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蕭傾諾在榮景依依不舍的告別之下毅然踏上江城的馬車上,徹夜趕路,硬是把三天的行程縮短成了兩天。
望江城,橫尸遍地,老弱病殘孕,各種姿態橫在路上,看起來慘不忍睹。
雖是艷陽高漲,可江城好像頭頂籠罩著一團黑云,怎么撥都撥不開,那氣息很是讓人難受。
城主府,城主早就在門前迎接蕭傾諾了,只是蕭傾諾一到江城便先去查看情況,所以城主等了半天才見到蕭傾諾的人影。
“城主,你就是這樣管理江城的?”一下馬車,蕭傾諾清冷的聲音,面無表情的看著江城城主,嚇得他直接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蕭傾諾知道,現在出事重要的不是追究責任,而是解決問題,可看到那么多人死去,她就忍不住。
“起來,把情況說說?!痹S久,她才開口。
“病疫來勢洶洶,死亡的速度令人吃驚,如今,大街上掉錢也無人可撿。”城主說著,一臉的苦瓜相。
蕭傾諾皺了皺眉眉頭,她知道嚴重,沒想到這么嚴重。
“醫師一點辦法都沒有?”
“盡力了?!?
這句話,蕭傾諾已經知道該怎么做了。當下直接進入府邸,召集人馬,討論方案。日沉西山的時候,方案終于出爐。
“召集人手,立即把城中的尸體移到郊外,大火焚燒,連夜執行,善后事宜按照方案執行,現在重點查找源頭,隔離病人,防止瘟疫橫行?!?
城主坐上,蕭傾諾一臉冷色的看這下方的人,拍桌下令,無一人敢不服從。
命令一出,城中的尸體移到郊外,堆積如山,那沖天的火焰以及那味道,令人難過和痛心,焚燒尸體過后面試全城消毒。夜色深厚,江城上方卻彌漫著消毒藥水的味道。
翌日,蕭傾諾再次來到城中,刺鼻的消毒水,她眉頭都不皺一下,看到城中沒有尸體,亦沒有病人的時候,她雙眉一挑,這效率,不錯,心中劃過一絲滿意。
當下,一行人便往病疫區挺進,一進入病疫區,就有小孩的哭聲,痛苦的*,還好蕭傾諾聽不到,只是,她看到了他們臉上的痛苦。
“藥都服下了?”她轉身,問身后的城主。
“回公主,按照你的吩咐,每人一碗,一天三次,醫師時刻準備著。”
蕭傾諾點了點頭,道:“走,去城頭?!?
死士回報,病源是城頭的一家人病起的,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幾乎是*之間整個城的人都染上了瘟疫,其中,肯定有貓膩。
首先想到的是水,蕭傾諾是去看看河水。
“取水,讓這貓試試。”蕭傾諾指著河水,進都沒有進去病源的家門口,直接對著他們家門口的河說道。
城主會意,立即吩咐人去去河水,果然貓喝了之后便倒下了,渾身發軟,就是沒有死。
果然,這水有問題,難怪江城會這樣嚴重,原來是水源出了問題,而不是真的瘟疫了。
“傳令下去,全城禁水,沒有通知不得擅自喝江城之水,還有,讓醫師連夜研究,務必研究出來并找出解決方案,不得有誤?!笔裁次烈撸瓉硎侨藶榈摹?
她可以肯定,里面肯定是下了什么毒藥,那情況跟瘟疫無二,好一個無恥的手段。不僅讓蕭國大亂,死了人,還有可能失去民心,一箭三雕,不可謂心思不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