白十三 死裡逃生二十二 闖塔(下)十六 初探鎖妖塔十二 身陷困仙樓七 定遠城二十四 天涯何處嘆情殤二十七 鎖妖塔八 曲終魂斷十 天地不仁十八 流光萬變十五 蜀山之旅四 初探衡王墓十七 小白十二 身陷困仙樓二十五 人生何處畫悲涼六 落魂鍾二十七 鎖妖塔三 逃婚二 擂臺五 再探衡王墓四 初探衡王墓十 天地不仁十三 死裡逃生二 擂臺二十三 意外二十四 天涯何處嘆情殤十五 蜀山之旅九 強者的孤獨十二 身陷困仙樓十一 在戰血魔九 強者的孤獨十一 在戰血魔十六 初探鎖妖塔十四 一吻傾情十三 死裡逃生五 再探衡王墓三 逃婚十 天地不仁十八 流光萬變十 天地不仁六 落魂鍾十四 一吻傾情二十四 天涯何處嘆情殤二十二 闖塔(下)十九 妖王妲己二十六 凋謝的芙蓉花五 再探衡王墓二十六 凋謝的芙蓉花二十七 鎖妖塔十四 一吻傾情十八 流光萬變五 再探衡王墓七 定遠城九 強者的孤獨二十二 闖塔(下)三 逃婚二十七 鎖妖塔二十一 闖塔(上)二十三 意外五 再探衡王墓二 擂臺十九 妖王妲己三 逃婚十三 死裡逃生五 再探衡王墓十三 死裡逃生二十三 意外十三 死裡逃生三 逃婚六 落魂鍾二十七 鎖妖塔十八 流光萬變十三 死裡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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