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算是在生氣也沒辦法,司伏夜早就跑得沒影了,附近也只有三岔路口那兒有個攝像頭,不過墨問把車停到了陰暗處,距離攝像頭較遠,加之又是晚上九點鐘,哪里拍得到什么,就算拍到了也肯定是一團陰影。
“算我倒霉,哼,下次被我逮住可就沒那么走運了。”
墨問怒氣沖沖的開車向醫(yī)院方向走去。
只是連他自己都沒想到,自己的一時氣言在幾天之后竟然被實現(xiàn)了。
“怎么被畫成這樣了?”蒼蓉捂著小嘴驚呼,那模樣別提有多可愛了:“這得要多大的仇啊?”
“就是剛才那女條子劃得。”墨問氣得不行。向來只有他欺負別人的份,哪成想這次論他頭上了。
“這么兇殘,是警察還是女流氓啊?”
“就是女流氓。”
兩人先一起把司伏夜臭罵了一頓,出氣了,然后就準備去吃燒烤。
滄海市最有名的燒烤據(jù)說是新疆人開的,新疆的燒烤在國內(nèi)很有名氣,至于那人是不是真的新疆人就不重要了,因為他們的燒烤確實很美味。
尤其是夏天的時候,想要去吃上頓燒烤,都需要排很長時間的隊。
那地方接近市中心,兩人驅(qū)車趕到的時候已經(jīng)是九點半了。
四處燈火輝煌,人來車往,好不熱鬧,與寧靜的東城區(qū)想必,或許只有這里才能體現(xiàn)出身為省會城市的輝煌與繁華。
燒烤店的對面就是一家酒吧,九點半正是酒吧剛剛開場的時候,各種名車豪車接踵而至,各路美女絡(luò)繹不絕。
墨問在停車時,邊上的一輛寶馬Z4上面,有兩個頭發(fā)染成黃色的青年,看到墨問的新車被劃成這樣,張狂大笑著吹著流氓哨。
“好多人啊。”蒼蓉顯得有點小興奮。
他應(yīng)該從來都沒有體會過這樣喧鬧的夜生活,上班前他姐姐管教的嚴,上班后沒什么時間,今天跟著墨問,撿到了不少豪車,還有許多帥哥美女,少女的臉上帶著淡淡的興奮。
“想不想去酒吧。”墨問自然也看到酒吧了。
蒼蓉愣了下,估計是在做思想斗爭,然后搖了搖頭:“算了,再說吧,要是讓我姐知道,會罵死我不可。”
“哦?你還有個姐姐?”墨問裝腔作勢的問了一句。
“嗯,上次不是和你說過了么。”蒼蓉有點緊張,生怕墨問追問他姐姐是做什么的。
“哦。”墨問自然不會問下去,兩人簡單交流幾句,就走進了燒烤店。
坐下后,墨問在點菜,蒼蓉想了想,裝作不經(jīng)意的問道:“上學(xué)也有幾天了吧?新環(huán)境如何?班主任兇不兇?對你好不好?”
“還好吧,新班級不錯,至少比我原來的班級要好,新同學(xué)和老師們都很喜歡我。”
“那就好。”聽到墨問在學(xué)校里過得不錯,蒼蓉真心為墨問高興。
雖然墨問的閑錢也沒有多少,不過算一算固定資產(chǎn)也早就過億了,不過對于金錢他一直沒有啥概念,也不愿意去拘泥于金錢,所以也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一共有多少錢,但是今天請美女吃飯,自然是拼命的點了。
等菜上齊,才發(fā)現(xiàn)實在太多,兩人所在的餐桌幾乎都擺不開。
“你好像發(fā)財了么?有是開車又是請客。”蒼蓉吃得很開心,竟然還要了瓶啤酒,一口喝下去,小臉立馬變得紅撲撲的,就好像熟透的蘋果,看的墨問忍不住撲上去咬上一口。
“我有異能啊,你說呢。”墨問每次都是這一局。
“嘻嘻,那你能不能變樣?xùn)|西給我。”
“是不是黃金啊?”
“你怎么知道?哈哈哈。”
兩人吃得很開心,聊的也非常盡興,剛過十點半,就聽著外面?zhèn)鱽韼茁晪尚螅瑑赡袃膳位斡朴频淖吡诉M來。
顯然這四人實在就把喝過酒出來的,走在后面的男人,一進來就發(fā)現(xiàn)了墨問,雙眼一瞪,轉(zhuǎn)身就想跑路。
“江海。”可惜,墨問在就發(fā)現(xiàn)他了,他還沒進門,墨問就看到了江海。
哼哼, 還想跑?你小子欠我一個億呢,前幾天剛收拾完垃圾奚,正準備找你呢。
“墨問。”江海強顏歡笑的走了過來:“好巧啊,好久不見啊。”
他準備絕口不提上次的事,把墨問糊弄過去。
“呦,可以啊,我還以為你悲劇了呢。”上次江海可是醉駕,沒想到竟然沒被拘留。
“酒家而已,不過是分數(shù)扣光了。”江海不以為然,心里卻在冷笑,以我家的地位,要不是圍觀的人太多,連酒駕都沒可能。
“那你欠我的錢打算什么時候換啊?”墨問笑瞇瞇的。
“什么錢?”江海聞言,臉色一變,隨即像是想起了什么:“哦,我知道了。”說著從自己的手提包里取出了一張銀行卡來。
“密碼六個六,上面還有十萬塊,謝謝你上次幫我。”江海倒也聰明。沒說救,只說幫,然后轉(zhuǎn)身就走。
鄉(xiāng)巴佬,被你訛去十萬,算我倒霉。
雖然上次墨問救了他,但他是被逼的數(shù)次漲價,一路喊到了一億,他以為是墨問故意在逼迫他,如果再拖下去,就要害得他被炸死,就以,給個十萬塊,已經(jīng)是天大的恩賜了。
“十萬塊?”墨問聲音提高了數(shù)倍:“江海,你確定只是十萬?”
江海笑了笑,轉(zhuǎn)過頭:“你要是不要,可以換給我啊。”
“小子,你算什么玩意啊,海少叫你那這就拿著,要是不要,那就給我。”另一個男子,一手摟著一位美女,一只手都快指到墨問的鼻尖罵道。
”艸。“墨問隨手一揮,嗖,那張銀行卡在半空中像是一飛鏢似的,刷刷刷回旋而去,一下子便釘在了那男人的額頭上。
尋常百姓拿著撲克牌到處扔來扔去,都可以切斷黃瓜,更不用說墨問了,那人立刻就被打得出現(xiàn)了一道傷口,鮮血頓時急流如注。
那人一摸額頭,全手都是血,驚怒交集:”王八蛋,我跟你拼了、“說著,推開懷中的女人,拎起身邊桌子上的一個啤酒瓶對著墨問的腦袋就砸了過來。
”不長眼的東西。“不只是酒壯人膽,還是一貫如此,那男人氣勢兇猛得不得了。
但他沖的快,退得更快。
撲通,眾人就看到一道人影飛快倒飛而出,就像是真的在飛似的,然后種種摔落在地。
墨問人坐在那里,一腳就把他踢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