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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海來到洛子梵的近前,遲疑了一下之后說道:“洛隊,你怎么不跟著去?”
“不了,只要能救江帆,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洛子梵的神色在這一刻突然間變得平靜下來。
但是,她的眼底卻始終都在閃爍著晶瑩的淚光。
“江帆,你一定會沒事的!!我會聽你的,先處理蔣涵的事情!!”
洛子梵自己對自己說完,轉(zhuǎn)身走向了蔣涵的車子。
蔣涵仍然在昏迷之中,洛子梵目光在蔣涵的胸前掃了一眼,那兩朵翠綠的櫻花紋身讓洛子梵心頭一陣陣的火大。
回到市局重案組之后,洛子梵馬上吩咐:“給蔣涵弄件衣服穿上,把她弄醒,連夜突擊審訊!”
洛子梵對蔣涵展開了突擊審訊,同時,另外五具尸體卻都暫時放在停尸房內(nèi)。
洛子梵不允許任何人去動,她很固執(zhí)的等待著江帆。
這一次滅語者的案子,能夠順利的解決,江帆絕對是獨一無二的功臣。
這么重要的時候,洛子梵一定要等待著與江帆一起去分享。
暫時拋開洛子梵不停,玫瑰將江帆帶走之后,直接回了一米陽光。
一米陽光的客人幾乎已經(jīng)全部離開,盧顏等人正在打掃著衛(wèi)生。
玫瑰下了車背著江帆直接進(jìn)了一米陽光,不等盧顏等人開口詢問,玫瑰已經(jīng)一口氣跑上了二樓。
二樓之上,林默正坐在沙發(fā)上看著電視,見玫瑰背著江帆出現(xiàn),頓時心里一驚,連忙站起身迎了上來。
“玫瑰,江帆這是怎么了?”林默幫著玫瑰把江帆放進(jìn)了臥室的床上,而后一臉不解的問道。
玫瑰搖搖頭,接著一語不發(fā)的把江帆身上的運動服又給脫了下來。
林默看著全身赤裸的江帆,臉頰不由的一紅,但,這羞赧,轉(zhuǎn)瞬間卻又被擔(dān)心所取代。
江帆的身上,密密麻麻的傷口猙獰恐怖,雖然已經(jīng)不再流血,但是,那些傷口,真的看上去很讓人心里極度的害怕。
“這…這是怎么回事?”林默強(qiáng)忍著自己的恐懼,出聲問道。
玫瑰搖搖頭,轉(zhuǎn)身走進(jìn)浴室里,弄了一塊干凈的浴巾,接著給江帆橫著蓋在了腰間。
做完這一切之后,玫瑰這才抬手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水,接著從一邊拉過一把椅子坐了下來。
林默見狀,也拉過來沙發(fā)墩坐在了玫瑰的身邊。
“林默,你還記得,上一次主人身上所發(fā)生的異狀嗎?”玫瑰的目光始終釘在江帆的臉上,眉宇之間帶著濃濃的思索。
林默點點頭,腦海里,突然間想起了上一次江帆身上所發(fā)生的異狀。
當(dāng)時,她也嚇了一跳,但是,后來江帆卻若無其事的自己好了起來。
玫瑰看著江帆身上那些從內(nèi)向外爆開的傷口,忍不住輕聲說道:“上一次,主人的身上一直在不斷地向外鼓著,就像是科幻電影里面的變異一樣。”
“但是這一次,主人的身體,應(yīng)該是有什么東西從里面出來了!”
玫瑰的話音落地,林默頓時嚇的一縮脖子。
她雖然相信江帆不會傷害她和玫瑰,但是,聽玫瑰這么說真的很恐怖。
“主人已經(jīng)沒有了心跳和呼吸。”玫瑰又說道。
“什么?”
林默聞言頓時一驚,下意識的站起身來到
床邊,伸手輕輕按在了江帆的胸口。
良久,林默身形一怔,整個人如同被抽空一樣,接著便軟軟的坐在了床邊。
“真的…真的沒有了…”
林默失聲自語著:“江帆…江帆…死了…”
“不!”
林默口中所說出來的話讓玫瑰心里一疼,接著便十分確信的搶過林默的話茬:“主人一定不會死的!”
“主人上一次出事的時候,我也試過他的脈搏和心跳,脈搏很弱,心跳很慢。”玫瑰一邊說著,一邊給自己找著理由。
“主人的身上,一定蘊藏著極其巨大的秘密,他一定是遭遇了什么重要的時刻,一定是這樣。”玫瑰說著,自顧自的使勁點了點頭。
林默聽了玫瑰的話,失去的力氣一點一點的回到了她的身上。
她從地上起身,來到玫瑰的身邊坐下,而后說道:“玫瑰,你說的對,江帆肯定沒事,不過,我們是不是需要做些什么?”
林默的話提醒了玫瑰,她點點頭,看著江帆身上再一次被血污覆蓋的身體,接著說道:“去拿毛巾,幫主人擦身。”
“好!”
林默點點頭,馬上站起身走進(jìn)浴室里,拿出來兩條打濕的毛巾,遞給了玫瑰一條,自己拿著一條。
二人來到床邊,認(rèn)認(rèn)真真的擦拭著江帆身上傷口內(nèi)不斷滲出來的血污。
玫瑰一邊擦拭著江帆的身體,一邊用手試著江帆身體的溫度。
她很清楚,如果江帆真的已經(jīng)死了,那他的身體會在幾個小時之后變得冰冷,接著就是僵硬。
玫瑰從心底,不想看到那一幕。
經(jīng)過了玫瑰與林默二人精心的擦拭,江帆的身上,一直保持著干干凈凈的狀態(tài)。
而且,江帆的傷口漸漸都已經(jīng)結(jié)了血痂,這對玫瑰與林默而言,絕對是一件好事。
“玫瑰,你看,江帆的這個小的傷口,愈合了!!”
