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1.自作自受3
驚世邪妃,161.自作自受3
見小白狐點點頭,恍若閃電般地向另一個方向沖了過去,蘇瑾的心弦松了一些,爬起來轉身望去,不悅地問道:“你是誰?”
那長相秀麗卻是一臉冷清的宮女走過來,眼底還帶著淡淡鄙夷,用眼角睨了一眼蘇瑾,對方那不悅又驚詫又帶著些許怯弱的神情盡顯眼底,她的眼神微閃,恭謹地施禮說道:“奴婢是冪星公主身邊的侍婢小夕,今日午時正是皇覺寺的雪曇盛開之時,冪星公主讓奴婢請昭顏郡主過去賞花,還請郡主賞個臉。愛夾答列”
她下意識地亂瞄了瞄,不見小白狐,心也就更安了一些。
沐羽靈跟公主說過要小心提防沐羽曦身邊的靈狐,她跟在公主身邊很久,又是習武之人,自然知道靈狐護主之心極重,當然要小心提防著了。
蘇瑾訝然地瞪大了水眸,又驚又喜地應道:“公主請我去賞花?!這……這是真的嗎?”她激動得小臉都紅了,但是轉瞬卻又糾結為難地說道:“我……我還是不去了……一燈方丈說我這病需要靜養呢,只能謝謝公主的好意了。榛”
這小夕確實是昨日進山門時她看到扶著納蘭繾凝下車的兩個宮女中的一個,自恃是服侍公主的侍婢,所以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模樣,真是讓人厭煩。于是蘇瑾便興起了捉弄她的念頭。
看到她從得意到慍怒的神情變化,蘇瑾的心那個爽啊。
怯怯一笑后她轉身就要回房,那小夕急了,連忙攔在她的身前,冷聲說道:“郡主,公主說了,請你去賞花。難道你想違抗公主的旨意嗎?椅”
那個“請”字故意說得很重,里面的威脅意味顯而易見。
蘇瑾瞪大了雙眸,身子微微顫抖起來,臉色頓時變得蒼白,“我……我并非想違抗公主的旨意,只是……”
這沐羽曦還真是自小被欺負慣了的孽種,兩三句話就被嚇得魂飛魄散,還真是小家子氣,這臉上的黑斑也煞是嚇人,真不知道皇上二皇子殿下究竟看上她哪一點。
小夕望著她的眼神越發鄙夷,但見她像是隨時要暈厥過去似的,又怕真暈倒了沒法帶她過去,只好放緩了那張冷臉,笑著說道:“郡主無需擔心您的病情,公主事先已去請示過國師大人,國師大人已經應允了。而且這雪曇珍貴得很,不是常人可以見的,您若不是皇上親封的郡主,也無緣能見此花。它二十年才開花一次,您若錯過了就真的會終身遺憾了。還差半個時辰雪曇就要開花了,郡主快隨奴婢來吧。”
反正國師大人今日一大早就急匆匆地進宮去了,待他回來沐羽曦不死也殘了,單憑她幾句話可指證不了自己,所以小夕才這么有恃無恐。
“這……”蘇瑾裝作有些心動地輕咬了下唇瓣,猶豫了片刻,才決然點頭應道:“既然如此,我就去吧。只是,方才這一跤,身上的衣裳都弄臟了,還得勞煩小夕你稍等片刻,讓我換套衣服。”
小夕有些心急,但是見蘇瑾露出她的掌心,確實有些紅腫,又見她身上并未佩戴那個香囊,眼神一閃,點點頭,應道:“好吧,還請郡主快些,免得錯過了花期。”
蘇瑾笑了笑,快步走進房里,虛掩了房門,取了件衣物換了起來,一雙美目暗藏鋒芒。換好了衣物,把原先那身衣裳放到一旁的時候,又快速將幾顆品種不一的藥丸還有幾顆珠子一并塞進了懷里,袖子里則藏了鳳凰神鞭,這才慢悠悠地開了門,對那小夕說道:“行了,走吧!”
