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大元朝陛下,請注意你的語言,我們的確曾經(jīng)因戰(zhàn)敗而不得不西遷,可是我等面對是什麼,那是這個古老文明最爲巔峰的幾個朝代之一,可是皇帝陛下您所統(tǒng)領(lǐng)的蒙元的面對的只是一個最爲無能的朝代,可是半個世紀以來,你們依舊沒有絲毫進展。那名蘇丹使者輕笑著開口道。
顯然能當使者的都不是傻帽,這位的歷史可謂還是瞭解些,這時候說出來,直接讓蒙元滿朝臣子的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的確他說的也是事實,如果不是和紅『色』政權(quán)一樣生對了時代,蒙古別說崛起恐怕早就玩完了,哪怕是崛起後,其結(jié)果也不會有多大的改變。
因爲哪怕以蒙元的全勝實力,去對碰下秦漢,隋唐這四個朝代試試,那基本就只是被屠殺,或者同化的命,不可能有第三種選擇。
“閣下!難道只是來說這些沒用的嗎?”忽必烈撇了一眼蘇丹使者,淡漠的開口道,他已經(jīng)沒有興趣爭執(zhí)下去了,因爲那裡沒有意義。
“呵呵!在下只是實話實說而已,不過當然在下也不是來說這些,只是奉我家大王的命令和陛下您的大元朝進行結(jié)盟。”蘇丹使者笑笑開口道,結(jié)束之前還有噎一下蒙元。
“哦!如果是結(jié)盟,那你請回吧!告訴你們的大王我們陛下富有四海,大元朝的士兵更是戰(zhàn)無不勝。”此時留夢言直接跳了出來,輕蔑的開口道。羣臣也直接點頭人口,無論是好人『色』目人又或者是蒙古人。這次盡然達到了統(tǒng)一的表情,正是世間之事無奇不有。
“呵呵!這位不知是哪位高官?”蘇丹使者並沒有立即反駁留夢言的話語,反而像一名儒生般開口詢問起留夢言起來了。
“聽好了,蠻子我乃大元左丞相留夢言是也!我們大元朝不需要結(jié)盟,也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碰的。”留夢言高傲的擡起頭淡漠的開口道。
“額!原來您就是哪位忘了爹孃的左丞相留夢言,真心失敬。”蘇丹使者看向留夢言的眼神之中充滿了蔑視,輕笑著開口道。
“你真心以爲朕不敢殺你嗎?滾,朕的大元朝還沒有淪落到要後一羣喪家之犬結(jié)盟的層度。”忽必烈一拍桌子暴怒的開口道。
“呵呵!大元陛下。如果我告訴你如今漢國已經(jīng)在難印度登錄呢!”那名蘇丹的使者並沒有絲毫驚呼,只是輕笑的吐出一個讓整個大元朝陷入震驚的消息。
“呵呵!在南印度登錄這好像是你們蘇丹國著急的,又和我大元又有何關(guān)係。”右丞相扎木耳,皮笑肉不笑的開口道,直接打破了大殿的靜寂。
“呵呵!右丞相大人!你可忘記了如今漢國的敵人是誰,在開戰(zhàn)線對漢國根本沒有好處,可是他們依舊做了。諸位難道唯有懷疑過他的目的嗎?”蘇丹笑著搖搖頭開口道。顯然這位蘇丹使者來之前就把所有的調(diào)查清楚了,一下子就喊出來扎木耳的官名,當然由此而知前面肯定是裝的,按道理也應(yīng)該知道留夢言,那樣做純粹就只是嘔心留夢言而已,事情也是這樣。留夢言的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目的!那又和我大元有和關(guān)係,天竺萬里之遠。”扎木耳搖搖頭,淡淡的開口道,作爲蒙元丞相他當然不可能一下子被繞進去了。
“哦!我們蘇丹本就不是印度到時候撤離就行,可不知漢國會不會選擇繼續(xù)北上。”蘇丹使者輕笑著開口。可是話音還沒落下,蒙元羣臣哪怕是忽必烈的臉『色』都變了。
這事情誰都想得到。早在蘇丹使者說漢國在印度登錄之時,就有些聰明人想到,只是不願意相信而已,可如今卻直接被蘇丹明目張膽的說出來,不承認也不行了。
