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章是感情線,比較膩歪,不訂不影響劇情,么么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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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就這般立著,也不是個事……”顧延章咬著季清菱的耳朵道。
他聲音雖然輕,呵出的氣卻直往季清菱耳朵里頭鉆,那一股子麻意順著耳朵直直鉆到心底里頭,叫她半晌都反應不過來。
“清菱,你疼不疼我的?”顧延章環抱著她的腰腹,湊著她的耳朵,刻意壓低了聲音道。
季清菱著了無數次道,這一回依舊被他這一管聲音攪得三謎五道的,差點沒能聽清話中究竟是什么意思,過了好一會兒,她甩了甩頭,想叫自己清醒一點,卻是察覺到有些不好。
有一雙手,不知什么時候已經伸進了里衫,這還不算,竟是循著衣衫之間的空隙,貼到了皮膚上頭,在她的臀股之間探來探去的。
“五哥!”
她忍不住叫道。
顧延章低聲道:“我先疼疼你,都快三兩個月了,再不親一回,抱一抱,大姑娘又要變回小姑娘了……”
他動作熟稔至極,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找到了地方,三下兩下,便叫季清菱軟成了一灘水。
“喜歡輕一點,還是喜歡重一點……”他輕聲輕語地道,明明是一個問句,卻半點問話的意思都沒有,手上毫無規律地一下輕,一下重,輕的時候就像羽毛擦過,重的時候卻叫季清菱整個人都快受不住了。
她開始還咬著牙,后來終于忍不住漏出了一聲兩聲,每每發出一點聲音,只覺得那手就輕一點,若是忍得久了,那手就重得她眼淚都止不住地流。
“喜歡嗎……舒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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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那一個人還在問,偏是半點都不像是正經問話的意思,只那動作逼得她哭腔都跑了出來。
“喜歡靠著我,還是喜歡面著我?”
季清菱被咬著耳朵終于問了一句話,在一陣小小的戰栗之后,忙地抓住了他的手,幾乎是求饒道:“五哥,停……停一停,叫我歇一歇……”
顧延章依言抽出了手指,卻是站起身來,抱著季清菱的臀,將她半托起來,把她轉一個身,背后站坐在了面前的那一方桌子上。
兩人立時由背對著面,變成了面對著面。
季清菱身上只外衫被脫了去,里頭的內衫同里衣雖有些松松垮垮的,卻依舊是穿在身上,可即便這般,她依舊一點都不覺得有多安穩。
她扶著他的手,喘了一會氣,正想要說話,卻是整個人都顫了一下。
“五哥!”
她驚得語調都變了。
顧延章柔聲道:“莫怕,我這回輕輕的……”
他的確沒有騙人,這一回極有耐心,從頭到尾都是輕的,可輕得季清菱不上不下,被吊在半空之中一般,全身都難過極了。
“五哥……”她忍不住叫道。
她整個人都不舒服,小腹又酸又脹,好似身體里頭在發抖一般,從里到外都想他往日行事的痛快。
顧延章只“嗯”了一聲,俯下身子,含吻著她的唇,依舊是蜻蜓點水一般的吻,半點都不濟事。
季清菱眼淚一滴一滴地從眼角往下滑,她忍得全身都快扛不住了,終于反咬了一口顧延章的嘴唇,叫道:“五哥!”
顧延章這才退開了一點點,輕聲問道:“想不想我的?”
季清菱滿臉是淚,只曉得點頭,雙手環著顧延章的后頸,把頭埋在了他的懷里,一下一下地喘著氣,好幾息之后,才啞著嗓子道:“想的……五哥,你……你莫要再使壞了……我……”
她話說到一半,再說不下去,只覺得有一只手托著自己的臀股,輕輕重重地捏著,另一只手則是重重地幫著她。
她咬著嘴唇,整個人發著顫,雙腿繃得死緊,被帶著騰云駕霧,翻云覆雨,只覺得自己便似那江邊的亂石,被驚濤拍擊,仿佛下一刻就要被擊得粉身碎骨一般。
也許是太長時間沒有親熱,這一回的感覺格外地兇猛,她咬著牙挨過了那一陣近乎透徹骨髓的戰栗,有足足片刻功夫,連手指頭都動不了了。
她腦子其實應該是清醒的,可是偏偏又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覺得自己被抱著起來,又躺回了床榻之上。
緊接著,身后一具身軀貼了上來,然后是五哥在她耳邊軟語溫存,說著各色情話,兩人的身體挨在一處,肆意廝磨。
季清菱時醒時睡,最后便當真一覺睡了過去。
及至徹底清醒過來,已是過了亥時,外間里早早點了蠟燭,透過紗窗,燭光倒也模模糊糊地映了進來。
有人在彈琴。
她側著耳朵聽了半日,好不容易才辨認出來這是一曲《將軍令》,待得揭開被子,想要翻身起來穿衣衫,可低頭一看,身上里衫外衫都穿得好好的,身體也是擦洗過的感覺。
季清菱臉面一紅,馬上知道了這是誰的手筆,她翻身下床,趿了鞋子,拖著一雙還有些發軟的腿走了出去。
果然顧延章坐在外間彈琴。
他背脊挺直,眉眼認真,手里的動作又流暢又好看,指尖勾、托、抹,一連串樂音便從琴弦間流淌了出來。
她站在門邊聽了一會,忍不住就露出了一個微笑。
明明剛剛還是一曲慷慨激昂、豪情萬千的《將軍令》,一個轉眼,便轉成了一曲繾綣溫柔的《點絳唇》。
而那一個方才還在專心彈琴的人,此時則是抬起了眼,目光灼灼地望著自己。
琴音不知不覺就停了下來。
季清菱站在里間,顧延章坐在外間,兩人一站一坐,一里一外,互相看了許久。
“清菱。”
顧延章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腿,道:“來,我教你彈琴。”
季清菱這一回依舊是慢慢地走了過去,她坐到了對方的腿間。
兩人抱在一處說著話。
“我不學琴了……”季清菱道。
“那便不學了,以后我彈給你聽。”顧延章摟著她,親了親,柔聲道。
“這琴……”季清菱猶豫了一下,道,“還是再買一把送去京城罷……”
想到兩人下午在這一把琴旁邊做了什么,她就實在沒臉再將其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