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言也不搭理嘴里哼哼唧唧的佳音,牽著晚夏的手進了一節車廂。
“凡哥哥,我們也進去吧!”佳音說著拉上慕凡的手鉆進了另一節車廂。
當摩天輪緩緩啟動,達到最高點,蘇錦言補了那一次他在S市X區陪晚夏第一次坐摩天輪落下的遺憾。“夏兒--”他突然喊了她一聲。
晚夏將對著窗外的臉偏轉過來,嘴唇剛好擦上他的。她愣了下,沒想他跟她來真的。
他捧著她的臉吻得很認真,也很輕柔,不像上回在試衣間里那樣霸道兇猛,令人幾度窒息。
“夏兒,這下你可以堅信我們會永遠在一起了吧。”他執起她的手,緊緊握在他的掌心,直到摩天輪安全下降至靠近地平面。
“阿言,其實那個傳說并不可信。最主要的是我們的心,只要彼此心靠在一起,就算彼此隔得再遠,終究還會在一起。”她并不討厭他對她的這個吻,她恬靜的臉上綻開如清風般的微笑,甜甜的,一點一點滲入他的眼眸里。
他記得那一次他們錯過了那個吻,她身體發燒不舒服還要硬拉著他再去坐一回,他當時勸說她時的話就跟她現在說他的這兩句差不多。想不到情境不同,她倒反過來說他了。
“夏兒,你的意思換句話是不是說你已經接受了我呢?”下了車廂,他將牽著她的手改為擁著她的肩膀,輕輕飄向她耳畔一句。
“阿言,那本日記我上午才拿到手的到目前只看了一點點。我……”晚夏無法回答他的問題,她的心里對他的感覺朦朦朧朧的。
“好,夏兒,你不用說了,我知道,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沒有逼你的心馬上就接納我。只要我們現在還在一起,這就足夠了。”
“嗯。”晚夏含笑點頭,看向比他們早下梯一步站在廣場平地上等他們的慕凡和佳音兩人。
“姐姐,接下來,我們先去玩什么呀?”佳音上前拉上晚夏雙手晃了晃問。
晚夏抬頭遮著眼睛望向頭頂有些毒辣的日頭,“這種天很適合激流勇進。”10月初的天氣白天還是有些熱,到了夜晚就有點涼了。而今天仿佛天公作美知道他們要來游樂場玩,比平時還要火熱些。
晚夏的話剛落下沒幾秒,蘇錦言就出口吩咐佳音他們,“那等什么,你們兩個還不快去排隊買一次性雨衣?”
“哦。”佳音嘴上答應著,心里頭可是一萬個不滿了。好歹等以后他娶了晚夏,她嫁進了慕家,怎么說得喊她一聲嫂子,雖然現在不是,但是遲早的事。不來巴結他們,反而使喚起他們了。討好媳婦也不是他這種討法。
慕凡倒是對他的脾氣習慣了,他比他們大點,總要讓著他們不是,牽著佳音乖乖地去買雨衣了。
他們四人乘坐同一條船只,在工作人員檢查好安全裝置正常下,船只從高處俯沖下來的瞬間尖叫聲起,水花四濺,有少許水花打在了他們身上,感受濕濕的涼意,刺激又有趣。期間在坡地的水池中伴隨一兩次大幅度機械提升和瞬時跌落,在設計好的水道中轉向漂行至出口。
玩過激流勇進后,四人坐了大擺錘,之后就是大人和小孩到這里常玩的一個項目,安全系數相對高些的碰碰車了,最后就是旋轉木馬。
四五個項目下來,中場休息了一小會,時間就過去了兩個多小時。五點半,四人準時出發回市里。
由于回蘇家的路程有些堵,到家估計錯過了飯點,蘇錦言就讓晚夏打了電話給張媽說了聲,索性約慕凡他們一起在外面的一家主打F國料理的高檔西餐廳用的晚餐。
用餐到一半,晚夏小腹忽然莫名傳來一陣抽搐,還脹脹地疼。“那個我上趟洗手間,你們慢用。”
晚夏起身邊走邊想,估計是她月經來了肚子才會嘰嘰咕咕的。只是她隱約記得自己以前的月經一般是月底前來。這都十幾號了還沒來,有些不正常了。
蘇錦言看她揪著一張小臉,思緒也有點飄移,剛走開椅子沒多少步差點撞到轉彎處的竹子裝飾的鏤空墻,不放心她一人上洗手間就讓佳音跟著。
“姐姐,你的臉色看起來有些差,是不是哪兒不舒服?”佳音在敞開著的女廁門前,洗手臺邊等著晚夏出來,見她才進去沒一會兒的工夫,出來面色就不對,關切地問。
“嗯,應該是肚子受涼,剛才又吃了點柚子沙拉。”晚夏在自己上廁所時各種分析下得出結論是內分泌失調引起的經期不規律,想是經期要來,腹部在玩激流勇進時受了點寒,引發的宮頸收縮繼而造成小腹抽疼,還有點拉肚子。
“那你要不要現在就去趟醫院?”晚夏洗好了手,佳音想上去伸手扶她走。