那小夕瞄了瞄蘇瑾的腰間,見她還是沒有佩戴那香囊,心一急,可是蘇瑾已經往前走了,她咬咬牙,跟上去,正想著該找什么措詞讓她帶上那香囊,沐羽靈從暗處走出來,拈著一朵玫瑰,裝作巧遇般地擋住了蘇瑾的去路,驚喜地喚了一聲:“羽曦姐姐。”婳兒的心一松,趕緊對她使了個眼神。
沐羽靈就是擔心計劃有變才在這候著的,發覺蘇瑾沒帶上那香囊時心已是撲通亂跳,恨不得馬上蹦出來要她把香囊戴上,現在又接收到小夕的眼神示意,自然了然于心,拉住了蘇瑾的衣袖笑問道:“姐姐這是要到哪里去?”
蘇瑾也顯得很高興,笑著應道:“雪曇即將怒放,公主請我去賞花呢,既然你也閑著,不如跟我一起去吧。愛夾答列”
“這……公主只請了你一個,我若不請自去,恐怕公主會不高興呢。”沐羽靈惴惴不安地悄然瞥了一眼小夕,心里其實也是希望能跟著去的。她恨不得沐羽曦死得慘不忍睹,正可惜自己沒能親眼看到此景,若真能親眼看到,這心鐵定越發快意。
小夕冷著臉指了指自己腰間系著的香囊,示意她趕緊辦妥此事,便冷冷地站在一旁沒吭聲。
蘇瑾說道:“你是我們姐妹三個里最得太后心的,又和公主私交甚篤,公主怎會不高興呢?你就放心跟著我去吧,我保證公主不會責罰你的。”又轉頭問小夕,“小夕,你說是不是?”
“郡主說得是,四小姐也一起去吧。”小夕只好如此應道。
沐羽靈見小夕并未露出不悅之色,眼珠兒一轉,喜不自勝地說道:“那太好了。既然姐姐這么說了,我就厚著臉皮跟去了。”她親密地挽著蘇瑾的手臂,忽然訝然叫道:“姐姐,您的香囊呢?怎么沒帶上?”
蘇瑾不好意思地應道:“我一時忘記了。我都跟你說過了,我不喜戴這種東西。”心里暗道:總算進入正題了。沐羽靈啊沐羽靈,你還真是鐵了心要害我呢,還真是“姐妹情深”吶。
“那怎么行?我求姻緣符的時候那大師說了,要隨身帶著方可靈驗的。在寺里就更應該戴著了。您看,我也戴著我的呢。”沐羽靈的笑容越發甜美,輕觸了一下自己腰間戴著的牡丹花香囊,催促道:“您還是趕緊回房把這香囊給系在腰上吧。”
說完,不由分說地拽著蘇瑾就往蘇瑾的房里走。蘇瑾也不再拒絕,把那繡著并蒂蓮的香囊當著沐羽靈和小夕的面系好了,察覺到兩人都不由得偷偷松了一口氣,她的眼神越來越冰冷。待抬起眸時,卻已是淡然無波。想了想,用一塊白紗蒙住了臉,只露出兩只水靈靈的美眸,蘇瑾又把一塊紫色的面紗遞給沐羽靈,說道:“妹妹,你我畢竟是來寺里祈禱的,被別人看到我們公然四處溜達難免會引來閑言閑語,不如你也戴上面紗吧。”
沐羽靈一想,確實也在理,自己也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牽涉其中,便也把面紗戴上了。隱在面紗后的精致臉蛋露出一抹陰狠的冷笑,心為那即將到來的好戲而雀躍著。
“兩位姑奶奶啊,請趕緊隨小夕走吧,公主等得煩了,奴婢可就遭殃了。”小夕苦著臉求道。蘇瑾不好意思地笑笑,賠了個不是,總算沒再拖延,卻在跨出門檻時趁著兩人不注意迅速摸出一顆珠子蜷在了手里。
