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這一生都不會明白了!我并沒有你們看起來的那么好!我就是一個不值得別人愛的無情的人!”
“那是因為你還沒有長大,我指的是你的心理,也許是你現(xiàn)在還沒有碰到讓你真正愿意付出真心的人吧,可能也正是因為你沒有長大所以才更讓別人疼愛,因為那樣的你很單純。”
“你是說我單蠢吧?你不要總是把我想得那么好啦!正如你所說你的那樣,鏡子打碎了還是會有裂痕的,不用再考慮把它再拼湊起來了,重新找一面新的好了,你把我忘記吧,把所有跟我相關的記憶不管是快樂的還是傷心全都忘掉吧。我真的很希望你可以過得幸福,要是有來生的話,我一定答應你,一直守在你的身旁,不管我是朵小花或是小草。好了,不講了,我要睡覺了。”
“嗯,好,你快睡覺吧,明天還得早起你。我們那個“家”是不是很大啊,放了好多歌曲了只占4%呢。晚安了,單蠢的人兒,說實話我剛剛也哭了呢……”
從去她那邊看過她回來以后,覺得我倆之間的關系在無形地發(fā)生些改變,我們倆每天都會聯(lián)系,好像比四年前在一塊兒時還多呢。原本回來以后,我就已做好徹底失去她那種打算了,而且也已經(jīng)默認這一現(xiàn)實了,不過現(xiàn)在這種親密的關系又使我墜入迷茫了,我也弄不明白這到底是不是好事情。
有的時候她貴跟我講她好累,好餓,肚子不舒服什么的,更甚至有一天她還告訴我:“我本來打算學那首《孤單北半球》的,不過不太容易掌握那個調(diào)子,所以還是算了,就不唱了吧,原本我唱歌也不怎么好聽。”我非常開心她能夠經(jīng)常想到我,畢竟我也是一直在想她的,不過不過她這種情緒上的大改變還是令我感覺有點不安心,不過我現(xiàn)在自己都講不清楚,這不安的情緒到底是從哪兒來的,這種聯(lián)系不是正好都是我這些年一直盼望著的嘛?我弄不明白她,而且也弄不明白我自己。
那天的下午,丁羽微又給我發(fā)信息來了:“我現(xiàn)在好不舒服啊。”
“你怎么了啊?”我連忙問她。
“我昨天夜里兩次都夢到有人搶我東西,一次是個頭發(fā)長得跟你一樣的男人!”
我?guī)缀鯐炈溃缓笏闪艘豢跉庹f:“哈哈,原來是做夢吶,夢嘛不要當真啦。”
然后,她就開始講正題了:“我仍然覺得不太好,我不該跟你保持這么親密的交往,這樣對你不公平,而且對我也不好。我這些天老是心情不好,我今天跟李欣怡通完電話才把思路理清的,我跟你是做不成朋友,你曉得的。”
“可是我費了多的的勁兒才找著你的,你現(xiàn)在又打算你理我了嘛?”我心里很慌張。
“并不是我不要理你,我是覺得不應該這么做!欣怡講得對,我這樣會害了你,也會害了我自己的,更會傷害到
我的男友,總是現(xiàn)在這樣是錯誤的。而且你也講過,你過來看我已經(jīng)是給我們倆以前的故事寫上句號,干嘛還要這些不必要的故事發(fā)生呢?就算有,那也該是下輩子!”
她這番話使我這些天的迷惘跟茫然馬上變清晰了,看來我的不安心就是跟這有關,不過我一想到有可能還會再次失去她所有的信息,我就心有不甘,所以回了她:“莫非我倆不可以像朋友那樣來往嘛?我并沒有感覺你是在傷害我,這對我并沒有影響吶?”
“不是的,怎么會對你沒影響呢?我都發(fā)現(xiàn),我現(xiàn)在不開心或者不舒服全都想要告訴你,然而這些我原來只跟他講。因此我意識到我正在做一些不該干的事情,就算我倆只不過想要變成普通朋友或者兄妹,不過那是根本不會的,我倆誰都欺騙不了我們自個兒!”
“無論我們是不是會聯(lián)系,我決不會忘掉你的,在過去四年中,我完全沒有你任何消息,不過,我沒有把你忘記,這跟是不是聯(lián)系并沒有關系!”
“哦,原來搞了半天你是要講是不是聯(lián)系你都是該記著就記著,該忘記就忘記啊?我為什么就不行吶?你告訴我,你如今是不是會有的時候也等我給你發(fā)短信呢?如果我沒有發(fā)短信給你是不是會感到一點兒失望啊?”
