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溫馳的回答,蕭情就急著會辦公室了,她還要去通知其他人。
溫馳有些傷感的望著蕭情離開的背影,呢喃到:“你現(xiàn)在變了,比以前活潑也比以前自信了,可這樣的你還會接受我嗎?”
想了想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溫馳搖了搖頭,有些駝背的離開了。
回到辦公室蕭情直接給勒炎北打了個電話,勒炎北也為她感到高興,本來打算一家人在外面好好去慶祝一下的,可蕭情先聲奪人的說出了晚上的計劃。
胡蕊一進(jìn)來就聽到蕭情在打電話,好奇的湊了過去,“怎么今天撿到錢了?這幾天怎么動不動就請客的,這還要去于林齋?”
見到有人來自己面前和自己分享喜悅了,蕭情的話匣子一下子就給打開了,“小蕊,這次我主持的會診圓滿完成了,不是應(yīng)該感到高興嗎?”
這確實是應(yīng)該高興的,胡蕊點頭表示對蕭情的話很贊成.
蕭情雙手支撐著下巴,繼續(xù)在那傻笑著,見辦公室里的人基本上都回來了,趕緊站了起來,拍了下桌子,“今晚上我于林齋請客,大家可別不來啊。”
“你請客我們肯定去。”
“必須來,這還用說。”
蕭情的邀請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認(rèn)可,畢竟于林齋那是什么地方,出了名的私家菜館,平時很難訂到的。
下班后大家分成好幾個車隊過去了,溫馳也一改往日的作風(fēng),穿得很休閑,還引起了胡蕊的一陣打趣。
可蕭情心里還是有些空落落的,下午她給林芳芳打過電話,那邊無精打采的,還說什么最近工作太累不想過來。
不過這次也算是公司的聚會,蕭情只是簡單的說了明天的家庭聚會她一定得到,林芳芳答應(yīng)之后蕭情才放過了她。
第一個過來敬酒的居然是溫馳,過來的時候溫馳已經(jīng)喝了好幾杯了,臉也有些紅。
歪歪倒倒的站在蕭情旁邊,端著酒杯對著她,“小情,你有今天真的很不容易,這杯酒我先干為敬了。”
說著便毫不留情的一口悶了,胡蕊還在旁邊打趣,“主任這可真牛啊,這一杯白酒就被你這一口悶了,小情你這打算怎么著啊。”
蕭情為難的看了眼手中的酒,這可是白酒啊,不過還是有些瑟瑟發(fā)抖的舉起了杯子,“謝謝主任這些年的栽培。”
說完也直接一口干了,喝下去瞬間就感覺喉嚨火辣辣的,忍不住捂著嘴咳嗽了起來。
就這樣吵吵鬧鬧的,一群人熱鬧到了大半夜,蕭情都有些支撐不住了,幾次三番想要回去,可這些人就是不愿意放行。
其中胡蕊的嚷嚷聲最高了,說話都有些嘶啞了,還不忘給蕭情灌酒。
晚上勒炎北等了好久都沒有見蕭情回來,也就只好親自去接她了,還好之前蕭情給勒炎北了聚餐地址的。
到了蕭情聚餐的地方,勒炎北也不急著上去,他給蕭情半個小時的時間,要是那時候還沒有出來的話,到時候再上去也不遲。
樓上大家還在給蕭情勸酒,蕭情見這杯必須得喝了,正皺著眉頭咬牙準(zhǔn)備喝進(jìn)去,就被后面伸出來的一只
大手給搶走了。
“我太太有些不舒服,這酒我替她喝了。”
也不管這些人是什么表情,摟著蕭情的肩,頭一抬就把杯中的酒喝光了,喝完后把杯子倒扣在桌子上。
“今天招待不周還請諒解,皇朝那邊的房間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一會有人過來帶你們?nèi)サ模液臀姨拖仁懔恕!?
說完便直接拉著蕭情離開了,后面的人許久才從勒炎北的威懾力中清醒過來,在大家高興之余唯獨有一人悶悶的坐在位置上喝酒。
溫馳只能看著勒炎北幫蕭情擋酒,帶著她光明正大的離開,憤憤不平的握緊了手中的酒杯,沉悶的低著頭。
而被勒炎北強(qiáng)行帶下來的蕭情使勁的想要掙脫開他的手,“勒炎北你快放手,我不能就這么丟下他們。”
到了樓下,勒炎北才生氣的甩開她的手,“蕭情,今天全家人都在等你,別忘了你結(jié)婚了,有點家庭觀念好不好!”
被勒炎北罵得目瞪口呆的,蕭情指了指自己,又放下了手,苦笑著退后了一步。
“是啊,我沒有家庭觀念,不好意思讓全家人等著我了,可勒炎北你到底有沒有在乎過我的感受。”
蕭情的眼淚流了出來,指著自己的心臟說:“難道我一點自由都沒了嗎?我就不能和朋友一起玩了,就不能喝同事聚餐了嗎?”
