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自己一個人留在臥室裡,閉上眼睛回憶著之前關(guān)珍妮在的時候,睜開眼睛時眼中僅剩下一片冰冷。
“想要擺脫我?沒有那麼容易!”
在腦海中,早已有了對付勒炎北的計劃,不過這次卻要用到自己人身上了。
他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把手背在身後走到門外:“讓人把率先準(zhǔn)備好的東西帶給勒炎北。”
站在他對面的一驚,甚至還有些惶恐的說到:“先生,那是您最後的心血了,這要是再送出去的話?”
剩下的話他不敢說,他也算是一路跟著鄭東走到今天的,知道那些東西對他的重要性,沒想到今天他竟然會把它教出來。
他們說的東西不過是一塊地皮,這是早幾年鄭東有了第一筆資產(chǎn)之後,爲(wèi)自己置辦的。
現(xiàn)在,很多人都盯著這塊地皮,只是不知道身後的主人是誰,要不然早就有很多人開高價找鄭東要了。
他依舊板著臉,曾經(jīng)被他當(dāng)成寶貝的東西,現(xiàn)在看起來好像也沒有那麼值錢了。
“按照我說的做就是了,哪兒來的那麼多廢話。”
既然老闆都已經(jīng)說話了,他們也就只能招辦,把最值錢的東西白白送給勒炎北表示誠意。
在第二天下午,勒炎北就得到了東西,卻沒有給個正眼,直接把東西扔了回去。
“拿著東西滾吧,我可沒興趣和一條被拋棄了的狗合作。”
況且這個東西的價值勒炎北還不看在眼裡,他朝著休息室看了一眼,眼神瞬間就變得溫柔了起來。
之前就是這些人害得蕭情住院的,現(xiàn)在竟然還想和自己合作,真是癡人說夢。
在他們走後,他馬上就把阿寧叫了過來,把準(zhǔn)備好的文件交給他。
“你一會去工商局一趟,把這些東西交給那些人,鄭東這麼多稅沒交,可不能這麼逃脫了。”
聽著這話阿寧不禁爲(wèi)那羣人捏了一把汗,這都是得罪了什麼人啊,居然老大把這麼私密的東西都查出來了。
見阿寧還不出去辦事,他冷哼了一聲,“怎麼,你不忍心?”
他馬上搖頭表明自己的決心,義正言辭的說:“我對老大忠心耿耿,天地可鑑,日月可表,老大可不要冤枉我啊。”
還準(zhǔn)備說些什麼的時候,他的聽力充分發(fā)揮了作用,聽到了裡面的聲音。
睡了一箇中午的蕭情總算是醒過來了,裡面?zhèn)鱽淼恼撬与娫挼穆曇簟?
無非就是慕慧心打過來問是她接蕭樂樂,還是一會蕭情去罷了。
她揉著眼睛迷迷糊糊的從裡面走出來,在看都勒炎北一個大概輪廓後,就張開雙手,朝著他走過去。
才走幾步,勒炎北就覺得心驚膽戰(zhàn)的,她的膽子實在是太大了,好幾次都差點碰到阻礙,可她一點都沒有發(fā)現(xiàn)。
“我的小姑奶奶,你還是注意點腳下吧,想要嚇?biāo)牢沂遣皇恰!?
終於把她摟到懷裡了,他就忍不住責(zé)備,可又擔(dān)心自己說話過重。
重重的打了個呵欠,她
埋怨的看了一眼勒炎北,嘟著嘴訴委屈:“都是肚子裡面的小東西,以前樂樂都沒有他這麼能折騰。”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wèi)在醫(yī)院住久了的原因,最近幾天她總是睡不夠,而且渾身沒有力氣,找到一個東西就想靠。
尤其是勒炎北在的時候,她就恨不得時刻粘在他懷裡。
而已經(jīng)收到回覆的鄭東確實氣不打一處來,卻又只能硬生生的憋回去。
“鄭先生,依我看我們還是應(yīng)該找其他人,而且還是要和勒炎北不和的,這樣我們纔能有勝算。”
鄭東失望的搖頭,嘆了口氣,說:“現(xiàn)在還有誰敢和他爲(wèi)敵。”
來人不贊同的癟嘴搖頭,說:“還有一個人,六年前是他幫著勒炎北渡過難關(guān),並且實力還在勒炎北之上。”
“你是說Jie?”
這個人鄭東之前在調(diào)查勒炎北的時候,也自己瞭解過,只是一直沒有見過人,而且還不確定對方是否會和自己合作。
“你確定他會和我們合作?”
那人點頭,很有自信的仰起下巴,“在不久前,King敗了之後,兩人的關(guān)係也僵了,而且現(xiàn)在合作完了的項目都沒有繼續(xù)進(jìn)行。”
他停頓了下來,喝了口水潤了嗓子之後,才又接著說:“那人的妻子和蕭情之前是好友,Jie不過是看在妻子上才和他合作的,現(xiàn)在關(guān)係已經(jīng)不在,你覺得Jie會放著這麼大的肥肉不要嗎?”