出了瓊花塢就轉向右邊的花間小道,小夕在前,兩人在后,沐羽靈緊挽著蘇瑾的手,像是怕她逃脫了似的,手中絲帕攥得死緊,身子也僵得厲害。蘇瑾也不點破,只是噙著一抹淺笑,時不時和她閑聊幾句,卻是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她的任何一個細節,包括她的眼神變化。
待走過了花間小道,繞過了一座大殿之后,道路寬敞不少,但是兩旁卻都是參天樹木,更顯清幽。大家一起走下一個小坡的時候,沐羽靈忽然變得有些慌亂起來,挽著蘇瑾的手臂也不由得緊了些,蘇瑾的眼里掠過一絲冰芒,暗道:莫非是快到目的地了?又見前面的小夕已經漸漸放慢了腳步,她心念一轉,右手輕輕一旋,迅雷般將那顆珠子彈出,卻是射向小夕的左小腿的關節處,自己則裝作突然踩到了什么東西似的驚叫起來:“蛇啊!”一邊驚慌失措地把沐羽靈一推。幾個動作幾乎是同時完成的。
凡是女子都是怕蛇的,沐羽靈也不例外,一聽到有蛇也跟著驚叫,下意識地彈跳起來,卻被蘇瑾這一推,哪里還站得穩?兩人咕嚕嚕地往下滾去。而小夕被打中了穴位,只覺得腿一麻,“哎呀”一聲撲倒在地,等她警覺地抽出藏在腰間的匕首往后縱身一躍往后察看,卻只見樹影婆娑,以為有人在暗處偷襲,更是如臨大敵,站在那里四處梭巡著,哪里還顧得上理會沐羽靈她們?
蘇瑾緊緊抱著沐羽靈,靈巧地減免著滾動的力道。沐羽靈就慘了,那坡道的左邊布滿了小石塊,她那細嫩的肌膚被那小石塊磕磕碰碰,疼痛難忍,想要叫出聲又怕引來別人,破壞了公主的計劃,只好閉著眼咬著唇瓣強忍著,渾然不覺自己腰間的牡丹香袋已經被蘇瑾用并蒂蓮花的那只對調了。
對調好了香囊后,蘇瑾便一使力,用力拽住了拐角處那花壇的一角,把沐羽靈的身子壓向那突出的大石頭處,兩人總算停住了。
沐羽靈的后背重重撞到那大石頭,又被蘇瑾的腳壓住了腳踝,終于忍不住慘叫了一聲,眼淚紛墜而出,卻聽蘇瑾焦急不安地問道:“羽靈妹妹,你還好嗎?”心里一個激靈,忙忍著痛睜開眼含著淚應道:“我沒事。”見蘇瑾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自己也忙爬起來,沒料到蘇瑾竟然踩著自己的一處裙袂,她一站起便聽到“嗤啦”一聲響,低頭一看,頓時臉色一變——她的裙袂不見了一大塊,小腿就這樣展現在微風中,好不涼快。
蘇瑾也很驚訝,望了望那被自己踩在腳下的裙袂,抬頭訥訥地說道:“對不起……”
“你這個賤……”沐羽靈瞪視著蘇瑾,羞惱難當,身子顫抖得厲害,哪里還顧得上掩飾,只覺一股怒氣沖上頭腦,揚起手就要往蘇瑾那張丑臉狠狠扇去。
往昔只要她對沐羽曦看不順眼,就會肆意扇沐羽曦耳光,就在沐羽曦自尋短見的那天晚上,她還甩了她五六巴掌,外加狠狠的兩踹呢。
蘇瑾伸手掩住自己的臉面,驚叫起來:“不要……”烏黑的眼底蘊出驚心的寒意,嘴角的弧度更深了。她想打她?看來她要失望了。
果然,沐羽靈那巴掌還未扇下來,手腕已經被小夕用力拽緊了。“沐四小姐,你想干什么?”