借著喝了酒蕭情把平時不敢說的委屈統(tǒng)統(tǒng)都說了出來,感到了一絲輕松,大笑出聲。
這樣的蕭情勒炎北還是第一次見到,可這里人多眼雜的,也不是兩人吵架的地方,趕緊上前去把蕭情半摟著弄上了車。
“蕭情,要怎樣我們回家去說,在外面還是注意下形象。”恨恨的瞪了一眼蕭情,不過勒炎北還是貼心的幫她系好了安全帶。
蕭情閉著眼睛搖了搖頭,早已沒有的剛才的悲喜,“我不想和你吵架,過去的就不要再提了吧。”
中途蕭情一直都沒有睜開眼睛,到家之后勒炎北還以為她睡著了,正準(zhǔn)備把她抱起來的時候,就被蕭情躲開了,自己下車了。
到客廳就看到陳媽還在等著他們,蕭情這才感覺到了一些溫暖,上去把陳媽抱住了。
把腦地枕在陳媽的肩上,就像小時候?qū)寢屓鰦赡菢樱皩Σ黄鹆岁悑專屇愕鹊搅诉@么晚。”
陳媽安慰的拍拍蕭情的后背,笑著說到:“我這不是等到你了嗎,現(xiàn)在也累了吧,快上去洗了澡好好睡一覺。”
蕭情順從的點了點頭,看都沒有看一眼身后一臉不高興的勒炎北,一個人哼著小曲上樓了。
進(jìn)門之后蕭情直接反鎖了門,不過還是很貼心的給勒炎北發(fā)了條短信,“我要休息了,今天你還是回自己的房間睡吧。”
現(xiàn)在蕭情才不會管勒炎北是什么感受,她不舒服是勒炎北引起的,他就應(yīng)該付這個責(zé)任,而且想必勒炎北也不會想著和自己在一起吧。
洗漱好了之后蕭情躺在床上,看著旁邊空出來的位置,她整個人都蜷縮在一起,可還是覺得一身冰冷。
而在另一邊的勒炎北也不爽,煩躁的倒在床上望著天花板,他有蕭情房間
的鑰匙,可又不知道自己在擔(dān)心什么,不敢去開門。
勒炎北特意把鬧鐘調(diào)在七點,要是蕭情又不要自己送的話,這時候出去正好可以趕上蕭情離開。
可出去的時候除了陳媽在客廳里忙碌,一個人影子都沒有。
勒炎北不安的走到陳媽面前,問到:“少奶奶呢?”
陳媽一楞,后知后覺的回答道:“這個點少奶奶不是還沒有起來嗎?”
聽說蕭情還沒有起來,勒炎北緊皺的眉頭才松開了,轉(zhuǎn)身離開了客廳。
等到七點半的時候蕭情才慢悠悠的從樓下下來,看到勒炎北已經(jīng)在餐廳了,先是一楞,隨后又自然的坐到他旁邊去。
“昨晚上的事……”勒炎北正一臉別扭的想要和蕭情解釋,就被蕭情攔住了,“昨天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我怎么不知道。”
見蕭情不想提起那些不愉快,勒炎北也只好把它憋回去壓在了自己心頭。
還是照常送蕭情去上班,可勒炎北還是看出了蕭情和之前有些不對的,這才驚覺昨晚的事對蕭情來說影響很大。
還是和往常一樣會給勒炎北一個離別吻,可勒炎北卻從中看出了有幾分敷衍的味道,等蕭情走后,勒炎北才暴躁的捶打了下方向盤。
整個人疲憊的枕著手靠在椅背上,心想著應(yīng)該怎么去挽救,可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回到辦公室也一直陰沉著臉,阿寧都不敢過去和勒炎北說上個季度的銷售數(shù)據(jù)了,就怕他會借機(jī)發(fā)火。
果不其然,勒炎北只是看了一眼,就直接扔在了地上,“這樣的垃圾也好意思給我看?”
現(xiàn)在最主要的是等著勒炎北發(fā)泄完自己的情緒,阿寧深知這個規(guī)律,便一直低著頭不去打擾他。
等到勒炎北情緒有些穩(wěn)定之后,阿寧才出去給勒炎北倒了一杯茶進(jìn)來,便在一旁等候著他回話。
剛喝了一口勒炎北就直接噴了出來,“這么苦,你當(dāng)是在和咖啡啊!”
看來事情大發(fā)了,阿寧趕緊上前去幫他把桌子上的水漬擦干凈,又把茶端了出去。
這時候最主要的還是給蕭情打個電話問下原因,阿寧對于今天如此反常的勒炎北是真的害怕了。
“少奶奶,您打個電話關(guān)心一下老大吧,今天他以來公司就發(fā)了一大團(tuán)火。”
要是蕭情在面前的話,阿寧都想直接給她跪下了。
電話那邊的蕭情正在查房,被阿寧這么搞笑的聲音嚇到了,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阿寧,是不是你惹到他了,不然他怎么可能發(fā)火。”
其實蕭情多少也知道一點原因,但現(xiàn)在她都還沒有消氣,當(dāng)然不可能就這么快原諒勒炎北了。
聽蕭情不愿意幫自己,阿寧馬上就激動了,“少奶奶,您不能這樣的,要是讓您不幫我,我真的就得完了。”
“行了行了,我這時候還在查房,一會就給他打電話行了吧。”蕭情實在是有些無奈了,要不是阿寧之前幫過自己的話,她真不想勒炎北這么快就消火。
不過反正早晚都要打電話的,蕭情也順著這個臺階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