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陽痿的技術(shù)
17陽痿的技術(shù)
蘇綠心中大喜,道:“你……,你不是騙我?”
孫顯才忽然間滿臉傲色,笑道:“有那個必要嗎?”
頓了一頓又道:“以后有時間我去給你捧場,你要是有什么困難,盡管說話,我一定幫忙。”
蘇綠不知道孫顯才為什么忽然這么說,她自然沒往那方面去想。
孫顯才把蘇綠安排到自己的隔壁,蘇綠雖然身處險境,可是身心十分疲累,在床上支了一會兒,也就睡了。她本想給李易打個電話,但在路上早就折騰丟了,也不好叫孫顯才幫忙,只好作罷。
…………
李易一個上午都在床上傻坐著,黨天宇過來看了看他,給他好一陣推拿,道:“本來被這種點穴法點中之后,是不能有劇烈活動的,否則得好幾天才能養(yǎng)過來。你卻不聽我的。這樣吧,我給你開付通經(jīng)活絡(luò)的藥,你吃吃看,說不定有些效果。”
李易像個機械人一樣,把藥喝了,這藥里黨天宇放了些安神重鎮(zhèn)的藥,李易喝了之后慢慢的睡著了。
李易這一覺睡的倒沉,等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了,李易睜開眼睛,覺得陽光有些刺眼,頭腦昏沉沉,問李國柱幾點了,李國柱道:“隊長,現(xiàn)在是下午五點,你再睡一會兒吧。”
李易翻身坐起,道:“五點了!不行,我得去救她,這一天里她都不知道怎么樣了。”
李國柱自然不愿叫李易就這么行動,兩人正在爭執(zhí),李易的手機忽然響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可是一接通電話,李易的火就沖上了腦袋,打來電話的竟然是樸志興。
只聽樸志興得意的道:“姓李的,你沒想到是我給你打電話吧?我的手腕到現(xiàn)在還疼呢。這筆帳你說是不是就這么算了?
孫少是個講究人,對你手下留了情,我這人可記仇,你那只手就是我的了,我要是不把你那只手剁下來,我就不姓樸。
李易,你的小情人兒蘇綠,今天不小心撞在了我的手里,現(xiàn)在正在我車?yán)锬兀瑢O少玩夠了要放她走,我還沒過癮呢,今兒晚上我好好的對她,叫她爽上天。”
李易額上青筋暴起,道:“你,你敢動她一根手指頭!你在哪呢?”
樸志興道:“我今天出去看醫(yī)生,在路上遇到了這小妞。哼哼,原來孫少玩夠了,居然把她給放了,孫少不要的人,我可以要著,這也不算是對不起朋友。”
李易陰冷的道:“我問你你在哪?”
樸志興道:“什么?我聽不清,你能大點聲嗎?我這耳朵不大好,自從手腕脫臼了以后,聽力就下降了,也不知道能不能聽清楚小妞的聲音。”
李易道:“我再問你一遍,你到底在哪?”
