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的點頭,然後傻婆四下看了眼,看見了之前看見的那個鐵盒,傻婆的手指在那鎖頭上輕鬆一拽,便打開了鐵盒,我看見裡面放著一條黑骨項鍊。
她把項鍊拿在手裡笑著說道:“別看這是妖物,可它絕對是個好東西,不知怎麼用它的人,會被它魔化,但是知道該怎麼用它的人,便會成爲進入天靈王地界的通行牌。”
傻婆說完話叫我把手伸出去,我猶豫了下把手伸了出去,她把那條項鍊纏繞在我的手腕上說道:“好好用著,等長了本領,你才能救他人脫身,救自己脫離苦海。”
傻婆說著擡臉衝著我笑了笑,隨即帶著我離開了阿杰的家裡。
來到醫院傻婆直接奔著之前我和毛師傅去過的那個方向走,然後來到了一片柳樹下,傻婆從懷裡掏出那塊白布,放在手掌心上,隨意的拋起,那塊布便在頭頂上旋轉起來。
不一會兒就看見眼前多出來一條路,傻婆說了句:“走。”我便跟著她的步伐走了進去,走到路的盡頭的時候,便看見了白鷺說的小黑屋。
傻婆站在黑屋面前底氣十足的說了句:“不想灰飛煙滅你就別出來,等老孃辦完事兒,送你轉世投胎。”她說完話,朝著我招了下手,我跟在她身後走進小黑屋裡,打開門,便看見裡面的牆壁上有一扇紅色的大門。
傻婆喊了聲開,大門便吱吱作響的打開。我忽然覺得傻婆真的好厲害,好像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傻婆帶著我走進去,然後說了句:“等下你就負責喊話,剩下什麼也別幹。”我聽了點頭,問她喊什麼話?她回我說:“喊孩子回家啦。儘量大點聲兒喊。”說完她又給了我一個口袋,叫我敞開口拿在手裡。
我一切照做站在門口,手裡拿著口袋,傻婆走進去轉了一圈,裡面黑漆漆的,她隨手點燃一張符紙,唸了句:“回吧,可憐的孩子…”
隨即就感覺腳底下的地板一下下的顫抖,咔嚓一聲,地面裂開,鑽上來一堆之前我看見過的全身青紫的嬰兒!我鎮定著自己,看見那些嬰兒朝著我齊刷刷的看過來,傻婆喊了聲:“開始!”我便開始一聲聲的喊了起來。
看見那些嬰兒朝著我的口袋裡爬進來,手裡的口袋變得越來越沉重,拎的兩隻手臂痠疼,終於最後一個嬰兒也爬了進來,傻婆走過來把袋口繫好,唸了個咒語手裡的袋子瞬間縮小到手掌心大小,被她揣進了懷裡。
“走吧。”
傻婆說了句,我問她去哪?她說去道館。想著她是爺爺
的師妹,那自然也和毛師傅是師兄妹咯,於是我便告訴她,毛師傅不在道館的事情,她忽的蹙眉說了句:“恩?這個師兄沒跟我說,那咱們得快點兒去看看,搞不好已經出事!”
傻婆瞬間神色慌張起來,我跟著她走出小黑屋,她轉身一把陰火燒了這個地方。
我們很快到了道館,傻婆一腳踹開了大門,我跟著她走了進去,她站在門口鼻子好像在聞著什麼味兒。
隨後她朝著毛師傅的房間走了進去,房間裡乾淨整潔的很,看不出來有什麼異樣,傻婆走到桌子跟前拿起上面的茶盅聞了下,瞬間蹙起眉頭:“果真是螺傘!”我立馬上前問什麼是螺傘?
傻婆回我說:“螺傘是一種慢性毒藥,待到毒性發作時候,那個人服毒的人便會聽從他人的一切安排!”
傻婆說道這裡,我立馬緊張起來,想起之前毛師傅說,天靈王的人專門找那些會奇術的人,難道毛師傅也被抓走了?
“看來這是有內鬼啊。”
“內鬼?”