“無論是不是收到你的信息,知不知道你消息,我都會一樣想念你的,我都會一樣愛你的。我并沒有感覺著有多不好,也許你現(xiàn)在還沒習慣我們?nèi)缃襁@種朋友般的這種關系是嘛?可能很快你就會適應的。”
“可能是的吧,我耶不曉得,不過我在潛意識中怎么也無法抹去我對于你的那些愧疚感還有現(xiàn)在對他的。可能不要總是想你應該對我會好一點的吧,就跟原來一樣,什么時候想了就發(fā)一封E-mail,看看你講的那些觸到我心底的話語我會假裝沒有看見。哎,我又想起那首歌曲了。”
我曉得,她一定又在聽那首《孤單北半球》了,因為她講得這番話,使得我這兩天的心情一直不太好,不過從她角度來講,她所講的的確挺好道理的,以你我也沒有再堅持:“要是你真的的感覺這么做不好,那我全都聽你的吧,一切由你決定。”
“你是不是覺得我非常愚蠢、又壞而且不好啊?你給我打一個電話,這是我最后提的要求了,好不好啊?”
我的心情無比得復雜,不過還是給她打了一通電話,在電話的,我可以聽出來,她情緒非常低落。她仍然跟原來一模一樣給人覺得她好像還沒有長大,總是非常的有情緒。我們倆大概聊了半個多小時,我們在電話中,她又將剛剛那些想法跟我講了一下,我曉得再怎么勸她也不會有什么解惑,并且以她現(xiàn)在這種處境,可能這才是最好的結局也可能是唯一辦法了吧。我講了些安慰她的話語,我努力假裝很平靜。我們談到最后的時候,她竟輕輕地
哭起來了。頭一回聽到她的哭聲,她的哭泣聲很清晰地從那頭傳過來了,我手里握著電話,心里確如刀絞一般。在電話的那頭,東北的嚴寒,加上她的哭泣,都令我非常心痛,遠隔萬水千山,我一時竟然不知道要怎么去安慰她。
往后兩天里,我就如自己答應的那般,沒再主動找她,而她也沒給我發(fā)信息也沒有打電話給我,不過這一天在我倆的那個郵箱中留了句話:“我這兩天忍著沒給你發(fā)信息也沒有讓你打電話給我,說實話真的很辛苦,往后我也會努力忍著的,我就只過來給你留留郵件。而你也要一樣,你要給我留郵件哦!”
我也給她回了句話:“那這兩天中你有沒有想過我啊?你要是想我的話就給我發(fā)信息或者叫我給你打電話吧,這又沒什么的,你這樣忍著一定特別難受吧。你為什么總是把你自己弄得那樣難受吶?我原來會難受那是因為我找不著你,而且你也不理我,所以沒有辦法,不過我可不會,我不忍心看著你難受。給我打給電話也沒有什么啊,你跟欣怡她們不是也會打電話的嘛?”
只不過,這種堅持沒有過多少天我們就忍不住了。她最終還是給我發(fā)信息了,我也激動無比地回給她短信,一切都回復到前段時間那樣了,總是一打電話就要打好幾個小時。不過就跟我猜想的一樣,這種情況維持了沒幾天,她又感覺不好了。這一天,她又給我發(fā)信息說:“我曉得我自己非常自私,我只顧忌我自己的感受,卻從來不為你考慮,不過我也確實想不到什么更好的了,你要怪我的話就給我寫信吧。這是我最后一次給你發(fā)信息了,也是最后次叫你打電話給我了,我給我自己這樣的借口,跟你講我現(xiàn)在什么決定。不過這真是最后次了,我以后絕對不會再給我找任何理由。”
我也給她打電話了,她聲音溫柔地傳了過來,我們講的話題不新鮮,不過我一想起那一天是我們最后次相見,今天又將是最后次聽對方聲音了,與此同時,不曉得還有幾個這么殘忍的最后等我們呢,我們倆都感慨萬千。這次又是次長談,我們聊了三個鐘頭,講了許多許多過去的人和事還有風景和心情,然后彼此說許下祝福。
談到最后的時候,她對我講:“你在郵箱里放的那些歌曲我都聽過。咱們唱歌好了。”
我努力壓著自己心中的那份悸動,對她講:“好的,那我們唱那首《孤單北半球》好了,你告訴過我最近一直在學這首歌。”
“我不,我還沒有學會呢,而且這歌一點都不容易唱。”
“那你說唱什么呢?恩,那就唱《想你》好了,每次坐在飛機里我都會聽這歌的,特別是當我靠著窗戶想你時,非常的有感覺。”
“你先唱吧。”
我唱了幾句,她就開始跟著我一起唱了,我們倆唱到最后的時候,都開始哭泣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