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想要打扮的漂亮點,讓你眼前為之一亮!”
“你就算不打扮,也很漂亮!”說完這句話,林淑停差點作嘔,她和水靈兒什么時候變得怎么嘔心。
“討厭!”水靈兒故作一臉嬌羞,掄起拳頭就要捶向她,卻被她順勢拉進懷里。
“你們給我分開!”拓拔汐秋受不了這一幕,失控的吼了出來,上前一把推開水靈兒。
水靈兒一個重心不穩,差點摔倒在地。
“靈兒!”林淑停急急的喚了一聲,推開拓拔汐秋就要跑過去看看靈兒有沒有事,卻被她一把拉住,“你放開!”她嗤了一聲。
“不放!”
“放開我相公!”水靈兒雙手叉腰,怒目相視。
“我就不放!”拓拔汐秋不加思索地吼了一聲,帶有挑釁之意。
“拓拔汐秋放開我,我已經有娘子了!”她的眼色轉冷,其中蘊藏著熔巖即將噴出的前兆。
“就是這個女人嗎?”拓拔汐秋臉黑了一半,氣得嘴角扭曲,指著水靈兒質問道。
水靈兒聞言雙手環胸,高傲的凝視著她。
林淑停對水靈兒溫柔一笑,點了點頭。
“她到底哪點比我好!我是公主,她是什么,再說她有我漂亮嗎?”拓拔汐秋發狂地吼道,她自己也分不清楚是真的喜歡他,還是因為他一再的拒絕勾起她想征服的心。
林淑停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怎么這些王公貴族的千金小姐老愛問這些問題。
她的舉動深深刺傷了拓拔汐秋,心底除了酸澀,還泛起陣陣的抽疼,“終有一天,我要讓你跪下來求我!”說完,轉身僵直地往前跨出一步,然后頭也不甩的離去。
“你慘了!這張臉老是愛作亂,家里一個,外面一個,有得你煩了!”水靈兒淡淡的扯唇,故意調侃。
“別忘了,你現在可是我娘子。按我的估計她一定會先找你下手的,所以你也要小心著點!”林淑停不以為然,反過來調侃她。
水靈兒翻了翻白眼,后悔地大呼道:“早知道,我就不過來淌這趟混水了!”
“怕了吧!還不快過來,跟相公我一起回家避難!”說完,林淑停和水靈兒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深夜,靜宮。
赫連靜看著窗外的明月,腦中想著拓拔羽楓,其實她想過不只一百遍如果再碰上他,她一定會先摑他兩巴掌,以報被奪初吻之恨,再把他的手給剁了,看他還能不能再對她上下其手。
想著想著,她就想到拓拔羽楓吻她的時候是如此的霸道又不失溫柔,每次都把她吻得全身軟綿綿,呼吸變得更加凌亂為止。
她可以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卜通卜通的快速跳動著,有種陌生的熱流正在她體內迅速蔓延竄動,拓拔羽楓邪魅的笑容,充斥她渾身上下每個毛細孔。
她驚得,胸口一悸,她掩著耳朵,搖晃著頭顱,大喊道,“不要再想,不要再想了,睡覺,睡覺!”想要借于驅走腦中那個可惡的人影。
她強迫自己閉上眼睛睡覺,不要再想了,可是越是這樣,腦中那張俊容就越來越清晰,揮之不去。不自覺得,她又想起那個讓她心醉的吻,不禁面紅耳赤起來,雙頰飛上嬌羞的嫣紅,看來今晚又要失眠了,都是那個可惡的混蛋害的。
“皇上,因我國與耶圖國一戰,其內外之費,賓客之用,膠漆之材。車甲之奉,所耗甚大。以至國庫日漸空虛。而民間又盛行博戲之數,以至百姓荒廢勞作。農業的收成這幾年急劇下降。臣以為應當整頓,讓百姓不再沉迷于賭博,專心農業生產。”
下朝后,林淑停又被赫連軒給留在御書房,奇怪得是這幾天赫連靜都沒有來找過她,也讓她樂得清閑,把手頭的事處理一下。
“蘇愛卿,有何良策!”赫連軒輕挑俊眉,好整以暇地看著她,他從來都沒有質疑過她的能力,而她也不打沒有打握的仗,看來她已經擬定了一個詳細的方案。
“這是微臣昨夜連趕的計劃書,請皇上過目!”果然不出他的所料,林淑停當真遞給他一個折子。
里面詳細的分晰出國家目前的狀況,而如何改善也一一做了解答,這份計劃書可以說做得非常成功,跟他所想的相差無幾,停停真是越來越強了,自己也要好好努力才行,不然說不定哪一天會敗下陣來。
“你的想法很好,很多都跟我不謀而遇。但這兩條我就沒有想過,第一,賭場可以開,但要申請相關證件,還要交稅,這無疑是給國家進了一筆錢,而又保證了賭業不會橫行于世;第二,開錢莊確實是個很好的想法,不需要本金,只要有人往里面存入大把的銀子,很快就可以打響名號,而這些錢可以做為暫時的調轉之用,以備不時之需。你確實聰明過人,總是讓我眼前一亮。”赫連軒的黑眸別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特意不說朕,是想要拉進兩人之間的距離。
“謝謝皇上的夸獎,臣愧不敢當!”
林淑停在面對赫連軒之時還是有履薄冰,她始終相信伴君如伴虎,還是小心為妙,有多少良君還不是慘死在君權之下。
雖然他現在放手讓她去做,可如果鋒芒太露,也會為自己招來無妄之災,凡事還是小心為妙。
“你不必過之謙虛!開錢莊這事,你心中有沒有合適的人選?”雖然不爽她在他面前,總是過于謹慎,但他有信心,慢慢讓她改掉這個壞習慣,拉進兩人的距離。
“不知皇上有何想法?”林淑停聰明的把問題又丟給他。
赫連軒抿唇輕笑,薄唇性感迷人,“我覺得蘇愛卿是最佳人選,只是不知蘇愛卿愿不愿意被百姓誤以為是個貪官!”答案是,她愿意。
“臣愿意!為了國家,臣就算遭世人唾罵,也甘之如殆!”說得如此大義凜然,林淑停差點就要以為自己是個萬年難遇的忠臣。
赫連軒差點忍不住笑出來,但心里還是極力壓抑這股暴笑的情緒,搖了搖頭,面色沉重的說道:“難為愛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