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著臉,章含韻局促地在楊軍面前站定,隨著緊張的呼吸,她顫巍巍的酥胸輕顫不已。
“有事嗎?”
楊軍露了一個微笑,語氣和緩。
“有……有!”
章含韻看了一眼楊軍身旁的方平,回答的有些吞吐。
方平看了她兩眼,目光在她顫巍巍的酥胸上瞟了一下,又看了一眼楊軍的表情,碰碰楊軍肩膀,說:“軍哥!我先去學校了?”
楊軍看了他一眼,點了下頭。
方平又瞟了一眼嬌嫩的章含韻,走了。
待方平遠去差不多有一百米的時候,楊軍還是微笑著問章含韻。
“什么事?現在可以說了!”
章含韻看了楊軍一眼。立即又低下頭去。臉頰紅紅地。嘴唇動了動。低聲說出一句話來。
“求你教我哥功夫吧!”
嗯?
楊軍眉頭皺了一下。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她。她應該會解釋地。
果然。章含韻沒有聽到楊軍地回應。又抬起頭看向楊軍。見楊軍不說話。只是看著她。她地臉頰更紅。不過她這次沒有再低下頭去。
光滑發亮地小手局促地絞在一起。章含韻鼓起勇氣又說:“只要你教我哥功夫。你要什么條件都可以……”
說到最后這句的時候,她的聲音明顯小了下去。
什么條件都可以?
楊軍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這個小女生的口氣倒是不小。不過楊軍知道她這句話里的意思,她說的條件應該是她的身體。
搖搖頭。
“抱歉!”
說完,楊軍就從她身邊走過,往學校方向走去。
“別……”
章含韻想拉住楊軍,小手伸到半途停住了。楊軍聽到了她說的那個“別”字,但卻沒有停下腳步,他喜歡的幾個女人已經讓他很煩惱了,哪里還有心思為了一個女人去教別人功夫?
楊軍走進教室的時候。班上同學基本上都已經到了,他們烹飪班也沒有什么早讀課。大家早上到班級后,都三三兩兩地坐在一起聊天打屁,活躍一點地就坐在五朵金花周圍,無聊和女生開開玩笑、或者調戲一下什么的。
楊軍不喜歡熱鬧,習慣性地在教室后排靠窗地座位上坐了下來,打開書桌抽屜從里面隨便拿出一本書放在書桌上,正無事的時候。一直輕盈的腳步聲走近,楊軍側了一下頭,看見是劉希。
開學有兩天了,前兩天不知道為什么,一直沒有在班級里看見劉希的身影,今天卻是這個學期第一次看見她。
第一眼看見她,楊軍一怔。感覺她好像比上個學期漂亮了許多。
仔細一看,才發覺原來是她臉上的青春痘少了許多,幾乎都沒有了,皮膚白皙、光滑許多。不過她的穿著還是像以前一樣普通,都是廉價的化纖衣服,一頭黑發也只是用紅線繩簡單地扎了個馬尾。
劉希見楊軍在看她。對楊軍笑笑,像以前那樣在楊軍前排坐下來,坐下后,把抱在懷里地課本、筆記本都放在書桌上。
“前幾天怎么沒見你?”
楊軍問了一句。
劉希聽見楊軍和她說話,立即轉過臉來,看了楊軍一眼。目光一對上楊軍直視的眼神立即移開了,答道:“家里有點事,耽擱了!”
快上課的時候,輔導員昌毓婷來教室里轉了一圈,經過楊軍身邊的時候,多看了楊軍兩眼,楊軍望著她的背影,發現她的身材比上個學期更豐腴了,打扮也更新潮了。一頭黑發已經成了波浪形的。發梢還染成了酒紅色。一眼看去,就是一個摩登女郎。倒是不大像一個老師。
昌毓婷在教室里轉了一圈就走了,這個時候已經快要上課了,身后又傳來一陣重重的腳步聲,楊軍沒有回頭,腳步聲卻在他身邊停了下來,然后就感覺一個人在他身邊坐了下來,帶著一股汗腥味。哎!楊軍!”
耳邊響起洪一欣的喚聲,楊軍側過頭去看,發現在自己身邊坐下的果然是許久不久地洪一欣。
露出一個笑容,楊軍看了一眼他放在書桌上的大三化學書。
“想學廚師了?”
楊軍微笑著問。
洪一欣苦笑一下,搖搖頭。
“你覺得我會學廚師嗎?”