樸志興極為得意的笑了兩聲,道:“你不用浪費吐沫了,你是找不到我的,唉,我不喜歡在車?yán)锼@就要回去了。
這小妞黑是黑了些,不過摸起來還是嫩嫩的,嘿嘿,小李同學(xué),拜拜。”說罷便將電話掛了。
李易現(xiàn)在恨不能一刀把樸志興捅死,他立刻給秦少冰打電話,叫他查一下樸志興這個號的位置,很快秦少冰便查到了,這手機正在移動,離車站已經(jīng)有一段距離了,看路線是朝著順義區(qū)郊區(qū)去的。
李易叫秦少冰再把那些危險的程序都啟動了,帶著李國柱出門打車向那手機信號追去。
在出租車上,李易忽然想到一點不妥之處,忙向秦少冰道:“少冰,你幫我向樸志興不斷的打電話騷擾,好叫他以為我不知道他在哪,也不知道他家在東天帝都,叫他以為我正在大街上胡亂找,叫他麻痹大意。”
小黑搶著道:“易哥,你放心吧,我們能模仿任何人的聲音,我現(xiàn)在就給他打電話,盡量拖延時間是吧,沒問題。”
出租車追了一陣,可是畢竟距離太遠(yuǎn),沒能追上,李易一個勁的催促,叫司機也十分的不情愿。
后來樸志興的信號果然就到了東天帝都。
出租車這一下便直奔東天帝都便了,等到了東天帝都附近,出租車便不再向前。
李易叫司機再向前開一些,司機卻道:“那地方都是有錢人住的地方,我們平時都不讓往前湊和,你兩位還是自己走過去吧。”
沒辦法,李易付了車錢,和李國柱一路小跑到了這座大宅的近前。
說是大宅,其實是由好幾座高矮不同的樓房組成的,后面是什么樣的建筑還看不大清楚。
李易叫秦少冰再查一下東天帝都的結(jié)構(gòu),秦少冰那邊卻查不出來,就因為這座豪宅在網(wǎng)絡(luò)上根本沒什么資料。
秦少冰道:“你先別急,我們再用軟件分析一下這種外觀的宅子里面可能是什么格局,不過要費一些時間。”
李易答應(yīng)了一聲,慢慢向大門靠近。
這宅子從外貌上看就像是沒有人住,要說陰森恐怖那肯定談不上,不過決不像是有多少保鏢,有多少人馬在外面來回巡邏的樣子。
但是李易和李國柱都知道,這宅子里面肯定是危機重
今天進(jìn)去了,就不知道能不能出的來。
正門雖然沒人守著,但是肯定有監(jiān)控錄像,從正門進(jìn)去一定會打草驚蛇。
兩人繞到了側(cè)面圍墻,見這墻足有四米高,按常理分析,這么高的墻上就不會再有什么高壓電之類的了。
李易向李國柱看了一眼,李國柱將身子半蹲,李易輕輕一跳,踩到了李國柱的手上,李國柱上半身微微向下一沉,隨即用力將李易拋起。
李易身子不使力,輕輕的扒住了墻頭,先靜了一下,聽里面沒什么動靜,李易這才將腦袋探了出來。
只見院子里面是一座小樓的側(cè)面,小樓的窗戶里開著燈,隱隱約約聽到有人聲,像是在聊天說話,時不時的傳來一兩聲笑聲。
李易見院子里沒人,正要跳下去,卻忽然見黑暗中有兩只眼睛正閃著綠光盯著自己。
李易吃了一驚,這才知道原來院子里有狗,狗能聽到人耳聽不到的次聲波,這要是跳下去,狗一叫喚,肯定將人都引來。
李易看電視里總是說用帶毒的包子喂狗,狗就不叫會了,可是這會兒上哪去弄有毒的包子,再說萬一人家的狗都“團結(jié)緊張,嚴(yán)肅活潑”的話,就是不吃陌生人的包子,你怎么辦?
從現(xiàn)在的情況來著,這只狗明明已經(jīng)聽到了自己的動靜,卻不叫,那肯定是訓(xùn)練有素,非得來人跳到院子里才叫不可。
李易急的一點辦法也想不出來,心想還是換個地方再說吧,雖然明知這種地方肯定守的特別嚴(yán),換個地方也沒什么分別,但是總不以白來一趟。
李易正要跳下來,電話里秦少冰卻道:“易,小黑找到了,他盜用了附近一顆衛(wèi)星的信號,正在找東天帝都的位置。
國際上像這種住宅,一般是前面三座小樓,中間是主樓群,后面是游泳池,再后面是五座小樓,前后門各有一個小門房。