這件事可不是可以小了的,如今蒙元早非當初,一千多萬平方公里的土地不到一千萬人,那可謂真的是千里無人煙,所以蒙元要想存在就要寄生與其他地方,剛剛征服的欽察漢國(也就是西域)加上高麗那都是最好的選擇。
可是如今高麗依舊丟了,原本不太重要的西域那就作用無線倍拉大,如果這時漢國切斷了西域與蒙元的聯(lián)繫,那將是毀滅『性』打擊,他忽必烈和整個蒙元就只能等死了。
所以西域絕對不能有失,哪怕一點可能也不能夠允許,因爲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變成了可能,到時候可沒有重頭再來一次的選擇。
“哦!蘇丹,您們不覺得你們太看的起自己了,要朕就這樣派兵去幫助你們打一場白戰(zhàn)。”過去了先頭的震驚,忽必烈很快的反應(yīng)過來了,冷笑著開口道。
“呵呵!陛下,您這就不對了,我們這叫做合作,而且這不對您和您的大元朝也有好處嗎?”蘇丹使者乾笑了兩聲緩緩的開口道。
“結(jié)盟的事情!可以談,不夠不知你家大王準備如何結(jié)盟。”忽必烈早就把之前自己所說的話拋到了九霄雲(yún)外去了,淡漠的開口道,直接同意了結(jié)盟。
“嗯!我家大王認爲漢國是我等的共同敵人,爲了貴我兩方的利息,天竺的漢軍必須得消滅,大王認爲以我們雙方各出三萬軍隊組成六萬大軍用來圍剿漢軍,糧草由我方提供。”蘇丹使者緩緩的開口道。
“哦!看似不錯,不過朕爲什麼要打這一場戰(zhàn)。”忽必烈點點頭,隨即又搖搖頭,淡漠的開口道神情沒有絲毫的變動。
“額!陛下誰說沒有理由,漢國的真正目的是爲了大元,難道這個理由不夠嗎。”蘇丹使者顯然城府有限,此時那焦急的語氣就直接暴怒出來了。
“呵呵!那不成立,只是一個假設(shè)而已並不能代表什麼。”忽必烈搖搖頭緩緩的開口,直接說出來了一個讓蘇丹使者無奈的話語。
“那陛下您的意思的是?”蘇丹使者如今也不在譏諷,而是小心翼翼呢開口道,語氣之中充滿了焦急,顯然明眼人都看得出這次他是非進行不可。
“呵呵!只要蘇丹能夠每月向朕提供一萬石糧食,這不就是理由了嗎?”看著蘇丹使者那焦急的表情,忽必烈頭腦靈光一閃,隨即獅子大開口道。
一萬石還是每個月,這恐怕只有如今的漢國才負擔(dān)的起而且還不能夠長久,印度雖然富饒,可印度人不是華夏,基本和勤勞佔不到邊,他們也沒有雜交水稻。
一個月一萬石那完全就不能想象,這數(shù)字之恐怖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嚇了一跳,蒙元羣臣都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忽必烈。
這位也太狠了一點,一宰就這麼多,完全就是吾輩楷模,而且衆(zhòng)人也重來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這位主子竟然還有做『奸』商的潛質(zhì)。
“這不可能!我們根本就沒有這麼多糧食!每年給這個數(shù)還差不多。”蘇丹使者,氣急敗壞的咆哮起來,不過嘴裡似乎由於激動又說了些不該說的東西。
當然忽必烈說每月一萬石可不代表真的要這麼多,況且蘇丹也沒這個經(jīng)濟給,只是漫天開價,坐地還錢而已。
既然蘇丹使者已經(jīng)說出來,開始他忽必烈只要往上加就行,就這樣一個讓羣臣驚駭?shù)膱雒娉霈F(xiàn)了,他們的主子,蒼天之上的雄鷹,竟然和一國使者像市井小販開始討價還價起來了。
這也是忽必烈的悲哀,原本的他,作爲蒙元之主是絕對不會做這種掉身份的事,可是蒙元的情況越來越糟糕,卻不得不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