楊軍微笑著搖頭,又隨意問:“那你來做什么?”
“唉!”
洪一欣嘆息一聲,剛要開口說什么,講課的老師已經來了,老師從洪一欣身邊經過,洪一欣只得閉上嘴,等老師走上講臺開始講課地時候,洪一欣打開自己的化學書,把夾在書里的圓珠筆拿在手里,快速地在書本空白處寫著,書本就放在他和楊軍中間,他寫的時候楊軍斜著目光就能看得清清楚楚。
楊軍見他寫道:淮水武警大學今年大一來了兩個新生,一個叫戴兵、一個叫卜英暉,戴兵是去年全國散打冠軍,卜英暉是河北鷹爪王的親孫子,戴兵和卜英暉是結拜兄弟,據說卜英暉比戴兵還厲害,他們來報到的第三天晚上就打敗了淮水武警大三地第一高手呂平一,和大四的第一高手李娜,這幾天已經收服了武警大學八成以上能打的高手,昨天戴兵和卜英暉親自來我們學校向癩癩咕下戰帖,約定他們輸,他們大學幾年就做癩癩咕的小弟;癩癩咕輸,就讓癩癩咕做他們的小弟,癩癩咕已經接下戰帖了,可是昨天晚上,我和癩癩咕他們得到確切消息,那個卜英暉不僅鷹爪功練得爐火純青,還兼修了武當的內功----釣蟾勁,他的雙爪連半厘米厚的鋼板都能抓破……
寫到這里。洪一欣沒有繼續寫下去,而是側頭來看楊軍的神色。
洪一欣在寫地時候。楊軍一直靜靜地看著,這個時候他才有些明白今天早上章含韻為什么求他教她哥哥功夫了,看來得知卜英暉會內功后,癩癩咕已經沒有了打贏地把握,甚至可能非常焦慮,可能還在他妹妹在場的時候說過他楊軍會內功地話。
洪一欣寫完后,楊軍并沒有說話,只是笑笑。
洪一欣見楊軍沒有表示什么。煩惱地抓抓頭,又用筆在書上寫道:楊軍!你身為淮水大學的一份子,難道你要眼看著武警學校地人成為整個淮水大學城的老大?
寫完了他又去看楊軍的臉色,楊軍卻還是笑笑,依然無動于衷。
第179章白沙洲決戰
洪一欣沒有在楊軍這個得到任何想要的幫助,下課后,他臨走的時候對楊軍說了句:“今晚鏡湖公園白沙洲,8點,在那里打!”
“鏡湖公園白沙洲?”
洪一欣走后,楊軍輕聲咀嚼著這個地點。
鏡湖公園他知道在哪里。在大學城外,距離大學城和市區都只有兩三里的地方,那里有一面常年不起波浪的淡水湖。那淡水湖因為常年不起波瀾,沒有漣漪,平滑如鏡,所以叫“鏡湖”,圍繞著那個鏡湖,政府在那里興建了一個大型公園。那公園雖然在郊外,卻因為距離市區和大學城都近,所以去玩地人很多,但如果不是節日,那里晚上都很少有人流連,只有一些談情說愛的情侶會去光顧。
選在晚上去那里打,倒是選的不錯。
尤其是白沙洲,白沙洲在鏡湖中央,有四條水上浮橋可以上白沙洲。白沙洲四周都是蘆葦。中間兩三百個平方的沙洲卻是只有白沙,晚上有夜色的掩護。又有沙洲四周的蘆葦遮擋,在那里打,只有派人守住四條去沙洲的浮橋,就不虞會被外人發現。
夜晚很快來臨,楊軍換上一套黑色休閑裝、穿上軍綠色運動鞋就出門了,出門的時候方平看見了,方平好奇地問:“軍哥!天黑了,你要到哪里去啊?今晚不玩游戲了嗎?”
楊軍看了他一眼。
“去鏡湖公園逛逛!”