傻婆說著,我看向她手裡的茶盅,心裡忽的想到了薛洋,以往煮茶的人都是薛洋,這些茶具也都是他在搭理,我這麼想著心裡不由的沉下來,沒想到薛洋真的與那些人有關係。
我把這些說給傻婆,傻婆點著頭:“那應該就是他了,他既然這麼急於在毒效還沒完全發作的時候就把小師弟帶走,那一定是做事情露出了破綻。”
“毛師傅最近再查醫院的事情,難道是……”
傻婆看了我一眼,隨後在毛師傅的房間了找起東西來,找了半天什麼都沒找到,她忽的停下腳步,低頭看著,擡腳在地上踩了踩,然後蹲下身說:“這地面是空的。”我趕緊湊上去,幫她吧地板摳起來。
底下是一個地下室,我們走了進去便看見了被所在籠子裡的墨連城,他躺在籠子裡閉著眼睛,我趕緊跑過去蹲下來叫他,伸手扯了扯一旁的鎖頭,傻婆走過來,擡手抓住鎖頭不費力的拽了下,籠子門便打開。
我們倆把墨連城弄出來,傻婆托起他的頭,隨即朝著他的後脖子上看過去,我也跟著看去,瞅見傻婆的手指尖愣是從墨連城的後脖子裡揪出一根細長的黑線,黑線有一米多長,全部拔出後,墨連城猛地咳嗽一聲,蹙眉醒了過來。
“連城!”
他一點點睜開眼睛看見是我後,伸手握住我的手說道:“薛洋他有問題,該死的我關鍵時刻又睡著了……”
“我先扶你起來再說。”
我把他從地上扶起來,他看向轉身過去的傻婆,小聲問了句:“她是誰啊?”我回了句:“很厲害的人。”他O形嘴緩緩點頭,我走到傻婆跟前,看著她吧剛纔從墨連城脖子裡拽出的那條黑線纏起來。
“奶奶這是什麼啊?”
傻婆把它纏好戴在了小拇指上回了我一句:“上好的蠱蟲,難怪他會嗜睡,如果不是現在拿出來,他恐怕就要長眠下去了。”
“啊?原來我是因爲這東西才整的總睡覺的啊?!”
墨連城走過來不可思議的說。
傻婆抿著嘴角擰著眉說了句:“這線索斷的稀碎,該怎麼讓我下手好啊。師兄真會給我出難題。”
傻婆唸叨著,我和墨連城站在一旁,忽的一陣電話鈴聲響起。
“我去接。”
墨連城一雙大長腿跑了上去,我和傻婆跟隨其後。聽見墨連城對著電話一陣嗯嗯啊啊,隨即掏出手機記著什麼。
“謝謝你李警官。”
他隨即又說道:“毛師傅他…你不用擔心,謝謝你把線索告訴我們。”最後掛斷了電話,我拿過來他的手機看見上面寫著一串地址,而且地名都很繞口陌生。
“李警官說了什麼?”
我擡頭問他,他回答道:
“李警官說,他們在劉繼業的家裡找到了一個燒焦的手機,然後把手機裡面的內容還原,看見了一條短信,上面是銀行賬號的匯款信息,那個賬號的所有人是一個叫白顧的人,他們緊接著又查出白顧是白鷺的弟弟,這個地址就是白顧的住址,他現在和他媽媽定居在泰國。”
“泰國?!”
這是要去泰國找人嗎?那麼遠。
傻婆看著地址,點著頭說了句:“好久沒去了,正好去走一走。”
“可奶奶,我們倆沒有簽證啊。”
聽說辦理簽證不是今天辦理今天就能拿走的。
傻婆蹙眉想了想,說了句:“沒事兒,給你們弄一個,明天的。”我立馬湊上去笑聲說了句:“奶奶,咱可不能做違法的事兒啊。”
傻婆皺眉說了句:“臭丫頭,我能是那種違法亂紀的人嘛?你們少說話一邊兒等著且。”
說完傻婆便快步離開了道館。
太陽剛下山的時候她就回來了,把兩張簽證遞到我們倆手上,我打開一看連照片都有!傻婆是怎麼做到的?
“趕快收拾行李,等下就走。”
傻婆雷厲風行的性格我也真的是佩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