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說來話長,我先把這里的事件講給大家聽吧。”李勝達一個太極云手將問題推開,轉而回到第六個不思議事件上來,“這個發生在五年前。因為我是東湖人,所以AI開始時對這事略有耳聞,只知道是這一屋的人是讓人給殺了,當時事情鬧得很大的,廣播、電視、報紙都紛紛報道。可是三個月過去了,警察還是沒有破案。有一天,我師父突然給我打電話,讓我跟他辦件事,一到公安局門口我就猜出與這有關了。果不其然,公安局的盧所長一見我師父就將自己的煩惱一股腦的到了出來,那時我才知道在這屋里死去的人不是簡簡單單被人殺的!”
“難道真是像流傳的那樣是被鬼人頭吃了臉死的?”武進道又插嘴說。
“這屋里一共四個人,屋內的設計全是上鋪床位,下面寫字臺,而這四個人便全是坐在寫字臺上面朝下死去的,而他們的臉都不知去向,只有被剝去臉皮跟肌肉后的白花花頭骨!而所謂鬼人頭吃臉則是有人看到在四人死時的那個晚上有個很像人頭的東西在這屋中飛來飛去!”李勝達抑揚頓挫的講述著,仿佛案發時他就在看著這一幕似的。
因為我只想知道所說的鬼人頭還在不在,比起其他來我更奇怪一個沒有身子的鬼是如何存在這么久還能作惡的,所以對這些情節不是太關心。要知道,鬼的存在也是有條件的,最主要的就是他有絕大部分身體。為什么呢?因為鬼也需要吸收陰氣來維持其存在,因此擁有絕大部分身體,特別是軀干最為重要,那是他聚集陰氣的地方,一只沒有軀干的鬼就像一家沒有貨的超市,根本支持不了多久,更別提害人了。
“然后我們便跟盧所長來到了這里,當時即使站在房間外面也可以感覺到極重的陰氣,但是有一點很奇怪的事,雖然陰氣極重但是卻沒有怨氣,我師父當時還以為是有很厲害的魔物在里面,便用三花護頂,又祭出蓮座于腳下,這才進了屋中。一進屋便看到那鬼人頭在屋內飛轉。”李勝達頓了頓,咽了下口水道,“那鬼人頭面目猙獰,獠牙外翻,雙目圓鼓。但是一個鬼人頭并不足為懼,但師父一看便知其快要魔化了,立刻向它撒出誅鬼砂,然而它立刻原地旋轉帶起勁風將誅鬼砂吹散,師父一見有些吃驚,僅僅一個鬼人頭,在沒有軀干為它聚集陰氣的情況下,不僅能魔化,還能有這樣的力量實在是奇怪了。正在輕嘆時,鬼人頭竟朝向師父飛來,師父立刻以黃苻催劍,使出冥雷閃斬向鬼人頭。可是在這一刻我明顯的看到鬼人頭流出了血淚!它的眼神是要求得解脫的!”
看來果然是這樣,我心中暗暗驚道:如果是鬼自己作怪還好,但如果鬼怪被另外的人或鬼操縱了,那么這其中的問題就要復雜許多了。究竟是誰控制了鬼人頭呢?其目的是什么?而這鬼人頭又是誰的那?
“手起頭落,鬼人頭終于形神俱滅了。在場的民警都看傻了眼,畢竟有幾人見過這樣的情景阿。一待我師父出屋他們便圍了上去,問情況如何,師父一邊說著一切已經解決了,一邊急匆匆拉著我往外走,這是我才看到師父的的臉色也不好。一離開眾人師父便問我是否注意到剛才的鬼人頭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我立刻明白了,師父也看到了它的血淚!”李勝達努力正了正身子,掃視了我們一下接著道,“我師父最后嘆了口氣道:‘恐怕這幕后的人有更大的陰謀。以后這學校里怕是難以清靜了。’”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看來這次的事情沒有那么簡單啊。
“那么以后呢?這屋子里是不是沒有再發生過什么事情?”我問李勝達。
“可以說沒有,不過,每年在鬼人頭被打散的那天晚上,也就是農歷7月15日,這屋里都會傳出哭泣聲。”李勝達道,“曾有膽大的學生晚上來探究竟,可是第二天早上便發現他昏在地上。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看來這次的事情沒有那么簡單啊。
“那么以后呢?這屋子里是不是沒有再發生過什么事情?”我問李勝達。
“可以說沒有,不過,每年在鬼人頭被打散的那天晚上,也就是農歷7月15日,這屋里都會傳出哭泣聲。”李勝達道,“曾有膽大的學生晚上來探究竟,可是第二天早上便發現他昏在地上。”
“只是昏倒?”我皺著眉頭問。
“是的,問他看到了什么,卻是一問三不知,完全失去了晚上的記憶,連自己為何會在這里都不清楚了。”李勝達道。
一定是清心咒。看來有人故意不想讓這里的秘密泄露出去。但是用清心咒能將別人的記憶清除說明這人的力量也不小呢。想到這里,我不由得笑了笑---好久沒有遇到對手了,自從上次在金雞嶺與九尾狐一戰,還沒有再遇到更強一點的鬼怪呢。
眼見天開始擦黑了,我說:“走吧,找個地方吃飯,我們邊吃邊說。”
結果,幾個窮鬼的我們最后還是在校食堂吃了。很意外的,我有看見了龔寧萱!