小夕那冰冷的眸光如針般刺得沐羽靈渾身生疼,她的力道很大,自己的手腕都快被她捏碎了,沐羽靈倒抽了一口冷氣,理智倒是回來了,眼珠兒一轉,訕笑道:“我只不過是想為羽曦姐姐拿掉發上的花瓣和黃葉罷了,沒想到倒嚇著了羽曦姐姐。”
蘇瑾放下衣袖,小臉滿是驚怕,眼里沁出晶瑩的淚珠,哽咽道:“我還以為你又想打我呢,以前一惹你生氣你就會打我的,不是嗎?”
“姐姐說的是什么話?你貴為郡主,又是我姐姐,我怎會打你呢?我不是承諾過以后會好好待你的嗎?”沐羽靈心里嫉恨她竟然在小夕面前揭穿自己以往的行徑,更記恨她讓自己變得這么狼狽,臉色愈發的不自然。這時小夕已經松開了手,她便強笑著伸手去把蘇瑾發上的碎屑和花瓣給拿了下來,“我們還是趕緊走吧,可別讓公主久等了。”
“可是,你這副樣子……”蘇瑾欲言又止,眼神瞥到沐羽靈的手肘處,臉色一變,又要落淚了,“你的左手肘擦傷了。”
沐羽靈抬起左手,只覺***刺痛,伸手一摸,赫然看到一抹血跡,心一慌。
她的肩膀已經不完美了,如果手肘也留下疤痕……
這么一想,心中更是難受了。
小夕在極其狼狽的兩人身上掃視了一下,眼里的鄙夷之色更濃。這沐羽曦膽小怕事,那沐羽靈則沖動又愚蠢,沐府的千金沒一個是中用的,沐羽靈還有點姿色,沐羽曦簡直一無是處。當下也不耐煩了,冷聲說道:“郡主,沐四小姐,公主最討厭別人遲到了。我們還是趕緊走吧。”
方才也不知道誰想暗算自己,害自己摔了一跤,兩人也好不到哪里去,看來,還是趕快把沐羽曦哄到目的地的好。若是有人聽到了她們剛才的驚叫聲趕來就不妙了。讓沐羽靈自己走人倒是可以的,但又怕沐羽曦會吵著要跟她回去,所以小夕索性先發制人,滅了她們退卻的念頭。反正再走一段路就到了。
沐羽靈此時已經想要回去了,被小夕狠狠的一瞪,便沒了底氣,悻悻然地撿起掉落地面的面紗撿起,戴好,對蘇瑾說道:“羽曦姐姐,快走吧。”
蘇瑾抽泣著擦了擦淚,也把面紗戴好,佯裝扭到腳了,一瘸一拐地率先往前走。沐羽靈望著她的背影,以為她傷得自己還重,總算心里舒坦了不少,暗想:最好這賤蹄子瘸了腿才好。也忍著痛追了上去。
小夕總覺得有些什么地方不對勁,但究竟是什么地方又想不出來,緊張地跟了上去在蘇瑾的腰間瞥了好幾眼,看那香囊還好端端地掛在她的腰間才松了一口氣。
又走了一段路,那大道又變成了青石小道,兩邊的樹木更是茂密陰森。不知從哪里傳來一道貓叫聲,小夕精神一振,伸腳踹了踹沐羽靈。沐羽靈會意,立時捂住自己腹部難受地呻*吟起來。小夕忙叫道:“四小姐,你這是怎么了?”
“也不知怎的,肚子突然疼痛難忍……”為求神情逼真,沐羽靈還特地把自己擦傷了的手肘用力頂向自己腰間,讓那疼痛感彌漫全身,暗地里卻是咒罵個不停,既罵沐羽曦連累了自己,又罵小夕和公主出爾反爾,不是說只好想辦法讓沐羽曦戴上那特制香囊就可以了嗎?為何還要拖她下水,讓她白受了罪。
蘇瑾心里暗笑,表面上卻是驚惶不已地說道:“那怎么辦?”