楊軍隨口一說,方平卻立即來了興致。
“鏡湖公園?軍哥!我也去!我這幾天已經聽好幾個人說了,聽說鏡湖公園非常漂亮,尤其是晚上去,很容易就能看見在樹林里甚至草地上打野戰的色男色女,我聽說那里還有攬客的妓女呢……”
楊軍沒有停下來聽他廢話,方平見楊軍已經走遠了,趕緊把拖鞋換了,鎖上門就追上了楊軍,一路上他嘴里喋喋不休地說著他道聽途說來地關于鏡湖公園的八卦。
楊軍也不打斷他,只是不緊不慢地向鏡湖公園走去,半路的時候,楊軍把手機調成了振動,也讓方平把手機調了。
鏡湖公園距離楊軍地房子最多只有兩里路的樣子,楊軍和方平走進去的時候,只見到三兩個人在里面行走,公園里并不黑,有高高的路燈,地上也有高壓鈉燈,不過燈光并不明亮,給人一種朦朧的美感。
一些公椅上坐著摟頭抱頸的情侶,也見到了幾個手里抓著近兩米長棍棒地聯防隊員,有這些聯防隊員在,倒是讓人不太擔心這里會有人打劫。
經過一片楓樹林的時候,一個四十歲上下的女人突然從樹后鉆了出來,地燈昏暗的光芒下,能看見這個女人身材豐滿,臉上的妝有點濃,她一鉆出來就攔在楊軍和方平面前,小聲說:“要不要打炮?這里環境這么好,打炮很爽的!你們一人來一炮怎么樣?我給你們優惠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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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軍愕然,看了一眼方平,想來之前方平說這里有攬客的妓女,還真的遇上了。
楊軍沒有說話,方平卻探頭探腦地向女人身后看,一邊看一邊問:“小姐呢?多少錢一次?”
一見方平詢問,女人臉上一喜,當即就拉上方平的手,一臉笑容地說:“我啊!你看我身材多好?你們不喜歡熟女嗎?三十塊一次!怎么樣?小兄弟,來一炮?”
說著。女人就拉著方平地手往她豐滿地胸上摸。
楊軍心里笑了一下,也不管方平。微笑著又向前走了。
方平沒有立即跟上來,楊軍能聽見身后方平正在跟那中年女人討價還價。
“三十?你這么老了還要三十一次?太貴了!”
這是方平的聲音。
“小兄弟!我怎么能算老呢?我這叫熟女!熟女你懂不懂?我這樣地淑女干起來可比二十來歲的女娃子爽多了!”
“不行!三十太貴了!二十來歲的美女才五十一次……”
“那二十!二十你沒話說了吧?”
“五塊!我身上就帶了五塊錢!”
“噗哧……”
聽方平還價還到五塊,楊軍噗哧一聲笑出了聲。
更讓楊軍失笑地是那中年女人的回答。
“五塊?好吧!五塊就五塊!不過你速度要快!”
“咦?我五塊錢呢?怎么不見了?”
方平很快就追上了楊軍。
方平追上來地時候,楊軍含笑瞥了他一眼,笑問:“你速度挺快啊!不過五塊錢,你快一點也不吃虧。”
“嘿嘿!”
方平被楊軍打趣得不好意思摸摸腦袋。
“軍哥!你別誤會,我只是覺得好玩。所以跟那個女人逗趣了幾句,并沒有真的干,給了她五塊錢,我就追過來了,我可還是處男!哪能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一個五塊錢一次的大媽……”
楊軍和方平很快就走到鏡湖岸邊,夜晚的鏡湖幽幽的,站在岸邊能明顯感覺到涼爽的水汽,月光照在水面上反射出一個美麗地月牙,很美。
“軍哥!我們去哪兒玩啊?”
走到湖邊的時候,方平一邊四處打量一邊問楊軍。
楊軍目光沿著湖岸向左右兩邊望了兩眼。夜晚畢竟每天白天明亮,哪怕公園里有路燈、地燈也一樣,左右兩邊只能看見百來米遠。左邊,楊軍沒有看見去鏡湖中央白沙洲的浮橋,倒是右邊,大概六七十米遠的地方有一座浮橋。
那浮橋下是一排空汽油桶,汽油桶被串連在一起,汽油桶浮在湖面上。汽油桶上面覆蓋著一層木板,這就是浮橋的構造,橋兩邊倒是有兩條鐵鏈做扶手,扶著鐵鏈,踩著浮橋便能去湖中心的白沙洲。
楊軍又往湖中心望了一眼,卻只看見湖中央一片模糊,什么也看不清,想來這個鏡湖應該很大,湖中心離岸邊應該很遠。至少超過一百米。
方平見楊軍一會向左看。一會向右看,一會又向湖中心看。很好奇。
“軍哥!你看什么呢?”
