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看來你的情人不少,居然追上來一個。”抱著花翎,楚無邪悠閑的開口,身后男子的實力他已經感覺到了,看來是個強者。
不過,只身前來貌似有點蠢,他的人全部隱藏在暗處,只要他一聲令下,立刻就會將他包圍。
如果對方真是那樣的強手,應該發現了他暗處的人,還能這樣明目張膽的追過來,那就證明他一點也不忌憚,果然是個夠狂的家伙。
夫人你妹!花翎不敢說話,臉上依舊是笑靨如花,不過她心里早就已經罵開了。追過來的人是誰?溫孤煊寒還是玄羽,哪個都行,救她先。
“你心里在罵我?”楚無邪好像會讀心術,一眼就看透了某女的心里所想。某女無辜的看著他,一陣搖頭,沒有!我拿我兒子發誓,如果有,他這輩子嫁不出去!
“別這樣看著我,我不是柳下惠。”指尖在女子修長的睫毛上劃過,癢癢的感覺讓花翎眨了眨眼睛,接著她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頓時嚇得一縮脖子。
“放開她。”溫孤煊寒有些無奈,這死丫頭都做媽的人,居然還出來招蜂引蝶,那個男人的眼神散發著明顯的占有欲,他很不喜歡。
“憑什么?”楚無邪斜眸看向來人,仔細打量一番之后,他淡淡收回眸子。長得還算不錯,不過比他差了點,他可是北邵第一美男。
又是一個自戀男出爐,看來他和小胤會有共同語言,因為他們趣味相投。就是不知道,這兩個自戀狂,哪個長得更出色,估計都只認為自己才是最帥的吧。
“憑我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爹。”溫孤煊寒這一招夠狠,一招命中,花翎在心里幫他鼓掌,孩子他爹,還是你強,打擊人不帶臟字。
不過,貌似他打擊的對象找錯了,楚無邪只是微微愣了一下,隨后毫不在意的挑了挑眉。“然后呢?”修長的指尖在女子臉頰劃過,他看上的東西,怎么會放手。
“還需要然后嗎?”皺起眉頭,溫孤煊寒發現這個男人忒無恥,知道翎兒是有夫之婦居然還抱著她不撒手。
這一刻,他覺得花翎臉上那只手很礙眼,有剁了它的沖動。他是想過在自己離開之后,翎兒能夠幸福,可是看到別的男人碰他,他就非常難受。
“說完了就滾,我要走了。”抱著花翎,楚無邪準備走人,溫孤煊寒怎么會放過他,這是從哪冒出來的一根蔥?和他搶媳婦,不想活了!?
“想走?沒那么容易!”他聲音剛落下,四周就涌上來一大批高手。光看他們拿刀的動作,就知道他們是經過專業訓練的職業軍人。
楚無邪抱著花翎,對他笑了笑:“我知道你很強,不過,有這個時間你就自己慢慢打吧,我先走了。”一個輕跳,他竄出去好遠。
后面的溫孤煊寒想追上去,可是被那群人堵得死死的,他怎么可能會這么快解決這些人。這些人只是想阻擋他的去路,并不想殺他,但如果他出手的話,也占不到便宜。
楚無邪那邊,花翎本以為自己這下慘了,不過剛好玄羽趕了過來。花翎真懷疑,這家伙是上帝的兒子,每次出現的時候,都是該死的及時。
“玄羽宮宮主?幸會。”楚無邪并沒有多大反應,不過心里卻埋怨開了,喜歡這丫頭的男人也太多了,是不是要除掉一點。
“誰和你幸會,拿開你的手。”看著花翎身上那只手,玄羽的想法和溫孤煊寒一樣,這個男人真是賤,誰準他碰翎的。
“如果我說不呢。”加大了手上的力量,花翎差點被他勒死,吃痛一聲,楚無邪這才放松了手上的力量。
狠狠白了他一眼,花翎對著玄羽就是一陣破口大罵:“玄羽,你個神器,來的真特么及時!”光聽語氣,玄羽也知道,她這是在損他。
“翎,別生氣,我馬上就來救你。”和花翎說話的時候,玄羽的口氣立刻變了,搞得楚無邪都以為他瞬間變了一個人一樣。
“原來你叫翎。”輕撫女子的臉龐,楚無邪瞇起來眼睛,“可我還是喜歡你原來的名字,珍兒。”殷紅的唇瓣吐露淡淡的溫柔。
花翎頭上流下一滴汗,她說這個神.經.病怎么會纏著她,原來把她當成別人了,咧咧個去,搞什么烏龍,我去!