小夕急聲說道:“從這里走到盡頭往右拐就是花池了,不如郡主自己去吧,奴婢陪四小姐去找一燈方丈……”一雙眼睛卻是有些懼怕地四處亂瞄,聽到那窸窣的聲響心里更是焦灼不安了。
公主可是捉了好幾個魁梧有力的武僧,讓他們服下了極品春*藥,在這里埋伏著的,現在只怕已經被香囊里的香料散發出來的氣味所吸引,蠢蠢欲動了。她可不想見到那些已經形如禽獸般的男人,而且她得趕緊離開此地,通知其他人前來捉*奸啊。
蘇瑾的耳力甚好,自然也聽到了那漸近的腳步聲,眼里閃過一絲冷意,卻是堅持地說道:“既然都快到了,何不去看了雪曇再走呢。我恰好帶著一顆可以止痛止腹瀉的藥丸,羽靈你先服下,跟我去見公主,小夕你則去請方丈大師來一趟好了。”
說完,從懷中掏出一顆藥丸遞到沐羽靈的面前。
“這……”小夕有些猶豫。沐羽靈也臉色大變,哪里敢接那顆藥丸,只是不停搖搖頭,求救地望向小夕,卻聽小夕說道:“這樣也甚好,那你們先去吧,奴婢去請方丈大師。”說完,微微頷首,便決然轉頭狂奔而去,很快就不見人影了。
反正那些男人只認香囊的氣味而不認人的,沐羽靈應該會沒事的。這是小夕的想法。
沐羽靈暗自叫苦不迭,見蘇瑾還拿著那顆也不知是不是毒藥的藥丸正巴巴的望著自己呢,她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正糾結為難中,卻瞧見不遠處的樹木后走出幾個袒胸露背的僧人打扮的魁梧大漢,知道已經進入了公主所說的目的地,心倒也不慌了。
吁了一口氣,猛地將蘇瑾手中的藥丸推開,沐羽靈也懶得再偽裝了,冷冷一笑,說道:“沐羽曦,你的死期到了。”
“你亂說什么?”蘇瑾訝然地問道。
“我沒亂說。你看后面。”沐羽靈冷笑著指了指蘇瑾身后,見她回頭一望驚呼了一聲滿眼惶然的模樣,得意地笑了起來,“這些男人可是我精心為你準備的,你滿意嗎?”
那些大漢兩眼散發著幽光,滿臉通紅,顯然事先服下了極烈春*藥,此時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他們遲鈍地往前走著,鼻子不停地嗅著,看起來極其嚇人。
見蘇瑾身子顫抖得愈發厲害,沐羽靈更感快意,撕下面紗兇神惡煞地說道:“你以為我為何要向你下跪,求你收下這香囊,這是因為——這香囊里放著的香料叫虎尾蘭,散發出來的氣味是最催*情的。那些男人聞到這香氣就會更亢奮更狂躁不安。我要讓你這賤蹄子在大庭廣眾下被這些人破了身子,身敗名裂!哈哈!”
反正結局已經定好了,沐羽曦這賤蹄子不可能再逃得掉,她不妨讓她死得明白些。
“你設局害死了我的娘親,害得我被老夫人和父親厭棄,我要為我娘報仇!”沐羽靈的眼里滿是恨意,笑顏越發森冷,“你慢慢享受吧,我先失陪了,哈哈!”
想到一會兒再過來就可以看到沐羽曦被那些人百般蹂躪后的慘狀,沐羽靈心情愉悅得很。眼見那些人已經朝蘇瑾逼近,沐羽靈轉身欲走,卻突然聽到蘇瑾的笑聲,她憤怒又驚詫地轉頭望去,眼前人影一閃,還未反應過來,已經被一個魁梧大漢給撲倒在地了。
(祝親們中秋節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