楊軍拍拍他的肩膀。
“我們去湖中心的白沙洲看看!”
“白沙洲?”
方平眨了眨眼。
“這么晚了,去湖中心?”
楊軍沒有理他這個問題,已經向右邊那個浮橋走去。
方平猶豫了一下,趕緊又跟了過來。
走近那座浮橋的時候,楊軍看見那邊有五個人影,其中一個人影穿的好像是白色衣服,遠遠地很是顯目。
又走近了一些,楊軍已經能聽見那邊五個人的說話聲音。
“求你了,汪大哥!讓我們過去吧!”
這個聲音楊軍有點耳熟,好像是章含韻的聲音。
“是啊!讓我們過去吧!含韻很擔心你們看不見嗎?”
這是陳曉雙地聲音。
“你們別說了!鐵哥叮囑過我們,絕對不能讓你們過去,你們這么求只是為難我們,除了讓我們為難,一點用都沒有!鐵哥叮囑了,我們就絕對不可能放你們進去,再說,鐵哥這也是為你們好!”
這是一個青年粗獷的聲音,這個聲音,楊軍很陌生,聽他話里的內容,這人應該是癩癩咕章鐵的手下。
這些話不僅楊軍聽到了,后面的話方平都聽見了。
這個時候,楊軍和方平距離那五人已經只有十幾米遠,楊軍眼力很好,雖然是晚上,還是看清那邊五人,三女兩男,除了章含韻、陳曉雙,另一個女人是章鐵的女朋友。那兩個男人都是二十三四歲地樣子,兩人都是人高馬大,左邊正在和章含韻她們說話的青年下身穿的好像是草綠色迷彩褲,上身是一件同色的迷彩背心,背心自然遮不住他一身的肌肉,一塊塊油亮的肌肉在路燈光芒照射下,顯得分外陽剛。
另一個默不作聲的青年下身穿著一條女仔褲,上身是一件白色彈力背心,胸肌、臂肌也是一塊一塊的。
這兩人很顯然都是在這里阻擋游人去白沙洲的,他們連章鐵地妹妹、女朋友都擋,倒是出乎楊軍地意料。
楊軍和方平走過來,章含韻、陳曉雙她們三個女人還沒察覺,那兩個面對著楊軍、方平的青年卻是早早地看見了,那個一直默不作聲地牛仔褲青年在楊軍他們接近到十米左右的時候,突然大聲喝道:“你們兩個!說你們呢!走過來干嘛?想上浮橋嗎?快點滾開!此路不通!”
方平一愕,看了楊軍一眼,想起楊軍一掌能打斷六七圈拇指粗的草繩,膽氣頓時一壯,當下脖子一挺,反罵道:“去你媽的!這橋是你家的啊?”
楊軍沒有說話,微笑著繼續往那邊走。
聽到罵聲,章含韻她們三個女生都向這邊看來,章含韻和章鐵的女朋友還在仔細辨認是什么樣的人走過來,陳曉雙眼尖,已經認出了楊軍。
“是楊軍!”
陳曉雙脫口就說出了楊軍的名字。
“誰?”
章鐵女朋友眼睛一亮。
“楊軍?”
章含韻一聽這個名字,仔細一看,可不就是楊軍嘛!
穿迷彩服的青年聽見三個女生的話,立即就知道眼前走過來的兩人,至少有一個是她們認識的人,不過她們的語氣怎么好像很驚喜?
心里疑惑,他就問了出來:“什么楊軍?”
他這句話問出來的時候,楊軍和方平已經走到他們面前,他也看清了楊軍和方平的模樣,可是看清了,還是不認識。
那個穿牛仔褲的青年見章鐵女朋友、妹妹都認識來人,又恢復了沉默,不過雙眼卻在仔細審視楊軍和方平。
“你是來幫我哥的嗎?”
楊軍走到近前的時候,章含韻期盼地問。
楊軍目光從她、陳曉雙、章鐵女朋友身上掠過,看向那兩個青年。
“讓一下!”
楊軍微笑著跟他們說。
“不行!鐵哥吩咐了,今晚誰也不許上白沙洲!你是誰?”
迷彩服青年先是斬釘截鐵地拒絕,之后又問楊軍的身份。
楊軍臉上的笑容不變,右腳卻突然向前跨出一步,雙掌瞬間擊出,一左一右斬在那兩人頸側動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