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老人,望了一眼,鐵筆笑道:“哈哈,是嗎,那你可要努力了,我家小芙蓉可是千載難逢的好妻子哦!哈哈!”
長車接著說道:“對啊!可不要像我,等失去了,才知道難得,到時,就晚了。”
柳夜長望向余芙蓉,余芙蓉對著夜長無奈了笑了笑,說道:“你不要介意,我這二位叔叔喜歡說笑,呵呵。”
柳夜長點了點頭,也無奈的笑了笑。
余芙蓉對著兩位老人恭敬的說道:“好吧!我要去找丹青叔叔了,你們接著下棋吧!”說完便拉著柳夜長離開,大山中的道路曲折,而且難走,柳夜長走的煞是艱難,而余芙蓉卻走的極為順暢,畢竟,她是在這里長大,已經(jīng)熟悉了這里的一草一木,一磚一瓦。
在經(jīng)過無數(shù)的曲折山路之后,來到了另一處山谷。
這山谷極其平凡,但山谷前的一塊被人磨平的地方的一幅畫卻是畫的極不平凡,只見這畫蒼勁有力,靈性非凡,這幅畫的內容是已四個人為主題,一個女子彈琴,一個男子下棋,一個男子書寫,一個女子做畫。
柳夜長望著這幅圖,心中猜測道:“這個彈琴的應該是仙音,下棋的是長車,書寫的是鐵筆,而這個作畫的應該就是這里的主人,丹青!”
柳夜長的猜測果然沒錯,這四個人正是已琴棋書畫為主業(yè)的人物。
柳夜長與余芙蓉一進谷便看到了這位正在作畫的女子,這女子一身紫色長裙,面似桃花,有一種高傲的氣勢。
余芙蓉對丹青說道:“丹青姑姑,芙蓉來看您了!”
柳夜長也說道:“晚輩柳夜長拜過。”
丹青沒有抬頭,依然靜靜的在作畫,只是口中淡淡說道:“嗯,知道了。”
很簡短的一句話,沒有后文,不禁讓柳夜長感覺這人的高傲。
很久后,都沒有人說話,氣氛異常冷清,只有那呼呼的微風聲,和丹青手中畫筆在紙上的沙沙聲。
柳夜長干咳了一聲,望向余芙蓉,此時的余芙蓉正坐在一塊平坦的石頭上,閉上了雙眼,仿佛睡著了。
“你應該也困了吧?自衡王墓中出來,你就一直沒有休息了!”丹青依然沒有抬頭,只是慢慢的作著畫。
“你怎么知道?”柳夜長驚奇的問道。
“我什么都知道!”丹青淡淡道,然后將畫筆放在支架上,將畫拿起,展現(xiàn)在柳夜長眼前。
畫上畫的是一幅街景,上面有許多人在哭泣,還有的在地上躺著,似乎已經(jīng)死去,一頭巨大的魔獸站在人群之中,正在屠戮這人們,而在這魔獸身后,有一個很像余芙蓉的女人,躺在地上,旁邊還有一桿長戟。在向后又是一個女人,手持長臉,嘴角吐血,奄奄一息,再向后是一男子,像是喬欽,也躺在地上,命不久已,唯獨里面沒有自己!
“這是?”柳夜長疑惑的問道,:“這是什么?”
丹青淡淡說道:“這是一年后的人間,是全人類生死存亡的時刻。而這幾個人,你都認識!包括這頭魔獸。”
“那這頭魔獸是誰?”柳夜長問道。
丹青將畫折好,在手中抖了抖,畫就燃燒了起來,緩緩說道:“天機不可泄露。”說完,只見丹青身形未動,便化作一道流光,不見了蹤影,然后從遠方傳來丹青的話語:“好好待我家芙蓉,莫等它日追悔莫及。”
這時,余芙蓉醒了,睜開美目,問道:“夜長哥哥,我姑姑哪去了,怎么不見了?”
柳夜長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我想,我該去找我未婚妻了。”
余芙蓉楞了一下,說道:“好吧!我?guī)闳ヒ娮詈笠粋€人,他是這世間最強的強者,也是最孤獨的強者,是戰(zhàn)神!”
柳夜長疑惑道:“你為什么要帶我見他們呢?”
余芙蓉笑了一下,有些無奈,小心的問道:“你感覺我這四位叔叔姑姑是那種大奸大惡的人嗎?”
柳夜長思索了一下,說道:“為什么這么問?”
“你先回答我。”余芙蓉嚴肅的說道。
柳夜長說道:“你這四位叔叔姑姑深居大山,超凡脫俗,不理世事,怎能是大惡之人。”
余芙蓉笑了,說道:“但他們原來都是無惡無做之人。”
“哦?”柳夜長思索了一下說道:“懸崖勒馬,回頭是岸,也算難得。”
余芙蓉笑了,笑的很開心,說道:“如果我說他們就是四圣殿的四圣,你信嗎?”