鄭東聽了也覺得有幾分道理,不過還是猶豫,摸著下巴想了半天,才點頭。
“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我希望儘快能得到回覆。”
那人點頭,眼看著鄭東把東西交到自己手上。
鄭東一個人回到房間裡,從櫃子裡拿出一個盒子,打開一看,裡面裝的竟然是一份賬單,而且數(shù)目還很龐大,看起來應(yīng)該是送禮的。
“白向成,既然你要拋棄我,那我們就看看誰拋棄誰。”
他危險的閉上眼睛,緊緊的拽住手上的東西,這次,又會是一場殊死搏鬥了。
而那人很快就聯(lián)繫到了Jie,正巧Jie現(xiàn)在正在本市出差,而且還會待上幾天。
在隨便的一處咖啡館裡面,Jie正打量著自己眼前的這個男人。
很普通,帶著一副眼鏡,看起來四十出頭,不管怎麼看都是一個普通老百姓,可手上的東西卻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寒酸。
“周先生,你帶著這個東西來找我真讓我感動,不過我是個商人,看中的還是這後面的東西。”
已經(jīng)說到明面上的利益是個人都會心動,Jie現(xiàn)在最關(guān)心的還是這東西背後可是乾淨(jìng)的。
這才第一次看到,Jie能這麼爽快的表達(dá)自己的意願已經(jīng)很不錯了,周博也沒有多說,領(lǐng)會到他的意思,解釋道:“這東西是我老闆之前買下的,當(dāng)時做了公證,絕對乾淨(jìng),不會有任何麻煩。”
聽著他的介紹,Jie又仔細(xì)看了一遍合同,這個地方他有些熟悉,現(xiàn)在那邊正在發(fā)展,這塊地比起那些年來說,可翻了幾十
倍了。
最主要還有很重要的一點,這塊地皮上,現(xiàn)在居住的人很少,大多數(shù)都是荒廢的,這要是開發(fā)的話,那拆遷費(fèi)不是問題。
Jie一手拿著文件,一手端著咖啡優(yōu)雅的輕抿了一口,點頭笑著說:“這個我需要仔細(xì)看一下,明天來我房間,我會給你答覆。”
周博不動聲色的點頭,不過在心裡也算是鬆了一口氣,只要他答應(yīng)了,那接下來的條件自己也能提了。
在Jie的酒店裡,就在電腦面前,他正在和勒炎北進(jìn)行視頻會議,說的就是這次的地皮。
勒炎北輕嘲的笑了笑,一邊看著文件一邊和他說話:“這個現(xiàn)在可以收下,很不錯的一個地方,不管是度假村還是遊樂場,都是一個很不錯的選擇。”
對於這裡,勒炎北之前也打過主意,想要修建高端的別墅區(qū),除了沒有拿到地皮之外,還有很重要的一點,這附近有旅遊景點,用來做休閒場所還不錯。
Jie也贊同的點點頭,咬著下嘴脣想了想,說:“我也是這麼打算的,不知道明天他要和我談什麼條件。”
“這次他這麼大的手筆,肯定是那邊的人把他逼急了,否則怎麼可能願意做這樣的事情。”
在之前,陳方就已經(jīng)給勒炎北透露過鄭東的一些關(guān)係,現(xiàn)在看來那邊的人還不想給自己增添麻煩,想要擺脫鄭東了。
Jie不是很明白他們這些複雜的事情,不過能弄到一塊地皮還是很不錯的。
看著時間也差不多了,他還要和林芳芳那邊通電話,會議就到此爲(wèi)止,現(xiàn)在就等著明天哪邊的答案了。
下午,周博早早的就來到了酒店,兩人就在他的房間裡,簽訂下了一份價值很可觀的合同。
收筆之後,周博才提出自己的條件:“首富有一家人姓付,我希望Jie先生能在他們對付我家老闆的時候,稍微幫助一下。”
只是這麼簡單的目的?Jie有些不可思議,就這麼一個小小的人,竟然還要做出這樣的事情,原諒他不懂這些有錢人是怎麼想的。
周博很認(rèn)真的點頭,接著說:“付家世代爲(wèi)商,在首都很是有一番自己的勢力,現(xiàn)在藉機(jī)打壓我們老闆,這實在是有些過分了。”
這番說詞很容易讓人爲(wèi)他們打抱不平,可Jie卻沒有按照他給的套路走,他心中還有另一番考量。
那邊的人現(xiàn)在基本上已經(jīng)可以確定了,他就不需要幫勒炎北繼續(xù)打探,只是他有些懷疑鄭東的真正目的。
“只是幫助不需要主動出擊嗎?”
在Jie說出自己疑惑時,周博很明顯的愣住了,他沒想到這Jie這麼耿直,竟然自己說出來了。
他也不推辭,抿著脣沉默不語,也算是默認(rèn)了他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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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嘲的勾起嘴角,他就說嘛,怎麼可能有這麼便宜的好事。
不過他的勢力在國外,而付家人的勢力卻在國內(nèi),要是能打垮付家的話,這對他來說,是好事一件,說不定還可以藉助這個機(jī)會,在國內(nèi)開闢一片新天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