我木的站起來,其他三人萬分不解的看著我,我說:“我看見個熟人,過去打個招呼。”
我想當時我的臉色一定是兇神惡煞似的,否則接下來王開不會說這么一句:“嚇唬嚇唬就好了,別弄出人命!”
我差點暈倒在地。苦笑了一下說:“不至于,就打個招呼。”
龔寧萱正在跟同學吃飯,我走到她跟前時她正有說有笑的,直到看到朋友異樣的目光才看向身后,接著便有如見到多年不見得老友似的,站起來拍著我的肩膀說:“這么巧,你怎么過來了,正好給大家介紹一下吧。”
“這是我的男朋友,來啊,別愣著,快跟大家說句話啊。”龔寧萱轉身面對這我,我看到她使勁沖我眨著眼睛。
“大...大家好,我叫劉彬。是...是她男朋友。”我一時緊張竟連話都說不清了。可惡!剛剛我還一肚子氣的跑來,現在卻莫名的成了她男朋友還得給人笑。我越想越氣,一把抓住她手臂,然后對這一桌人說,“對不起,我找她有點事,先走了。”說完我拉著她往食堂門口走去。
“球球,用傳音入密告訴他們三個,我出去一下,一會回來。”我傳音給球球道。
一走出門,來到花壇邊,我劈頭就問:“你這是什么意思阿!說我是你男朋友,明天一早整個學校的男生都會以我為敵的!”我打算一開始就在氣勢上站住上風,免得又跟中午時一樣到頭來又被她自作主張了。
“怎么?你還不樂意了?說你是我男朋友還便宜你了!多少人想我還不讓那!”龔寧萱一下掙脫了我的手,邊揉手腕邊說道。
“我還不想占這便宜呢!你看看,這是什么!不知道你在搞什么鬼!”我一下把那照片拍在她手里。
她低頭一看,臉一下子就紅了,趕忙拿出錢包把照片裝好,然后又掏出一張紙,說道:“諾,這才是,拿好。”
還給阿!!!我心里無聲的吶喊著。
“說說吧,剛才怎么回事?明天怎么辦?”我看著她,問道。
原來是有個男生想追她,便拜托了她寢室的一個叫她出來一起吃個飯,席間沒多久她就看出來了,正想怎么脫身來,我就走過去了(你看看我這點背的,怎么就趕這么巧),于是就有了后來的一幕。
“那明天哪!”我說。
“該怎樣就怎樣吧。”她很輕松的說道。
“明天全校男生都會想方設法的整我的!你快去給我解釋清楚!”我氣憤道。
“為什么要我解釋?明明是你自己承認的你是我男朋友啊!”她說著笑了起來。
我頓時啞口無言。還是不要再與她糾纏了,否則更說不清了。
我剛轉身要走,就被她一把扯住:“我們互幫互助,你假裝我男朋友,而我可以詳細的告訴你這學校的七不思議事件,你不是很想知道嗎?說不定,我還能幫到你那。”她充滿誘惑的聲音以及那“詳細的七不思議事件”終于使我抵抗不住,答應了下來。
“既然我們已經是同盟了,那么你總該將那完整的七不思議事件告訴我了吧?”我看著她道。
“那還不行,一旦你都知道了肯定就會背信棄義的!”龔寧萱狡猾的看著我說。
我還背信棄義!我哭笑不得道:“我說大小姐,你到底想怎樣才能告訴我啊?”
“這樣吧,我一件一件的告訴你,當然要視你的表現來定。”她將雙手背在身后,笑笑的看著我道。
“哼哼,”我奸詐的笑道,“既然你這樣沒誠意就算了,反正我已經知道了其中的六件不思議事件了。”
“什么?這么快?你倒是說出來聽聽。”她聽到這話略有點驚訝,眨著眼睛看著我道。
我也不賣關子,就將李勝達所說復述了一遍。聽著聽著她皺著眉頭低下了頭,好像在思索什么。我笑笑的看著她,以一副勝利者的語調說道:“怎么樣?是不是啊?”
她本來低著的頭突然抬起,眉頭緊皺,帶著懷疑的語氣問我:“你真的確定?你沒記錯吧?”
“我怎會記錯!不信我可以把李勝達叫來再給你講一遍。”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不對呀。為什么會變?”她又低下頭喃喃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