柳夜長搖了搖頭,說道:“我聽說四圣殿是一個無惡不作的魔教,這幾位前輩癡迷琴棋書畫,我可兩他們和四圣殿聯(lián)系不起來。”
“走吧!”余芙蓉說道,之后便又向大山深處走去。
經(jīng)過山洞山林之后,便來到一個以山洞建造的大殿,大殿外雕刻著一些奇異花草鳥獸,在門口兩旁還刻有一幅對聯(lián),對聯(lián)破舊不堪,還有些許利器劃過的痕跡,顯示出往日的滄桑。
柳夜長緩緩讀著兩旁的對聯(lián)。
上聯(lián):錦繡江山以其五岳為首。
下聯(lián):浩瀚神州唯我四圣獨尊。
橫批:天下第一
柳夜長大驚,說道:“他們真的是四圣殿。”
余芙蓉說道:“對!我也是,我只是怕你和他們一樣,認為我們現(xiàn)在也和原來一樣作惡,所以我沒有告訴你!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你也看到了,他們已經(jīng)退出江湖,享受清凈,這里已經(jīng)沒有了四圣,沒有了殿主,只有四個安度晚年的老人,和一個孤獨的武神。”
柳夜長笑了一下,說道:“的確,現(xiàn)在沒有聽說四圣殿的事跡,更何況往事已去,我又怎么會在意?”
見柳夜長沒有生氣,余芙蓉暗松了口氣。
正在這時,殿中傳來熟悉的聲音,“既然來了,就進來吧。”
兩人進到殿中,殿中極其寬闊,但是很簡潔,偌大的大殿中只有正對門口處有座高臺,高臺上有把奇異的石頭雕成的寬大石椅,這石椅呈藍色,有些透明,椅上并沒有鋪任何東西,許連鶴就那么隨意的側躺在石椅上,雙眼微閉,顯的異常孤寂。
“果然是你!”柳夜長說道。
“當然是我!”許連鶴淡淡的說道。
“大哥,是不是你救走了他未婚妻?”余芙蓉說道。
“嗯。”許連鶴說道。
柳夜長笑了一下,問道:“那她現(xiàn)在何處?”
“家!”許連鶴說道。
“謝謝!”柳夜長說道。
“客氣!”許連鶴說道。
柳夜長實在不知該說些什么!這時,余芙蓉對柳夜長說道:“現(xiàn)在你可以放心了,這兩天你累了,我?guī)阈⑷グ伞!?
柳夜長搖了搖頭,說道:“我該回家了。”
余芙蓉說道:“不要那么著急,你還是在這里好好休息吧。”
“我真的要走了!”柳夜長搖了搖頭。
“我小妹留你是你的榮幸,你不準走。”許連鶴的口氣中有些霸道,讓柳夜長聽的很不舒服。
柳夜長無語,余芙蓉說道:“哥,你怎么這么說話,好歹人家原來是客,再說夜長哥哥還救我好幾次呢。”
許連鶴笑了一下,說道:“可敢與我一戰(zhàn)!”
柳夜長楞了一下,說道:“可以領教一下,還請指點。”柳夜長應了下來,因為他也想知道何謂強者。
“你們要做啥?”余芙蓉急忙攔住,說道:“怎么還要打架。”
“小妹莫慌,我只是想知道他現(xiàn)在的實力而已。”許連鶴坐起身來,對芙蓉說道。
余芙蓉無奈的搖了搖頭,對柳夜長關心的說道:“你要小心點!”
柳夜長點了點頭,向余芙蓉投去一抹感激。
寬敞的大殿足以讓兩人打斗,余芙蓉退至一旁,許連鶴伸手祭出一件法寶,是一面旗子,這旗子三尺余長,黃紫相間,旗面上還畫有一些奇異咒語,只見許連鶴將旗子拋向余芙蓉,旗子來到余芙蓉頭上停了下來,放出一道光芒,將余芙蓉籠罩在光芒之中。
柳夜長望著那面旗子,心中納悶,卻沒有說出來。
“來吧!”許連鶴說道。
柳夜長拔出長劍,一出手便使出劍影流光,劍影森森,射向許連鶴,許連鶴,蛇劍一橫,雙指一捋劍身,一條大蛇幻影沖出,吞噬著劍影,直直的撞向柳夜長,柳夜長深知大蛇的厲害,使出一步瞬千里,身形一閃便到達許連鶴身后,劍呼嘯著刺向許連鶴后心,許連鶴面不改色,轉身一掌擊出,掌上泛著光芒,掌心還有真氣凝結的一個光球,劍刺到光球上,猶如刺到鋼板一樣,一股大力自劍身傳來,將柳夜長震出數(shù)尺。
柳夜長只覺手臂被震的發(fā)麻,心中驚道:“好強大的力量。”這時,許連鶴一劍揮出,一道劍芒向著柳夜長撞來,柳夜長身形一閃,閃出數(shù)仗,雙臂左右平伸,高高舉起,用力一拋,口中輕喝:“天炎劍決!”只見劍身迅速變紅,拖著長長的火舌射向許連鶴。
許連鶴眼中流出一絲興奮,蛇劍胸前一豎,高高舉起,只見蛇劍光芒大盛,道道能量迅速向劍身匯聚。口中輕喝:“寒冰劍氣。”只見蛇劍一揮,一團巨大的冰團沖出,迎向飛來的長劍,冰團與炙熱的長劍相碰,發(fā)出絲絲的聲響,冰團冷卻著長劍,長劍融化著冰團,片刻后,長劍被冰團冷卻,無力的跌落在地上。冰團失去阻擋,快速的撞向柳夜長,柳夜長失去長劍,眼看冰團襲來,心中大驚。
余芙蓉看的驚險,急道:“哥,快住手。”
余連鶴見勝負已分,失落的搖了搖頭,正待收回冰團,忽然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