好了,找到了,東天帝都的結(jié)構(gòu)果然和國際上的一樣,至少從外表一樣的,他們的總電閘應(yīng)該在右側(cè)一間灰色小屋里。”
李易啞聲道:“這個好說,我現(xiàn)在有個難題,就是院子里有狗,正盯著我呢。”
秦少冰道:“這手機的電擊功能用的上,但是要貼在動物身上,這種強烈的放電功能只能用一次,然后手機就廢了,對付一只狗,我看不用那么大的電壓,我現(xiàn)在就立刻把程序做個調(diào)整,你再按原來的方法按鍵,就能省些電,給我?guī)酌腌姇r間。”
李易啞聲答應(yīng)了,心想自己正在宅子的右側(cè),只有先將總電閘拉了,才能趁亂進(jìn)去救人,看來只有從這里跳去了。
李易看院子里那狗的旁邊有只狗窩,是木頭做的,可以緩沖一下身子,當(dāng)即將手機先按了井字鍵,接著又按了星字鍵,然后把手指輕輕搭在接聽鍵上,做好了準(zhǔn)備。
李易不想再耽擱,只聽秦少冰道:“好了。”李易迅速的從墻上飄落,像這種從高處跳下來的姿勢都不能過于僵硬,李易全身放松,輕輕巧巧的就落在了狗窩上。
咯啦一聲,狗窩塌了,李易不待腳下踩實,便向旁邊一滑,卸去了力道,身子著地一滾之際,黑暗中那狗早已撲了過來。
就在這狗要叫出第一聲的時候,李易手中的手機已經(jīng)遞了過去,與此同時長按了接聽鍵。
那狗是只藏獒,十分兇悍勇猛,上來就往李易胳膊上咬去,可是李易的手機也對準(zhǔn)了藏獒的頭。
只見藍(lán)色電火花一閃,噼啪一聲輕響,那狗嗚嗚悶哼了兩聲,翻身倒地,暈死過去。
李易這時背上才出一層汗,回想自己這一系列動作,中間只要有一點差池,不是驚動了旁人,就是手指被咬掉。
李易知道藏獒貴的很,可萬一這狗一會兒再醒過來,可就糟了,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把這狗東西弄死。
李易起了殺心,扭住狗頭咯吧一聲扭斷,這只價值百來萬的藏獒就這么沒命了。
忽然,屋子里有人高聲道:“外面什么聲音,是不是有人?”
李易聽到有人察覺,忙將狗拖到暗處,自己也側(cè)身而立。
可是等了一會兒卻不見有人出來察看,只聽一人道:“你耳鳴了吧,我怎么沒聽到有聲音,別耍賴,快出牌。”
先前那人嘟噥道:“我明明聽見有聲音的,難道我聽差了?”
李易這才長出一口氣,原來這些保鏢正在打牌。
秦少冰道:“易,你把手機的背蓋拿下來,里面有一個方形的小銅片,那是無線攝像頭,你把這東西拿下來,貼在身上有鐵的地方,它可以直接吸住,我們這邊就可以接收你那里的圖像了。
顏色淺的那面沖外,深的那面有磁鐵,可以貼在扣子上或者皮帶扣上,別受劇烈打擊,否則圖像就不清楚了。”
李易道:“我靠,有這么牛叉的功能,怎么不早說,我看這手機不只是兩個i的價錢吧?”
小黑道:“其實是黑王花了十多萬塊錢集成的,老大,你可得小心點用,那攝像頭是從芬蘭海運過來的,要是被鐵片刮一下,兩萬塊錢就沒了。”
李易心里一陣感動,忽然間悟出一個道理來,要想在道上混出點名堂,光靠打打殺殺肯定是不行的,你再能打,你再冷酷,能搞定所有的人嗎?沒有朋友沒有人脈,就沒有地位,而真正的朋友是靠真誠換來的。
李易打開手機背蓋,見手機里的結(jié)構(gòu)和以前大不相同,仔細(xì)找了一下,終于找到一塊小指甲大小的金屬片,拿下來貼在了第二個鐵扣子上。
小黑道:“易哥,圖像還有兩分鐘才接通,放心吧,這攝像頭有紅外功能,就算是伸手不見五指,我們也能看見。”
李易這下大為放心,回到墻根底下,撿了個石頭子向墻外扔去,不多時外面也扔進(jìn)來一個石頭子。
李易不知道李國柱能不能一個人爬上這高墻,可是只過了片刻,就見墻頭上探出了李國柱的腦袋。
李國柱在部隊里所學(xué)的各項技能中,就有徒手翻高墻,他最好的成績4米,而且是很滑的那種墻,這全靠跑墻的功夫,只向上跳是肯定是不行的。