林默說著,用手指輕輕的捏起了一小塊如同綠豆大小的血痂,在那血痂的下面,那個小小的傷口,已經(jīng)愈合,留下了一個淺粉色的疤痕。
玫瑰看到這個小小的疤痕,頓時面露喜色的點點頭,接過林默的話茬,興奮的說道:“沒錯,主人果然沒事。”
“人如果真的死了,傷口是不會愈合的,主人沒事!主人還活著!!”
玫瑰說著,清澈的明眸之內(nèi),淚水已經(jīng)放肆的奪眶而出。
林默在一邊也是用手捂著自己的嘴,強(qiáng)忍著不讓自己的哭聲傳出來。
在這一刻,不管是林默還是玫瑰,腦海里只有江帆的安危,沒有任何其他的想法!
但是,不管是林默還是玫瑰,都沒有想到,江帆卻遲遲都未能醒過來。
夜,漸漸深了。
玫瑰看著滿臉疲倦的林默,輕聲說道:“你先去休息吧,我先守著。”
“不,你去休息吧,我守著。”林默倔強(qiáng)的搖搖頭,說道。
玫瑰看得出來,林默對江帆的心,是真誠的,也是毫無保留的。
所以,她沒在堅持什么,點點頭,轉(zhuǎn)身走出了臥室,躺在客廳的沙發(fā)上閉上了眼睛。
有林默守著江帆,玫瑰可以放心的休息一下了。
當(dāng)玫瑰一覺過后睜開眼睛的時候,外面,早已經(jīng)天色大亮。
她揉揉眼睛,推門進(jìn)了臥室,看見了林默也
已經(jīng)趴在床邊沉沉睡去。
江帆的身體之上,絕大多數(shù)的傷口都已經(jīng)完全結(jié)痂,而且,有超過三分之一的傷口的血痂,已經(jīng)微微翹起,并有著脫落的跡象。
玫瑰走到床邊,林默也聽到了玫瑰的聲音,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玫瑰,江帆怎么樣了?”林默邊揉著眼睛邊問道。
“他的傷口都結(jié)痂了,現(xiàn)在有很多血痂都開始脫落了。”
玫瑰說著,用手輕輕的捏住一個完全翹起的血痂,輕輕將其從江帆的身體上拿了下來。
血痂之下,是一個花生米大小的圓形傷口,粉紅色的傷疤十分的淺淡。
玫瑰的動作也算是拉開了一個序幕。
林默去了洗手間洗了一把臉,接著便回到床邊,也和玫瑰一起,輕手輕腳的在江帆身上揭起了傷疤。
當(dāng)二人合力將所有能揭掉的血痂全都揭掉之后,江帆的身上,粉色的傷疤與黑色的血痂交相輝映,頗有一種人形金錢豹的視覺感受。
玫瑰貼在江帆的胸口,片刻之后滿臉狂喜的抬起了頭,沖著林默說道:“林默,主人有心跳了!”
這句話讓林默本能的撲到了江帆的胸膛之上,臉緊貼著江帆的胸口。
當(dāng)江帆那強(qiáng)有力的心跳聲傳進(jìn)林默的耳朵里之后,林默再一次的喜極而泣!
整整一上午過后,江帆的身體上,所有的血痂全部脫落,一些小的傷疤已經(jīng)完全消失不見。
午后,江帆身體上的所有傷疤盡數(shù)消失。
除了胸口心臟靠下的那個槍傷,另外就是被爆熊留下的那幾道猙獰的爪痕。
這些傷疤是江帆刻意留下的,所以一直都沒有消失。
下午三點鐘,江帆的身體突然間變的異常冰冷!
玫瑰與林默給江帆蓋上了厚厚的被子,但是,始終無濟(jì)于事。
江帆的臉色一片鐵青,而且,全身被冷汗所覆蓋。
“玫瑰,這怎么回事?江帆的身體為什么這么冷?”
林默伸手摸著江帆的額頭與臉頰,一臉的驚惶無措。
玫瑰也是緊縮雙眉,她不知道江帆到底怎么了,原本一切都很正常。
突然間江帆的身體就變的冰冷起來,而且,不管蓋多少被子,完全不起作用。
玫瑰看著江帆已經(jīng)開始微微顫抖的身體,貝齒輕咬著自己的下唇,眼底,閃爍著一絲沉寂許久的嫵媚。
“林默,主人怕是有危險了,他的體溫一直降下去,遲早會被凍死!”
玫瑰將手伸進(jìn)了江帆胸口,即便是蓋著厚厚的被子,江帆的胸口仍舊一片冰涼。
“我們得做點什么?”玫瑰抬起頭對林默說道。
“我們怎么做?”林默不知道玫瑰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只能下意識的開口詢問道。
玫瑰沒說話,接著便在林默的眼前,脫掉了自己的裙子,接著是內(nèi)衣……最終完全不著寸縷的站在了林默的近前。
“玫瑰,你這是做什么?”林默看著玫瑰,一臉的不解。
玫瑰則是二話不說直接掀開被子鉆進(jìn)了江帆的被窩里,緊緊的纏在了江帆的身上。
玫瑰的舉動讓林默頓時雙頰緋紅,本能的想要轉(zhuǎn)過身去。
“看什么啊?”
玫瑰看著林默,一臉的認(rèn)真說道:“快點脫衣服進(jìn)來,我一個人應(yīng)付不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