“我就說你認錯人了么,坑爹的,我叫花翎,不叫什么真的假的。”花翎以為這么說,就能解釋清楚了,可是某人偏偏是一根筋。
“不,你就是她,不會認錯的,雖然快十八年了,不過我不會認錯的。”楚無邪的話讓花翎吐血,大哥啊,二十年前,老娘剛出生啊,你是從哪冒出來的妖精?
“玄羽,你會收妖不?”忍住暈眩,花翎看了玄羽一眼,后者很白癡的搖了搖頭。
“我不是道士……”雖然不知道花翎為什么這么問,不過某個單純的孩紙還是老實的回答,他的回答讓某女一陣無語。
“你活多少年了?”花翎只想知道,他嘴里的女人現在多大了?十八年前如果她是他媳婦的話,現在最少也有三十好幾了吧,難道她看起來很像四十歲的老女人?
想到這里,花翎徹底黑了臉,她看起來真這么老?不過是生了兩個孩子,她就老的這么快么?她現在可才二十出頭,坑爹啊……
“二十三年。”楚無邪的話純屬牛頭不對馬嘴,花翎一句沒聽懂。怎么又十八年前,又珍兒的,亂七八糟,什么東西?十八年前,這家伙不是才五歲,搞什么?
“來,我們從頭梳理一下,十八年前你幾歲?”花翎正色的看著楚無邪,懷疑這家伙的腦子有問題。
“五歲。”花翎翻了個白眼,果然腦子有問題。
“你五歲,那個勞什子珍兒幾歲?”如果他說十七八歲之類的,她一定扇他,按照那年紀,那個珍兒應該是他娘吧,湊!
“兩歲……”楚無邪不懂,花翎問這個干什么,不過還是告訴她了。因為她的眼睛和她太像了,所以他不能拒絕。
這下,花翎比沒知道答案之前更加悲劇,“兩歲的娃,你搞什么成熟?十八年不見,你還能認識她?”看他的樣子,花翎肯定他十有八九是隨便拉個女人都叫珍兒。
“當然,因為你的眼睛,僅一眼,我就肯定你是珍兒。”修長的指尖在女子眼角劃過,微涼的觸感讓花翎微微皺眉。
花翎很想說,你怎么不去死?十八年沒見,更何況當初你還是個屁大點的孩子,能把一個兩歲娃的眼神記得那么清楚?誰信?你又不是小胤那個***小子。
“玄羽,揍他!”得出這個結論,花翎肯定楚無邪一定有病,懶得和他扯下去,再扯天就黑了,小月月的忌日難道就這么過去了?
瞬間,楚無邪被壓制住,花翎身上的穴道也被解開。能動之后,花翎想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上前,抬腳,狠狠對著某人的屁股踹了下去。
“讓你吃老娘豆腐,這就是下場,我呸!”某女一陣咒罵之后,才跳上了玄羽的后背,某人被她的動作搞得一愣。
“愣著干什么,帶我去個地方,你速度比我快,我懶得用輕功了。”踢了踢有些木訥的玄羽,花翎有些不耐煩。
要是等溫孤煊寒那家伙追上來,她就走不了了,他肯定會嘰里咕嚕說一大堆,光想想她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真是比他兒子都煩人。
知道某女想干什么之后,玄羽無奈的笑了笑,原來她還記得他啊,他以為她都忘了呢。這個沒心沒肺的丫頭,居然還記得今天是他的忌日,雖然他還沒死,不過他不在意。
無論是哪個他,只要她能記住,他又何必在乎真死假死呢。背著她,玄羽冷冷的看了一眼,悠閑的坐在地上的某男,給了他一個警告的眼神。
不過后者好像完全沒有在看他,視線一直放在某女身上,“果然和我想象的一樣,你小時候就很調皮呢。”摸了摸鼻子,楚無邪似乎更加堅定了什么。
“毛病!”花翎懶得搭理他,和一個抽風的家伙講理,那就是和他一樣有病,遇到這種瘋子,最好的辦法就是選擇無視。
看著兩人遠去的身影,楚無邪從地上爬了起來。暗處的青衣男走了出來,他奇怪皇上剛才為什么不出手,明明他是可以和玄羽過招的。
“青鸞,剛才那個男人的身份我想確定一下,他應該是東華碩的天華帝,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修長的手指從鼻梁上劃過,他沒有解釋剛才為何不出手,因為沒有必要。
“對了,很快,我們北邵楚就要有皇后了。”楚無邪的心情看起來很好,狹長的眼角微微上揚,嘴角也勾起愉快的弧度。
“可是,她已經有了別人的孩子。”青鸞想起之前溫孤煊寒的話,眉頭立刻皺了起來,這是他們北邵的大事,皇上這是開什么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