李國柱向李易招了招手,輕輕從墻上滑下來,落地后立刻蹲下來,以免暴露身形。
李易不知道蘇綠被關(guān)在哪里,秦少冰道:“易,你把手機靠近旁人,我盡量分析一下音頻,看看他們在說什么,也許能找到蘇綠的線索。
另外,我盡量以你的手機為中心,查一下四周所有通信手機的通話內(nèi)容,只不過你離他們很遠(yuǎn),可能收聽效果十分不好。”
李易和李國柱慢慢的向最近的那棟小樓靠近,到了一樓的窗根底下時,里面人的說話聲已經(jīng)聽的比較清楚了。
秦少冰那邊在調(diào)程序,濾雜音,智能分析,過了兩三分鐘,秦少冰道:“我們這些分析的結(jié)果,短時間內(nèi)不能轉(zhuǎn)化成聲音給你傳去,但是從聲波分析的結(jié)果看,這些人是東天帝都里的打手。
其中有一個人剛才說,樸少今天弄來的小妞長的不錯,不知道得爽到什么程度。
另一個說,孫少可能還不知道這事,要是他知道了,肯定怪樸少跟他搶女人。
又一個說,這不可能,孫少不會為一個女人就跟兄弟翻臉。
看來孫顯才還不知道這件事,我這就通過各種方式聯(lián)系孫顯才,看看能不能叫他也來攪攪局。
實在不行,我就把信號發(fā)射到東天帝都的每一個角落里去,他肯定會知道的,不過我費些時間。
等等,有了,有一個人說樸少肯定在房里玩的正爽著呢,黑豹剛從北樓出來。
看來樸志興正在北樓里,就是不知道是哪個房間,北樓應(yīng)該在中間樓群的最北面。”
李易和李國柱從兩側(cè)繞向東天帝都的中間,只見七八座大大小小的樓房在這大宅子的中間散列,并不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排列的。
最北面的樓房十分豪華氣派,只有三層,可是建的便像是一座航空母艦,極大極寬,說是大堂也不奇怪。
忽然李國柱輕輕一拉李易衣角,向前一指,只見一個高大的身影從北樓的外樓梯上慢慢走下來,看身影正是李國柱的那個隊長黑豹。
看來這就是北樓了。
兩人見院子里沒有別人,一溜小跑到了北樓樓下,忽然,墻角里閃出來兩人,低聲喝道:“什么人!”
李易來不及嚇一跳,幾乎都沒反應(yīng),本能的就跳過來,一把抓住一個人的衣領(lǐng),伸手將他嘴捂住,下面膝蓋一頂,這人只覺襠里一痛,彎下了腰。
李國柱幾乎是和李易同時跳過來的,一拳正擊在另一人的鎖骨上,這人痛的喊都沒喊,就倒在李國柱的懷里。
李易后來問過黨天宇,原來點啞穴十分容易,只要控制住人的喉頭肌群就能叫人說不出話來,卻仍能呼吸。
喉頭肌肉歸足厥陰肝經(jīng)和足陽明胃經(jīng)管,是以李易出指如風(fēng),將這兩個人的天突、缺盆、庫房、期門幾處穴道都點了。
這兩人果然說不出話來,只是看著李易兩人,臉上顯出又怒又怕的神色來。
李易凝神一看,竟然見過其中一個,這人也曾經(jīng)跟在樸志興身后,看來是他家的保鏢。
李易和李國柱把兩人拖到僻靜處,李易用刀擋著認(rèn)識的那個保鏢褲襠上,冷冷的道:“我解開你的啞穴,你要是敢喊,我就叫你變太監(jiān)。”
李易在這保鏢的日月穴上揉了揉,道:“樸志興在哪?他把蘇綠帶到哪去了?在哪個房間?”
那保鏢道:“我們也不知道啊,樸少沒說起過。”
李易冷冷一笑,道:“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你信不信我一指就能把你點成性無能?”
李易說著在這人太乙穴上用力一掀,那保鏢只覺和睪丸上一酸,緊跟著傳來一陣疼痛,便要開口大叫。
ps:話說每天萬字其實真的很考驗人,精神和身體都負(fù)荷很高。比每天跑步一萬米差不了多少。d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